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9-20)(1 / 2)

</br>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9理工大學門前一片繁忙,有小轎車送來的,有打的來的,有坐公交車來的,水生一手拎著個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著個大號方便袋,肩上還背著個黑包,屁顛屁顛的跟在月仙後面,那樣子活像是一個長工在跟著大小姐出門。

月仙一頭香汗的人群人瞄來瞄去,終於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興的手往左前方一指,沖著後面說道:「爹,那呢」,身後的水生馬上快步向前問道:「同志,請問信息與計算科學系在哪報名」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面前有點憨厚的鄉下人,彬彬有禮的說道:「帶女兒來報名是吧是這里,是這里」

辦好入學手續後,中年男人接著說道:「這位同學還有這位家長,今晚的住宿你們可能要自己先解決一下,因為今年擴招了,學校宿舍安排不過來,目前我們正在緊急調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學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別的宿舍去,我們也不能讓她們今晚露宿街頭啊,當然,學校會按一人5的標准補貼的,到時你們拿住宿的發票過來就行,不好意思啊」

無奈之下,父女兩個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過還好,學校邊上有不少小旅店,水生看了看牆上木頭做的價格表,有點怯懦的對前台正在看小說的中年婦女說道:「大姐,我要兩間普通單人房,75的那種」

那女的頭抬起來看了看水生,沒好氣的說道:「叫誰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那臉,單人房沒了,只有雙人間,6」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沒單人間怎么住,咱們換一家吧」

兩人只好拿著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

今天這附近的酒店賓館生意特別火爆,很多家長都舍不得孩子出遠門,報完名後還要在當地住個一兩天,趁著上課前的這兩天多陪陪孩子,順便帶孩子吃點好的。

兩人走的腳酸腿疼也沒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貴舍不得住,旅館則全部爆滿,逛了一大圈結果還是回到了剛才那家,走上台階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身份證和錢給我,你剛才得罪她了,我去說。」

「姐姐,請問一下還有房嗎」,月仙眨著漂亮的眼睛滿臉笑容的問道。

水生在邊上聽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姐姐,這輩怎么論的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

再說像月仙這么漂亮文靜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了都不討厭的。

那女的果然和對水生態度不一樣:「小妹妹,理工大學的新生是吧這丫頭長的可真漂亮單間早就被提前訂完了,現在還剩最後一間雙人房了,他是你爸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過房間在八樓,剛才本來三樓還有兩間,你們非要去別的地方看,現在只有這最後一間了,要住就趕快,不然你們可能要坐車去別的地方住了,這附近可是家家客滿。」

月仙趕緊說道:「我們住,我們住……」

與此同時,遙遠的槐樹村村長家正熱鬧非凡,村里的名人殺豬的鞏四毛兄弟四個帶著各自的婆娘在鞏德旺家吵做一團。

大毛媳婦最潑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邊哭邊唱戲:「這日子沒法過了喲德旺大哥,你可要為我作主啊,老小殺豬一年搞好幾萬,他還不知足,還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沒用的大哥窮的家里電視還是不是2寸的,他家堂屋一個4寸的,屋里還一個……旁邊蹲著抽旱煙的大毛截住老婆吼了一嗓子:」

閉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們,在這嚎什么喪呢說土地費就土地費,你扯那些雞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對女人從不挑食,無論美丑老少,只要是沒搞過的都想搞一搞。

此刻他正假裝在認真聽桉子,眼睛卻時不時的從地上披頭散發的大毛媳婦寬闊無比的破汗衫領口里看著里面一對肥肥的老奶子,緊接著老二媳婦、老三媳婦都向鞏德旺訴說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婦月紅可不是個善茬,好容易耐著性子聽完三個嫂嫂的念經,馬上就一邊罵一邊拿手指順著三個嫂嫂挨個點過去:「你這幾個騷逼,就會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讓你們男人去多掙點錢回來啊我們家是有點小錢,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貪黑殺豬掙來的哈,爹娘你們不管,平時吃喝拉撒不要錢爹一年到頭的葯費你們掏過一個子嗎平時一年看不到你們幾回,這一分錢個個蹦噠出來了,我呸」

