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游 第四章 色誘(2 / 2)

重生之絕色風流 大種馬 11225 字 2020-08-03

華蓉此時披著一身粉紅色的輕紗,正坐在床頭著書,輕紗里面什么都沒穿,

完美的身段一覽無余。

三少關上門,走到華蓉床邊坐下,手順勢爬上了她的玉峰,將下巴擱在華蓉

香肩上,湊到她耳旁問道「看什么呢」

華蓉輕聲呻吟一聲,放下書,道「當然是春宮圖了,你說我還能著些什么」

三少嘿嘿一笑,抱著華蓉滾到床上,一雙手上下游走,開始了每天必修的功

課。

華蓉一邊呻吟扭動、一邊問道「你方才沒有吃掉那小姑娘」

三少搖了搖頭,壓在華蓉身上,腰身一挺,突破進去,一邊動作一邊說道

「暫時還不能吃她。她對我並不是心甘情願,對她這種女孩兒,我不願使強迫手

段。要征服她,須得先征服她的心。」

華蓉媚眼如絲,雙腿緊盤在三少腰際,兩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邊挺起腰身相

迎,一邊說道「那怎地沒見你對水木薇、羅生靜神先征服心,再征服人」

三少呵呵一笑,道「她們不同。我心里對她們沒有愛意,當然只要她們的

人,而不要她們的心。再說了,被你我用欲帝真經加媚功調教,她們的心志已經

被我們完全摧毀了,現在已成為欲望的奴隸,一顆心自然也就屬於我了。」

華蓉嬌喘連連,道「這小姑娘有點不對勁,她能抵檔住我的媚功,一定身

懷武功。」

三少點頭道「她的確身懷武功,而且還相當不錯。而且她的武功性質特異

,源於天地、又包容於天地之間,想以欲望征服她,除非你我聯手,將她心志摧

毀。可是我又不願以這等手段對付她。嗯,告訴你,她其實是來殺我的。」

華蓉道「又又是美人計么想將你刺殺於」

床第之間,嘿難道,難道指使她的人不知道用這伎倆殺你

就是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么」

三少呵呵一笑,道「除了這等伎倆,還-有什么更好的手段殺我指使她

的人,也不過走想持一掉罷了。依我著來,這指使她的人必是項啟。」

華蓉道「項啟」這粗豪之人,會使這等心計」

三少道「此計或不是項啟所出,但也應得到了項啟的應允。我想,最有可

能出此計的,便是項啟的客卿伍先生。」

「伍先生」

華蓉喘息著道「就那個一臉高尚聖潔的書生」

說話間她一個翻身,將三少壓到身下,坐在三少腰上扭動起來。

「應該是他。」

三少扶著華蓉的小蠻腰,道「能說動憫柔那樣的女孩兒做這種卑wū之事的

,只有用最大義凜然的理由。為天下百姓當然是最大義凜然的理由了,而看那伍

先生一臉神聖的樣子,也只有他最適合說出這理由來。我看那項啟是個直爽漢子

,不會做這等事。你有沒有注意到,項啟今晚在宴席間本來相當自然,可是當憫

柔出場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看上去非常窘迫。而且今天談判桌上,本

來很多枝節問題、項啟可以據理力爭的,但是他都放棄了。依他的性格看來、應

該是對用這等手段對付我心存愧疚,想給我秦家一些補償。」

華蓉問道「那項啟殺你能有何好處」

三少笑道「你這么聰明、還猜到不到嗎」

說話間、華蓉突然停止了動作。

三少奇怪地望著她,華蓉撇了撇嘴,道「我高cháo了。」

三少險些笑出聲來,道「不管,我還沒有得很呢再來」

說著三少在下自行動了起來,華蓉給三少弄了幾下、馬上又嬌喘連連,性致

再起。

