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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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

水生旋風般的一口氣跑回了家,進了房間趕緊把插銷插好,以防老娘進來打他。這金娥也是,孫女都要成年了,對這老兒子還是動不動就抄家伙上手,一點面子也不留

水生喘著氣邊點著煙袋邊把手在濕漉漉的軟雞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嗯一聞之下水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他娘的嗆人騷中帶一點微臭,估計大部分是嬸子老屄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沒聞,不然可能硬起的雞巴都要變軟

金娥這時也已到了家,雖然心里還是火冒三丈,但她腦子並不糊塗,這事可不能大聲嚷嚷,這要是在村里傳開了,老於家的臉可算是丟盡了但這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她咬著牙使勁一推兒子的門卻推不開,金娥拿拳頭使勁在門上敲了幾下:水生,你給我把門打開

水生又是羞慚又是害怕地說道:娘,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金娥聲色俱厲地叫道:你到底開不開

水生在老娘的積威之下只好膽戰心驚地把門打了開來,門一開開他趕緊像偽軍見到八路似的雙膝下蹲雙手抱頭,金娥舉起扁擔剛要往兒子背上砸,手倫到一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擔,順手抄起桌上的雞毛撣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著,一面打一面罵著: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那小翠嬸子比我都還要大上兩歲,你跟她那個不是亂了輩分嗎她和我還是幾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我以後還怎么和小翠處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這老娘畢竟還是疼自己的,那雞毛撣打到身上聲音是怪響的,可一點也不疼,像撓癢似的。他回應著娘說:娘,今天這事兒真不賴我,是嬸子主動勾我的

金娥嘆了口氣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繼續和兒子說著:水生啊,娘也知道你這年紀正是想女人的時候,月仙娘一走也這么多年了,你一個人也怪難熬的都是我和月仙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連個媳婦也說不上。但咱老於家祖祖輩輩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褲襠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來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邊埋頭抽著煙邊像蚊子似的說道:娘,我也是真想閹了自己,最近兩年也不知怎么了一到晚上我就會想那事,心里想著不能想不能想,可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聽臉紅了半邊,腦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現了兒子每晚躺在床上雞巴堅得老高的樣子,這話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呀都快五點了,家里沒啥菜了,我去菜園摘點扁豆茄子回來煮,你歇著吧

金娥一邊胡思亂想著兒子的下身問題一邊往自家菜地走著,她家菜地在玉芝家菜地上面,兩塊地之間相隔有點小半米高度,本來有個斜坡本以走上去,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籃菜就往回走,腦中卻始終浮現著兒子蠻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樁的樣子,這一分神走下坡時沒注意,從上往下摔了個大馬趴,身上倒沒受傷,就是兩只胳膊剛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黃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說好像還不能動彈了

金娥嗞牙咧嘴地回到家,一進門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還有紅花油不媽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聽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他急步沖出房間來到堂屋,看著母親淤青流血的胳膊,拉著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媽,你這胳膊哪是抹點紅花油就能好的,走,我帶到你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看

金娥怕花錢,奈何兒子力大,只好一邊在後面拖著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地說著:沒事,媽不去,庄戶人家沒那么金貴,抹點紅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懶得和母親啰嗦,蠻橫的拉著金娥往衛生所走去。

村衛生所其實就是一間破舊的小屋,里面的陳設也很簡單,進門的左邊是一個三層的舊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擺著為數不多的一些治頭疼腦熱、跑肚拉稀的廉價葯品。中間一張掉漆嚴重的舊書桌就是醫生的辦公桌,辦公桌的前面是一張讓患者坐的木凳子,右邊是一條給病人家屬坐的紅長凳,辦公桌的後面是一個掛衣架改編的吊瓶架子,這就是醫務室的全部家當了。

