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江湖篇 第八章 武林大會(2 / 2)

重生之絕色風流 大種馬 13064 字 2020-08-03

天平山庄的樂手們個個神情庄重地吹奏著大秦帝國的國歌秦頌,一時間,所有人的臉上都現出庄重的神情。

一曲秦頌奏罷,所有的人坐回座位之後,杜公甫高聲道「大家都知道,這一次武林大會之所以會在天平山庄召開,是因為近期武林中出現了一個人人都欲得而誅之的大yín魔、大惡人。此人心狠手黑,殺人如麻,更兼色膽包天,用盡各種手段行采補之事大家知道,他是誰嗎」

「秦仁」幾乎是所有人齊聲高叫,叫聲如山呼海嘯。

「大家知道,秦仁最令人發指的罪行是什幺嗎」杜公甫循循善誘。

「為得當朝太傅華安之女華玲瓏,將其親生兄長,狂雷刀神秦雷打成重傷,有如活死人般昏睡不醒」又是幾千人同聲說道,好像他們事先已經背好了台詞一般。

「養不教,父之過秦仁如此喪心病狂,最大的過失在誰身上」杜公甫嘴角掛著一抹yīn冷的微笑,繼續問道。

這下子,場面頓時冷清下來。

槍打出頭鳥,讓他們指控秦仁那自然是不要緊的,可是誰要第一個出聲指控秦逍遙,那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

「血手修羅遮天手」的名頭,畢竟不是憑空響起來的,那可是從一次次生死之戰中,用無數敵人的屍骨堆砌起來的響亮名頭

杜公甫冷眼一掃台下,冷聲道「哼,強權面前,正義也畏縮不前了嗎大秦帝國的白道英雄,就是這般畏首畏尾嗎太令人失望了」

「誰說的」憐舟鋒華突然站了起來,他滿臉矜持地笑著,環顧四周一下,一字字道「秦仁喪心病狂,最大的過失在秦逍遙身上要不是他自身不正,又怎會教出這般無法無天的畜牲」

有人出頭,自然有人不甘示弱。可是還沒等杜公甫表示出對憐舟鋒華的贊賞,沒等那些准備跟著出頭鳥隨聲附和的人開口說話,便聽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干你娘咧少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這群白痴干嘛把事情又扯到我家老頭子身上是不是都他媽活得不耐煩了」

風乍起,雲飛揚。

一支金色的巨箭,長丈二,粗兩指,拖著一道金色的光尾,越過校場四周的高台破空飛來,發出一陣響亮的破空聲。

金箭上站著一名翩翩美少年,長發飛揚,衣帶翻飛,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持著折扇,嘴角掛著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

所有人都仰望著那少年,大張著嘴,滿臉的驚異之色。

在場的武林人士可能沒多少人認識那少年,但是絕對沒人不認識那枝金箭。

即使親眼見過金箭的並沒有幾人,但是金箭在武林中的名頭,已經令所有人在看到那金色巨箭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這枝箭的主人。

那支箭,便是傳說中的「金箭」。逍遙山庄三大殺神之一,「金箭銀弓」蕭天賜的金箭

「金箭銀弓」蕭天賜,「九九屠神射法」,九十九枝大小金箭,最大的一枝長丈二,粗兩指,最小的一枝僅尾指長,鐵釘粗細。

現在這枝金箭來了,載著一名年剛弱冠的少年破空而至,來者的身份,頓時讓所有的與會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夠資格踩在蕭天賜的金箭上的,天下間能有幾人

能夠踩在金箭上,如一片鴻毛般輕飄飄飛來的,除了輕功絕頂的逍遙山庄三少爺,還能有誰

來者便是秦家三少,便是這次武林大會聲討的對象秦仁

「他來了」憐舟羅兒看著那破空飛來的少年,眼睛猛地一亮。她沒有想到,秦仁竟真的敢來。這武林大會幾乎匯聚了所有的武林白道人士,幾乎每個人都心懷鬼胎,有著這樣那樣見不得人的鬼蜮目的,幾乎所有的人都會把矛頭對准他,可是他還是來了

「哼,倒還是很有幾分勇氣」秦霓兒嘴角浮出一抹異樣的笑,眼神中竟罕見地有了幾分激賞之意。

「哦隨時都不忘了耍帥,倒是很符合他的心性呢」甄洛掩嘴偷笑,望著三少的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

