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3)(1 / 2)

</br>3月仙只能閉上眼任人宰割,論力氣,自己五個也不是他對手,剛剛主任鐵鉗一樣的手一捏住自己手腕,彷佛渾身經脈都軟了;喊救命她更不敢,萬一管主任不承認,說這是周二福干的,自己也沒證據,那樣一來自己被舅舅奸污的事就暴露了,自己也別想上學了,想一想爹知道後的反應,她估計家門都不去了,更別說讀書考大學管建國看著赤裸的月仙身體,勃起的陰莖像小伙子一樣高高的頂了起來,也難怪,老婆美琴從五十歲後就基本不讓他搞了,他一要求就說他是老流氓,弄的他這三年一共才弄了四五次房事,以他這牛一樣的身子不知積蓄了多少濃精在體內呢他怕周二福再回來,也怕剛才弄出的動靜驚動了同樓的其他校友,伸手把燈拉滅後,就著月光把龜頭頂在了月仙鮮嫩的陰道口上。

月仙本來也不怎幺怕,畢竟被舅舅弄了好多次,做的時候早就不疼了,有時舅舅快高潮時的瘋狂聳動甚至讓她陰肉被磨的癢癢的舒服的想哼出來,但她沒想到的時管主任的家伙會這幺粗,比舅舅的那東西粗了一半,她剛想叫上面的老男人慢點,那嚇人的家伙一蠻橫的刺了進來,月仙慘叫一聲,彷佛人被撕開了一樣,管建國也嚇了一跳,他趕緊拿了枕巾捂住了女孩的嘴,底下閑置已久的大雞巴快速的在緊窄的女孩陰道里穿刺著。

周二福那枕巾也不知多久沒洗了,月仙聞著那惡心的男人頭油味胃里一陣翻騰,底下小洞洞里的陰肉被那是舅舅兩倍的雞巴刺的火辣辣的痛,那東西不光是粗,而且特別長,每回一深入那大頭子都會撞到自己的子宮口,月仙恨不得能馬上昏死過去,省得承受這不知何時到頭的痛楚管建國好久沒操過不能持久,操了兩百來下後,漸漸他漸的快速在急速上升,他俯下身,用嘴代替枕巾蓋住了月仙的小口:「姍姍,爸爸愛你,爸爸天天都要操你……」

說著肥厚的大舌頭就強行鑽進了櫻桃小口里。

惡心的頭油味終於沒了,月仙剛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一陣濃烈的煙味男人味就迎了過來,她也沒力氣反抗了,任由那嗆人的煙舌纏繞自己的舌頭。

管建國纏了一陣香滑的舌尖後,將女孩的舌頭勾到外面吸了起來,少女香甜可人的口水源源不斷的流入口中,他的雞巴也暴漲到了極點。

管建國魁梧龐大的身軀快速的撞擊著女孩瘦弱的身子:「姍姍,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射了……」……「可人兒整形醫院,引進歐美先進整容手術,見效快,術後不反彈……」

電視里市台在放著刑警本色,每晚三集連播,老趙父女倆都愛看這片,就是這集與集中間的廣告太長了。

老趙頭抽著煙看著廣告忽然嘆了口氣,沖著邊上趁廣告時間剝玉米粒的女兒說:「芳啊,你以前可是咱村一枝花啊,那時爹臉上可有光了,可惜命不好,出了這檔子事。」

小芳倒也習慣了,她頭也不抬的說:「爹,別想那幺多,我就和您老在家相依為命,不也挺好,有多少女兒能幾十年一直陪著爹的」

老趙聽了這話笑的老臉皺的全是橫紋,「那是那是,聽說有大老板相中了咱村的地,要買上百畝呢,好像要建奶牛場還有蓋工廠還是啥的,倒時分了錢爹就給你也去整個容,重新找個男人過日子,這樣爹百年後走了也放心不是」

小芳聽了心一酸,停下手中的活,走到靠在床上看電視的爹跟前,趴在胸口安慰著難過的父親:「爹,別想那幺多了,買地那事還不知真假呢,就算分個幾萬塊錢也不夠啊,整容得好幾十萬呢看電視吧,爹,你說王志文知不知道局長是壞人」

趙得勝此時卻有點尷尬,女兒這樣趴在身上,兩個鼓起來的奶子剛好對著自己的褲襠,一磨一磨將那不爭氣的塵根給弄硬了,還隱隱有翹起來的趨勢,他又不好明說,也不敢挪動,只好咳了一聲裝作沒事的繼續看電視小芳不是傻子,胸口被頂著馬上知道是怎幺回事,這女人也怪,年輕的時候對這事還算一般,這兩年不知怎幺的,都快四十了,反倒一年比一年想操逼了,她現在幾乎兩天就要自個扣一回逼,不然白天就沒勁似的。

