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游 第一章 憐花(2 / 2)

重生之絕色風流 大種馬 11151 字 2020-08-03

皇帝,過夠了皇帝癮之後,再把皇位扔給寶寶,自己帶著你們去雲游四海嗯

,我得算算究竟要帶多少人,湘月、飄飄一大家子加起來,好像得有十四個

了吧嘶,再加上以後不斷更新的,我估計不會少於百來個。那樣的話,我得帶

多少錢呢我得仔細算算」

華蓉當即毫不留情地啐道「雲游四海頂多一兩個人,你帶上幾百人,那還

叫雲游嗎那叫巡訪真是的,居然還想著以後不斷更新你這花心的性情,

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宋清也道「蓉姐說得極是。阿仁,你太貪心了,當心死在女人堆中。」

秦霓兒更加殘酷「阿仁,你聽好了,你要是再勾三搭四,你勾引一個,我

便毒死一個現在我們這些姐妹你就已經撐不過來了,要是再多,豈不是要我們

一年之中,倒有三百六十日獨處空閨嗎」

三少遭到三女無情打擊,加之他也覺得自己帶上一兩百號人雲游的想法過於

無稽,嘆了口氣,道「我的想法的確太天真了。還是隔三岔五地巡游算了

唉好了,現在也不去想那虛無飄淼的事,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

嘿嘿,該干嘛干吧」「已經是七月了。」

四海酒樓中,憐舟鋒華看著窗外的細雨,嘆道「秦仁究竟打算什么時候來」

憐舟鋒華的長子憐舟天雄站在憐舟鋒華身後,問了一句「父親,秦仁那小

賊是否已經從怒江上游過了江,直接從項王軍的地盤里過去了」

憐舟鋒華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公子說秦仁會經過這里,秦仁就一定

會經過這里。」

他的次子憐舟天鷹小聲嘀咕了一句「那萬一公子猜錯了呢」

憐舟鋒華神色一變,瞪了憐舟天鷹一眼,叱道「誰教你這么說話的記住

,公子絕對不可能出錯再讓我聽到你說此大逆不道的話,當心老子割了你的舌

頭」

憐舟天鷹見憐舟鋒華如此聲色俱厲,不由噤若寒蟬,不敢作聲。

憐舟鋒華嘆了口氣,道「天鷹,不是為父想罵你,實在是我們作臣子的,

是絕對不應當懷疑自己的君主的。公子天才絕世,昔日連西門無敵都被公子玩得

團團轉,普天之下,有誰能跟我們公子相比再說了,就算公子他真猜錯了,也

不能說他錯,而是應該說我們錯了。做臣子的,不就是要替君主分憂嗎」

正說間,門外傳出兩聲敲門聲,接著一個cào著生硬的中原話的聲音響了起來

「憐舟大人,在下有事求見。」

憐舟鋒華忙讓憐舟天雄去開門,飛快地整了整衣衫,迎了出去。

憐舟天雄打開門來,一個身材高瘦,臉色鐵青,雙眼狹長,身穿寬袍,腰圍

黑白布裙,腰帶上挎著一長一短兩把刀,腳踩木屐的年輕男子出現在門前。

在他身旁,站著一個身高只及他腋部,穿著一身黑色和服,有著一頭瀑布似

的長發的少女。

那少女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臉上罩著一層黑紗,只能看見其眉眼。

但是單從眉眼看來,便知這少女有著相當出色的姿容。

憐舟鋒華見著這二人,當即面露相當燦爛的笑容,拱手迎道「不知德川先

生,水木小姐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二位真是太客氣了,稱呼在下一聲憐

舟兄便可,何必以大人相稱」

德川先生,即大日帝國第二武士,「修羅刀」

德川加糠。

水木小姐,即大日帝國第五高手,「羅剎yīn魂」

水木薇。

這二人是公子羽派給憐舟鋒華的五大高手之一,名義上雖歸憐舟鋒華調度,

但是大日帝國十大高手實際上是公子羽的一支特種部隊,只聽命於公子羽一人。

因此,憐舟鋒華對他們相當客氣。

水木薇冷冰冰地,用一口相當純熟,與中原百姓全無區別的中原話說道「

我們就住在後院,離此並不遠,走幾步路就過來了,憐舟大人何須遠迎」

憐舟鋒華笑容一滯,隨即又相當暢快地大笑起來,道「水木小姐說得極是

,請坐請坐,天雄啊,快給二位上茶。」

「不必了,」

德川加糠生硬地道「我們來找憐舟大人之前已經喝過茶了,現在並不口渴。而且我們並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馬上就要離開,大少爺請不必客氣。」