那金箭飛至校場中央上空,突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道似的,一頭往著地面栽下。

而三少,也在金箭栽下的那一刻,飄離了金箭,以他有生以來,自認為最帥的姿勢落到了地面。

「哧」金箭深深地扎進了石板里,沒入足有一半。

三少站在校場中央,四周台上都是黑壓壓的人群。他旁若無人地理了理衣服,整了整頭發,把折扇合上chā進領子里,沖著那主席台一指,道「杜公甫,你是何人」

三少這句話問得沒頭沒腦,既然知道那人是杜公甫,偏偏又問他是何人,這一問頓時讓所有人都感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這小子莫不是瘋了怎地問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三少自顧自地說道「我明明記得那杜公甫已經被我大哥一劍穿xiōng,當場死了的,你又怎地披上了杜公甫的面皮,坐到了這主席台上古怪,真是古怪,難道說,魔門門主西門無敵還真有讓人起死回生的魔法不成」

主席台上的杜公甫則一臉正氣凜然地站了起來,戟指指向三少,厲聲喝道「呔小yín賊,你少在這里妖言惑眾我杜公甫幾時認得那魔教教主西門無敵了又幾時和星河劍聖交過手了的你咒我已死,怕是想我真的死了,這次武林大會就會不了了之吧告訴你,沒用的就算我杜某人真的被你害死,天下英雄也絕不會放過你你的惡行令人發指,稍有良心之人便欲得你而誅之,杜某人僅僅是其中一個死了一個杜公甫,還有千千萬萬個杜公甫,你殺得完天下英雄嗎你堵得住天下人的嘴嗎」

三少不屑地嗤了一聲,道「媽的,好大一頂帽子扣下來死人復活已經夠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一個本身卑鄙無恥的小人竟還好意思聲聲指責別人無恥卑鄙。我跟那杜公甫,也不過是半斤對八兩,誰也不比誰高尚。而你,嘿嘿,連死人的面皮都不放過,想必更加地卑鄙無恥了」

杜公甫仰天長笑三聲,肅容道「秦仁,你口口聲聲說我已經死了,難道現在站在這里的杜公甫,會是死人不成難道天下英雄,人人都瞎了不成認識杜某,跟杜某相熟的大有人在,你問問他們,杜某究竟是真是假」

三少撇了撇嘴,根本就懶得跟他說了。這年頭,假冒偽劣比真貨要占理。做賊的可以指責被偷的東西太少不夠偷,被偷的可千萬不能喊冤,誰喊冤砍誰

「秦仁」獨孤鴻漸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惡行累累,罄竹難書我獨孤鴻漸不為自己,也要為了天下人,鏟除你這個敗類哼哼,你自己不來倒是罷了,我們還要花工夫滿天下搜你出來,現在你自己來了,就休想走出天平山庄」

三少哈哈一笑,道「腿長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走就走,你能奈我何」

獨孤鴻漸冷笑「好狂妄的小子莫不是視天下英雄如無物」

「你還真說對了」三少冷冷一笑,「什幺狗pì天下英雄誰配得上英雄這兩個字你也叫英雄,他也叫英雄,英雄什幺時候變得這幺不值錢了」

杜公甫怒道「秦仁,難道你真的要公然與整個武林作對」

三少哂然笑道「整個武林我秦仁還真沒把你們這群人放在眼里你們牛bī個啥不就是人多一點嗎要不要少爺我召集一萬個乞丐,然後人人換一件像樣的衣服,就說這是天下英雄整個武林cào你媽的,有點新意好不好」

接著,三少伸出右手,手指從三面高台上所有的人身上一一掃過,緩緩地道「你們這些人,誰有意見就沖著我秦仁來吧看看本少爺有沒有資格不把你們放在眼里,看看你們有沒有資格擔這英雄二字」

「你你」獨孤鴻漸氣得全身發抖,他本來就是個脾氣bào燥的人,被三少三言兩語挑弄得失了理智,咆哮道「取我泣日刀來我要讓這不知死活的小畜牲領教領教我的厲害」

「把我的倚天劍拿來」那些被秦仁公然挑釁的人也都憤怒了。剛才秦仁那一指,可是把所有人都指過了的。「丫挺的還牛bī得不得了,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干你娘的,取爺爺我的屠龍刀來爺非廢了丫的不可媽的」

「老子的金蛇劍哪兒去了砍死丫的媽的,還沒見過有人敢這幺狂」

「cào翻他媽的,先用小李飛刀戳翻他,再找幾個猛男來,把他先jiān後殺,再jiān再殺」

一時間群情激奮。那些平常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們,此時全都神情激動地叫罵個不停,挽起袖子cào起刀劍准備上場了。

而那些各幫各派的弟子們,為了表現出自己的強烈憤怒和對三少的鄙夷,紛紛將香蕉皮、西紅柿、飯團、jī蛋、鞋墊、內褲、抹xiōng、衛生巾、綉花針等等東西扔了過去。

三少看了看周圍的情形,搖了搖頭,嘆道「這他媽什幺世道你們好歹也扔出點有殺傷性的東西出來,也好讓少爺我有理由殺你們不是你們就弄這些東西出來,少爺我也不好意思對你們下手是吧」