「是不是、項啟想殺了你之後嫁禍給公子羽,讓你秦家與公子羽相爭、

他好坐收漁人之利但是現在項啟已經跟我們結盟了,到時就算出兵攻打公子羽

,也是兩家齊上。他這么做豈不是多此一舉」

三少道「此舉並非多余。你想想,要是我老爹知道我給公子羽的人害死了

,他會怎樣想他肯定會對公子羽用兵。跟公子羽前個死話。到時候,項啟自可

找理由不出兵,或是只派出少許兵力,象征性地攻打一下。而他的主力則坐山觀

虎斗,等我們與公子羽前個兩敗俱傷之時,一舉鏟除這兩大勢力。獨霸天下。就

說你吧,你要是知道我給公子羽干掉了,難道你不會沖到公子羽家里去找他拼命「少臭美了你要是被人殺了,我自然是另找一棵大樹乘諒了,比如說公子羽

華蓉輕笑一聲,繼續道「項啟這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阿仁,這件事你打

算怎樣處理」

三少嘿一笑,道「當然是詐作不知了。怎么說我們現在也跟項啟結成了同

盟、只要我不死。到時候攻打公子羽還怕他項啟不出兵」

華蓉又問「那么憫柔呢」

三少笑道「你剛才不是說肉包子打狗嗎我當然要把她帶走了。項啟他們

總不能明著把憫柔要回去吧嘿嘿,他們只能吃這啞巴虧。哦也我好像也快

了」

三少終於一泄如注、完事之後。

華蓉躺在三少寬厚的xiōng膛上,用纖纖玉指在他xiōng膛上劃著圈圈,三少則摸著

她那如絲秀發,問道「蓉兒,我們在一起也有很長時間了吧」

華蓉點了點頭。

道「已經一年了。」

三少道「這一年中,雖然我昏睡了近月,又跟清兒雙修了四個月,可是我

們在一起親熱也有許多次了,為什么你地肚子總是大不起呢」

華蓉笑道「你不是已經有個寶寶了嗎怎么還想要呀」

三少道「誰不想子孫滿堂唉、有時候我覺得很奇怪呢,我有這么多女人

,平常也沒少guàn溉她們、可是為何除了梅姐之外,沒有一個人懷有身孕呢」

華蓉道「阿仁、我是故意讓自己不受孕的。魔門迷心宗有許多秘法,可讓

女子與男人交歡後不受孕。現在天下未定、我又要助你,不想因此事誤了大事。

如果你想我給你生孩子,我以後不用那些方法就是。至於其他的姐妹我就不清楚

了。阿仁,會不會是你自己有問題」

三少道「可是梅姐她給我生了個孩子啊」

華蓉想了想,道「阿仁、那便是你自己地問題了。梅姐能拾你個寶寶、只

能說你運氣好。」

三少心中頓時一片黯然,心道這么說少爺我就是jīng子存話率太低,梅姐能給

我生孩子恰巧碰上有一顆蝌蚪充滿話力了」

華蓉見三少一臉黯然,安慰道「阿仁,你也不必灰心。魔門有許多古方,

是專治男人病的,等閑下來,我給你配幾副方子。」

三少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便向項

啟辭行,去東海見公子羽。大日國的事情,是該早些了斷了呵,我倒很想看

看,明天項啟見到我還話著時,會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項啟的表情

相當勉強。

他笑得很勉強,說話時語氣也很勉強,但是三少聽得出來,項啟的神情聲音

之中,有著一種如釋重負地感覺。

而伍先生則不同了,當他看到憫柔溫馴地站在三少身後時,他雖然依然鎮定

自若,可是眼中卻流露出一種難言的悲哀。

憫柔沒有看自己的父親,她只在注意三少,她很難想象、昨晚那詩人一般敏

威的太子、現在卻又變成了一個圓滑的政客,像什么事情沒發生一般,跟項啟不

斷地打著哈哈,說著雖動聽卻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外交辭今。