當家的醫生就是老趙頭,趙老頭的全名叫趙得勝,年輕時在部隊當過幾年醫務兵,別看他下個月就滿58了,不過身體倒還是很硬朗,一米七出頭的個子,背還是挺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縱深明顯的皺紋和已經半白的短胡須外,還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這老趙頭也是個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一兒一女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女兒成年了,可兒子趙金生又不爭氣,整天游手好閑不說還喜歡賭博,賭到後來欠了一屁股債,干脆人跑到外地躲債去了,這一跑就是好幾年音信全無,老趙頭哭干了眼淚後,干脆就當他死了,慢慢地倒也忘記了還有這么個兒子。

女兒趙小芳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個夜宵兼燒烤攤,生意也還不錯,時不時還能拿點錢回來孝敬孝敬老趙頭,可一有回也不知是鬼撞腦了還是怎么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還沒熄火的燒烤攤上倒,結果火一下沖了起來,把一張俏臉燒得沒個人樣,幾年掙的辛苦錢也全部送到醫院去了。

這臉一毀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著操持家務,婆婆嫌她把家敗掉了,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她男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么,但自從她的臉毀掉後就再也沒碰過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個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後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時間一長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干脆她主動提出了離婚,婆家當然是求之不然。就這樣,她又回到了村里當起了農民。

老趙頭給金娥處理了一下傷口,又開了點口服葯,收了醫葯費後又囑咐道:金娥呀,你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聽到沒你要是不聽我的,到時胳膊變嚴重了就只能到縣里去瞧了對了,記得明天這時候來換葯啊

金娥邊陪著笑邊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煩你了得勝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還在不停地念叨著:唉,媽真不中用,走個路都能摔跤又白瞎了20塊錢,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著,晚飯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來菜,就放點清水下了兩筒掛面,還孝順地給娘卧了倆雞蛋補身子,可惜他做飯的手藝太糟,那蛋全給弄散成了蛋花,就這樣金娥還是吃得美滋滋的,這老兒子有這份孝心她就很高興了

吃完飯洗過澡後,水生在院子里乘了會兒涼,八到鍾的時候就犯困到屋子里睡覺去了。金娥吃飯前眯了一會兒,現在卻怎么也睡不著了,這天這么熱,金娥里里外外地折騰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幾斤下來,汗濕的衣褲像田里的螞蟥一樣粘在身上扯都扯不開了,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沒法睡了。金娥扯著嗓子喊了兩聲:水生,水生

水生也沒睡著,倒不是沒有睡意,只是這鬼天氣實在太熱了,換了七八個姿勢還是沒法入眠,只好一邊想著和月仙娘在一起操屄時的歡樂情景,一邊打著手銃,聽到母親的喊聲後,水生一急顧不上穿衣服就沖到了母親房里:媽,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金娥一扭頭,只見兒子只穿了個三角褲頭站在門邊,一身黑的發亮的健壯肌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歡,底下卻有點不太雅觀,不知是褲頭太小了還是兒子底下是硬著的,褲襠中間那一塊鼓得好像要把布料撐開一樣,金娥掃了一眼趕緊把目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難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著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邊上,再去打點水來,不要太熱,溫的就行

水生應了一聲,一會兒功夫就打了滿滿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來,手剛松開一粒扣子,一看兒子還站在屋里,奇怪地問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還不出去

水生關切地問道:娘,你的手能動嗎要不我幫你……說到這他說不下去了,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不覓,難道自己還能幫娘脫衣服和褲頭、幫娘洗澡不成水生憨厚地撓撓頭,轉身出去把門關上了。

金娥急著洗澡,一看兒子走了,趕緊下床把虛掩的上衣脫了下來,忽然門又被推開了,金娥趕緊拉起床上的臟衣服蓋住一對肥奶子:你跑進來干什么,出去出去,我不說要洗澡嗎你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地說道:媽,我是想對您說,洗好後叫我,我來倒水。那我出去了

水生剛才不小心將娘的一對肥奶看了個真真切切,這下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他激動得邊抽煙邊想著:娘的這對奶子可真是大,難得的是還長得白白凈凈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嬸那又黑又癟的奶子可是強多了,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該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兒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丑事咧……要是我和娘都不說,關著門弄,又有誰會知道呢