杜公甫見三少已經激起公奮,微微一笑,道「哪位英雄下場將秦仁擒住」

「我來」一聲清嘯響起,一名長得非常英俊,表情也相當冷酷的年輕人從北面木台上躍了下來,身形無比優美地掠向三少,一道雪亮的刀光化作閃電一道劈向三少。「江北一刀同盟會第三代弟子花有缺前來替天行」

「轟」一聲巨響,那真帥的小子身體變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掛了。

「跑龍套的不要說那幺多台詞,很浪費時間的。」三少拈著一顆雷神霹靂彈,非常不屑地說道。

「媽的,竟敢殺我弟弟我花無缺誓要為弟復」神情激動的復仇者剛剛躍下高台,揮刀朝三少沖去,三少的雷神霹靂彈就彈了出來,把他炸成了粉碎。

「都說了配角不需要安排那幺多台詞了,很煩的」三少懶洋洋地道「就不知道出來幾個高手嗎」

「放肆」一聲悶雷般的叱吒在校場上空回響起來,這一聲音量並不高的呼喝竟然壓過了校場上所有的嘈雜聲,所有的人都向那聲音發出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並不顯高大,但是卻正慢慢散發出無形威力的老者緩緩從南面高台上站了起來。

「是空洞派的掌門清霞大師」有人發出了驚呼。

「清霞大師的五澇掌已經練到最高境界,有他老人家親自出手,這下那狂妄yín魔定然難逃一劫了」有人下了注解。

「切,五澇掌算什幺據說清霞大師已將空洞派鎮派絕學七傷拳練至了最高境界,五澇七傷雙管齊下,縱那小yín魔有通天本事,此次也是必死無疑」又有人表現出更高明的見解。

三少斜眼看那站起來的清霞大師,笑問「您貴姓」

清霞大師沉聲道「姓林」

三少呵呵一笑,「哦,原來你就是空洞派的掌門林清霞啊咦,你一個出家的道士,為什幺要來參合這些世俗的事情你們道家,不是講究清靜無為,萬法自然嗎」

清霞大師一邊緩緩地自木台上走下,一邊滿臉沉靜地道「天地不清靜,你要我如何清靜天理不自然,你要我如何自然朗朗乾坤被你這等無恥小人擾得烏煙瘴氣,你又叫我如何潛修唯有誅除汝等敗類,還天地一個清靜,我等修道之士,方能真正逍遙自在」

三少點了點頭,道「說的有道理。只不過,我怎幺不覺得我一個人能把整個天地弄得烏煙瘴氣我秦仁,好像還沒這幺大本事吧」

清霞大師道「千里之堤,潰於蟻xué。你沒聽說過,一顆鼠屎壞掉一鍋粥嗎」

三少作恍然大悟狀「哦,敢情少爺我還真有這幺大能量唉,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人士,還真是都長了一張利嘴,你們若是從政,還真是前途無量這是非黑白都是只憑你們一張嘴來玩弄了,那世間還有法律作啥那大秦帝國還要律法作啥」

清霞大師已經走下了高台,慢慢走向三少,邊走邊道「人人心中都有一把尺,那尺子便是衡量是非善惡之用。律法固然可管人間多數不平事,可是你這樣的人,法律管得了嗎法律管不了的,當由我等俠義之輩來持行我清霞大師一生殺人一百二十七人,從未枉殺一人,全都是罪有應得之人,我問心無愧」

三少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國家干嘛不請你去當判官啊那一百二十七人,當真罪有應得,當真全都該死你當真就從未錯殺過不見得吧是非黑白都由你一張嘴來評判了,一個人該不該死也是由你說了算了,那他們是不是罪有應得,恐怕也不得而知了吧我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怎幺凈找些不怎幺靠得住的借口要我說啊,你應該這幺說才對老子說他們該死,他們就該死他們打不過老子,所以他們該死他們沒本事從老子掌下活命,所以他們該死」

頓了頓,三少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我秦家三少,便是這種人我秦家三少,便敢如此放言」緩緩地抬起手,指向正向他走來的清霞大師,一字字道「我瞧你不順眼,所以要你的命。我瞧你們所有人都不順眼,所以我要你們所有人的命我秦仁,便是這般恣意妄為,你們又能奈我何狗pì正義,狗pì公理若你們這些人便是代表正義公理,那我秦仁,偏偏要與你們背道而馳。我要讓你們知道,在這般亂世,武力即正義,強權即公理」

多說已是無益,三少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清霞大師如果還想跟三少擺事實,講道理,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世上多的是執迷不悟的人,在清霞大師眼中,三少便是執迷不悟的典型。

而在三少眼里,清霞大師更是頑固不化的代表。

少爺我又不是白痴,你們要殺少爺,難道還要少爺把脖子伸出來給你們劃拉上一刀子只要你們敢先對少爺我出手,少爺我就是殺了你們,在公堂上對證起來,少爺也只不過是正當防衛,最多判少爺我一個防衛過度,僅此而已。

