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第一次開苞,就算是三十歲女人吧一樣會痛苦不堪,但是古今不變的辦法是,吻她,撫摸她,使其生理自然分解變化,只要chu女膜沖破了,一切自然是一帆風順,暢通無阻。
「小寶貝還痛不痛」過了十多分鍾,他關心地問。
「痛是不太痛,可是我穴里裝得滿滿的,好難過唷」
「很好,難關總算過了,我動動好嗎」
「你一動不是又要痛了」
「可是你的小穴太緊,夾住雞芭難過死了,我比你還辛苦。」
「好吧你要輕點啊」
二姑是聽到他雞芭夾得痛苦,看到他臉上,很不快樂表情,她心軟才勉強答應他抽動的。
二姑在他抽送了五、六分鍾後,似乎剛才的痛苦,已成過去,小穴洞里漸漸產生麻趐快感,再十分鍾左右,白二姑踏出人生快樂第一步,她第一次出了yin水。
「唔唔」
她不懂那是什么,小臉一通紅,覺得好舒服,好美。
男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放寬心懷,大抽大送。
「小寶貝,不騙你吧美妙的尚在後面。」
二姑點點頭不語,她很用心去感覺小穴里那根硬硬雞芭,就那么簡單一抽一送,它就能產生這么美妙的滋味。
二姑從前在心里常罵她媽咪不要臉,是yin婦、是表子,不管是天白天或晚上,只要老頭在家,老是關上房門在里面打炮,原來大rou棒妙用無窮。
「小寶貝老師沒有騙你吧現在很痛快嗎」
「那以後,老師要不要每天同我玩」
「可以是可以,你來的時候,要小心點,不能讓別人看到。」
「唔唔我知道了」
「小騷穴,又丟騷水了,看來,以後有我忙的了。」
「卜滋卜滋」
「老師能不能快點」
「要學搖屁股呀那會使你更爽、更美。」
「是不是這這樣搖老師再加重點好嗎」
「太重,你會受傷的,至少你明天走路會有點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其實,這小伙子年青氣盛,但欲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階段,性的沖擊是難以壓制的。
「小寶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著小嘴,集中屁股上重力,漸漸的由慢而快、由輕而重狠狠地抽送著。
「卜滋卜滋」
「嗯這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歡歡可以再重重點重點了」
「嗯我早知道道這么么好好」
那小子使盡全力猛挺百余下
「嗯嗯嗯」
「咕咕咕」
年青的老師可能好久沒有搞女人,射了精,好多、好濃。
「老師,你尿尿在我穴里」
「寶貝不是尿,是熱牛奶,好吃嗎哎真要要命又出了」
「搞這么久,好累、好辛苦。」
「怕累的話,屁股不要搖好了,讓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搖又太可惜。老師,明天我要不要來」
「等今天辦完事,你能來就來。」
「今天還要搞嗎」
「當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過癮。」
自那天開苞,頭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穴兒發腫不能來學校的,你萬萬也想不到,不但她來了,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師這才放心,盡情地發泄欲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時,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個月練習演講比賽,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賽前十天出發,五天比賽期後,又有十五天參觀訪問,往返一個月,除了白天比賽要出場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間日夜搞,也許是那小子搞過了頭,最後兩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幾乎要上西天。
二姑經過那場驚嚇之後,再也不敢與他接近,然而小穴經過太難巴搞了之後,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學校里沒有希望,回頭在家里打主意。說也真巧,老頭子最近在忙什么,經常不在家,也沒有人清楚,媽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頭特地請來幫忙的,誰知道姐弟搞起來了,何時搞起,沒人知道。
有一天午後,是老頭剛從外地回家頭一天,看來,老頭非常辛苦,勞累,午飯喝了兩杯酒,進房倒頭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歡老頭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園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園不到二百碼遠,忽然聽到葡萄架有人小聲嬉笑,二姑覺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時間,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
啊老天,原來是老嫂子和她弟弟,脫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日在家不苟言笑,威風八面,連老頭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這十七歲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師差很多,可是胯下那根家伙,要比老師粗長多了,也挺硬多了。
二姑看到男人的雞芭小穴就發癢,這如何是好
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會發生。
二姑是小靈精,她從頭到尾看完,又悄悄離開此地,她在離此處一百碼之地,悠閑等待。