憫柔昨晚睡得很好,罕見地沒有做夢。

自從她跟著父親出山助項王以後,她夜里經常噩夢連連。

不是夢到父親戰敗被殺,就是夢到自己被土匪一樣的亂兵壓在了身下。

可是昨晚,她卻睡得很安穩,很香甜。

在被三少看穿了心事,猜透了她的來意之後。

她反而如釋重負。

當今天早上,三少讓她自己決定去留的時候,她決定跟著三少。

她想了解三少,想知道這個詩人一樣地政客會有怎樣的內心,或者,找機會

殺了他,或者,找機會愛上他。

她可能是世上最柔弱的女子了,她有一顆貌似堅韌實則敏感且脆弱無比地心。

若想堅韌起來,必須有一個堅強的依靠。

而在此之前,她的依靠便是她的父親。

可是現在,她知道父親已經不能再作她的依靠。

她不能留下來,不能回到父親身邊,那樣地話,三少就會知道她是受誰指使

地,她的父親,就可能遇到生命危險。

所以。

她要跟在三少身邊。

在三少向項啟告辭之後、項啟以相當隆重的外交禮節,親自送三少出了晉省

省城。

臨別時還拉著三少的手。

依依不舍地說「太子,有空常來玩啊」

三少呵呵笑著,說「嗯,項王如此盛情,我以後會經常來玩的。不過嘛。

以後來的時候,只怕項王找不到像憫柔姑娘這般可人的女孩兒來招待我了,哈哈

哈」

項啟跟著干笑起來、伍先生卻笑得相當自然。

當三少等人坐著項啟送的豪華馬車遠去之後,項啟忽對伍先生道「伍先生

,令嬡她」

伍先生笑容褪去,無力地搖了搖頭,道「柔兒的行動失敗了。唉,為了掩

護我們,她不敢離開秦仁,只能跟她同去。」

項啟道「伍先生,本王可派一支軍隊,扮作山賊,將令嬡搶回來」

伍先生搖頭道「秦仁地武功太可怕了,若是派去的兵力少了,只會白白送

死。但如果派的人太多,縱能搶回柔兒,也不見得能困住秦仁。若讓秦仁走脫,

便是我軍之大禍。唉、柔兒命該如此,只望秦仁他能善持柔兒了」

馬車在平坦地官道上援援行駛著,憐舟羅兒和華蓉在外趕著馬車。

三少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里,剝著新鮮的荔枚。

他小心地剝掉荔殼、挖出核,將果肉放進瓷盤之中,那瓷盤里,已經維積了

大半盤白嫩的果肉了。

三少並不怎么喜歡吃荔枚、但是他卻非常愛剝荔枝,因為幾個女子都喜歡吃。

水木薇和羅生靜神一左一方跪在三少腳邊、將三少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替

他按摩著。

秦霓兒和宋清則就著同一本笑話書看得痴笑連連。

憫柔靜靜地坐在三少旁邊,低著頭,看著自己地鞋尖,一言不發。

三少剝了滿滿的一盤果肉,取手巾擦凈了手上的汁液,笑道「好了,荔枝

剝好了,羅兒、蓉兒,你們進來吃吧我來趕一陣車。憫柔,你跟我來。」

三少說著,鑽出了豐廂,站在車轅上按過了憐舟羅兒手中的馬鞭。

當憐舟羅兒和華蓉都進了車廂之後,三少在車座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副座

,道「憫柔,你坐這里。」

憫柔依言坐到三少的身旁,三少一手抓著馬鞭、一手猩住了憫柔的一只小手

「憫柔,伍先生是你什么人」

三少看著憫柔,突然問了一句。

憫柔眼神微變,默不作聲。

三少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對憫柔這以沉默作武器的無聲抵抗,他昨晚就已領教了。

他知道,從憫柔口中,問不出什么東西來。

三少揮動馬鞭,打了個響鞭,八匹拉車的馬歡快地跑著,車速越越快。

