卷一 第六章 賤俠風流(1 / 2)

秦仁摸到床前時,已經脫成赤條條的了。

他看著床上扭動不停的玉體,不停地搓著兩手,琢磨著該從何處下手。

床上那妙人兒卻似等不及了,正欲火焚身間,看到床前站著一個光溜溜的人體,也不管那人是誰,喘著粗氣伸腳一勾,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便將他的腰牢牢盤住,同時伸手一拉,秦仁不由自主朝前倒下,整張臉都埋入那洶涌的波濤間。

秦仁低聲驚呼一聲「哇,你這胭脂馬,想不到性兒真這般烈嗚嗚」後兩聲卻是臉被xiōng脯夾住,bī得幾乎窒息所致。

那妙人兒雖然急不可耐,奈何是處子之身,對男女房事一竅不通。兩腿夾著秦仁的腰,兩手死命按著秦仁的脖子,卻不知如何下手,急得嗚嗚直叫。

而秦仁也在暗自驚異,這女子看似嬌柔,身段婀娜,力氣卻大得很。被她兩手兩腿八爪魚般纏住,三少爺竟然動彈不得。

呼吸漸漸急促,口鼻都被少女xiōng前兩團軟肉堵住,一時間吸不進空氣。

三少爺不由暗自焦急,心道我三少爺難不成采花不成,反倒成為第一個被美人的xiōng部捂死的采花賊

秦仁死命地挪動著腰,總算找到了位置,借著少女兩腿的夾力,幾乎沒怎幺用力,便直搗黃龍,突破少女那標志貞節的障礙,一路沖殺到底。

少女嚶嚀一聲,全身一陣震顫,大張著小嘴兒,倒吸涼氣。按著秦仁腦袋的手不由松了,夾著秦仁腰的腿也松了下來。

秦仁獲得自由,感動地熱淚長流,抬起頭來狠吸幾口氣,心中大呼「天不亡我」

心里惱恨這胭脂馬出手狠辣,誓要狠狠懲戒一番。運起欲火焚身真氣,使動翻雲覆雨神功,發起一番無比壯烈地沖刺

身下的妙人兒死命地擺著腦袋,眼神迷離地張大小嘴,剛想發出銷魂的呻吟,便被三少尋著小嘴兒,狠狠地啜住。惡蛇一般的蛇頭伸進檀口中,死命吸著她那丁香小舌,令少女呻吟不出,只得嗚嗚直叫。

秦仁抖擻jīng神,提氣運功,戰神一般駕著這胭脂馬,馳騁在床第這生死戰場上,直殺得少女死去活來纏在秦仁身上的手腳一松再松,身子漸漸癱軟無力,呼吸越來越急促,兩眼翻白。

秦仁嘿嘿yín笑,低聲叫道「看你凶,看你能三少爺金槍不倒,洞房不敗,哪能死在你這小女子身上傳出去江湖上的采花賊還不笑掉大牙我殺」

說話時嘴已離開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現在卻已無力呻吟,直擺著著腦袋喘氣,眼角滑落串串珠淚,也不知是心痛之極,還是銷魂之至。

這一番惡戰,直殺得天地無光,鬼哭神嚎,持續整整兩個時辰。初經人事的少女被殺得完全無力再戰,繳械投降,秦仁方才鳴金收兵。

完事後,秦仁俯在少女身上,親吻著少女珍珠般的耳垂,心里無比愜意。吻了一陣,見那少女漸漸平靜,漸漸睡去,心知少女是疲累至極,翻身仰躺到少女身旁,撫著少女錦緞似的皮膚,嘴里叼上一枝香煙老規矩,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煙,得意地哼起了小曲「英雄,有時也心煩,沒有對手該怎幺辦剩下和自己作戰,只能手更寂寞,槍更孤單」

秦仁哼完了小曲兒,得意了一陣,從衣服里翻出火折子准備點煙。

火折子亮起,借著火光,秦仁往身邊的少女臉上看了一眼,這一眼,頓時讓秦仁目瞪口呆。

身邊少女熟睡中的樣子婉如童話中的睡美人,還帶著淡淡稚氣的臉上掛著甜蜜且痛苦的微笑,小巧的鼻子微微顫抖,長長的睫毛上掛著點點淚珠。

這少女至多十五六歲的模樣兒,美則美矣,卻並非那憐舟羅兒

秦仁大張著嘴,連煙也忘了點了,心里直叫喚「cào,少爺我采錯花了雖然也是朵鮮嫩得可以的名花,可是卻不是少爺我今晚想上的白蓮花這,這,這怎生是好」

轉念一想「不管那幺多了,反正這也是一朵好花,少爺采錯便采錯了,少爺我來者不拒」

湊到少女面前,在她粉紅鮮嫩的臉郟上輕輕吻了一口,就著火折子的微光,仔細端詳著少女的相貌,越看越是喜歡。心里得意地想著「這當主角就是好啊,世界為我而存在,奇遇連連就不用說了,碰上的少女都是絕色嗯,看來神仙沒瞎忽悠我,果然這一世的運氣好得可以」

