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3)(2 / 2)

「四毛你怎么不睡啊,這天怎么這么熱啊我剛才燒一餐伙身上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話,趕緊閉上眼裝睡。

大鳳知道四毛畢竟小時候經常跟在自己和大毛後面,把她當成半個媽了,所以心里有點怕她,他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裝睡。

大毛躺到四毛對面的牆上,抓起一雙薄薄的皮膚襪套到了腳上,接著用腳踢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別睡了,大嫂問你,你覺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嗎還是只稍微好看一點點」

這個話題四毛也不也接,只好故意打呼嚕,證明自己睡的很香沒聽見。

可是大嫂的腳還在踢,慢慢的腳變成在自己腿上摸了,穿著皮膚襪的女人腳在自己粗糙的大腿上劃拉著發出沙沙的聲音,不過還怪舒服的。

大鳳心里急,怕德旺帶人來早了,到時自己這邊還沒操上可就完了,一千塊錢也就打了水漂。

於是爬了過去將四毛的褲子扯了下來,接著用兩只腳在他下身上上下下的搓,這一套是德旺教她的,這老東西啥歪點子都想的出來,也不知他在哪學的這些搓了一會後,四毛的雞巴果然大了一些,大鳳一看差不多了,馬上加了一把火,一只腳去逗四毛的卵袋子玩,另一只腳在雞巴上搓,時不時還用大腳趾在那硬起來的雞巴頭上夾兩下。

四毛沒想到成天只知道苦哈哈刨地的大嫂會玩這個新鮮玩意,這個自己可都不會啊,自己太落後了滑滑的腳在雞巴上動一下就舒服一下,特別是那肉肉的腳趾頭夾龜頭讓他雞巴直的一下到了頂,已經一柱擎天了,沒法裝了。

四毛坐起來扳過大嫂的臉就來了個嘴對嘴,大鳳迎頭就上,舌頭比四毛出的還快,四毛對大嫂實在是刮目相看,這招竟然也會,那還有啥說的,吸吧於是,兩人嘴里不斷的發出吸水的聲音,四毛瘋了一樣在大嫂臉上,大奶子上,肚子上到處親著,終於到了大嫂的神秘之處,那毛可真多啊,黑壓壓的一大片,亂七八糟的密布在逼上面和兩側,四毛吞了下口水,不顧味大的沖了上去,一股強烈的腥騷之氣襲來,差點把他熏的跌下床去,四毛後悔了,不過不能馬上退出來,讓大嫂看出嫌棄她臉上掛不住,努力克服著意思了幾口後四毛提槍上馬了,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去了,大嫂的逼可真大啊,這要是個剛出道的毛小伙的雞巴進來,估計得淹死在里面。

好在奶大毛多屁股大,再加上又是從小背自己玩的親大嫂,四毛干起來也是覺得非常刺激,他甚至好奇的邊操邊把那個罪魁禍首穿著皮膚襪的大腳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大嫂的腳是有點臭,但這樣邊聞邊操逼也確實是比光操更有意思大鳳是沖著錢干這事的,真的干上後可就把計策忘得干干凈凈的,這逼也是個煩人精,不想不碰倒也沒事,可只要男人玩自己的奶頭子、摸自己的逼,火就蹭的一下上來了,那逼肉就癢的鑽心,等到雞巴真的操進來了,前面的癢止了,可接著又更癢了,於是越癢越巴不得狠操狠搗,越操逼就越癢……除非是逼里噴出東西來才好過一些。

月紅早就把計劃搞清楚了,只待德旺的通知。

終於來了,她跟著德旺悄悄的來到了大哥家,德旺先過去在窗子邊聽了一下,他掩嘴一笑:里面已經操上了。

朝後面打了個跟進的手勢,月紅快步來到大門前,通通通的捶門,正坐在四毛雞毛上拼命打樁的大鳳一下停住了,四毛正舒服呢,雖然知道可能壞事了,但精沒還放出來呢,於是忍不住用雞巴往上面的肥逼拱了幾下。

「誰呀,等會啊,我在困午覺呢。」

大鳳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

「再不開我砸了啊」

四毛一聽雞巴嚇的差點陽萎了,是媳婦她怎么來了這事好像有蹊蹺沒時間多想,趕緊穿衣服吧。

砰的一聲,門被鞏德旺一腳踹開了,木頭做的門栓斷成了兩截……水生提著一個整豬頭來時,臘雲剛從親家那回來,這親家自然不是說金娥,而是彩仙的爹娘。

賠了小心、拿了東西,還包了個8塊錢的紅紙包,就這親家公和親家母還是指著她是臉罵了兩個小時,心情煩躁天又熱,無袖的藍襖子脫了下來,彎著腰把毛巾擰了個大半干,然後在汗津津的背上胸口到處擦著,火一大門都忘了插。