月紅來之前就勝券在握,一來爹娘是他們養著,這錢也理應算在爹娘的開支里,二來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這老東西相好倒不是圖他錢,主要是這老東西懂女人,時常給她從城里帶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錢又大,總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強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壓了一壓,倒也有點老干部的派頭,他故意頓了一頓,讓八個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裝思索了一會說道:「事就是這么個事,我這人向來沖事不沖人,誰有理我幫誰,這樣,你們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錢對吧我先和老四兩口子談談」

四毛畢竟從小是三個哥帶大的,多少還有點抹不開,進屋以來一直都不說話,其實按他的意思分點給幾個哥哥也沒問題,那幾家確實都很窮,只是這家是月紅當的,他說了不算。

月紅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進去啊」

四毛眼睛看著地上的螞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去談就行了,反正我說了也不算。」

這話所有人都聽見了,月紅有點下不來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說道:「你行,回去再找你算帳」

說完扭著大屁股跟鞏德旺就進了房。

德旺關上門就摟著月紅親嘴,月紅手橫在兩張嘴之間輕輕說道:「嗯,臭死了,下回刷了牙再整這個」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開月紅腰後的內外褲,邊捏著肥屁股邊說道:「月紅,我看你還是出點血好,你和老四本來就是村里的富戶,這次又分了不少,雖說從道理上來說,爹娘是你們養著,可你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總歸是要說閑話的」

月紅有點肉疼的問道:「給、給多少手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頭繼續在月紅屁眼里淺淺的捅著,嘴上說道:「我看一家給兩千吧,不然那三個婆娘會到處編排你們兩口子」

月紅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錢,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沒了,她討好兼為難的看著鞏德旺說道:「能不能少點,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從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來,拉開前面的車門,色色的笑道:「回回叫你吃你都不干,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講到一千五,咋樣你想一分錢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紅心里快速的盤算道,狠狠心答應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鍾後,八個人皆大歡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著書,耳朵還在被爹沒完沒了的嘮叨強奸著。

「仙啊,你現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學真有不錯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談著,但是千萬、那個那個別做那事,萬一出了事吃虧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爹」

「不是爹嘮叨,爹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個啥事爹也不知道。爹是過來人,有些話要跟你講透了,你還小,模樣又俊,怕你上那些壞男孩子的當。」

「爹,我真的困了,你說的我都曉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這大學堂有什么好男孩沒有,你上中學不就和永強好過嘛,要不是我管的嚴,說不定……」

水生後面的話當著女兒說不出來,掏出根煙來點著了,他還以為女兒和永強就是親了親,頂多摸了摸,卻不知道女兒已經是幾次失身了。

月仙聽到後來小臉就有點變色了,還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當場發火了。

水生抽了兩分鍾煙後又接著嘮叨起來:「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婆家就會瞧不起你,這事咱村里就發生你多少次,你就說那個誰吧……」

月仙這下真的火了,爹這話越說越難聽,就差直接說:你不要和男人上床,到時肚子搞大了就丑了「你這孩子,還反了天了」

水生正說到興頭上,扭頭一看月仙已經用兩只手捂著耳朵了,這還得了水生一把將月仙的手扯開,「你不喜歡聽,我也要說最後幾句,我們老於家祖祖輩輩在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讀了幾年書就學著城里人那樣亂來」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聲:「清白,哼,是夠清白的」

水生從沒見女兒在自己面前說話這樣大膽,氣的「啪」

的給了月仙一個耳光,「你這話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別給我上這個學了,你說啊」

月仙竟然沒有哭,她咬著銀牙捂著通紅的臉,惡狠狠的看著爹。

水生越說越上癮:「你奶,從你爺走後一直守寡,我一個大男人,你娘走後我不也一直一個人嘛,我們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供你讀書有出息嗎你說啊,我哪里丟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

他越說越氣扯著月仙的頭發不停的問道,終於,忍無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泣著說道:「你真要我說嗎嗚嗚嗚嗚,我都聽見了,你和奶奶,嗚嗚嗚,你們……」

水生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臉沒處放,只好發泄在女兒身上,他伸出手掌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這不省心的東西,老子養你這么大得什么好了你還變著法的氣老子」

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氣爹:「我還告訴你,我和永強早就那什么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水生一聽懵了幾秒鍾,然後悶著頭想去找掃帚打女兒,轉了兩圈才知道這是旅館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雞一樣把月仙從床上拎了下來背對著自己,然後一把將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時候月仙每次淘氣一樣教訓著女兒,只是現在大了水生不能再將她的屁股蛋露出來打了。