心里一邊想,另一只空著的手也沒閑著,在少女身上上下其手,撫摸個不停。

剛想再來一次,忽聽房門吱呀一聲響,門突然打開了。

秦仁聽到房門響,心里一陣震驚,舉起火折子朝房門開處望去,卻見一位冰冷冷的大美女站在門前,圓瞪著兩眼,用吃人般的目光看著自己。

秦仁心中大驚,這美女不是憐舟羅兒是誰只見她俏臉蒼白,兩眼便似要噴出火來似的,兩只小手緊握成拳,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秦仁此時赤身裸體趴在少女身上,一手拿著火折子,一手握著身下少女的一只淑乳,看著憐舟羅兒眼神不對,連忙松開握著少女乳鴿的手,尷尬地笑道「今天天氣哈哈哈,憐舟小姐真是有緣啊,想不到我會在你的房間里碰到你」

憐舟羅兒氣得七竅生煙,銀牙一咬,嬌叱一聲「yín賊,納命來」

反手拔出背著的「小九天神劍」,匹練似的劍光頓時將整間房子照得雪亮,冰冷的劍氣就像臘月的冰風,狂嘯著卷向秦仁

面對這驚天一劍,秦仁飛快地把火折子擲向憐舟羅兒,然後一把抓起扔在床頭的衣物,來不及轉身,倒退向著房外飛去。

冰冷的劍光一直追著的他的喉嚨,卻一直都夠不著。生死一發之間,秦仁把絕頂輕功發揮到極致,身子就像一片渾不受力的羽毛,輕飄飄地往後飄盪,速度卻快如閃電。

激盪於整間房內的劍氣不但不能傷到秦仁,反而讓他借著劍氣的推力更加迅速地後退。

砰地一聲,秦仁撞到了通往陽台的門板上。

這一撞並沒有令秦仁的速度慢下來,百年內力發揮出強勁的實力,將木板撞得稀爛,秦仁就勢飛出陽台。

憐舟羅兒緊追不舍,人劍合一,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刺秦仁咽喉。

秦仁飛出陽台時,腳在陽台上點了一下,改變了一下方向,向旁邊斜掠出去,避過了憐舟羅兒這一劍。

憐舟羅兒劍法凌厲,輕功也不差,一劍落空之後,在陽台上輕輕一點,繼續追著秦仁。

秦仁不敢轉身,他來不及轉身,轉身就會令速度變慢,就會露出破綻。

憐舟羅兒追不上秦仁,但秦仁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擺脫憐舟羅兒,在憐舟羅兒的劍勢下,甚至連逃出憐舟府都辦不到。

月光下的靜夜里,兩條人影在空中一追一逃。

他們借助一切可以借力的地點,屋檐、樹梢、瓦片、牆角,不住地改變著飛行的方位,飄揚的衣帶和飛舞的發絲在月光下散發著微光,就像兩個凌虛御風的逍遙神仙。

可惜,其中一個是在裸奔,讓這美感大打折扣。

在這危急的時刻,秦仁仍有閑心發出一聲呼喊「裸奔,是一種行為藝術」

光腚在月光下白得耀眼,赤裸的身軀在天上飛來飛去,躲避著九天仙女一般的憐舟羅兒。

「憐舟小姐,你沒看到我在裸奔嗎你身為一個女子,怎能這樣眼都不眨地盯著我的身體」秦仁向著對面的憐舟羅兒低喊。

「你這yín賊,反正你就要下十八層地獄了,在我憐舟羅兒眼中,你就是一具屍體,看幾眼又何妨」憐舟羅兒咬牙切齒地厲叱。

「我又沒把你怎樣,你干嘛對我這幺緊追不舍咦,難道你就是惱我沒把你怎樣」秦仁口不擇言。

憐舟羅兒似被秦仁說中心事一般,速度緩了一緩,但馬上又變本加速,手中小九天神仙發出的劍光更冷更寒「yín賊,竟敢在嘴上占我便宜你可知道,你侮辱的,是我的表妹為了她的清譽,你非死不可」

秦仁撞天叫屈「我哪知道你床上躺著的會是你表妹我今天前來,本是來找你的」

「呸你是個用迷葯wū人身子的yín賊,便是來找我,又能做什幺好事可憐我那表妹,冰清玉潔的身子就被你玷wū了」憐舟羅兒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本質。

「我cào,我又沒說過要始亂終棄,我娶她過門還不成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表妹豈會嫁與你這yín賊少廢話,納命來吧」

這一男一女在空中縱橫追逐,秦仁上飛下飛橫飛豎飛斜著飛,連換幾十種身法,都沒辦法擺脫憐舟羅兒,心里暗暗叫苦。

誰能料到輕功幾乎天下無雙的秦三少會遇上一個輕功只比他稍遜半籌的女子這白蓮花,也太厲害了一點

兩個人在空中邊比輕功邊比嘴皮子,有一個人卻在下邊險些笑破了肚皮。

那人正是負責把風的秦風。

秦大少躲在閣樓檐下的yīn影里,一邊欣賞三弟裸飛,一邊聽二人斗嘴,笑得嘴都合不攏,心里那個爽啊,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嘿,老三,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在里邊兒風流快活,卻讓哥哥我在外邊喝西北風,你就不知道抓緊時間辦事嗎整整兩個時辰哪真是上天有眼啊,賤人自有天來收」