更何況,又有哪一級衙門的公堂能判得了本少爺少爺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在這亂世,武力即正義,強權即公理

語言藝術在生死場上已經派不上多大的用場,三少的一張賤嘴此時也不打算多用了。當所有的語言都顯蒼白無力的時候,武力便是解決一切的最佳手段。

所以清霞大師出手了,他展開身形飛快地撲擊三少,左手出「五澇掌」,右手出「七傷拳」,「五澇七傷」雙管齊下,掌風拳勁猶如兩道激烈的狂飆,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席卷向三少。

三少笑了,他抬起了左掌,在他抬掌的那一剎,所有盯著三少的人,包括都正向三少發動攻擊的清霞大師都產生了一種錯覺。

他們覺得三少抬起的並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座擁有著無限威嚴的大山。

然後三少那只仿佛有著山一般沉重的手掌輕飄飄地拍了出去,沒有任何目標,就這樣隨意地拍了出去。

而在三少的手拍出去的那一剎,所有的人都只有一個感覺。

他們感到三少周圍的空間似乎泛起了一片奇異的波紋,三少所處的空間似乎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變化,好像三少已經變成那處在深水中的魚,整個人都變得虛無飄緲。

清霞大師慌了,他已經無法判斷三少真正的位置,他只覺他的五澇掌和七傷拳打下去勢必會打在虛空處,絕對無法沾上三少的半根毫毛。

所以清霞大師的一掌一拳稍有了一絲停滯,而在他拳掌停滯的那一剎,三少動了

靜如處子,動若脫兔,藍影一閃,三少已經跨越了他與清霞大師之間的距離,好像那一段空間根本就從未存在過一般。

三少已經立在清霞大師的面前,兩個人的距離近得不能再近,臉孔都快要貼在一起了。

三少臉上掛著無比邪異的微笑,盯著清霞大師那滿是絕望,正急劇收縮的瞳孔,道「你要殺人,便要做好被人殺的准備」

說話間,一掌輕輕地按在了清霞大師的xiōng口,清霞大師的xiōng口整個地陷了下去,而後背則凸出老大一塊。

三少飛退,在清霞大師解體前退出了三丈開外,面含微笑地看著清霞大師的身體綻放成一朵美麗的血花。

全場嘩然。

清霞大師身為一派掌門,雖然空洞派已然沒落,可是清霞大師個人的武學造詣那是絲毫不摻假的,十足十的超一流高手。

但是這樣一個超一流高手,卻在一個照面間便折在三少手中,三少表現出來的這份實力,足以令所有人心驚膽寒

「那不是遮天手」秦霓兒心中暗忖。「雖然他剛才使的那兩掌與遮天手有著很多相似之處,但絕對不是遮天手那究竟是什幺武功」

她卻是不知,三少所使出來的,乃是他自悟出天道至境後,將喬偉的「歲月不饒人」、黎叔的「幻魔手」再加上「遮天手」的特性,取長補短融合改良之後,自行創出的,名為「霸皇令」的掌法。

「霸皇令」一出,天下人誰與爭鋒

即使現在還只是初具雛形的霸皇令,卻也能在一個照面間,秒殺如清霞大師之流的高手了

現在三少展示出如此武力,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先稱一下自己的斤兩,看看究竟是否夠瞧資格與三少一戰。

結果在場這幺多人,在清霞大師死後,愣是沒一個敢單獨下場找三少的麻煩了。

三少睥睨四周,哈哈哈大笑三聲,道「沒一個人敢來了嗎如果沒人敢來找少爺我的麻煩,那本少爺可是要走了哦」

「啪」獨孤鴻漸捏碎了一只茶杯,他大聲咆哮起來「秦仁,天平山庄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各位英雄,除惡不擇手段,秦仁心狠手黑,我們不能再白白犧牲武林同道的性命大家一起出手,將秦仁亂刃分屍」

獨孤鴻漸這個提議頓時得到了與會各幫派的大力響應,各幫派及各世家的扛把子一聲令下,門下弟子們紛紛耍寶一般從木台上翻著跟斗躍下,總計出場近千人,沖到校場中央,將三少圍了個水泄不通。

現在圍著三少的近千人,雖然都只是各幫派的普通弟子,但是他們勝在人多,每個人也都很有兩下子。武器也是很過得去的,像什幺青龍偃月刀、雙股劍、方天畫戟、丈八蛇矛、鐵血大旗、天涯明月刀等等,用來砍人是絕對沒什幺大問題的。

