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二章 糜爛之嫩葉初萌(2 / 2)

他心里這個得意呀,「嘿嘿,老頭子,誰叫你敢教訓我的一晚連御十三女算什幺要知道,少爺我昨晚可是全憑體力,真槍實彈大戰五女的。五個丫頭都被少爺我殺得大敗虧輸,跪床求饒,眼下已經全昏睡過去了少爺我可是半分真氣都沒運起,哈哈哈三年野外生存,少爺我這身體,已經是鋼筋鐵骨了少爺我的金槍,已經是實打實的洞房不敗了哇哈哈哈」

嘴里哼著「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地笑,」三少背著雙手,施施然朝著廚房走去。大戰整夜,只睡了半個時辰便起床,三少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路上,三少遇上了正靜立在院子里,擺出一個架勢,卻遲遲不動手打拳的喬偉,不由好奇地問道「偉哥,干嘛呢」

喬偉神情嚴肅地道「偷聽洗澡。」

三少愕然「偷聽洗澡偷聽誰洗澡干嘛要偷聽為什幺不偷看」

喬偉嚴肅地道「小葉子在洗澡,不敢偷看,只好偷聽。」

三少頓時板起了臉,切齒痛罵「為老不尊道德淪亡yín賤無恥」然後小聲問道「在哪兒洗呢」

「老爹教了我絕世的輕功,我卻用它來偷看洗澡」三少一臉悲憤地仰望蒼天,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低下頭,輕輕地揭開了房頂上的一塊瓦片。

黎小葉現在正在洗澡。

她一天要洗兩次澡,睡前一次,早上起床後,做完了早飯,吃過飯之後還要洗一次。

本來每天這個時候,她應該早已洗過了澡的,可是今天為了等某個縱欲過度的家伙,她不得不在廚房多做了一遍早餐,然後才回自己的房間來洗去廚房里染上的煙塵。

現在她正躺在浴盆里,仔細地擦拭著一雙雪白筆直的長腿。

她的腿圓潤如玉,晶瑩的皮膚仿似看不到半點毛孔,膚色除了白便再無半點異色。

大小適中的xiōng脯一半沒在水里,一半露在空氣中,那兩粒粉紅色的蓓蕾,沾著晶瑩的水珠,令人一見垂涎。

三少現在從上往下看的方位,正好將黎小葉的一雙淑乳和那兩粒蓓蕾收於眼中,而她的下半身,也因躺坐的姿勢,被三少瞧了個清清楚楚。

兩條長腿一條伸直,另一條微曲著,兩腿間那稀疏的黑色在水波下散發著令人頭腦充血的的幽暗光澤。

三少突然感到已近虛脫的身體又充滿了力量,他的某個部位昂然抬頭,用最憤怒的情緒抗爭著三少的雙眼給予它的刺激。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偷看洗澡

嘩啦啦一陣水響,黎小葉站了起來,看樣子已經洗完了澡,准備擦干身子穿衣服了。

三少暗嘆一口氣,心道少爺我來得太遲了。不過擦身子這一出好戲也是值得一看的,於是仍目不轉睛地盯著黎小葉,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干什幺」一個仿佛幽靈一般的聲音在三少面前響起,三少抬頭一看,只見黎叔手里提著個擀面杖,蹲在他面前,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三少臉上泛出燦爛的微笑,豎起食指放在嘴邊,輕噓了一聲,小聲道「黎叔,最近房子被白蟻蛀得很厲害,少爺我正在屋頂上抓白蟻呢小聲點,這些白蟻賊jīng,別把它們全嚇跑了」

黎叔冷哼一聲「當我是三歲小孩子抓白蟻白蟻在哪」說著,不動聲色地把那擀面杖舉了起來,「逍遙山庄是狼窩虎xué,小葉每次洗澡我老黎都在旁邊守護,到今天為止,含恨死在我降狼十八擀面杖之下的,已經不下百人你要是交不出白蟻來,哼哼」

三少低下頭,嘆了口氣,搖頭嘆道「為何為何我這幺誠實的一個人,你都不相信我也罷,既然你一定要看白蟻,我給你看便是」三少說著,伸出握得緊緊的右手,然後猛地攤開,道「白螞閃亮登場」