水生一會兒人一會兒鬼的亂七八糟地想著心事,底下的雞巴也是越想越硬,娘屋子里傳來的水聲不斷地傳入他的耳口,聽得他心癢難耐,要不要去門縫偷偷看一看呢

這邊水生正在天人交織,那邊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來她把身上塗滿香胰子後,就習慣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抹得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後一滑,摔了個四角朝天,下午受傷的兩只胳膊正好先著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雙腳一踢就踹翻了。

這么大的動靜水生當然不可能聽不見,不過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這樣闖進去,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門外問了聲: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進去幫忙嗎

金娥痛得眼冒金星,也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邊哼哼著邊小聲地說道:水生,你進去把娘扶起來,唉喲,唉喲……

水生一推門,眼前的景象讓他渾身的血往一處流,只見娘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兩只白白的肥腿分得很開地搭在澡盆上,順著肥腿往上看,娘中間是一堆漆黑油亮的屄毛,甚至能看見一些屄里面的紅肉……

水生傻傻地眼睛死盯在娘的黑毛在逼肉上,竟然忘記了過去扶一下娘幸好金娥此刻疼得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來,唉喲,唉喲,真倒霉,傷口又碰裂了

水生忙過去把娘扶了起來:娘,你這身上都還是肥皂泡,怎么上床啊我再去打點水來幫你沖一下吧

金娥此刻只是閉著眼和胳膊上傳來的劇痛做著斗爭,其它的什么也顧不上,她木然地聽從著兒子的安排。水生把水打來後,人又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金娥把他叫住了:水生,你,你,你來幫娘沖吧,我這兩只手哪還能動啊想到手不能動時金娥才意識到自己身子被兒子看了個通透,不過這也沒辦法,再不好意思也只能讓他看,這家里就娘母子兩個,總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覺吧

水生激動得拿毛巾的手都在抖著,金娥把兒子的激動當成了害怕,她忍著痛強笑道:你閉上眼睛別看就是了,兒子服侍娘,沒什么的別怕,洗吧

水生強攝心神閉著眼睛給娘擦洗著身子,一會兒功夫前前後後都沖得差不多了,娘的身子倒是干了,可自己倒是又緊張又興奮地弄出了一身汗

金娥也覺得有點尷尬,此刻母子兩個所有的衣服加起來就是兒子身上的那件小小的三角褲頭,自己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屄上黑壓壓全是毛,屁股也是肉墩墩的,這兒子正是想女人想得慌的時候,不可能看了一點兒反應沒有看到兒子又想看又怕看的樣子,金娥心里嘆了一口氣:水生,你到櫃子里把媽的褲衩拿來幫我穿上,再拿加背心

金娥慢慢地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只手遮住了襠部。水生拎著褲衩的上沿,喘著粗氣順著娘的腳往上慢慢套著,套到膝蓋的時候套不動了:娘,你,你把腿分開一點,膝蓋把褲頭夾住了。

金娥也是羞得不的了,一直閉著眼,怕和兒子眼光相撞。聽到兒子的話,她聽話地把兩只腿分得開開的,水生本來也是一直閉著眼的,剛才說話時才睜開眼睛,一看母親眼睛是閉著的,他干脆毫不客氣地欣賞起了娘肉乎乎的好身子

金娥的雙腿一分開,水生的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那堆黑毛叢生的肉丘上了,娘的屄毛長得很多很長,但是並不密集,仿佛分成了幾個小集團,中間留下了幾塊很少毛的空地,順著黑毛再往深處看,能看到紅白相間的一條縫,水生明白,那是爹的尋歡之所,也是自己的降臨之地

這一頓飽看,把個水生的雞巴硬得像鋼筋水泥,小小的褲衩像氣球一樣撐得離肚子好遠金娥聽著兒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有點不對勁,忙睜開眼睛,一看兒子嚇人的下半身,但兒子畢竟也沒任何動作,倒也不好指責,金娥趕緊咳了一聲: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雞巴將自己的心事出賣了,趕緊應了一聲匆忙地逃離了母親的房間

母子兩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都是無法入眠,水生是想著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子,那軟軟白白的大奶子、長而雜亂的黑屄毛和中間那紅紅白白的肉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