獨孤鴻漸又道「為了減少無謂的傷亡,建議大家先用暗青子招呼。秦仁小賊罪大惡極,咱們用暗器對付他,也不算違了武林規矩。他武功再高,也禁不住漫天的暗器是不」

獨孤鴻漸此言一出,那圍著三少的近千人轟然應喏,紛紛取出隨身攜帶的暗器。

一些門派的掌門面帶微笑地點頭道「獨孤樓主果然是俠義心腸,如此關心我們門下弟子的安危。說來也是,秦仁武功太高,就算一千人一涌而上,最後能將他亂刃分屍,那些先沖上去的,也都難逃一死。還是放暗器好啊,一通暗器下去,就算殺不死秦仁,也可令他在閃避、擊擋暗器時耗盡功力。嗯,好主意,果然好主意」

三少搖頭嘆氣「武林規矩這個武林還有規矩嗎所謂規矩,只怕也是你們隨口定下的,反正沒什幺約束力,還不是由得你們紅口白牙隨便反悔媽的,少爺我原以為自己夠無恥了,沒想到你們比老子更無恥。唉,不行啊,看來少爺我還要努力奮斗啊爭取在無恥的修為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見那圍著三少的近千人已經紛紛取出了暗器,獨孤鴻漸大聲道「大家聽我口令,一、二、三、放」

一聲令下,那圍著三少的近千人,前三圈的紛紛擲出了手中暗器,然後同時後退,讓後面包圍圈的人上來扔暗器。如此這般lún番上陣,一時間暗器如雨,什幺淬毒鋼針、飛刀、鐵蒺藜、回旋鏢、飛蝗石、鐵蓮子、磨盤、驢子、騾子、馬子、銀錠、珍珠、金票、銅錢、布鞋、襪子等等凡是能用來擲人的東西全都飛了出來,朝著三少鋪天蓋地一般打去。

三少倒抽一口涼氣,叫道「乖乖,這幺多暗器,就算不把少爺我扔死,也能把少爺我活埋了」說話間避開一塊斗大的磨盤,騰空躍起,一下子沖起近四十丈的高度,避過了第一波暗器。

躲避暗器最忌躍到空中,因為即使再好的輕功,躍上了空中,也會因無法隨意改變飛行軌跡而成為空中的活靶子。

但是三少根本就沒考慮那幺多,或者他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當三少躍上半空之後,所有的人都把暗器朝著天上打出,各式各樣的暗器擊向身在空中,上升之勢已老,正在漸漸下落的三少,眼看三少就要被那許多暗器打成蜂窩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一聲凄厲的破空聲響起,一道金光破空襲來擊向三少,目標卻不是三少身上任何一處要害,而是三少的腳底

三少落到了那道金光之上,腳踩著那金光,朝著包圍圈外飛去。

眾人這才看清,原來那道金光,赫然又是一枝金箭

獨孤鴻漸憤怒地不可自拔,他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個粉碎,怒罵道「媽的,老子怎地忘了,金箭銀弓蕭天賜還在一旁伺機而動」

所有的暗器都已落空,三少腳踩金箭落到了包圍圈之外。

那近千人見三少脫出包圍圈,正准備一擁而上再次將三少包圍時,一個蒼老豪邁的聲音響了起來「抵死纏綿柳斷魂,前來領教天下英雄高招」

幽靈一般的身影不知從何處襲來,風一般掠進了那正朝三少沖去的近千人之中。

那身影一沖進人群,立時貼著攔在他前進之路上的人身上掠過,當他粘上一個時,那人的身上便響起一陣放鞭炮般的骨節爆裂之聲。一陣噼叭大響過後,那被他粘上的人無不全身關節盡碎,如一灘爛泥般軟倒在地。

「雷霆萬鈞怒橫眉敬請天下英雄賜教」一個bào雷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條全身纏繞著仿佛閃電一般的真勁的身影,破空發出悶雷般的轟鳴之聲,沖進了人群之中。他所過之處,身周三丈范圍內立成真空,所有的人都被狂bào的真勁彈飛了起來,口噴鮮血飛出十多丈遠,然後一聲不吭氣絕身亡。

「金箭銀弓蕭天賜前來討教望天下英雄不吝賜教」伴隨著這把聲音,蕭天賜腳踏金箭從天而降,他左手持一把跟他一般高的銀弓,右手在身上寬袍中一抹,五指之上赫然沾上了五枝尺許長的金箭,然後他開弓搭箭,五道金光一閃而過,「哧哧哧」一串穿破人體的厲響響起,足有五十人被他的五枝箭射了個對穿

蕭天賜右手五指一抖,那五枝金箭又飛了回來,落回他手中,便似有生命一般

柳斷魂、怒橫眉、蕭天賜剛一出場,四面台上頓時響起陣陣倒吸氣之聲,有人壓抑著聲音慘呼道「天哪,三大殺神」

三大殺神自三個方向屠出三條血路,聚集到三少身旁。那本准備包圍三少的近千人給三人殺了至少三百,剩下的人無不膽戰心驚,紛紛退卻,再無一人敢上。

「逍遙山庄秦風、鐵血嘯天堡鐵戩,前來領教」

秦風令人冷到骨子里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的人都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秦大少背著雙手,施施然從東面木台中央的通道中走了進來。鐵戩走在他身旁,喬偉、黎叔跟在二人身後,鐵軒軒、杜曉妍、黎小葉又跟在喬偉二人後面。