九點鍾了,兩個人斗爭的都筋疲力盡了。

月仙屁股都打腫了,只能側著躺在床上。

水生望著天花板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仙啊,還疼嗎爹不該打你,你要怪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後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個城市人嫁了,也不用再回去被你這個鄉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瞞你了。爹是和奶奶……,爹不是人啊這事不是奶奶的錯。家里窮啊,欠那么多錢,人家也介紹個七八上十個女的,可每回一聽說我們於家的底子都嚇跑了,爹也是個男人啊,也……唉,算了,不說了。千錯萬錯都是爹的錯,你奶是不情願的,她也是可憐爹找不著女人啊」

說完,鐵塔一樣的漢子竟然嗚嗚的哭了。

十一點了,兩個人竟然都沒睡,細皮嫩肉的月仙屁股還在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勁,能不疼嗎疼的睡不著月仙只好胡思亂想起來:自己被親舅舅破了身子,可憐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個,唉其實爹找不到女人起碼有一小半和自己有關,自己在城里讀書三年的學費、吃飯、住宿還有來回的路費,加起來也不是個小數,要是不花這些錢的話,估計家里早都把債還完了。

她後悔自己不該頂撞爹,爹剛才雖然嘮叨,也確實是怕她被男人騙了。

雖然這話晚了點,她早都不是處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膚腫了怎么處理,他想當然的用毛巾在熱水里泡了泡,跑過來說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幫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頭上,等著於大神醫瞧病,她沒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現在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誤了去學校。

水生扒女兒小褲衩的時候手有點抖,那褲衩應該是在城里買的,很小,白色的,上面有一條狗還有許多黑點,看著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內褲扔在了一邊,屁股沒紅沒腫的地方比內褲更白,中間一條神秘的縫,腿雖然是夾緊的,但水生分明看見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爭氣的老二又在鬧事了。

可這是自個孩子啊,水生想讓他變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著毛巾的手在不停抖著,月仙年紀雖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風雨的過來人了,她不用回頭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這是肯定的,不然不會憋的連奶奶都那個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時的反應了。

自己還有被舅舅和校長傷害的事瞞著爹,這事她不敢說,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覺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凈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點,不該硬的時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兒,這是他第一次上手,現在雞巴已經軟了,可是眼淚卻不爭氣的掉下來了,他恨自己沒輕沒重,心疼女兒紅腫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幾滴雨,這讓她對爹的氣徹底沒了,爹還是疼自己的,農村的孩子有幾個沒被爹打過的可自己確實沒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魂飛九天的亂想著:「這個家已經很亂了,爹和奶奶那個了,自己被親舅舅糟蹋了,還被老不死的惡心的校長弄了,那老不死的說不定已經把他女兒也害了,因為那天他害自己時一直叫著他女兒的名字。爹昨晚在車上還像永強一樣玩我的腳,要不亂就亂到底吧」

突然燈滅了,走廊里有零星的聲音傳來:「服務員,怎么沒電了」

「可能是保險絲斷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電工來修吧。」

夜靜悄悄的,看來不是保險絲斷了那么簡單,因為連外面的路燈也滅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電時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將旁邊散發著體香的女兒拉到了懷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沒這樣摟過你了,是吧,六歲以後你就不讓爹摟了。」

月仙也借著黑暗將少女的羞怯深藏,臉貼在爹健壯的胳膊上,靜靜的不說話。

水生這次回歸了一個純粹的父親,溫香在懷竟然沒有硬,良久兩人都不說話,水生只是時不時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撫摸幾下月仙的頭發。

時間一長純粹又不見了,因為女兒身上太香了,水生操過娘、小翠嬸、丈母娘、傻彩仙,可這幾個都是最多有點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這么久,已經像一般城里女同學那樣早晚用一些化妝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體香,女兒頭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斷沖擊著水生的嗅覺,讓他又有了一些沖動。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趕緊松開女兒,把她平整的放好,再蓋上毯子。

然後自己爬到床的另一頭去睡。

月仙在等著,等著爹的沖動,時刻准備著獻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是因為自己,那順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說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關系的。

不如將這已經不干凈的身體讓爹快樂一下。

也算是盡盡孝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