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江湖篇 第四章 傾國迷夢(2 / 2)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媚骨天成,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深怕多看一眼,眼睛都會被其光芒灼傷,卻又偏偏舍不得挪開視線,寧願拼著眼睛瞎了也要一直將其凝視的女人。

她一身都是耀眼的紅。

不知用什幺材料染成的,紫紅的長發;淡淡的,朱紅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熱,塗得無比濃艷卻讓人感覺越艷越銷魂的紅chún;粉紅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紗裙;深紅色,就像是鮮血一般的抹xiōng;還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上,塗成火紅色,繪著火焰圖騰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艷紅中,還晃動著一片雪白。

那是她那開得極低的領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頷以下的玉頸至抹xiōng以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膚。

以及一雙輕輕擱在賭台上,直露至肘,骨肉勻稱,欺霜賽雪的玉臂。

紅與白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就像是一片跳動的火焰,包圍住了一塊純凈得仿佛沒有半點wū穢的白雪。

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面含微笑,風姿綽約,整個人都似在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那不僅僅是媚,還有冷,還有熱。

冷與熱,冰山與火焰,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端坐在椅子上的她,就像是cào縱冰與火的女王,讓人一見之下,不論男女,都會被深深折服。

就連黎小葉這個本身的姿色身段都是上上之選的美女,在看見她之後,也被她深深吸引,緊盯著她無法將自己的視線挪開半寸。

她身上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那不僅僅是對男人的,對女人同樣致命。

三少沉迷了,黎小葉痴迷了,甚至連喬偉和黎叔,都已經被深深迷住。

四個人,傻愣愣地站在貴賓室的門口,既不進去,也不退後,就那樣愣愣地站著。

而那領他們進來的保鏢,則一直低著頭,連稍微抬頭都不敢。

他的身體在顫抖,汗水從他額頭不住地涌出,後背的衣裳已經被汗水滲透。

他不敢抬頭,他甚至連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一下那艷紅的女子都不敢。

他知道,他如果敢在這個時候看她一眼的話,他的心智將從此徹底迷失,變成一個沒有理智,不會思考的白痴。

三少體內欲火翻騰,他從未試過這樣,僅僅看著一個看上去坐姿無比端庄的女子,就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欲望。

那欲望強烈到就像把他放在已經噴發的火山口上,用足夠令他化為灰燼的溫度炙烤著他。

三少的喉頭干澀,額上熱汗如雨,下身已經悄然挺立。

那坐姿端庄的艷紅女子,此時在三少眼中,已經片縷不存,在站在賭台上,用最撩人的姿態跳著一支極盡纏綿的艷舞。

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個足以令男人瘋狂的神秘部位,都最大限度地在三少面前展示出來,最最勾人的眼睛,則頻頻地向三少傳遞著yín糜的信息。

不止三少,黎小葉、喬偉、黎叔三人都有了輕重不一的反應。

黎小葉修為最淺,反應最是不堪,她臉頰通紅,媚眼如絲,眼中春水盪漾,呼吸無比濁重。

她的一只手撫上了自己的xiōng脯,按上xiōng前的突起,時輕時重地揉捏。

另一只手則放到了自己的兩腿間,不停地撫摩著。過了一陣,似乎覺得這樣感覺不夠強烈,於是將手探入了褲中,去刺激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神秘地帶。

這一場賭局,還沒開局,三少等人已經呈現出輸態。

但是即使是必敗的賭局,也會出現萬中無一的例外。

轉敗為勝,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三少感覺那艷紅的女子已經自賭台上下來,正扭動著身軀,一邊在自己身上撫摩,一邊向著自己走來時,三少心中突然生出一絲警覺。

那絲警覺是全無道理的,僅僅是基於三少對於危險最本能的反應。

就像一只從沒有見過老虎的土狗,在見到來到它面前的老虎之後,都會產生出本能的恐懼一樣,三少心中那只屬於生物的本能在這時候及時地點醒了三少。

「不對勁少爺我是來賭錢的,不是來看脫衣舞的」三少艱難地想著,那瞪得比銅鈴還大的眼睛突然閉上了。

在三少閉眼的那一剎,端坐在椅子上,其實什幺都沒做的艷紅女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然後現出略微的興奮和期待。

這時三少的眼睛又睜開了。

當三少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眼中的痴迷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冰冷和殘酷。

艷紅的女子透過三少那兩粒仿佛透射出詭異紅光的瞳仁,依稀間竟看到了冰封萬里的平原,鮮血染紅的大地,白骨堆砌的山巒,濃雲如墨的天空,狂嘯如刀的颶風,撕裂天際的血色閃電,以及白骨峰頂之上,那披頭散發,舉著一雙血色手掌,仰天狂笑的囂狂身影。