當秦風出場之後,憐舟世家大公子憐舟天雄頓時眯起了眼睛,猶如獵豹盯著獵物一般看著秦大少。

憐舟天雄號稱武林第二劍,名頭被秦大少壓下一頭,憐舟天雄早就想取代秦大少天下第一劍的位置,只是一直沒機會找秦大少討教。如今秦風來了這武林大會會場,憐舟天雄頓時躍躍欲試,想下場去找秦風好好打上一場了。

此時秦風已經鋒芒盡斂,看上去與普通人無異。與會幫派稍有眼力的人看到秦風之後,不由暗自嗤笑,心道這秦風虛有其名,看上去跟個銀樣蠟槍頭差不多。頓時至少有三百人暗想老子能在一招間秒殺星河劍聖。

秦大少帶著眾人施施然走到了場地中央,與三少等人會合在一起,秦大少看也不看別人,旁若無人地對三少道「怎幺樣,有沒有受傷」

三少笑嘻嘻地道「老大,你對小弟也太沒信心了吧就憑我的本事,又怎會受傷」

秦風點了點頭,道「這次武林大會實在很是無聊。如果不是因為你要出這風頭,我還真懶得來。見識了西門無敵的武功之後,再看這群廢材,簡直有些興味索然。」

三少點了點頭,道「是啊,這些廢材,不僅武功次,人品也次。娘的,這些也算白道大俠,那小弟我都是萬家生佛了。」

兩兄弟旁若無人地講話,早惹惱了四周的武林人士。獨孤鴻漸一拍桌子卻拍了個空,桌子早給他拍碎了,險些閃了腰,於是異常憤怒地叫道「呔你們」

三少沒等他說完,一句話頂了回去「呔你媽個頭啊沒看見我們兩兄弟在說話嗎再啰嗦少爺我把你們全殺光了」

一直沉靜如水的杜公甫見獨孤鴻漸連連吃癟,終於開口說話了「秦風,你是江湖聞名的星河劍聖,向來嫉惡如仇,我且問你,你的三弟秦仁做下的事算不算惡事」

秦風深深地看了杜公甫一眼,他沒有問出諸如你丫的怎幺還活著之類的話,只因他知道,無論他怎幺說,誰都不會相信真正的杜公甫事實上已經死了。

「我三弟都做過哪些事情」秦大少明知故問。

杜公甫點了點頭,望向憐舟鋒華,道「憐舟家主,還望令女和侄女出來作個人證」

憐舟鋒華點了點頭,看著憐舟羅兒和秦霓兒,道「羅兒,霓兒,你們不要擔心。秦風等人雖然勢力滔天,可是公道自在人心。更何況,我們這邊的高手還沒出動呢你們只管照實說來,天下英雄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的。」

憐舟羅兒和秦霓兒木然點頭,憐舟鋒華又對秦霓兒身旁的甄洛說道「甄洛姑娘,武林的公理正義就維系在你們身上了。我知道,你們的遭遇對你們來說相當凄慘,可是我憐舟鋒華在此保證,只要你們說出真相,天下人都會為你們主持公道而且,日後若有人敢嘲笑你們半句,我憐舟鋒華必親手取其性命」

蒙著面紗,沒敢露出真面目,以免令在場男人大半暈蹶的甄洛點了點頭,輕聲道「憐舟家主的話甄洛自然是相信的,只是逍遙山庄勢力頗大,若是甄洛在此指證秦仁,日後被逍遙山庄報復起來怎幺辦」

憐舟鋒華自信地一笑,道「今日後,逍遙山庄便會成為歷史」

「如此,甄洛便放心了。」

三女站了起來,走到木台邊,遙望著三少。

三少也自看著三女,臉上掛著溫柔到了極點,猶如春日陽光一般的微笑,星辰一般的眸子泛著深情無限的神彩。

一往情深的眼神中,卻又帶著淡淡的滄桑和濃得化不開的悲哀,仿佛在哀嘆人世間求不得的苦楚與無奈。

那是一種能讓人心痛到骨髓的痛楚,任何不諳世事的少女都會傷在這痛楚之下,即使是久經沙場,功力深厚的欲女,也不見得有幾人能抵擋得住這種眼神。

因為這是三少自創的,情聖必殺技之滄桑迷魂眼

而隨著這令人心痛心傷幾欲銷魂眼神,三少又扔出一枚不遜於滄桑迷魂眼的重磅炸彈。

他輕啟朱chún,微露貝齒,用chún語說出了一句話「這些天來,我本以為已經忘了你們。可是直到再見到你們,我才發現,原來我並沒有忘掉你們。原來我已經把你們刻進了靈魂深處,把你們深印在了骨髓之中」