秦風毫無劍聖風范,在心中狠狠地諷刺著自己的三弟。

憐舟府中的護院家丁已經全部他出手點倒,否則秦仁與憐舟羅兒互相叫喚這幺久,早就引出大堆人了。

秦仁也是一時緊張,忘了大哥就在閣樓下邊,和憐舟羅兒斗了會嘴之後才想起來,當下大叫道「老大,快出手啊,你弟弟就要歸位哪」

秦仁這一喊,秦風就沒辦法假裝不知道了。

馬上收斂笑容,運功把臉色變得無比冰冷,又擺出星河劍聖酷得稀爛的鳥樣,抽出斜月七星劍,從屋檐下現出身來。一飛沖天,一劍直刺,劍氣藍中帶紫,猶如星河瀑布直落九天,洶涌澎湃。

強橫的劍氣自下而上襲向憐舟羅兒,憐舟羅兒只顧著追擊秦仁,沒料到地下還有人伏擊,倉猝間手腕一翻,一劍下劈。

兩劍撞擊在一起,悠長如龍吟般的巨響過後,憐舟羅兒因准備不足,被蓄勢已久的秦風一劍震飛。

秦仁見狀大笑道「你也有今天」變退為進,朝著憐舟羅兒拋飛的方向追去。

現在有了閑暇,秦三少自衣服中翻出一包葯粉,朝憐舟羅兒灑去。這葯粉,是高純度的「一泄千里香」。

憐舟羅兒被秦風一劍震得氣息紊亂,正大口呼吸,運氣調息。沒提防之下,把飄散在空中的葯粉吸入大半。

憐舟羅兒聞到甜香,心中暗叫不好,剛想閉氣,便覺頭腦轟地一聲,臉郟燙得似要被烤熟了一般,小腹中更有一股熱火升騰而起。

一時間,憐舟羅兒一身內力竟完全無法提聚,直朝地上墜落。秦仁忙加速趕到憐舟羅兒身邊,攔腰抱著她,在空中旋轉著下落。

少男英俊瀟灑,少女傾國傾城。兩兩相望,一方眼光灼熱,一方雙目迷離。這本應是一副旖旎美景,可惜的是,少男是個行為藝術家,全身赤裸著抱著少女柔軟的身子,身下的小弟弟已經起立敬禮。

秦風在一旁看得直想大笑,老三不愧是天下第一「賤」客,耍流氓都能耍得這幺有藝術氣質。

「羅兒,沒事了,哥哥一定會好好疼你的。」秦仁深情地望著憐舟羅兒的眼睛,yín笑著說道。

憐舟羅兒全身癱軟無力,陣陣熱浪從小腹發出,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她近神智。那從未被開發過的身體不知為何充滿了難以理喻的欲望,虛空的身體渴望著充實。

「你你這yín賊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從你」憐舟羅兒喃喃說著,櫻chún紅得像要滴血,眼神迷離如一波春水,哪還有初見時那高傲的樣子就是說出以死明志的話時,那聲音也酥軟地令秦仁無比銷魂。

尤其是,憐舟羅兒嘴上如此說,手卻松了劍柄,緊緊地抱住了秦仁寬闊的脊背。

秦仁嘿嘿一笑,在憐舟羅兒chún上啄了一口,道「你要死嗎哥哥就讓你在床上好好死上幾次」說著,對秦風道「老大,有勞你了,請繼續把風,小弟我堅決完成任務」

說完,抱著憐舟羅兒躍上了閣樓,從陽台上那被撞毀的門中沖進房中,把憐舟羅兒扔到床上,三下五除兒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將兩具少女的嬌軀並排擺在一起,左看右看,比了又比。

「嗯,都是國色天香,仙姿玉容。一個冰肌玉骨,一個艷而不俗。不錯,不錯,都是名花嘿嘿,三少爺今天艷福不淺,有幸同時采到兩朵花到手,哇哈哈哈」秦仁得意地放聲長笑,很有一種睥睨天下名花的感覺。

這時憐舟羅兒的神智只余一絲清明,她一邊扭動,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yín賊我不會放過快來啊我要死了」

秦仁看著憐舟羅兒,深吸一口氣,「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我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我秦三少,就是天字第一號采花賊」

說完,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當秦仁的堅挺進入憐舟羅兒的溫軟之後,憐舟羅兒那僅余一絲清明的神智感到了下身一陣刺痛,隨即空虛的身體便被火熱的充實填滿。

她眼角流下兩串晶瑩的珠淚,最後的理智終於崩潰,如八爪魚般纏住秦仁,腰身開始了迎合秦仁的動作

直到天快亮時,秦仁才從閣樓里摸了出來,叫上在樓外屋檐下喝了一夜西北風的秦風,兩兄弟一起溜出了憐舟府。

兄弟二人迎著朝陽升起的方向和晨風吹來的方向,在萬花城的長街上慢慢走著,帶著清甜花香的晨風吹拂著二人的長發和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