艷紅的女子心亂了,在看到三少眼神的那一剎,她的心被徹底打亂,她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感覺到三少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機。

她感到,三少看著她時,眼神中根本沒有半點生機,就像是在看著一具已經冰冷腐爛的屍體。

然後她的氣息也紊亂了,紛亂的氣息在她經脈中亂竄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哇地一聲噴出一口粉紅色的鮮血。

在她噴血的一剎,黎小葉、喬偉、黎叔全都清醒了過來。

黎小葉馬上發現了自己正在做什幺,她又羞又憤,飛快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同時偷眼看了一下三少,發現三少正在用那幾乎將她嚇倒的「修羅魔瞳」注視著那艷紅的女子,沒有注意到她時,不由松了口氣。

而喬偉和黎叔則同時沉下了臉,臉色變得無比yīn沉。

「魔門迷心宗最高魅術,傾國迷夢」喬偉的聲音像是從高山谷間吹來的寒風,「丫頭,你是魔門九yīn聖女」

艷紅的女子一句話沒說,她端坐在椅子之上,沒有做出任何動作,身子卻連同椅子一起向後飛退。

在她退的同時,她背後離她約三丈處的牆壁上突然打開一個剛好容納她通過的門戶。

「歲月不饒人」喬偉發出一聲yīn沉的叱吒,整個人就像一片渾不受力的羽毛,隨風飄起,用極盡纏綿的姿態飛向那艷紅的女子。在喬偉飛起的那一剎,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停止了流動,無論是空氣還是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流動,整間貴賓室仿佛與整個世界隔離開來,處於一個獨特的空間中,能動的仿佛只剩下喬偉一人。

不,能動的並不止是喬偉,只不過是在喬偉動的那一瞬間,在他功力的籠罩范圍之內,造成了一種那樣的幻覺。

事實上,在喬偉動的那一剎,黎叔也動了

「幻魔手」黎叔也發出了一聲低嘯,他的身法就像破空的閃電一般,他的手掌在遞出的那一剎,由枯黃變得晶瑩剔透,閃動著鑽石般的光澤,如夢似幻。

空間在幻魔手下仿佛不復存在,幻魔手就像能夠自由穿越任何空間一樣,在出手的一剎那,就幾乎掠過了賭台,追上了艷紅的女子。

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事實上,無論是「歲月不饒人」造成的時空停頓,還是「幻魔手」造成的,忽略空間直接攻至目標身前的感覺,都只不過是幻覺而已。

就像是遮天手出手時,那種在掌心間形成吸收一切的漩渦一樣,都只是被奇妙的功法影響到的幻覺。

但是這種幻覺,在被攻擊的對象眼中,卻幾乎與真實無異

與真實無異的幻覺就不再是幻覺,而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實。

「砰」賭台突然間變得四分五裂,八個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從碎裂的賭台下躍了起來,八把閃閃發光的利劍發出激烈的破空聲,綻出近尺長的劍罡分別截向喬偉和黎叔。

勝負在瞬間揭曉,喬偉的身法突變,在攻向他的四個劍手中轉了一圈,他左腳腳尖在第一個黑衣人手背上點了一下,右腳則踏過了第二個黑衣人的肩膀,在與第三個黑衣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喬偉的肩膀碰上了那黑衣人的肩膀,然後輕輕一指彈在第四個黑衣人的劍尖上。

前三個黑衣人刺向喬偉的劍全部落空,第四個黑衣人劍上那一尺長的劍罡被喬偉一指彈滅,一道灰色的氣勁順著劍身飛快地閃進那黑衣人手中。灰色氣勁所過之處,那黑衣人手中的長劍頓時生出斑斑銹跡,很快地就變成了一把銹劍。

而黎叔的動作則更加干脆利落,他的手就像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事物一般,完全無視一切物理規則,循著最不可思議的軌跡,在同一時間打在了四個處於不同方位的黑衣人心口。

這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黎叔明明只用了一只手,只打出了一掌,可是那四個位於完全不同的方位的黑衣人,卻在同一時間被晶瑩如鑽石的幻魔手擊中了同一部位。

喬偉和黎叔雖然在瞬間就擊中了攔截他們的八名黑衣劍手,但是經他們這一阻,艷紅的女子已經順利退到了那牆上的門戶前,眼看就要沒入那門戶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三少出手了,他騰空躍起,就像振翅騰飛的大鵬,剛剛躍起就在空中改變方向,猛地向前俯沖,又像看准了獵物,以雷霆之勢撲擊的大雕。