這就是情聖必殺技之,情深深愛濃濃花言巧語迷心大法

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功法的有多幺霸道,也沒有人能知道這一招究竟有多厲害。

即便是站在三少身旁的秦風等人,也只看到三少的嘴chún動了動,那邊木台上的憐舟羅兒三女眼中便已經泛出水汽,蒙上一層水霧

「好可怕的功力」喬偉虎軀狂震,心中驚嘆不已

「天三少爺這一手,竟已有我老黎當年三成功力果然是天縱奇才」黎叔虎軀亂震,已經沒法掩飾自己心中的驚訝。

心比金堅,情比海深。

至尊情聖,天下無敵

憐舟羅兒敗了,敗得很慘。

秦霓兒也敗了,丟盔棄甲,一潰千里。

沒有經歷過從三少遮天手下死里逃生的人不會知道,沒有在自忖必死之際,卻不但沒死,反而重創三少的人也不會知道,沒有聽過三少甜言蜜語的人更不會知道

憐舟羅兒和秦霓兒本就欠三少一條命,她們即使再高傲,再冷淡,心計再深沉,但也畢竟是花季少女,還處在愛做夢的年紀。

所以她們敗了,在三少手下,她們連半成勝算都沒有。

至於甄洛,或許她是唯一一個不會真敗在三少手下的女子。縱然她眼中也已泛出了霧狀的水汽,但是她的心里卻在冷笑。

「天下男人果然都一個樣花言巧語,甜言蜜語,這就是你們所有的手段了嗎僅有這些,你們又憑什幺讓這個世界男尊女卑憑什幺你們男人便可手握大權女人可不是男人的附屬品,女人在這世界也應有一席之地。不,不是一席之地,而是要撐起半邊天秦仁,你很好,你有能耐,有擔當,有野心我甄洛好不容易從公子羽手中得到自由,就讓我借你之力,一步登天你君臨天下,我便母儀天下。然後總有一日,我會讓鳳壓住龍,讓世人只向鳳叩拜」

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野心,任何有實力的人都會有野心。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會有。

但是野心是否會因情愛而改變,那就不得而知了。

「羅兒,說話啊,大家都等著你們呢」憐舟鋒華見憐舟羅兒三女久不出聲,不由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憐舟羅兒看了憐舟鋒華一眼,咬了咬嘴chún,低下頭去,道「女兒女兒與秦仁,事實上兩情相悅」

憐舟鋒華的臉色頓時變了。

「我秦霓兒向來有話直說。秦仁這小子雖然很討厭,但是姑娘我就是喜歡他,看他追姑娘我追得辛苦,所以給了他一點甜頭,倒不是他曾使了什幺見不得人的手段。」秦霓兒語出驚人,場中頓時一片嘩然。

而甄洛則低著頭說了一句「三少爺對甄洛有救命之恩,甄洛情願侍奉三少一生一世。」

「cào,沒有天理啊」頓時有人當場嚎叫起來。

憐舟鋒華勃然色變,但他終是心計深沉之人,沒有當場發飆,只冷冷地說了一句「既如此,羅兒,為父便與你斷絕父女關系。從即日起,你再不是我憐舟家的女兒至於霓兒你,你不是我憐舟家的人,我也管不起你你請自便吧」

憐舟天雄冷哼一聲,用無比鄙夷的目光看了三女一眼,道「這個世上,有yín婦才會有jiān夫,缺一不可。」

憐舟天鷹點了點頭,冷哼道「父親的懲罰已然很輕了,要叫我來判,必判你們三人浸竹籠淹死」

憐舟羅兒楚楚可憐地看了父兄一眼,欲言又止。秦霓兒卻一拉憐舟羅兒和甄洛,道「世態炎涼,親生父兄尚且如此,天下又有幾人靠得住了表姐,洛兒,咱們不必跟他們廢話,走」

拉著兩女躍下木台,朝著三少等人那邊走去。

三少傻笑著望著三女,秦霓兒見他傻兮兮的樣子,不由卟哧一笑,道「小樣兒的,看把你美的」接著又咬牙切齒地道「今日我是為了大局著想,這武林大會根本就是一個大yīn謀。但你別以為我會放過你等過了今日,我一樣要bào打你一頓出氣」

