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493萬金幣?
六千金幣一管「黃金龍血」,好像有些除不盡啊。
為了避免這些人在黃金上做記號,沈浪把收來的黃金全部融化重新鑄成了金磚,這里面肯定是有損耗的。
而且金幣僅僅只是方便計算而已。
沈浪手中有兩千多管黃金龍血,這才賣出去了八百多管,還剩下一千多呢。
沒辦法。
國都的韭菜被割完了。
甚至國都附近的權貴也被收割了一遍。、
能夠出得起六千金幣,而且家中還有一個不成器的紈絝子弟。
八百多戶已經到頭了。
收割了這一波後,至少要好幾年才能再成長起來了。
「准備一下,把這些黃金運回王宮吧!」
…………………………
接著,震撼國都的一幕出現了!
國都的百姓真是猝不及防,瞬間被亮瞎了雙眼。
包括這些護送黃金的禁軍,也瞬間眼睛睜開到了最大。
長平侯爵府大門打開。
然後,一車又一車的黃金運了出來。
沒有任何遮掩,黃橙橙的金磚就擺在上面,連黑布都沒有蓋。
五斤一塊的金磚,一車三千多斤,整整一百車。
太陽照射之下,這些金山的光芒刺得人完全睜不開眼睛。
浩浩浩盪盪沿著玄武大道,前往皇宮。
這兩千禁軍見到這些黃金,剎那間幾乎要嚇尿了。
這個禁軍千戶找到沈浪,顫抖道:「沈公子,這……這是不是太高調了啊?」
沈浪道:「我一下子捐了幾百萬,還不允許我高調一下?」
呃!
你說得好有道理。
可是這金山金海,就讓我們兩千人守護押運,壓力太大了啊。
我怕被搶了啊。
甚至不怕老實告訴你,我們禁軍的兄弟看到這天文數字的黃金,自己都想搶了然後散伙回家。
但是沒有辦法,任何都阻止不了沈浪的騷包。
上午的陽光照射在大地。
玄武大道上,整整一百車的黃金。
浩浩盪盪。
金光燦燦。
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管是什么人?
老百姓,商人,貴族,地痞,流氓,官員。
都紛紛停下了腳步。
望著這不計其數的黃金。
金山金海啊。
我……我艹!
可以說除了隱元會長老之外,沒有一個人見過這么……多的黃金。
好可怕啊!
無數老百姓渾身都在顫抖。
大場面啊。
就這一幕,夠我吹噓三十年了。
所有人看呆了整整一刻鍾,緊接著飛快跑回家中,呼風喚雨,攜妻帶子。
「娘,娘,快出來看黃金啊。」
「兒子,快出來看神仙啊。」
「娘子,娘子,快出來,我帶你去看一個驚喜,大驚喜……啊!他是誰?他為什么會在我們床底下?」
圍堵在玄武大道上的人越來越多。
無數人內心仰望、膜拜。
「我的天爺啊,這么多黃金給我一車就夠了啊。」
「一車,別開玩笑了!給你一根,就能讓你玩到腰子炸裂了。」
「我真想上去搶了啊,搶到一根,從此我就住在杏花樓里面不出來了。」
好些個地痞流氓眼饞心熱,要不要玩一波大的?搶了丫的!
「駕、駕、駕!」
禁軍大統領聽到消息後,整個人被震得頭皮發麻,立刻率領五千禁軍前來保護黃金,心中卻要把沈浪給恨死了。
沈公子你這個瘋子啊。
幾百萬的黃金,你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公開運送?
這就相當於讓一百個沒有穿女人的衣服在地上爬行啊。
說錯了,是沒有穿衣服的女人!