在俯沖而出的那一瞬間,三少緩緩推出了他的手掌。

籠罩天地的掌幕再度出現,三少自空中撲擊地面,那只越變越大的手掌帶著無盡的威嚴擊向艷紅的女子。

只手遮天

天地之間只此一掌,三少的「遮天手」配上他的「修羅魔瞳」足以摧毀一切反抗的意志。

那呼嘯的掌風就像來自宇宙深處的最強風bào,仿佛可以撕碎天地間的一切事物,那遮天的巨掌所遮蓋的,不僅僅是整個天空,還有天空之下,大地之上,萬事萬物的一切生機

「轟」震耳欲聾的巨響聲中,整間房屋都跟著劇烈地搖晃起來,天花板上綻開了無數裂痕,灰塵和碎屑像下雨一樣不間斷地落下,貴賓室里頓時彌漫出無盡的煙塵。

那面牆壁已經在三少的掌下粉碎了一半,只剩下半堵殘垣岌岌可危地聳立在那里,而那艷紅的女子卻不見蹤影。

她並不是給三少打得粉身碎骨了,事實上,三少的那一掌雖然摧毀了半堵牆壁,但那艷紅的女子卻在三少的遮天手擊來的那一瞬間,順利退進了那道門戶之中,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三少冷冰冰地站在殘壁前,看著原本是一道門戶的地方。

門戶後有個垂直向下的通道,那艷紅的女子在退入門戶之後,就垂直地墜入了通道之中。

方形的通道口看上去漆黑一片,一股股yīn冷cháo濕的氣息不住地從里面涌出來,還帶著點淡淡的甜香味。

三少知道,那股甜香味是一種毒氣,雖然毒不倒他,但是卻足夠阻擋普通的追擊者了。

三少揮掌驅散了毒氣,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給毒氣腐蝕出了點點破洞。

「好烈的毒」三少暗嘆一聲,一掌擊在殘壁之上,推倒一方殘壁,堵住了通道洞口,阻止了毒氣蔓延。

畢竟這屋子里的喬偉等人,並不是百毒不侵的。

三少回過頭,看著滿臉殺氣的喬偉和黎叔,慢慢地道「窮寇勿追,這通道里面有很多古怪,不宜妄動。」

喬偉點了點頭,道「三少,這里看來是個魔門的據點,剛才那八個劍手,是魔門三宗五堂中迷天宗的快劍手,而那女子則是迷心宗的九yīn聖女,那領路的保鏢,則是迷雲宗的低級弟子。看來魔門的勢力已經滲透進這定州城中了,三宗齊聚於此,五堂應當也不會不在。看來,這次武林大會,魔門是下定決心准備掀起一番風浪了」

三少冷笑一聲,「魔門弄得本少爺身敗名裂,本少爺沒去找他們麻煩,他們倒先對少爺我下手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哼,看來本少爺若想日後能過得安生,也只好與魔門周旋到底了」

黎叔皺著眉頭,有些憂慮地道「如果三宗五堂都聚到了定州城中,那幺魔門門主西門無敵可能也會在定州城出現。那西門無敵是武學奇才,在十年前僅二十三歲時就已經參悟了五重滅神心經和四重誅仙寶籙,現在想必這兩部魔門至典已經被他練至大成如果他真的練成了這兩部魔門至典的話,恐怕天下間再無人是他的對手。」

喬偉也道「老黎說得沒錯。西門無敵十年前就已經能跟我打個平手,我老喬雖然不恥於他的為人,對外號稱沒把他放在眼里,可是他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視。」

「他跟我老爹比起來,誰強誰弱」到了這個時候,三少當然也不能托大了。剛才那個九yīn聖女都險些讓他們四個人同時著了道兒,更何況地位在九yīn聖女之上的魔門第一高手西門無敵

喬偉搖頭嘆道「難說,難說。你父親已有多年沒跟人交過手,我和老黎雖然有自信兩人聯手克制住你老爹,但是事實究竟如何,也要等打過了才知道。」

三少撇了撇嘴,道「說了半天等於白說。西門無敵應該是不會殺我的,你們不是說他想借我的事情對付逍遙山庄和鐵血嘯天堡嗎我死了,他還能拿我的事大做文章再說了,他要想殺我,親自出手的話不是簡單得很好了,咱不管他是西門無敵還是東方不敗,該干什幺干什幺去,少爺我肚子餓死了。娘的,本來肚子就餓,這下又動手打架耗費了大量真氣,餓得更厲害了場子也砸完了,咱也該走了」

當下三少等四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已經給破壞得一塌糊塗的貴賓室,破損的房間中只余下一地破爛和九個死人。

只不過現在那九個死人已經看不出曾經是為人了。

那四個給喬偉或踩或擦或彈了一下的黑衣劍手,全都愣愣地站在原地,面露痛苦之色,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衰老著。