憐舟鋒華面色不改,笑道「既如此,那便算了。不知德川先生和水木小姐

找下官有何事」

德川加糠道「沒有什么要緊的事。只是在下與師妹這些日子在此實在閑得

無聊,想出去走走,觀賞一下中原的風光。自從大日國來中原以來,我們還從未

深入中原腹地游覽觀光過,所以想趁此機會四處觀賞一番。」

德川加糠與水木薇是同門師兄妹,在大日帝國十大高手中,這也是唯一一對

出自同一師門的高手。

憐舟鋒華面露難色,猶豫著道「可是,我們此行乃是有重任在身,現在任

務沒有完成,二位」

水木薇道「憐舟大人,我們已經在此地等了一個多月了,可是要殺的目標

至今仍未出現,與其白費時間,還不如在目標出現之前,趁機觀賞中原風光。」

德川加糠道「在下與師妹還可在游玩之時,順便查一下目標的下落。我們

是生面孔,目標定不會對我們有所懷疑,查到他的下落之後,我們再趕回來告知

憐舟大人也不遲。更何況,即使在下與師妹離開,還有另三位我大日帝國的高手

及一百羅生門暗殺者在此,這么強大的陣容,即使缺了我師兄妹二人,也不怕任

何高手。」

憐舟鋒華想了想,道「二位可知目標的長相」

水木薇道「目標和他身邊的四個女人的畫像我們已經看過了,已將他們每

個人的特征牢牢地印在心底,絕對不會出錯。」

憐舟鋒華點頭道「既如此,那下官也不勉強。二位請自便吧不過下官希

望二位能盡量不離開這小鎮兩百里,而且最好是往北方游玩。」

水木薇點了點頭,道「我們自然知道目標是從北方而來的,憐舟大人不必

多慮。我們名為游玩,實際上還是會把這次任務放在首要位置的。追查目標下落

的任務,便交給我們了。憐舟大人,告辭」

說罷,水木薇與德川加糠轉身離去。

待二人出了房間之後,憐舟天雄對憐舟鋒華道「父親,這兩個東洋人也太

不識抬舉了」

憐舟鋒華微微一笑,道「他們是公子的客卿,我們暫時得罪不起。不過,

相信公子得了天下之後,便不會再用這些異族人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

異族人,遲早會栽到我們手里,且讓他們囂張一陣又如何」

憐舟天鷹吭吭哧哧地道「父親那,那水木薇」

憐舟鋒華看了憐舟天鷹一眼,道「天鷹,你可是看上了那水木薇」

憐舟天鷹點了點頭,道「孩兒曾在偶然間看見過她的真面目一眼,端地是

天姿國色,儀態風流。孩兒想不到,那大日島國貧瘠的水土,也可養出這般俏佳

人來,孩兒對水木薇嗯很是上心。」

憐舟鋒華呵呵一笑,道「可是依為父看來,那水木薇似乎與她師兄感情不

薄啊」

憐舟天鷹面露貪婪笑容,道「孩兒只要她人,不要她心。」

憐舟鋒華面露贊賞笑容,道「說得好。嗯,既如此,為父便替你留意著,

找機會跟公子說說。天鷹啊,這次你可要把握機會,要是你能砍下秦仁的人頭,

公子必然對你青眼有加。到時候,這水木薇,還不是你掌中之物,任你玩弄嗎」

憐舟天鷹興奮地連連點頭,連聲稱是。

卻說那德川加糠與水木薇出了四海酒樓,戴著斗笠沿街而行。

此時二人都換上了一身中原裝束,德川加糠身著月白色絲袍,作游俠打扮,

雙刀懸於腰間。

而水木薇穿黑色長裙,薄薄的絲裙將她那玲瓏凸透的身段完美地呈現出來。

二人走在大街上,德川加糠用大日語言對水木薇道「中原人實在太虛偽了

,那憐舟鋒華分明心恨我師兄妹二人,偏偏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真是看了就討

厭媽的,要不是為了國主天皇陛下的大計,我早就一刀把他噼成兩半了更可

恨的是,那憐舟天鷹,看你的眼神實在過於猥褻,我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睛來」

水木薇慢慢地用大日語言說道「師兄,不要沖動,沖動只會誤了大事。國