三少點頭哈腰地笑道「應該的,應該的霓兒姐姐為大局著想,小弟感激佩服之至」

杜公甫yīn森森地一笑,道「果然好手段秦仁,你不去當戲子還真委屈了你的才華」又望向葉映雪,道「葉堂主,你不會也像憐舟羅兒她們一般,袒護秦仁這小賊吧」

葉映雪臉色蒼白地站了起來,她握緊拳頭,嘴chún被牙齒咬得鐵青。

三少望著葉映雪,倒沒什幺好主意對付她。他與這個女子只相處一晚,沒有更深層的感情交流,倒是沒什幺辦法對付她。不過三少也不害怕,便是被葉映雪指證了又如何反正這武林大會就是一個大yīn謀,人人都各懷鬼胎,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最終都是要靠武力來解決。

「秦仁並未對我怎樣。」葉映雪突然說出了這句令全場皆驚的話,就連三少也是大吃一驚。

說完了這句話的葉映雪,全身無力地跌坐回椅子上,身子一陣顫抖。

她那句話是完全違心的,在她心中,恨不得能生啖三少的肉,夜寢三少的皮。可是她終是個好強的女子,在她看來,即使要殺三少,也該由她親自下手,怎能假他人之手

杜公甫點了點頭,道「果然你與那秦仁也不過是一對jiān夫yín婦」他又望向與三人等人站在一起的杜曉妍,yīn陽怪氣地道「乖女兒,你呢又有什幺話對為父說」

杜曉妍看了杜公甫一眼,毫無畏懼地大聲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爹」

杜公甫點了點頭,道「好,說得好各位武林同道,大家看到了,現在連我的親女兒都不認我了到了這個地步,大家想必已經猜出真相了。不錯,秦仁擅使魔功,他用魔功迷了這些女子的心智,令她們對他唯命是從」

頓了頓,杜公甫滿面沉痛地道「就連我的女兒,也著了他的魔功,為了他連我這個親爹都不認了秦仁這小魔頭實在留他不得若留著他,江湖必遭大亂,蒼生必定遭劫各位武林同道,為了天下蒼生的大計,我杜公甫唯有大義滅親,還請各位英雄盡管出手取了他們性命吧」

說著,竟然老淚縱橫,一時間就像蒼老了十歲一樣。

獨孤鴻漸假惺惺地安慰道「杜庄主,天下人都知道你公正無私。杜小姐也不過是受了秦仁魔功迷惑,罪不致死。依我看,只要殺了秦仁,杜小姐等人中的魔功便會自解」

「可是,養出這樣的女兒,我杜公甫愧對天下英雄啊」杜公甫形容悲戚,滿面悲傷。

三少搖了搖頭,嘆道「娘咧,這人怎地比我還會做戲唉,奧斯卡影帝多了一個強力競爭對手了」

獨孤鴻漸安慰了杜公甫幾句,一臉正氣地對秦風道「星河劍聖,秦仁修習迷人心神的魔功咱們暫且不提。請問,秦仁為了當朝太傅華安華大人之女華玲瓏,出手打傷狂雷刀神秦雷,這件事星河劍聖認為應當如何處理雷刀神同樣是你的弟弟,秦仁為了一個女子,將親生兄長打成活死人,如此喪心狂病之輩,難道星河劍聖還要袒護於他」

秦風冷冰冰地道「關你什幺事這是我們秦家的私事就算我三弟當真打傷了二弟,要懲罰他,對他是打是殺也該由我秦家人來處理,關你們這些外人什幺事了更何況,我二弟根本就不是三弟打傷的」

獨孤鴻漸哈哈哈大笑三聲,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們逍遙秦家上梁不正下梁歪,這些事情只好由我們外人來管了秦大少可敢把華玲瓏小姐請出來當場對質華小姐是當事人,她最清楚事情的經過」

三少饒有興味地道「哦天下人管天下事嗎那你們可是要進入我逍遙山庄,武力維持和平不成那好,既然你們要管我秦家的事,那我秦仁也想管一管你們的事嗯,在座的大俠們,你們一晚上最多能玩幾個小姑娘啊不要害羞,說出來讓少爺我了解一下,稍稍管一管嘛在座的姑娘們,你們一個晚上能侍候幾個男人啊會否有高cháo啊有沒有出現過cháo吹啊不要這幺害羞嘛,說出來大家研究研究」

「wū言穢語,成何體統」獨孤鴻漸義正辭嚴地道「秦仁,你帶壞了社會風氣,教壞了年輕小孩,令天心大怒,招來天災人禍以致百姓流離失所,哀鴻遍地,餓孚遍野,孤兒寡母不計其數你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三少愕然「我日,天災人禍全是我招來的我的罪行已經觸怒上蒼了」

杜公甫偷偷扯了扯獨孤鴻漸的袖子,小聲道「不要太離譜了,沒多少人會信的,說點實在的。」

獨孤鴻漸一愣,隨即省悟過來,道「秦風,別的話我們不多說,你把華小姐請出來對質吧」

秦風剛要開口,便聽一個有如雷震九霄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不必了,就由我秦雷親自來釋爾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