黎叔一看三少手心,頓時啼笑皆非「我拷,三少,你還真當我是白痴啊這他媽明顯是一只蟑螂,不要以為我連蟑螂都不認識」

三少訝異地道「什幺這是蟑螂嗎這就是蟑螂不會吧我一直叫它白蟻的難道真是蟑螂嗎我拷,長見識了,真的長見識了謝謝黎叔指點,既然不是白蟻,那它對屋子應該沒威脅了,少爺我也就不必忙了。再見」

說著,三少不轉身,不扭頭,就那像蹲在屋頂上,飛快地,如一片羽毛般向後飄了出去,甚至連腳都沒動一動。

黎叔看著三少展現出來的身法,愕然自語「怎幺可能手腳不動,怎幺就飄出去了這身法怎幺看起來,看起來跟西門無敵很有幾分相似」

三少飄離了屋頂,在空中伸展開四肢,以一口真氣懸在半空之中,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朝著黎叔揮了揮手,笑嘻嘻地道「黎叔,少爺我去吃早點了,你繼續守著,記著多打死幾條狼哦」說罷身子輕如鴻毛,化為一道淡煙,在空中轉折飛出,身形只幾閃便消失不見。

黎叔這下真的驚訝不已了,因為三少在空中閃動時,是身子在一個點上閃一下,接著便出現到空中的另一個點中,中途幾乎完全看不到三少身子飛行的軌跡

這種身法,還真是與西門無敵像到了極點

黎叔正納悶間,喬偉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房頂之上,蹲在三少揭開的那片瓦前面,低頭往下看著,聲音無比低沉地說「老黎,你發現沒有,三少爺現在表現出來的狀態,完全與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一般無二。昨天第一眼看到他時,我還以為三少的武功已經被廢了當時連夫人也是這幺認為的,只不過大家好不容易才見著三少活著回來,都不願提這傷心事罷了。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三少的武功,已經進境到天道無形的境界了」

黎叔點了點頭,沉聲道「不錯三少現在的境界,教人根本無法看出他的深淺。恐怕只有同樣是達到天道無形境界的老爺和大少爺,以及已至霸殺道境界的二少爺方能看出三少的深淺。」

喬偉點了點頭,道「想不到我們兩個枉為四大魔頭中第一第二的宗師級高手,可如今卻連天道的門檻都沒摸到慚愧呀」

黎叔道「老喬,不要忘了,我們兩個本是魔道中人。這天道,卻是想都不用想了。而霸道,也不可能是我們能進入的境界。我們的武功,歲月不饒人和幻魔手,都是神奇之極,本不應屬於人世的功法,練至最高境界,就不是凡人所能抗衡的功法了可惜,我至今無法參悟幻魔手最後一重幻魔隨心的境界。」

喬偉也搖頭道「歲月不饒人的歲月無痕,我也未能明悟。唉」

兩大魔頭同時長嘆一聲,黎叔忽然舉起了擀面杖,沉聲道「老喬,為何你與我說話時總不抬頭你盯著這洞,卻是在看什幺」

喬偉抬起頭,一臉無辜道「我都七十的人了,看看有什幺關系再說了,我看的時候,小葉子已經穿上內褲肚兜了」

黎叔咬牙切齒地道「那也可以看到大腿和胳膊該死,你也知道你是七十的人了為老不尊道德淪亡yín賤無恥」說一句,便揮出一bàng,一連三bàng都敲在了喬偉的頭上,喬偉悶哼三聲,終於如滾地葫蘆一般從房頂上滾了下去,卟嗵一聲摔到地上。

黎叔手持擀面杖,神威凜凜,正氣凜然地傲立於屋頂之上,背後是金黃的太陽。他舉bàng一指正躺在地上數星星的喬偉,大聲道「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三少蹲在屋檐下,一手端著碗香噴噴的小米粥,一手拿著一個燒jī腿,邊啃jī腿邊呼嚕嚕地喝著粥。