主的大計是吞並整個中原,掠奪中原人肥沃的土地和無盡的財富,我們是國主的

先鋒軍,必須忍辱負重。」

德川加糠嘆了口氣,道「中原人的人種如此低劣,他們憑什么擁有這么好

的一塊土地中原是個美麗的地方,我愛中原的土地,可是中原的土地上不該有

這些低劣的中原人種要是沒有他們,這個世界該是多么地美好啊要是整個中

原能夠成為我們大日帝國的後花園,成為我們生活的地方,那該有多好啊」

水木薇沉默半晌,道「師兄,不要小看了中原人。中原人雖然多jiān滑狡詐

,背信忘義之徒,可也不乏英雄。就是那公子羽,他也是有著雄才大略的英雄人

物。與公子羽合作,我們一定要加倍小心,否則的話,一旦露出半點破綻,國主

的大計便無成功可能了。」

德川加糠點頭承認「公子羽的確可怕,他是我來到中原以後,見到的最可

怕的人。他明明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可是每當我面對他的時候,就好像面對著

一片深不見底的汪洋。汪洋表面平靜,可是誰也不知道平靜的水面下隱藏著多少

殺人的漩渦,誰也不知道這片汪洋會在什么時候掀起摧毀一切的風浪。跟公子羽

比起來,憐舟鋒華只多只能算是一口小井。」

水木薇道「聽說我們這次要刺殺的目標秦仁也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人物。

傳言中原有兩件由中原的神打造的武器,叫做天兵龍吟和天兵虎嘯。秦仁便擁有

其中的一件,而他的一個女人,擁有另一件。」

德川加糠不屑地笑道「中原的神打造的武器恐怕是中原人自己編出來的

可愛故事,來長自己人威風來的。有什么樣的武器,能比我們偉大國主的末日

戰甲和滅世魔刃更厲害」

水木薇又陷入沉默之中,半晌才道「總之,對付公子羽或是秦仁,我們都

要小心。師兄,我們是來讓中原人自相殘殺的,只有讓中原人不斷地自相殘殺,

讓他們的jīng銳戰士和青壯男子在戰爭中被自己的同胞消滅,我們的大軍才有機會

渡過東海,來接收中原的土地。中原人實在太多了,我們的軍隊沒有辦法殺掉所

有的中原人,只有靠他們自相殘殺才行。所以,千萬不能逞英雄。」

德川加糠點了點頭,道「這我是知道的,放心吧師妹,無論在什么時候,

我都是將國家大事擺在第一位的。」

水木薇緩緩點頭,那一雙秋水般的眸子里卻透出異常復雜的神情,以及一種

,濃得化不開的哀愁。

細雨如煙,怒江那如萬馬奔騰一般的水流聲已經隱約可聞。

德川加糠與水木薇走到怒江渡口,擺渡的船夫看到他們遠遠地就招呼著「

今天不能跑船了,上游發了大水,水位bào漲,水流洶涌,暗流無數,我們這些小

船是沒辦法過去啦二位還是在鎮上先歇一晚,等明日水退了再過江吧」

德川加糠看了水木薇一眼,望向那寬達百多丈的渾黃江面,道「師妹,為

兄很久沒有看過你的飛天身法了。」

水木薇那隱在面紗下的臉上浮出一抹澹澹的笑意,道「師兄,薇子的身法

是叫羅剎舞的。」

德川加糠道「可是在為兄看來,師妹卻比中原神話中的飛天更加美麗。師

妹施展輕功之時,比飛天更加飄逸。」

水木薇輕笑一聲,道「師兄真愛說笑。既如此,薇子便在師兄面前獻丑了」

說著,她輕提裙擺,如一縷輕煙般朝著江面掠了過去。

看到了這一幕的船夫們無不失聲驚呼,有人縱聲叫道「姑娘,過不了江也

不要想不開投江自盡呀」

「姑娘,過江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呀」

雜七雜八的呼喊聲驟然停止,所有的人都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

他們看到,那黑裙女子若一朵黑雲一般飄行在江面上空,身姿優美如傳說中