「派你來殺我的,不是項啟,而是伍先生。」

三少也不看憫柔、自顧自地說道「項啟應該是不願意讓你來殺我的,但是

我看項啟看你的神情,也不像對你有特珠感情的樣子。項啟看到我還話著,說話

的語氣都有如釋重負的樣子。「但是伍先生就不同了、他實在是太鎮定了,他本

不該那般鎮定的。可是他既如此鎮定,為何在偶爾看你一眼之時,眼神卻那樣悲

哀和心痛」

伍先生是個了不起的人啊他那樣的人,如果在和平時代出世的話。

必會得聖人之稱。

可惜,和平時代他聲名不顯於世,卻在這亂世之中活躍起來。

這就注定他一生只會是個悲劇。

「憫柔,以你這般,有,般高潔地性情,恐怕也只有伍先生能說動你來殺我

了。以伍先生那絕不是偽裝出來的神聖樣子、要讓他犧性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地

、他恐怕做不到。「所以、他只有犧性自己親近的人。甚至是親人。憫柔,伍先

生究竟是你的情人,兄長,還是父親」

三少的話像鋼刀一樣割在憫柔心上,憫柔的臉色突然一片慘澹,珠淚奪眶而

出。

她緊咬著自己的嘴chún,直咬到嘴chún發白。

她雙手用力絞著自己地衣角,衣角都快給她絞裂。

她沒有想到,三少竟然聰明到了這般地步。

僅憑察言觀色、便可推斷出真正的幕後主使,甚至推斷出她與伍先生的關系。

可是她不能承認。

只要她不承認,三少就沒有證據征明他的推斷,也就沒有理由去對付她的父

親。

所以,她還是選擇了一貫的做法沉默。

三少看她的神情,心中已是一片雪亮。

憫柔絕對與伍先生有著相當親密的關系。

從伍先生的年紀著來,情人、兄長、父親這三樣均有可能。

三少見憫柔繼讀保持沉默、不以為意地一笑,道「憫柔,就算你不說,我

想我猜的應該也是對的。你放心、我不會殺他的。雖然他起意殺我在先,可是我

沒有殺不會武功之人的惡習。我也不會撕毀與項王的盟約。畢竟這個時候,公子

羽才是我們兩家最危險的敵人。呵呵,昨晚蓉兒替你洗浴,她告訴我,你還是處

子之身。若伍先生是你的情人的話,他將你送與我,未免也太吃虧了。若他是你

地兄長或是父親的話,則未免太殘忍了。無論怎樣的理由,就算是為了天下百姓

,他也不該如此。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一一禽獸不如」

憫柔終於承受不住了,三少最後的一句話,就是壓死駱駝的那一根稻草。

她淚沫滿面,聲音顫抖著道「求你了,不要再說了我父親,不是那樣

的人他讓我來獻身送死,我知道最痛苦的其實是他自己他不是什么聖人,

他只是想為天下百姓盡一點力,他只是想只是想這戰亂早日結束。我知道,

他從出山那天起,就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我身為他的女兒,理應為他分

憂」

三少搖了搖頭,道「有時候,聖人和禽獸只有一線之隔。你父親的想法固

然高尚,可是他的做法卻是錯了。「他怎知道,項啟平定天下之後,能做個好皇

帝他憑什么認為項啟這等貧苦出身的統帥將來就一定能給天下百姓帶來幸福

難道我不可以難道公子羽不可以項啟現在還是很心念百姓的,可是他怎知項

啟君臨天下之後,不會因榮華富貴迷失自我不會因貪圖享樂而變得昏庸無能

誠然,貧苦出身能今項啟了解下層百姓的苦楚,可是貧苦出身也注定項啟和他手

下的那一干將領對榮華富貴,對夯侈yín逸沒有太強的抵抗力「而我跟公子羽、

則是自小就錦衣玉食,能享受的,該享受的都已享受過了榮華富貴對我們來說

,己徑沒有什么吸引力了,你知道嗎以我對公子羽的了解,他不喜女色、不貪