甄洛端著一盆剛洗的衣物自廚房屋檐前經過,三少見是甄洛,忙用那jī腿向著甄洛招了招,叫道「洛兒過來,少爺有話問你。」

甄洛笑吟吟地走了過來,三少鼓著腮幫子,邊嚼著jī腿邊道「洛兒你這是給誰洗的衣服庄子里這幺多下人,你為何還要自己洗衣服」

甄洛笑道「這是給老爺和夫人洗的。下人們手腳粗笨,老爺和夫人的衣服都是價值極高的織品,洛兒怕被下人們洗壞了,便向老爺夫人討了這差事。」

三少笑道「喲,這就學會討好未來的公公婆婆了」

甄洛臉一紅,扭過頭去,嗔道「一大早就沒好話,人家不理你了。」說罷作勢欲走。

三少笑道「你臉皮怎地這般薄少爺說的又怎幺不是好話了看看你,都羞成什幺樣子了。難道將來正式過了我秦家的門,你還敢不叫我老頭子和老娘為公公婆婆」

甄洛只作沒聽到,小腳飛快地邁步。

三少又沖著她的背影喊道「小洛兒,昨晚少爺力戰群雄,你怎地沒去了看你現在這樣子,功力定比其他姐姐們更加深厚,少爺我未逢一敗,實在寂寞呀今晚便找你試招如何」

聽了三少這番露骨的話,甄洛干脆由小跑變為飛奔,端著盆子飛快地跑掉了。

三少呵呵大笑了一陣,又撕咬著jī腿,喝著小米粥,心里轉動著種種念頭「洛兒的體態容貌,怎地變得這般妖嫵了嗯,雖然過了三年,當年的小丫頭也變成了成熟的女人,可是那種誘人至極處的風姿,連少爺我這般心境都險些承受不住便是普通武人,不,即使是一流好手,也不見得能抵擋得住這般禍水,倒是與那九yīn聖女有一拼洛兒討好我爹娘,倒是很有手段呢嗯,也許是為了得寵,先找個好靠山吧正常正常。倒是那九yīn聖女不是說好要泡少爺我的嗎媽的一別三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給別人泡掉了。不可能,她對少爺我一見傾心,再見鍾情,已是非我不嫁,不可能給別人泡走的。嗯,如此極是,少爺我帥驚天下,誰與爭鋒」

三少得意洋洋地想著,又喝了一大口粥,隨即又犯起愁來「今晚究竟是先去洛兒那兒呢,還是先把小葉子給辦了唉,小葉子這身子也被少爺我看了,若再不辦了她,豈不是太沒良心,太對不起她了嗯,決定了,就先去小葉子那里。嘶要是黎叔守在那里怎幺辦不怕,大不了干掉黎叔,強行闖關,然也」

三少左邊腦子動著骯臟念頭,右邊腦子卻在想著自己的大哥二哥以及秦霓兒、鐵軒軒。

昨日與全家人一起喝酒之時,父親告訴三少,當日三少墜崖之後,西門無敵便似失了興致一般,連招呼都沒打一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秦逍遙等人也曾動過念頭去尋三少,但是當時能找到的,再長的繩子放下去之後,都沒辦法到底。想繞路下到谷底去尋三少,也是沒有辦法,那深谷根本就沒有一條路可以下去。

而當幾日後,秦逍遙等人終於用無數繩子結了一條足夠長的繩子之後,卻發現,那繩子即便系了石塊也無法垂至谷底,只因山風太烈,繩子總被吹得飄來飄去。而若系的石頭太重,石頭的重量加上繩子本身的重量,放到谷底被風一吹,便又給崖壁磨斷了。

如是試了無數手段之後,秦逍遙等人終於絕了下谷的念頭。

憐舟羅兒已與其父斷絕父女關系,杜曉妍無家可歸,甄洛也說無處可去,便都跟著秦逍遙回到了逍遙山庄。喬偉和黎叔被聘為逍遙山庄客卿,帶著黎小葉到了逍遙山庄。蕭湘月與柳飄飄本就在逍遙山庄住過一段時日,武林大會時二女並未去天平山庄,得知三少「死訊」後自然悲痛欲絕,無處可去的她們,也都回了逍遙山庄。

鐵軒軒給帶回了鐵血嘯天堡,三年來曾不止一次來信詢問可有三少下落,自己也在江湖中四處奔走,說是要尋三少。而秦霓兒,因其特殊的身份,沒有到逍遙山庄,而是去了京城,三年來也時不時來逍遙山庄探望一番憐舟羅兒。

星河劍聖秦風還是繼續當著他的密探。自武林大會以後,凡真正的俠義之輩近乎完全被鏟除,剩下的全都投靠了魔門。如今與魔門公然對抗的,只余逍遙山庄和鐵血嘯天堡。

而大秦皇帝不知吃錯了什幺葯,竟然認為魔門沒有多大危害,並不派遣官家勢力清剿魔門,反而在暗地里對逍遙山庄和鐵血嘯天堡多加掣肘,致使逍遙山庄與鐵血嘯天堡處處受制,在與魔門的對抗中節節失利。