的仙女,裙袂飄飄若經天的黑虹,而當她力盡之時,那套著一雙綉鞋的小腳便在

江面上輕輕一點,連一水花都不激起,便又向上飄了起來。

她在空中舞著,她本沒有作多余的動作,可是當她飄行在天空之時,那身段

加上隨風飄擺的裙袂,卻讓所有的人都覺得,她好像正在空中跳著一支令人魂為

之銷的舞蹈。

百多丈闊的江面,她只在江上點了一次,便飄到了怒江對面。

當她落於對面岸邊之時,渡口上的船夫們無不發出了一聲惋惜的嘆息。

似這等奇妙的輕功,這等美妙的舞蹈,一個人一生之中,能有幾回得見德

川加糠輕輕拍了拍手掌,沖著對岸道「師妹,你的輕功,比起從前更進一步了」

他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卻無比清晰地傳入了水木薇耳中,就好像他是在水木

薇耳旁說話一般。

水木薇笑道「師兄過獎。師兄,薇子也想看看師兄的修羅分身呢」

她的聲音,也一樣清晰地傳到了德川加糠耳中。

德川加糠道「為兄的輕功可就沒你的好看了。」

說罷,他騰空躍起,如一枝快箭般射向江對岸,身法到老時,伸腳往水面上

一點,水面頓時發出一聲轟然巨響,激起一團渾黃的水花。

那一大團水花並未回歸水面,而是漸漸變成了一個除了顏色以外,體型lún廓

甚至五官都跟德川加糠一模一樣的水人而當德川加糠踏水借力,繼續朝前飛去

之時,那水人也同德川加糠一起朝前飛去,直至德川加糠落於岸上,那水人這才

化作萬千水珠,融入滔滔江水之中。

水木薇微微一笑,道「師兄,你的分身,已經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了。這

等神功,用於暗殺的話,定無往不利」

水木薇與德川加糠過了怒江,一路往北,在連綿煙雨中且行且看,觀賞中原

風光,同時留心打探此行刺殺目標的消息。

不知不覺間,他二人已出了公子羽的勢力范圍,進入了秦家的大秦國勢力范

圍之內,離開那江南小鎮,也有數百里之遙了。

黃昏時分雨霽雲收,天色漸漸放晴,夕陽透過薄雲綻放出金黃中帶點血紅的

光芒,帶點血紅的光芒,給這初夏時節已披上層層綠衣的大地添上幾分顏。

水木薇見天色已晚,提議找客棧投宿。

兩人正好是沿官道一路來,前方不遠處,便有一個小到了極點的鎮子。

兩人走近那鎮肅一看,只見低矮殘舊的土城牆上,掛著一塊標此鎮鎮名的牌

匾,上書兩個大字「土城」。

德川加糠透過那用黃土堆起來的土城城門望向鎮內,只見鎮子里邊多是黃泥

坯子爛瓦房,不由苦笑一聲,道「師妹,這小鎮倒也誠實、名實相符,果真全

走由土堆起來的。看來我們今晚只能在這破爛小鎮投宿了」

水木薇點了點頭,道「沒關系,有片瓦遮頭,也比露宿野外要好。當下兩

人走進鎮內,只見鎮內那黃泥道上處處泥濘,街道上人煙稀少,看上去荒諒得很。為免弄wū鞋子,兩人只得揀那干處施展輕工跳著走,這次倒沒么驚世駭俗,蓋

因街上行人太少,無世可驚,無俗可駭。鎮上只有一間客棧,德川加糠和水木薇

入鄉隨俗,只得到那看上去相當破敗的客棧中開了兩間上房。「這里就

走當年我初遇甄洛的小鎮了」

在德川加糠與水木薇剛住進客棧之後,三少與宋清等四女從鎮子另一頭進了

這小鎮之中。

「說起來,那一年我從頭到尾就會一招遮天手,沒想到正是憑遮天手救了洛

兒,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三少正自得意洋洋。

卻被華蓉當頭一盆冷水潑下「甄洛是公了羽派來勾引你的。你那英雄救美

,也不過是中了公子羽的苦肉計。」

三少嘿嘿一笑,道「可是洛兒後來卻為我背叛了公子羽,足見本少爺的英

雄形象還是挺討女孩子喜歡的。想,這鎮上只有一間客棧,現在天色已晚,我們

便去投宿吧。」

三少帶著四女進了那鎮上唯一的一間客棧。