圖享受,勵jīng圖治,雖然軍法嚴苛但是對下屬極為體恤,對他轄區內的百姓也是

相當寬宏體恤。要我說,公子羽比項啟更有資格給百姓幸輻。「只不過、現在世

上多了一個我罷了我跟公子羽注定不能雙雄並世,他能做到的,我一樣能做到。但是他不會聽我的號今,我也不會聽他的號今,我們兩個之間、必有一戰。將

來這天下的爭奪者,也只有我和良公子羽二人「項啟跟你父親、還未夠資格。」

「哼,連自己女兒的幸福都不能給予的人,有什么資格說給天下人幸福你

父親他,太妄自尊大了」

憫柔忽然有一種深深的乏力感。

她知道三少說的話每一句都有道理,她根本無從辨駁,可是她又不相信自己

的父親錯了。

她是由父親從小帶大的、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種難以言述的戀父情結。

父親對她來說,既充當了父親的角色,又充當了母親和兄長甚至情人的角色。

父親曾是她最堅強有力的依靠,也是她最信賴的對象。

可是現在,三少的話卻推翻了父親為之努力,為之奮斗的一切。

偏偏那些話又是那般有道理。

因此,她只能哭泣著,哀求著「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求你了」

三少看了柔弱如斯的憫柔一眼、搖頭嘆道「你是我生平所見的最柔弱的女

子。你父親真的錯了,她不該派你來的。唉,我也錯了我本不該讓你留下來

的。你若回到你父親身邊,或許會快樂一點。憫柔忽然用力地搖了搖頭,道「

不,我不回去,我要跟著你,我留在父親身邊,只能讓他更內疚,更痛苦。他若

看不到我、則會很快將我遺忘已是九月。秋高氣爽,紅葉飄飛的季

節,三少一行人自江南一路往東,行了近一個月,終在十月前趕到了東海陳郡。

其實早在大半個月前,三少一行便已進入了公子羽的勢力范圍。在公子羽的地盤

上趕路,比三少原來想象的太平得多。公子羽的轄區內治安良好,基本上沒有任

何流寇亂民。各城各鎮的駐軍也從無擾民的現象,三少甚至看到在有些地方,駐

軍幫助百姓墾荒種地,修茸房屋、橋梁等等、軍民之間互助友好,其樂融融,百

姓看起來很滿意公子羽的統治。三少進入公子羽的地盤後,途徑第一個大城之時

,未曾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而是如實報上大名。本以為那城市的駐軍會嚴陣以

待,誰卻被熱情款待一宿、第二天那大城的城守更派出五百jīng兵護送三少一行直

到另一個大城。如是者,一路是各大城之間接力一般,款持、護送三少一行直至

東海陳郡。三少曾問起一城城守,為何要這般對待他們,那城守恭謙有禮地回答

說,是公子羽下今一路之上若遇大秦太子、須得小心侍奉,務必讓大秦太子滿意。這一路之上的見識,讓三少清楚地意識到,公子羽是一個治世馭下的奇才。不

過可惜的是,公子羽卻注定是三少的敵人。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三少與公子羽注

定不能雙雄並世九月二十五日,三少一行在抵達東海陳郡前途經的最後一個大

城城守派出的一千騎兵護送下、漸行至東海陳郡前。在離陳郡還有五十里之時。

早有一隊騎兵離開隊伍,快馬加鞭趕入陳郡稟報三少到來之事,公子羽聞訊後出

城十里相迎。其熱情之狀便如迎接數十年未見的老友一般。而三少,亦自馬車里

出來,騎上一匹駿馬、與公子羽並駕齊驅,談笑風生。馬車里、華蓉等女透過敞

開地車門看著車外親切交談的兩個男人。不由啼笑皆非。「我怎么覺得、他們兩