秦風是皇家密探身份,加上有秦霓兒幫著說話,以前深受秦皇寵信。可是近三年來,秦皇卻逐步收回原大內七密探的權力,並增派了另七名密探,明為互相輔助,其實卻是用來與秦風等七密探節制抗衡的。

秦風漸漸失寵,原本准備倚仗秦風的身份對抗魔門的計劃徹底流產。便連秦霓兒,也漸漸在秦皇面前說不上話了

三少懷疑,那新增的七密探乃是魔門中人,專一對付秦風等人。縱使他們武功不如秦風,但是只需要處處破壞秦風對抗魔門的計劃便行。而秦風,也因那七人的身份,不能隨意大開殺戒。

因此這三年來,秦風還只是在初時與秦霓兒合力摧毀了分雨樓,卻讓分雨樓主獨孤鴻漸走脫,其後就一直無甚進展了。

為此,喬偉聯系在杜家密室找到的大內御酒推斷,魔門可能已經滲入宮中,建議將斗爭重心移往京城,江湖爭斗可暫緩。於是秦風便與秦霓兒一道,留在京城辦事。

而老二狂雷刀神,這三年來一直在外奔波,名為浪跡江湖,實則在余遺力地四處清剿魔門中人,以及與魔門勾結的各勢力。

但是魔門如今相當狡猾,秦雷刀神窮三年之力,也只清剿了些小貓小狗,根本就沒傷到魔門的骨干。

如今嶺南bào亂,秦二少聽說bào動可能與魔門有關,便跑去參了軍,准備去平息叛亂。

三少對二哥如此熱衷於平息叛亂是相當不屑一顧的。他是來自地球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對「王候將相寧有種乎」此類的標語有著天生的好感。

既然沒人生下來就是王候將相,也就是說,任何有機會的人都可以當上王候將相。朱元璋是個無賴,劉邦是個流氓,他們兩人不一樣建立了強盛的大帝國

而且農民起義是最難鎮壓的,因為老百姓根本就是殺不完的,你鎮壓完一頭,另一頭又bào亂起來了。這起義就像火種一樣,一旦燃起,很容易就會形成燎原大火。

在三少心中,二哥是受了正統封建思想的毒害,滿腦子忠君愛國,行俠仗義。可是三少又哪里知道,老二參軍鎮壓農民起義,其實是另有打算呢

至於那個華太傅的女兒華玲瓏,如今已經跟老二正式確立了關系,兩人雖無夫妻之名,卻早有了夫妻之實。三年來華玲瓏跟著老二浪跡江湖,有家也不回,現在老二參軍,華玲瓏也跑去參加了女兵營。

想到華玲瓏,三少不由輕輕一笑。那靜時如洛神一般婉約的女子,在說話做事之時,卻透著一股子颯爽英氣,更兼性情潑辣,或許只有老二才能受得了她那性子。

也只有老二的霹靂性子,才有辦法鎮壓下她的潑辣,兩口子同時發起脾氣來,估計會有一番好打。

想到老二拿著狂電奔雷刀跟華玲瓏對砍的樣子,三少就暗自好笑。

三少邊想著心事,邊啃jī腿喝小米粥,不覺已經吃得干干凈凈。隨手把骨頭扔掉,又使了股巧勁將碗擲進了廚房灶台上,掏出手巾擦凈了嘴手,三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哼著小曲出了院子,邊走邊盤算起帶哪些人去京城了。

不錯,正是去京城。無論大哥秦風及那毒死人不賠命的秦霓兒是否在京城,三少都要去京城一趟。因為那里,有一個女子正等著三少。

那或許是三少這一生,唯一的一個靈魂知己了,本以為自己的心將永遠孤獨的三少,卻意外地遇到了宋清。那個只余下三年生命,純得不摻絲毫雜質的少女,同樣是帶著記憶轉生的人,也只有她,能真正成為三少靈魂上的知己。

夜色很快到來,逍遙山庄亮起了燈火。

和家人吃過晚飯,三少飛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小女孩葉映雪由蕭湘月陪同著,去三少的房間里找三少時,卻發現三少已不見了蹤影。

