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是下午牛郎關播前的最後畫面，夕陽西下，落日余暉，倒是很美！

蘇航點了進去，沒消耗功德，直播間是黑屏，還沒開播！

一個人都沒有，不，確切的說，整個直播間只有蘇航一個人。

黑屏！

屏幕下方是各種禮物的圖標，蘇航看了一下，最低的是功德珠，一百顆價值一功德！

接下來是功德金鈴，價值十功德；然後是功德箱，價值50功德；接著是功德金蓮，價值500功德；價值最高的是功德金輪，價值一千功德！

「剛剛那直播間，是需要108000功德才能進是吧？」蘇航轉臉對著牛郎問道！

「對啊！」牛郎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照我這個速度，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

蘇航嘴角彎起一絲弧度，沒有理會牛郎，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那功德金輪的圖標按了下去！

「『天道1989『送給主播『午夜牛郎『功德金輪*1。」

「『天道1989『送給主播『午夜牛郎『功德金輪*2。」

「『天道1989『送給主播『午夜牛郎『功德金輪*3。」

……

隨著蘇航一次次點擊，一個個功德金輪出現在屏幕之上，大放金光，耀得人眼花。

「我的天啦！」牛郎忽然驚喜的大叫了一聲，差點沒把手機給扔了！

「蘇，蘇大哥，有，有人給我刷禮物，功德金輪，好多好多功德金輪！」

牛郎就好像好幾天沒有喝水一樣，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

蘇航嘴角彎起一絲弧度，「查一查你的個人賬戶！」

「啊？」

牛郎終於發現了什么不對勁，往蘇航湊了過來，往蘇航那金卡屏幕上一看，更加震驚了，「蘇大哥，是你在給我刷禮物？你是天道1989？」

……

——

「嘩？還沒開播，就有土豪刷功德金輪啊！」

「牛啊，黑屏刷禮物，絕對真愛啊！」

「哪位大神，這么多功德，別扔。給我呀！」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大家說話注意點，舍得刷這么多禮物，絕對是大神！」

「100個功德金輪了，不會是假的吧！」

「太白小星星，快出來，有人搶你的小牛！」

……

黑屏，彈幕炸了！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牛郎的直播間居然聚集了數千粉絲，比他平時直播的時候還多出了好幾倍。

全是來搶功德的，蘇航也是在這時候才知道，這些刷的禮物，不是都歸牛郎所有，手機會回收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是給水友搶，吸引人氣的，而落到牛郎手里的，只有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