他們的肌肉飛快地萎縮,皮膚失去光澤,泛起皺紋,滿口的牙齒變得松動脫落,頭發變成花白,然後飛快地脫落。

甚至連他們身上的衣服,手中的長劍,都在同時飛快地腐爛銹蝕著,就像時間在他們身上以上萬倍的速度飛逝。

而那四個給黎叔打了一掌「幻魔手」的黑衣劍手,也都愣愣地保持著他們最後一個姿勢。他們連身體帶衣服、武器都慢慢變成了閃閃發光,仿佛鑽石一樣的物體,但那「鑽石」顯然極度脆弱,連天花板上的一片碎屑掉到他們身上,都會打出大片裂痕。

至於那個領路的保鏢,早在進來之前,喬偉就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兩掌,在拍那兩下的同時,喬偉已經在他體內種下了「歲月不饒人」

當三少等人走出賭場之後,二樓的貴賓室已經沒有一個人形物體存在了。

廢墟遍地的貴賓室中,多了五堆隨時可能被風吹走的灰塵,和四堆閃閃發光,就像晶石粉末一樣的東西。

走在大街上,在去往酒樓吃飯的途中,三少突然像想起了什幺似的,問道「偉哥,你還記得那九yīn聖女長什幺樣子嗎」

喬偉一愣,仔細回想了一遍,從進門起到最後九yīn聖女逃離,每一個細節都細細回想了一遍,甚至連被九yīn聖女的終極魅術傾國迷夢迷惑時,出現的幻境中那大跳脫衣舞的妖冶女子都回想了一遍,最後無奈地得出結論「三少,說來也怪,我記得明明進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臉的,可是現在要小的回想,小的還真的沒辦法想起她長什幺樣子。」

三少望向黎叔,黎叔也搖頭道「別問我,老年人本來記憶就差,那妖女使的又是魔門最厲害的魅術,我也不記得她長什幺樣子了。」

三少又望向黎小葉,黎小葉臉上一紅,頓時想起了她在九yīn聖女的魅術之下,失去自制後出丑的樣子。雖然那個時候大家都中招了,沒人看到她的樣子,可是她心里怎幺都不自在的。

想起中了魅術後,自己用手在身體的敏感部位不住撫摸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黎小葉只覺臉上發燒,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被三少用詢問的目光一看,馬上羞得低下頭去,叫道「看什幺看,沒看過嗎」

三少啼笑皆非「誰要看你了少爺我是想問你還記不記得那妖女長什幺樣子」

黎小葉低著頭道「你們,你們幾個大高手都記不得了,我又怎能記得不要問我,我什幺都不知道。」

三少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他可真算是栽到家了。

那九yīn聖女的魅術雖然厲害,但畢竟不是他與生俱來的「修羅魔瞳」的對手。兩人對視之下,「修羅魔瞳」大破「傾國迷夢」,可是那九yīn聖女也著實厲害,在修羅魔瞳的注視之下,依然能讓所有人都無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事實上,那九yīn聖女並沒有戴任何面具,也沒有使出任何掩飾其真面目的手段。當九yīn聖女施展出「傾國迷夢」之後,她將自己身上每一處誘人的地方,都數以千倍計地放大了吸引力。

這樣一來,便會令中了她的魅術的人,只記得她那放大了無數倍,已經完全失真的魅力地帶所在。

打個比方,如果有人喜歡女性的xiōng部,那幺他就只會記得xiōng部,有人喜歡先看女人的眼睛,那幺他就只會記得眼睛。

而即使某人記住了那特定部位的樣子,但那也是完全失真的幻像,根本無法作為真實的憑據。

所以這樣一來,雖然三少等人個個都是在一進門就見到了九yīn聖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看清了九yīn聖女的模樣。

當然,三少並不知道其中的奧妙所在,甚至連喬偉和黎叔這兩位魔門的老人,對「迷心宗」的魅術、媚功都是只知其名而不知其底細,自然也不會了解終極魅術「傾國迷夢」的奧妙了。

這讓三少非常郁悶,要是傳出去說,三少爺與某位傾國禍水對視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最後卻連那傾國禍水的模樣都沒看清,那豈不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更嚴重的是,就算那九yīn聖女再次出現在三少面前,三少也無法分辨出她的真實身份。而以三少看見美女寧錯殺莫放過的德性,極有可能被九yīn聖女趁虛而入。

三少也知道自己這毛病,心里想著「娘的,總不能讓少爺我每次看到美女都懷疑是九yīn聖女吧那少爺我以後還要不要泡妞了那這假情聖還要不要扮了媽的,不管了,寧錯殺莫放過,就算是九yīn聖女,少爺我下次碰到,也要先上了再說」

正咬牙切齒間,三少疾行的腳步突然一停,沉聲道「不好我的直覺告訴我,等一會將發生一件對我非常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