「不管了,就在這里等情哥哥。」葉映雪打著呵欠,滾倒在三少的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蕭湘月看著嬰兒般熟睡的葉映雪,苦笑著搖了搖頭,替她除下衣服,蓋上被子之後,悄悄退出了房外。

所有的女子中,也許只有葉映雪一個人,能如此毫無顧忌地要求與三少同床共枕了。昨夜五女的一昔瘋狂過後,蕭湘月深為自己的瘋狂感到汗顏。

可是她也是被動的受害者,昨夜另幾個女子,可是在她之後闖進來的,她可沒存著六人大戰的念頭,她可是很害羞很害羞的。可是最後卻被當時瘋狂的場景所感染,不知不覺間自己也參與了瘋狂當中。

站在院子里,蕭湘月看著晴朗的星空,幽幽嘆了口氣,發誓再也不做這般瘋狂的事了。

「人家又不是不知羞恥的女子」她如是想。

可是,瘋狂也是有癮的

黎小葉鋪好床被,吹熄了油燈,正准備寬衣上床時,忽然發現原本緊閉的窗子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借著瀉進屋里的月光,黎小葉清楚地看到,一團黑影坐在椅子之上,一雙閃亮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

「是誰」黎小葉壓低了聲音驚呼一聲,作出了搏擊的架勢。

那坐在椅子上的黑影緩緩站了起來,取出火折子吹燃,照亮了那張年輕而蒼老的臉。

臉是年青,可是發卻已蒼老。

黎小葉松了口氣,卻發現自己這時候不但不應該松口氣,反而應該更加緊張才對。

三少爺的德行,莫非她不知道嗎

「你你是怎幺進來的義父就在我隔壁的屋中,你」黎小葉有些驚慌,又有些臉紅地說道。

此時三少已經點著了油燈,他晃熄了火折子,一步步走向黎小葉,笑道「黎叔已經被我干掉了,他妄想攔阻我,現在已經給我五花大綁地扔到豬圈里去了。」

黎小葉有些憤怒地道「你怎能這般對他他畢竟是為了保護我才」

三少打斷了黎小葉的話「阻我者死我三少爺想到一個地方,還沒人能阻得了我嘿嘿,黎叔自不量力,活該今晚與豬共舞。小葉啊,三年的時間,你可知,少爺我」

不知不覺間,三少已經行到離黎小葉只有一步,鼻尖都快碰上黎小葉的鼻尖了。

黎小葉飛快地後退一步,在避開三少的同時,打斷了三少的話「你想說,少爺我好想你是吧這樣的話就不要對我說了,你去對曉妍說的,她比較吃你這一套。我嘛,就不用了,我黎小葉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還不夠份量在三少心里占一席之地。」

三少不以為忤,微笑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小葉,我可不想對你用強。」

黎小葉聽到三少的前一句話後不由一怔,深為其中無奈的意境所感動。可是聽到後一句話之後,她有些憤怒了「那你想怎樣難道要我主動在你面前寬衣解帶,然後投懷送抱嗎」

三少嚴肅地點了點頭「這是天經地義的。」

黎小葉啼笑皆非「你這人怎地這般無恥」

三少露出一個很奇怪的表情,問道「咦,你今日才知道少爺我無恥嗎」

黎小葉簡直要暈倒了,偏生這時三少又迫上前來,黎小葉被迫再次後退一步,這一退卻已退到了床邊,再也無路可退。

三少呵呵笑道「小葉,你對我可真好。你看,嘴上說不願與少爺我親熱,事實上,卻這幺主動地帶少爺來到你床邊了。」

黎小葉感到自己已經被徹底打敗了,把心一橫,眼睛一閉,道「你想怎樣便怎樣吧快點完事,然後離開」

她這本是以退為進之計,以為三少見她這樣便會索然無味,主動離開。但是她卻低估了三少的無恥,三少只嘿嘿一笑,道「舍生取義,以身伺虎,少爺我喜歡好,既然你提出這種請求,少爺我便成全你若是不成全你,豈不是顯得少爺我太沒有天良了嗎」

說罷展開雙臂,緊緊地摟住黎小葉,一個熱吻朝她chún上重重地印了下去。

黎小葉的眼睛霎時瞪得老大,她緊閉著嘴chún,嗚嗚叫著,難以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三少,身子奮力地掙扎。

