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惡心啊,它不跟你正面打,它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傷你,這不是蒼蠅又是什么?
蚊子?
蚊子也和蒼蠅一樣討厭啊。
「他媽的,特使,請給我二百jīng兵,我現在就追出去,我非殺的片甲不留,這群狗日的,實在是可惡。」屬下主動請命。
「不可。」白衣特使當即拒絕。
「特使,人家都快騎在咱們的脖子上拉屎撒niào了,你……」
身為文院的人,在名門店里不說一呼百應,但起碼無論在待遇上還是地位上,那起碼都算是一個比較高的位置,他娘的,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被人家壓著一通狂揍。
關鍵,你還還不了手,這怎么會讓人不感到窩囊呢。
「你若追,他們稍後面一撤,我且問你,你怎么辦?」
一句話,把那名屬下問的有點懵了,這個問題很好回答,那必然是跟他們干啊,但仔細一想,其實他又非常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絕對不可能著這么簡單。
「我敢相信,這四周的草叢里,樹林里必然還藏著不少的埋伏。」
「從始至終,你應該看的見,對方所展出的人馬,不過只有區區四五十人,我且問你,就這點人數,對方有那個膽子去到地下破壞血脈嗎?就算可以去,又有那個本事可以讓血脈斷流嗎?」
一連穿的問題,問的那人幾乎啞口無言,可是,仔細想想,白衣特使所問的這些話里,又有哪個是錯的呢?
每一個都問到了點上,每一個幾乎都可以問到他的靈魂深處。
是啊,哪有這么簡單啊,對方敢這么干,必然有大量的人,而他們一直不露面,也就說明他們埋伏在周圍,就等著自己沉不住氣,帶著人馬直接沖過去。
到了那個時候,真正的包圍恐怕也就才剛剛開始而已。
想到這,那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也幾乎就在這時,奇怪的現象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