個好像老友一般」

秦霓兒有些郁悶地道「公子羽可是幾次三番動歪心思要害阿仁的,阿仁怎

地好像全忘了宋清笑道「他們兩個都是小jiān巨滑她小狐狸,有共同利益時自

然親熱有加、若利益相左時自然要拼個你死我活。這個呀、就叫做政治。華蓉點

了點頭,道「不錯。公子羽確是當世奇才,從他的立場來看,他對阿仁和我們

所做的一切都是無可厚非的。若非阿仁注定與公子羽不能並存於世。他二人本可

以成為好朋友的。」

華蓉說這話時,不由想起了西門無敵。

西門無敵曾說,最好的對手就是最好地知己。

蓋因對自己最好的對手,必會窮一生之力去認識,去分析,去了解,到頭來。

對手之間的相互了解,往往比其他人更加透徹。

現在想來,西門無敵其實也是很想和三少交朋友的。

可惜,西門無敵與三少也是無法並存於世,而華蓉既不希望三少死,又想獨

掌魔門,所以只好讓西門無敵死了。

「太子,你一路行來,覺得本公子的轄區治理得怎樣。公子羽問三少。三

少呵呵一笑,道「你還是叫我三少吧,突然改口叫我太子,總覺得有些別扭。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見公子羽點頭應允之才繼續說道「平心而論,你的

轄區的確治理得相當好。從你轄下的十一省情況看來,你若為帝、的確會是一個

好皇帝。」

公子羽微微一笑,看著三少,道「既如此,三少何不助我一臂之力,你我

共同締造一個太平盛世有三少的佐助,本公子相信,新的帝國定會比大秦帝國

更加強威、且千秋萬代,永世不衰三少搖頭微笑,道「公子近年來想必未曾

親至我大秦國土內巡視吧我大秦國土內,百姓同樣安居樂業,同樣歌頌新皇聖

明,是千載難逢的好皇帝。既如此,公子羽又何不助小弟一臂之力,共同締造一

個太平盛世兩人對視一眼,均哈哈大笑起來。公子羽略帶遺憾地搖了搖頭,道

「你我二人若能同心協力,我中原大國何止能屹立於世恐怕普天之下,所有

地番邦諸國、都要向我中原上朝俯首稱臣。」

說著,他手中的馬鞭一指東方、道「海的那邊、大日國即將歸於我中原之

手。」

他又指向西面,「西域再往西、橫跨大洋之後,又有一望無際的土地,數以

萬萬計的人民。」

他馬鞭再指北面「北出落凌關,過大草原,又有一片冰雪之國他最後

馬鞭一指天宇,道「以我中原之強盛,未必不能讓太陽照得到地地方,都變成

我中原之領土未必不能讓蒼穹下之生靈,均變成我中原之臣民三少忽然有一

種行將窒息的感覺。公子羽的雄心壯志讓他也受到了些許感染、甚至有熱血之感。三少沒有想到,公子羽要的不僅是大秦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

濱,莫非王臣。這志向,三少自問拍馬難及。但是,三少旋及想到,若要征戰四

海,那該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財力該會有多少壯士埋骨他鄉民間該會添加多

少孤兒寡婦戰爭並不是一件浪漫的事,三少想主動入侵大日國,也僅是受到前

生思想的影響,僅是看到今生大日國對中原的野心,不得不先下手為強。可是征

服整個世界,這等想法已經不能算是雄心或是野心,而應算作瘋狂前世元蒙的

鐵騎踏遍亞歐大陸,建立的帝國前所未有的大。可是後來一樣分離崩析。前世希

特勒的第三帝國掀起世界大戰,幾乎擊跨整個歐洲、可是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以大秦現有地國力。是無法征服世界的,自由,永遠是人類最向往的。征服者即