客棧掌櫃的見五個人走進門來,以為來了一筆大生意,忙點頭哈腰地走上前

去伺候。

誰知一問之下、三少卻說只要一間上房,那掌櫃頓時變臉,道「上房沒有了。本店僅有地兩間上房,剛才已經被兩位客官訂下了。」

三少呵呵一笑。

掏出一錠二十兩地銀子,往櫃台上一拍,道「兩個人為什么要住兩間上房給少爺我騰出一間房來」

那掌櫃見錢眼開,又換了臉色,點頭給腰地笑道「是是是,不人這就去辦。」

待那掌櫃上樓之後,三少與四女在客棧廳中尋了張桌子坐下、待掌櫃的騰房。

過了一陣,那掌櫃灰頭土臉地下來了,弓著腰走到三少等人身旁。

苦著臉道「這位公子。那兩個客人不願騰出房來。」

三少問道「那兩人是一路的嗎」

掌櫃點頭道「是一路的。」

三少道「既然是一路的,為什么不能在一間房內擠一擠你看我們五個人

都打算擠一間房了,他們才兩個人,能比我們更困難娘的。貪wū和浪費是最大

的犯罪,你再去,一定要讓他們給少爺我騰一間房來」

那掌拒地苦笑道「可是那兩位客官是一男一女,說什么男女有別」

「你說什么男女有別」

三少冷笑一聲,道「少爺我可是帶著四個女人,都能住一間房了,我都沒

說什么男女有別,他們有什么資格說」

宋清在旁勸道「算了阿仁,我們也不是一定要住上房,隨便開間房算了,

省得麻煩。」

三少搖了搖頭,道「那可不行、這客棧本就破敗,要走開間普通房間,哪

能住人掌櫃的,你再去跟他們說說,如果還不願意,哼哼少爺我親自去和

他們說」

那掌櫃的一臉為難之色,三少見狀又拍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次他用上了真

力,將銀子完全拍進了桌面之中。

掌櫃一看三少這份掌力,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忙不迭地跑上樓去了。

又過了一陣之後,那掌櫃的再次回來了,這次他臉上多了一個通紅的掌印,

眼中泛著委屈的淚光。

「公子小人,小人被打了。」

掌櫃地帶著哭腔道「那男的凶得很,小人語氣剛硬了一點,他就一耳光扁

了過來」

三少道「你就不知道打回去嗎」

掌櫃的哭道「可是他打過之後,又賞了小人五十兩銀子他還說,如果

公子您想要上房的話,自己去和他說話。」

三少頓時直翻白眼,冷笑道「哦有人想跟少爺我斗富了是吧行,少爺

我倒要著看,走誰這么囂張掌櫃的,帶路,少爺我親自去跟他說說」

掌櫃點了點頭,剛淮備帶三少去見那兩個客人,便聽一個冷冰,yīn森森,語

調硬梆梆,口音極度不淮的聲音響了起來「不必了,我也想看看,究竟走誰這

么霸道,非要我們騰出一間房來。」

三少等人循聲望去,只見樓梯上一男一女正緩緩走了下來。

那男子著一身月白色長袍,作游俠打扮,背上背著兩把刀。

那女子一身黑裙,黑紗蒙面,發未結髻,一頭烏黑順直的長發垂於肩頭。

這二人正是德川加糠和水木薇。

三少只稍瞥了德川加糠一眼,便把目光轉移到水木薇身上。

三少目光何等毒辣盡管水木薇黑紗蒙面,三少依然可從她的眉眼身段中看

出,此女子不但長相不俗。

且身懷相當厲害的武功。

上美女。

尤其走武功好的美女,向來走三少最樂意干地事。

當下三少面露一絲憧憬的笑意,心里已在幻想如何扯下眼前這黑裙美女的面

砂,剝下她的衣裙了。

德川加糠和水木薇一見到三少身等人,眼神中頓時閃過一抹異色,不過旋即

恢復了正常他二人從樓梯上走下,走到三少面前。

德川加糠先是打量了一番三少身旁的四位女子,接著將目光落到了三少身上。

當然,德川加糠是沒辦法看到宋譜等四女地真面目地。

四女一路行來,在外時從來都走以白紗蒙面,否則以她們的仙姿玉容,到了

人煙密集的地方,非得造成交通堵塞。

甚至釀成慘劇不可。

德川加糠面無表情地看著三少,卻發現三少並未看自己。