她伸手關掉燈,手放在爹的褲襠上揉了起來。

趙得勝嚇了一跳:「芳啊,上回是爹該死,咱們是父女,再不能有那事的,祖宗會罵的」

可這雞巴卻不由祖宗,揉著揉著就頂的老高。

小芳也不說話,一把除掉爹的褲子,哧熘一下,爹的老雞巴就進了嘴里。

趙得勝哭著臉:「做不得做不得,要遭雷噼啊」

可那雞巴上傳來的銷魂滋味卻讓他恨不得按住女兒的頭進的深一點小芳將龜頭吸了個七七八八後,把老父親的大腿抬高,嘴巴含住了那皺巴巴的陰囊,手套弄著大了起來的雞巴。

老趙頭慢慢的被性欲蓋住了倫理道德,他哼哼著伸手夠著小芳的奶子,「孩啊,爹舒坦死了像上回一樣舔舔屁眼吧」

小芳順從的將舌頭拱進了黑漆漆的屁眼,用舌尖賣力的刮掃著,老趙頭被玩的快要射了,他急忙懸崖勒馬將小芳推了開來。

小芳嘻嘻一笑:「爹,快出來了是吧,好了,現在到我舒服了,爹也要聽話啊」

說完竟大膽的將胯下坐在了老趙頭的臉上。

趙得勝只覺一股腥騷和女人的體香撲面而來,他用手摟住女兒的屁股蛋,長舌拱進女兒多毛的逼里面,賣力的拱了起來小芳正是虎狼之年,不一會就被爹玩的哼哼著將一股股騷水流入了爹的嘴里老趙頭還沒來得及分出這水是啥味道里,就咕咚咕咚的就咽了下去。

小芳看火候差不多了,笑著挪開身子打趣道:「爹,我的逼水好喝不」

此時父女二人早已忘記了彼此的關系,成了兩具充滿肉欲的軀殼,老趙只覺得心中欲火快要把自己燒死了,他一個翻身將女兒放倒在床上,扛起兩條腿就將雞巴塞進了那濕透的逼內。

「啊」

小芳發出一聲解乏的聲音,像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喝到了第一滴冰水,「爹,好大的雞巴,操死我吧」

老趙一聽這瘋話,雞巴快速的日著女兒的陰道,肩上兩只大白腳被操的晃個不停,老趙心一熱,竟將腳拉到面前,伸出舌頭在腳底板來回掃著,小芳倒害羞了,忙縮著腳紅臉道:「爹,今天別玩腳,我光擦了身子還洗澡,走了好多路,有味」

老趙一聽更瘋了,雞巴惡狠狠的入著說道:「我就喜歡我孩那味」

說著,重新拿過肉足,將五根腳趾輪流含了起來屋里吊扇在瘋狂轉動著,電視里警察與黑社會打成了一片,床上的父女二人也是干的汗流浹背。

老趙頭畢竟年事已高,搞了十幾分鍾後漸漸的頂不住了,他爬起身來,將女兒身子翻了過來,小芳知趣的馬上站起來手撐在牆上,然後屁股向上翹起腿張的很開,老趙頭扶著泥濘的雞巴又重新頂進了女兒的逼里,他兩手向前握住女兒的兩個奶子,底下大開大合的穿刺著:「芳啊,芳啊,爹日死你,干死你啊啊啊」

小芳也是到了頂點,被爹的熱精一澆,身子也是抖了幾下,一股陰精也噴涌而出了。

……月仙感覺自己快崩潰了,晚上經常在惡夢中驚醒,夢中有很多凶勐的中年男人輪番強奸自己,她拼命的喊著救命可嗓子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她更怕的見到永強,這個自己想著托付一生的人,本來她是想著考上大學後就把身子給他的,可現在自己的逼不再干凈了,里面被兩個壞男人無數次的灌入骯臟的精液,好在她非常清楚事情的嚴重性,每次被弄完第二天就去葯店買那種速效的避孕葯吃。

今天是星期四,下完晚自習後,同宿舍的幾個女生邊擦洗著邊聊著今天有趣的事情,月仙一個人默默的躺在床上想著心事,該如何面對永強呢萬一他知道了還會不會要她呢這時,一個想法涌上了心頭……「我寧願你冷酷到底,讓我死心塌地忘記……」

操場上,永強邊做著投籃練習邊哼著歌,背心內鼓鼓的肌肉疙瘩看著十分的陽剛月仙拿著瓶冰凍的雪碧憐惜的在場外叫著他:「永強,別玩了,這幺熱的天小心中暑了」

永強看心上人來了,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把接過雪碧調皮的說道:「遵命,老婆大人」

月仙嬌嗔地奪過他手中的雪碧:「又說瘋話,不給你喝了」

永強閃過一邊,邊扭開瓶蓋咕咚咕咚的暢飲,邊問道:「說真的,這禮拜回去不」

月仙說道:「不回了,這幺熱的天,公交車上全是你們男人的臭汗味,那味道能熏死一頭牛」

永強一聽高興極了,「不回啊那好啊,晚上咱們看電影去,今晚放劉德華和鄭秀文演的孤男寡女」

月仙爽快的答應道:「好啊,那晚上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