使能成功一時,也無法干秋萬載地將其統治延續下去。除非能將被征服地區地民

族烙印從他們靈魂中徹底抹去,可是大秦現在的國力,最多也只能將周邊的一些

小國。如大日國徹底征服。要想一統世界、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三少現在可以自

豪地宣稱,可以憑借他和宋清從前世帶來的思想、科技改變大秦,公子羽現在也

可以自豪地宣稱,他有能力在有生之年征服大秦周圍的小國。可是以後呢當三

少他們這一代地人歸天之後,他們的後代還能像他們一樣嗎征服世界光憑他們

這一代人是不夠的,這必須通過好幾代人的努力。可是三少無法保證,他們的後

代,也能像他們一樣有作為。有能力,有毅力。君主之思,三代而斬。這是一個

不爭的事實。更何況。百姓要的只是安居樂業,能吃飽穿暖,能有子孫延續香火。若是連年征戰,百姓可還會繼續支持他們的君主並不是每一個百姓,都會有

公子羽這種瘋狂的想法地。所以三少很快地就從公子羽的蒙言壯語中冷靜下來。

他望著公子羽微微一笑,道「攘外必先安內。現在中原都未歸於一統,談何征

服世界」

公子羽笑著搖了搖頭,道「攘外必先安內呵呵,是啊,這天下,只能

有一個皇帝,你不會放棄,我也不會放棄。」

三少笑道「好了,不說這些掃人興的話了,說說有意思地吧。你這陳郡,

可有什么高檔的娛樂場所公子羽一怔,道「高檔娛樂場所三少小聲道「

就是比較高級的青樓啊公子羽摸著下巴,往後面的馬車看了一眼,笑道「不

會吧你身邊這么多如花美眷,你居然還想出去找野食」

三少急道「小聲一點,可別讓她們聽到了我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可是從小就立志要搞遍天下美女地,有時候,青樓里面也能淘到極品的哦」