這位禁軍統領也被這批黃金刺激得腦子發暈了。
緊接著,寧政也來了,率領著天越提督府城衛軍來護送這批黃金。
僅僅兩刻鍾後,保護在黃金邊上的軍隊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那些想要做驚天大事的地痞流氓趕緊將腦袋縮回到褲襠去。
差一點點啊,我們就成功搶幾百萬金幣了。
雖然沒有成功,但以後吹牛卻可以拿來說的。
天道會新晉長老黃同也看著這批黃金發呆,他也是專門來看大場面的。
講真的,他雖然已經貴為天道會長老,但這么多黃金同時出現,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太震撼了。
不過,接下來鏡子和其他奢侈品生意在國都不好做了。
沈公子這一波收割得太狠了,把國都的有錢人都禍害過一遍。
…………………………
隱元會在越國都城的總部叫恩濟樓,整整七層,在國都已經屬於摩天大樓了。
站在最高處可以俯瞰全城。
隱元會長老舒伯燾和兒子舒亭玉就站在第七層,看著玄武大道上的這些黃金車隊。
這兩人是見過金山銀海的,但此時也忍不住目光有些迷離。
沒有想到啊,這個小贅婿竟然厲害到這個地步。
原本隱元會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逼國君就范的。
因為除了隱元會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借給寧元憲這么多錢。
誰知道僅僅半個月時間,沈浪就弄到了這么……多錢。
「這個小畜生做事還真沒有底線啊。」
舒伯燾嘆息一聲。
可不是嘛?
這小畜生完全不在乎得罪任何人。
但這手段也真是驚人了。
天下不管什么生意,都無法在半個月內賺三百萬金幣,包括玻璃鏡也不例外。
結果沈浪賺了五百萬。
簡直讓人震得毛骨悚然。
「接下來,國都要經歷一次大錢荒了,我們隱元會的生意今年大概會暴跌好幾成。」
「這個小畜生,這一波割得太狠了。」
「這是劫富濟貧啊,真是傷天害理,把錢給窮人,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沒錯,沈浪這一波瘋狂的收割,就是劫富濟貧。
國君拿到這筆金幣,會怎么樣?
首先給士兵們發軍餉,還有大戰津貼,十幾萬士兵都會發一筆小財。
這些士兵本質上都是窮人。
八萬大軍南下,需要運送無數的糧草,軍械,衣物,葯材等等,至少需要十幾萬民夫。
甚至還要征用這些民夫的牛車,驢車。
這些都要錢的。
當然了,如果特別不要臉,也可以強行徭役。
但寧元憲是敗家子。
他對官員刻薄,但對百姓其實還不錯,強征徭役讓百姓出錢出力出血的事情,他還干不出來。
所以這筆錢有很大一部分會落在十幾萬民夫身上。
還有大量采購糧食,布匹等等。
總之這筆天文數字的財富,最後都會回到民間。
但是……
這些生意都和隱元會無關了。
因為他們和國君翻臉了,這些物資的采購絕對不可能交給隱元會的。
損失慘重啊!
天道會又要大賺一筆了。
「我們這一波損失會有多少?」舒伯燾問道。
舒亭玉道:「單純糧食、布匹,葯材采購,我們的損失就會超過一百萬金幣以上,再加上金幣兌換的利潤,損失更大。」
沈浪這個畜生!
他給隱元會帶來了多大的損失?
怒潮城兩次戰敗,玻璃鏡生意,再加上這一次。
每一次大戰,固然有人會損失,但有人卻要發大財的。
發戰爭財是隱元會最好的機會。
最牛逼的組織,直接投資戰爭。
否則隱元會為何那么積極借貸軍費?
因為這些軍費很大部分都會以其他方式,重新回到他們的口袋。
接下來爆發的大戰生意,基本上和隱元會沒有太大關系了。
下面,沈浪的車隊剛好經過隱元會總部。
沈浪仿佛看到舒伯燾了一般。
忽然,他停了下來,然後朝著樓上的舒伯燾父子豎起兩根中指。
接著,他來回地凌空扇巴掌。
盡管隔著好遠,但舒伯燾和舒亭玉還是覺得沈浪這一道道耳光狠狠打在他們的臉上。
這個小畜生太賤了!
這么賤的人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父親,一定要報復!」
舒伯燾隔著幾百米,看著玄武大道上的沈浪,渾濁的目光變得銳利冰冷起來。
是啊,一定要報復!