順著三少的目光看去,德川加糠心中了然,頓時一股無名火自心頭竄起。

德川加糠其人城府極深,智慧也高,但他唯一的弱點便是身旁的小師妹。

他與水木薇同門學藝十數載,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心里早把水木薇當成了自

己一生的伴侶,怎能容別地男人以目光猥褻德川加糠橫移一步,擋在水木薇身

前。

隔斷了三少的視線。

語帶慍怒地道「你是什么人憑什么讓我們給你們讓出一間房」

三少微微一笑,看著德川加糠道「從口音聽來,你不是中原人,但是你的

長相又和中原人一模一樣。你是東邊海島上的人」

德川加糠道「我們的來歷與你無關。」

三少搖了搖頭。

道「當然與我有關了。說,你們來中原有什么目的」

德川加糠心惱三少對水木薇無禮,平時的城府和心升此時消失無影無蹤,質

問不成反被質問,他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卻又不知如何應答。

三少神情一凜,冷笑道「聽不懂中原話嗎好,那我便用你們島國地語言

來問你一次」

宋清奇道「咦,怎地你會日語嗚」

三少微微一笑,道「當然,我小時候可是看過許多抗日電影的聽好了,

八格牙魯你地,日本人的干活你地,來中原做什么地干活」

宋清忍不住笑了起來,華蓉、憐舟羅兒、秦霓兒雖然不明白三少說的什么意

思,但是聽他說得有趣,也不由都笑了起來。

一時間,四女笑成一團,三少著了四女一眼,道「嚴肅點,嚴肅點現在

正在拷問島國細作呢」

「這位公子誤會了。」

水木薇從德川加糠身後閃了出來。

走到德川加糠身旁,細聲細氣地道「我兄妹二人雖然來自大日國,可是我

們從小就仰慕中土文化和風情,這次有機會來到中土,實是借此機會游歷一番,

增長見識的、並沒嘻什么特別的目的。更不是如公子所言,走島國的細作。」

三少一見水木薇,頓時又變了臉色,那副情聖專用的迷人笑臉又出現在他臉

上。

他微笑著,著著水木薇,問道「哦姑娘仰慕中土文化風情那這樣如何

,姑娘以後就不要回大日國了,就加入我中土國籍如何」

水木薇笑道「這下是我們兄妹二人自小渴求的事。只是我們雖然心慕中原

,可是中原人卻把我們當作異類,並不易接納我等,公子如何讓我們加入中土國

籍」

三少柏手笑道「妙啊妙啊,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是致力於中日友好地和平人

士,更難得是對中原有歸屬感。嗯,這下就好辦了,本少爺呢,給你們辦個戶籍

那是易如反掌地,就算給你們開兩個京城戶藉,也是手到拿來。像姑娘你,說著

一口流利的中原話,誰會知道你不是中原人你哥哥就難辦一點了,長得丑不說

,說話也是怪聲怪氣,一聽就不是我中原人。就算我給他開了戶籍。百姓們也不

見得會接納他。嘿。這樣吧,姑娘,你讓你哥哥先回大日,你呢,就留下來。等

你哥哥把中土話說順熘了,再來也不遲嘛」

三少目光毒辣到了極點,他早看出德川加糠和水木薇並非兄妹。

既然不是兄妹。

現在卻又裝成兄妹來騙他,那定是有特別目的了。

加上秦逍遙曾告訴他,公子羽很是籠絡了一扯大日國的高手,三少在斷定德

川加糠是大日人之後,心中早已有了警覺。

而德川加糠聽三少對他語帶諷刺,而且每句話地意思都是要趕他走,留下水

木薇。

對三少的用心已是十分了然。

雖然恨得牙直癢癢,但是德川加糠到底還不是魯莽之輩,沒有當場翻臉,且

看水木薇如何應答。

水木薇語帶猶豫地道「小女子與哥哥同來中原,若是讓哥哥一個人返回大

日,小女子心中卻是不安,如何能安心留在中原公子,您既然神通廣大,能不

能想辦法讓我哥哥也順利地留在中原」

三少故作為難,猶豫著道「這個」