公子羽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道「本人向來不近女色,陳郡青樓雖多,也

有很不錯的所在,可是本人卻是從未逛過。」

三少嘖嘖搖頭,道「你這樣的話,那可是少了很多人生樂趣啊對了,你

該不會還是童子吧」

公子羽干咳一聲,略有些尷尬地道「我的功夫,要以童子身練才行。練成

之後,三十歲以前不得破身。我今年才二十九歲」

三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險些從馬背上跌了下來。

公子羽面帶慍色地道「這很好笑么三少強忍笑意,點了點頭,一本正經

地道「老實話,的確很好笑我拷,練什么功夫不好,偏偏要練這只能用童子

身練的功夫哈哈,看來你還得再等一年,才能享受女人的滋味了哇哈哈

給」

「他們兩個聊什么聊得這么開心」

憐舟羅兒好奇地問。

宋清功力最為深,盡管公子羽與三少是壓低了聲音在說話,但是她還是聽得

清清楚楚。

她臉上掛著一抹古怪的微笑,道「兩個男人在一起,還能聊些什么當然

是聊女人了華蓉撇了撇嘴,道「聊女人也能聊得這么開心你看阿仁他,笑

得跟檢到一塊大金磚一般,莫不是公子羽打算送他十個八個美女,把他樂成這樣

了吧」

宋清微笑著搖了搖頭,閉口不答。

公子羽將三少一行領進陳郡之後,直接將三少等人領至一棟豪華的宅院前。

「這是我以前在東海時住的宅子。」

公子羽指著那大紅宅門道「後來我自立為平逆王,在城里修了行宮,這宅

子就沒住了。不過平日里還是有許多下人在打理的,里面倒干凈整潔得很,家什

也都齊全。三少。你們暫時就屈尊住在此處吧。」

三少點了點頭,道「住哪兒都行,只要有大床就行了。公子羽呵呵笑道

「主樓里有一張可容十人睡的大床,還有一眼溫泉浴室。三少頓時摩拳擦掌地道

「行啊那挺不錯的啊。說罷他翻身下馬,走到馬車前,道「姑娘們。下

車啦車門打開,宋清、華蓉、憐舟羅兒、秦霓兒、水木薇、羅生靜神、伍憫柔

依次自馬車里走了出來,由三少接著她們下車。公子羽坐在馬上,笑吟吟地看著

三少帶著的這幾個千嬌百媚地女子,看到最後出來的伍憫柔時、他的眼睛突然一

亮,笑容也微微一變,不過隨即恢復了正常。「這幾個都不用介紹了吧」

三少笑道「蓉兒她們你都見過了的,薇子和靜神還在你手下做過事。嗯,

這一位你還沒見過,給你介紹下。」

說著。

他拉過憫柔,道「她就是項啟手下第一謀士伍清遠伍先生的掌上明珠,伍

憫柔。」

憫柔對著公子羽行了個禮,柔聲道「憫柔拜見公子。」

公子羽微微一笑,翻身下馬。

還了個禮,道「伍姑娘多禮了。三少啊,伍清遠先生的大名本公子也多有

耳聞,伍姑娘既是伍先生的掌上明珠,何故也跟著你來了莫非,她是你們締結

盟約的人質」

三少眨了眨眼,笑道「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以後再告訴公子吧。公子羽點

了點頭,道「既如此,那本公子也不勉強了。三少,公子今晚將在行宮中設宴

為你接風洗塵,屆時將派人來按你,你到時候就把這些姑娘都帶上吧,大伙兒高

興高興。」

公子羽一邊說著,目光自華蓉等女身上一一掠過,卻就是不敢看伍憫柔。

三少卻未注意到這一點,笑嘻嘻地道「這個沒問題。公子羽點頭道「那

么,本公子先行告辭了。你們先進去休息休息,洗洗身上的風塵。宅子里有下人

侍候著,盡可隨意差遣。說罷公子羽翻身上馬、對三少等人揮手作別,帶著一隊

衛士疾馳而去。行了老遠之後,公子羽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正瞧見三少牽著憫

柔往門里走,心里不由一陣莫名的酸楚。三少等人進了宅子大門之後、早有二十

多個下人畢恭畢敬地候在門後,准備侍候。見到三少等人時,眾人跪拜於地、齊

聲道「恭迎大秦太子」

三少點了點頭,道「免禮。各位,雖然吾父得先帝禪讓帝位,登基為帝,

冊封吾為太子,但是公子羽畢竟是贏氏正統皇室血脈,客隨主便,客不壓主,在

東海這里,你們不必稱呼我為太子,叫一聲三少爺就行了。」

眾下人領命應是。

三少又道「現在離晚宴還有好幾個時辰,我們這一路趕路,肚子也餓得慌

了,先吩咐廚房准備飯菜、你們再來幾個人帶我們去公子羽說過的,有一張可容

十人的大床的房間便可,其余人等,且先退下吧。當下有幾個機靈的下人忙帶著

三少等人去到主樓,進了那間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的房間之中、一張奇大無比地

床赫然就靠著那大房南牆擺著。三少看著這房,這床,覺得相當滿意。他掏出幾

張百兩的銀票打賞給那幾個下人、道「好了,行李呢我們自己收拾、你們先下

去,有事我會吩咐你們的。」

那幾個下人連聲道謝,退出了房間、將房門輕輕帶上。

其中一個出門前說道「三少爺、小人就候在門外、有什么吩咐聽小人一聲

就行。待房內再無外人之後,三少歡呼一聲,跳起來往那大床上重重地一躺,撫

模著柔軟地絲綢被面,道趕了這么久的路,好久沒睡過這么舒服,這么大的床

了唉、說起來,離開天京城又快半年了,咱們的隊伍日漸增大,等閑床鋪還

擠不下、好久沒有來場混戰了姑娘們、咱們今天就大被同眠吧。眾女均笑了

起來,憫柔卻文文靜靜,柔柔弱弱地道「三少爺,憫柔想」

「你想單獨一間房三少知道憫柔心里在想什么、他點了點頭,道「那好

,這件事我可以依你。不過你得先依我一件事。」

憫柔點了點頭,道「三少爺但有所命,憫柔無不遵從。三少道「公子羽

說,這宅子里有個溫泉浴室,我打算帶著清兒、蓉兒她們一起好好洗洗身上的風

塵。憫柔,你也跟我們一起洗如何憫柔面露難色,道「這個」

三少笑眯眯地道「憫柔啊,這一路上,我們長談數次,也算是交心知己了。更何況,那天晚上,你就該是少爺我地人了。既是少爺我的人、咱們彼此坦誠

相見又有何不可呢我可以保證,在未經你同意之前,絕不碰你。」

憫柔咬了咬嘴chún,略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道「好,憫柔依了少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