水生把虛掩的門輕輕推開了,堂屋靜悄悄的,里面的房有水聲,水生響前丈母娘可能在洗臉吧,便興沖沖的邊喊人邊往里走,可惜人比聲音先到,「媽……」,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里面的人啊的大叫了一聲,「你先出去,我叫你再進來」

水生吞了口唾沫,應承了一下往後退著,只是那速度比烏龜還慢,因為臘雲此時上身的兩個奶正像甩鍾一樣盪著,拿著毛巾的手正在花褲衩里辛勤的擦逼。

水生畢竟好久沒來過前丈母娘前,那句:「媽,我來替你擦吧。」

還是不敢說「是不是找著婆娘跟你了找著以用就不用上我這來了,省得人家不高興這東西我一個老婆子也吃不了,拿回家自己吃吧「臘雲說話時一直沒看水生,彩仙的事情讓她連前女婿故意退的很慢看她身子都沒心思去責罵。

水生看著丈母娘此時的穿戴心里想笑,臘雲不是不穿胸罩,她是沒有,剛才女婿的眼神讓她警覺起來,她倒是不在乎去年給水生占了幾回身子,只是人生終究還是要結婚,這老是不清不楚的不是個事,還是徹底斷了來往吧,他要真有心每年過年時來走一趟她也就心滿意足了。為了不讓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里翻了一個胸罩出來,戴了五分鍾還沒戴好,因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帶子先挪到前面,系好後才把兩個罩子換過來遮奶,兩個手在背後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好了,至於型號不型號她也不懂。彩仙那個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號的,這么大的胸罩戴著臘雲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顯被衣服壓扁了,看著不倫不類的。水生:「媽,怎么沒見彩仙啊」

臘雲:「唉,別提了,出事了,我干脆把她送回娘家了。二福那死不絕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這婚也沒法離啊,讓她就在家呆著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著您干活,她能出啥事啊」

臘雲嘆了口氣,抹了把眼淚:「咳,可憐的彩仙啊那天我帶著她在山上翻地,早上走的急沒帶水,翻了一畝多地時她說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壺水上山來,認知半路被幾個騎摩托車的人騙走帶到林子里去了,那幾個畜牧把彩仙折磨了幾個小時啊彩仙說是一共三個人,一個人都弄了她兩次,聽她說的那幾個模樣,倒像是城里人路過咱這的,個個都戴著蛤蟆鏡穿著皮鞋,肯定不是咱這附近的人。我在山上左等沒見人,右等沒見人,我就跑回來找也沒見人,把我急的喲,後來還是二娃來報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里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趕去了,我一看啊,我這心都碎了,這也太遭踐人了,可憐的彩仙手被綁著,前面和後面都在流那男人的臟東西,連嘴里都是,屁股後面盡是血啊可憐的孩子啊,我去的時候她還傻乎乎的說:媽,那三個人呢他們說操完就帶我去找二福」

「出了這么大事,我不敢不和親家說呀,我跑鎮上給彩仙扯了兩身新衣裳,還給了8塊錢,就這二老還不依不饒啊,要我賠我咋賠嘛親家媽哭的都暈過去一回,最後說啥都不讓彩仙在我這了,說接回去自己養」

水生從口袋里掏出十張一百的放在桌上說:「媽,去年我們村賣地分了幾萬塊錢,我把欠的債先還了三萬,剩下一萬多一半給月仙交學費一半給她在學校吃飯。我自己上半年在城里幫人在高樓上擦玻璃,掙了幾個錢,加上上個月家里又賣了兩頭豬,現在不光不欠債還存了六千塊錢,這錢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窮孝敬不起您只有多擔待。往後有啥重活就出兩個錢請人幫著干,別一個人硬來了,您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歲時候了。」

說著站起來摸了摸丈母娘的頭發:「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

臘雲聞著水生身上強烈的男人味心里有點慌,趕緊借口燒飯走開了。

吃完飯水生挑水、翻地、鋤草,還把屋上有點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臘雲心里樂開了花,嘆了口氣在心里說:有個男人是好啊吃完飯水生站起來摸摸頭:「媽,吃飽了,那我回去了啊」

臘雲也巴不得他回去,現在彩仙不在家,她一個女人和一個前女婿住一個屋,這事好說不好聽。

但鄉下人一般都喜歡說點口是心非的客氣話:「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

說完這話臘雲就站了起來,准備起身送客插門栓,誰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頭:「那也行,媽,我用哪條毛巾擦澡啊」

臘雲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