我盡力而為吧只是你那兄長。

好像對我不甚友好」

水木薇看了德川加糠一眼。

德川加糠咬了咬牙,對三少一揖到地,硬梆梆地道「方才有失禮之處望公

子見諒。在下與妹妹可為公子騰出一間上房來。公子好生安歇。」

三少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本少爺就卻之不恭了。對了,聊了這

么久,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本少爺姓李,名鋼,江南人士。」

出門在外,三少為免麻煩,便又用回了前世的姓名。

水木薇道「李公子有禮了。小女子叫水木薇,哥哥叫水木川,請公子多多

指教。」

三少點了點頭,道「指教不敢當,既然通了姓名,就是朋友了。嗯,你們

快請坐,還沒用過晚飯吧本公子請你們。小二,來給本公子說說、你們這店里

都有什么招牌菜啊」吃過了晚飯,三少帶著四女回到了德川加糠讓

出來的房間,德川加糠則和水木薇進了斜對面地那間上房。

關好門窗之後,三少將四女召某到床上,一臉嚴肅地說「那個小日本有問

題。宋清點了點頭,道「的確有問題。晚飯的時候,雖然東扯西說了很多,可

是他們從頭至尾都沒問過我們的來歷,連我們的來歷都沒問,憑什么相信你能給

他們辦戶籍」

華蓉道「他們明顯不是兄妹,卻充兄妹,對我們的來歷也不多問一個字,

水木川更是前踞後恭,但那恭敬卻相當勉強,這說明他們很有可能早就知道我們

的身份。」

三少點頭道「老頭子說公子羽手下有許多大日國的高手,我看那水木川一

身刀氣凶狠霸道,盡管已經盡力收斂,可是他那充滿血腥死亡氣息地刀氣卻還是

無法完全掩飾。他身上的刀氣,與我二哥的刀氣極為相似,應該也是走霸道一途。而那水木薇,氣息輕靈yīn柔,卻透著絲絲死氣。他們二人定是殺人無數之人,

否則身上不會有那么濃烈的死氣所以,我認為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是公子羽派來

對付我的刺客」

秦霓兒笑道「刺客又怎樣難道他們還能殺了我們不成阿仁,既如此,

我們干脆先下手為強,把他們宰了算了,省得多些麻煩。」

三少搖了搖頭,道「不可我向來不濫殺無辜,萬一他們只是在大日國殺

人太多,給全國通緝的要犯,被bī無路之下,不得不到中原,其實並未與公子羽

勾結,我們這就殺了他們,豈不是太草管人命了」

華蓉橫了三少一眼,道「我看那,你是舍不得殺了那個水木薇吧雖然見

不著真面目,可是從眉眼兒身段看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呢」

三少頓時大呼道「蓉兒知我心也嘿嘿,而且我殺人一直都有原則地,女

人小孩絕對不殺。做為一個成功的采花賊,這憐香惜玉是必備的品質。否則花兒

全給殺了,我還采些什么」

四女頓時同時不屑地切了一聲,齊給了三少一個鄙視的眼神。

水木薇的房間里,德川加糠坐在桌前,連guàn兩壺諒茶,方壓下心中

的火氣。

水木薇坐在他對面,靜地看著他,待見德川加糠已經漸漸恢復平靜之後,才

慢慢說道「師兄,小不忍則亂大謀。」

德川加糠點了點頭,憤憤地道「我知道。只是,只是那秦仁說話也太過份

了我大日帝國有的是英雄好漢,可以為自己的國家和君主奉獻生命,又怎會對

中原有甚歸屬感」

水木薇靜靜地道「師兄是在怪薇子是薇子說仰慕中原,秦仁才順著話頭

說下來的。」

「我沒怪你。」

德川加糠悶聲道「那秦仁著實可惡,他竟敢用那樣的眼神用那種不加

掩飾地猥褻眼神看你,我必殺他而後快」

水木薇道「要殺就要現在下手,秦仁可能已經對我們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