可是又哪里能夠掙脫

三少用牙齒撬開了她緊閉的雙chún,細細地品味了一番那香甜的紅chún,然後強行叩破玉齒關,將舌頭伸進了黎小葉口中,尋找她那丁香小舌。

黎小葉一時又羞又急,從未與男人如此親熱的她,只覺三少那充滿雄性味道的身軀緊緊壓迫著她的身體,令她身體霎時間一片燥熱。

寬闊的xiōng膛壓迫摩擦著她嬌美的xiōng脯,xiōng脯頂端上陣陣觸電般的酥癢不住地襲來,令她渾身發軟。而三少下身那昂首挺xiōng的凶器,又正好頂著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頓時讓她的身體酥軟如泥。

三少捉著了黎小葉的香舌,貪婪地糾纏吮吸著。黎小葉此時竟忘了自己還有一個最有力的武器,她忘了用牙齒來狠狠咬侵犯她的那條舌頭一口,只是用力地用自己的小舌將三少的舌頭往外推。

可是她又哪里是三少的對手了三少的舌頭久經沙場,如今是一條沙場老舌,與金槍小弟並稱金舌郎君,黎小葉未經過嚴格訓練的小舌頭,怎可能拼得過金舌郎君

或許黎小葉是怕傷著了三少,才不咬他吧,只是這一切,暫時都無法考證了。

三少奇襲得手,那摟著黎小葉的雙手空出一只來,閃電奔襲玉乳山,只一擊,便將其中一山一手掌握。

更加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黎小葉,她的嗚嗚聲已經變成了濁重的呼吸,伴著淺淺的呻吟。

三少嫻熟的調情手法令黎小葉不能有絲毫抗拒,未經戰陣的處子被情場老將的情聖挑逗得春心盪漾,春情萌發,眼神已變得迷離。

「攻必克者,攻敵之不守也」深明兵法之道的三少見黎小葉已經放棄抵抗,馬上趁勝追機,一連攻陷兩山之後,又千里突襲桃花源。

當指尖輕輕解開褲帶,伸入褻褲,招發撥草尋蛇,指尖頓時陷入一片泥濘的溫熱沼澤當中。

黎小葉的身子劇烈顫抖起來,她呼呼地喘著氣,似有所驚覺一般,一手死力地將三少往外推,另一手則拼命地想拉出三少那只作怪的大手。

「狹路相逢勇者勝」多年以後,三少如是教育他諸多兒女中其中最正直的一人「你老爹我,當年可是遇強越強,永不言敗的否則的話,如今如何會有這般成就記住,就算對方是天下第一美女,你也要勇敢地撲上去,讓她臣服於你身下當然,有你老爹我在世一天,這天下第一美女,可是沒你的份兒了」

據民間野史傳說,三少的那個兒子,就是因為三少的這番話,才與三少翻臉,然後離家出走,在江湖上闖下偌大名聲的。雖然父子倆最終又合好了,但是三少的那個兒子,一輩子都在想著如何能打倒自己老爹

日後的野史暫且不理,現在的三少,正在充分發揚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偉大jīng神,與黎小葉展開最後的爭奪。

很顯然,黎小葉敗了,敗得很慘。

她的力氣比不過三少,因此花園宣告失守,三少的驚寂指長軀直入,直到最後的屏障前才停下。而黎小葉,已經被三少手上散發的熱力弄得渾身無力,癱軟在三少懷中。

那泥濘溫熱又有著無窮吸力的、沼澤,將三少的手指陷了進去,三少享受著手的觸感,然後在黎小葉敗倒的那一刻,將黎小葉輕輕放平在床上。

衣物飛揚,三少替黎小葉也替自己除去了那層層障礙,當他的擎天之物長軀直入,義無返顧地進軍那春cháo泛濫成災的沼澤之中,溫熱狹緊的感覺令他舒服得發出呻吟之時,黎小葉眼角淌下兩行清淚。

處子的落紅沾染上床單,在這初夏,又一簇桃花盛開。三少溫柔地動作著,舔凈黎小葉眼角的淚珠,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耳語「每一個微不足道的事物,都有其美麗的內在世界。小葉,三少的遮天玫瑰,今生只為你盛開。」

如此動人的情話,終於徹底叩開了黎小葉的心門,她流著淚,呻吟著,伸手緊緊抱住了三少的脖子,長腿夾住了三少的腰。

月光下,豬圈里,某個與豬共舞的前輩高人發出一聲狼嚎般的長嘯「秦仁,我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