一定要給沈浪一次深刻入骨的報復,讓他痛徹心扉。
怎么才能讓沈浪傷筋動骨,慘痛無比?
那就要看他最最重視什么了。
「沈浪確定在全國搜刮特殊的低能兒嗎?」舒伯燾道。
舒亭玉道:「對,盡管他做得非常隱秘,但動作還是太大了,還是被我們偵測到了。不僅僅我們在盯著他的秘密行動,太子和三王子也都在盯著。」
舒伯燾道:「他這是要打造第二支涅槃軍啊。」
舒亭玉道:「對!」
舒伯燾道:「他做事沒有底線,天馬星空。但是在為寧政奪嫡一事上,卻非常平穩,行事極正!」
確實如此!
之前為了幫助金氏家族度過新政危機,又或者滅蘇氏家族報仇。
沈浪做事都不擇手段,天大的禍事都敢闖。
這次他幫助寧政奪嫡,所以人都會認為他會繼續做出毫無底線的事情,繼續懟天懟地懟空氣。肯定會和太子、三王子斗得不亦樂乎,甚至完全沒有底線。
結果並沒有!
沈浪就只是幫助寧政壯大勢力,幫他擴軍。
從來沒有去害過太子,也沒有害過三王子。
完全是最良性的競爭。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國君寧元憲對他更加信任。
「這第二支涅槃軍不能再讓沈浪練出來了,否則寧政真的要一飛沖天了!」
「那就需要在根源上斷了他的希望!」
……………………………
王宮之內,國君被震得頭發豎起。
「多少?」
「四百九十三萬,天道會的黃同有強迫症,就給添了七萬,湊了一個整數!」
五百萬金幣?
國君倒吸一口涼氣。
他知道沈浪能夠做到。
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瘋狂。
本來就是難如登天的任務,你沈浪不但完成了,而且還超額了六成。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是你做不成的?
五百萬金幣啊?
今年之內的軍費都完全夠了。
不但和矜君大戰的軍費足夠,甚至和楚國大戰的軍費也差不多了。
厲害,厲害啊!
「聽說他把整個越國的勛貴豪門都收割了一遍?」寧元憲道。
黎隼點了點頭道:「大概再過十幾天,這些人就會發現自己上當了。」
「哈哈哈!收割得好,收割得好!」
國君大喜!
………………
整整兩個時辰!
這批天文數字的黃金,才被押入皇宮之內。
為啥那么久?
因為沈浪命令,這批黃金要繞城一圈。
國都的老百姓窮了幾輩子不容易啊,我沈浪要讓所有人都大開眼界。就算賺不到這么多錢,也要讓你們看看。
黃同腹誹,沈公子你這是為了自己顯擺吧?
做了大事,創造了驚人的奇跡,還要藏著掖著?
這不是我沈浪的風格。
一定要顯擺到極致,把我沈浪牛逼的風范銘刻到你們的靈魂深處。
要讓你們妒忌到吐血,震驚到骨髓顫栗,我這逼才算是裝完了。
禁軍統領完全無力吐槽。
最後忍不住對沈浪說:「沈公子,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該看到的人也都看到了。」
沈浪還說:「有些青樓的妹子中午才起床,要不然我們再轉一圈,讓這些妹子也開開眼界,她們辛苦了一夜,也真是不容易。」
「別,千萬別!沈公子,再走的話我們人受得了,但是運黃金的馬兒要受不了了。」
「行,那行,那送進宮去,讓陛下和娘娘們也震驚一下!」
……………………
寧元憲確實震驚了!
盡管他早就知道這批黃金的數目,但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受到了強烈的沖擊。
經過他手里花出去的黃金是天文數字,甚至他欠下的債務都遠超五百萬。
可是一次性這么多黃金,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沒辦法,他是敗家君王,每年的錢不但不夠花,還有虧空,內庫是存不下什么錢的。
現在這批黃金,全部要進他的內庫。
我寧元憲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闊過啊。
不僅寧元憲來看熱鬧,宮內的妃子除了王後之外,也都出來看黃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