大約四十分後,老嫂子與她弟弟很親熱的走回來,相矩約在十碼之地時,老嫂子與她弟弟眼睛,同時看到二姑,二姑則報之點頭微笑,二人不禁大吃一驚,呆呆站在原地不動,一時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是好
我們生活的歲月,就是果積經驗,老嫂子呆了一兩分鍾,與她弟弟幾哩咕嚕一陣之後,面帶笑容,大步回家,經過二姑身邊還舉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
「二姑,你好」
「不好啊心好煩。」
「我能幫得上忙嗎」
「唉沒有娘的孩子,別人是不會了解的。」
「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園走走」
「好是好,我怕嫂子會吃味」
「那怎么會姐把你當女兒看,不會的。」
「這種事,嫂子能相容嗎」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
「其實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遠了。」
他們邊走邊說笑,一下子拉近距離不少。看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為二姑所講的每句話,二姑都喜歡聽,說著說著,話題忽然談到演講比賽得獎,二姑聰明絕頂,一聽話中有刺,二姑抬頭定定看著他,滿臉通紅。
「小妹,我說錯話嗎」
「沒有、沒有。」
「難道說,大姐對你不好」
「沒有哇真的沒有哇,大嫂一直對我很好,你想得太遠。」
「來我們再向里走走。」現在他牽著她小手,更顯得親熱與關懷,頻頻在二姑耳邊講悄悄話,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間,小子將二姑緊緊抱住,不停瘋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著。
「二姑,你好美,我喜歡你。」
「我也很喜歡你,你很風趣,會講笑話。」
「來吧,小乖乖,哥的大雞芭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總算松了一口氣。
「嗯真好,嗯真好。」
「小寶貝,本哥哥大雞芭滋味如何」
「不錯,很不錯,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別說得那么難聽,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個。」
「對不起啦我是開玩笑話。」
「小乖乖,你很對我的味口,我想連闖三關,如何」
「現在快五點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飽飯,你來我房里。」
「好一言為定,好久沒有挑燈夜戰,今晚非搞它個痛快不可。」
「來吧我的好哥哥,請快上馬。」
之後,這小子成了二姑專用品,這一來,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頭枕邊說了什么,老頭下令,全家出游,僅老頭與二姑留守老家。當晚,老頭來到二姑房里,很和謁的對她說∶
「小妹,老哥平常沒有好好照顧你,不知道要怎么說才」
「哥,要說什么盡管說,我不會怪你。」
「你大嫂子說我身體不好,是沒有補,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說,我若能幫你,一定會幫你。」
「她說她說我開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說,她說要你陪我睡幾個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以為是什么嚴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來房里,一切問題不都解決了嘛」
「我這么老,怕你不答應。」
「真是小題大作,來吧快脫衣上床。」
「小妹,謝謝你,我會感激你一輩子。」
「打炮嘛是快樂事,二人願意才快樂,誰也不欠誰。」
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脫光衣服,八字大分開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電筒還粗的大難巴,馬上耀武揚威、硬幫幫一搖一幌,尤其那大gui頭,黑黝黝的比棒球棒還粗,但長度只有六寸出頭。
二姑一看這么粗大的家伙,她心里涼了半節,忙亂地雙手蓋住小穴。
「嘿嘿嘿,小乖乖,別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實在怕人,你要輕點啊」
「小寶貝,放心哩只會給你爽,不會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輕點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記得搞三女兒時,三女兒已十三歲,現在二姑更小。他樂歪了嘴,老套,親親嘴、捏捏小奶兒、挖挖穴。一扒開穴伸出大舌頭,往穴里一陣猛舔嘖嘖,這味道真鮮,我喜歡。
「嘖嘖嘖嘖」
「唔唔不能再舔了,再舔我就要丟了唔唔」
「盡管丟吧你丟多少,我吃多少,不會留一滴的。」
「唔唔我的天,這味兒爽死我了,唔我喜歡。」
「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還在後面呢」
「唧」
「哎喲哥,快拿出來,痛死我了,嗚嗚嗚嗚」
他不理會,用力再挺了幾下,全根都進了。
「哎喲喲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不會的,小乖乖,待會兒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後再也不給你搞了」
「我有自信,吃過一次我的大雞芭,以後你會自己送給我搞。」
「才不信你吹大牛穴,那為什么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樂不好嗎」
「哦我明白了,專做損人利己之勾當。」
「別說那么難聽,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唔唔」
「卜滋卜滋」
「小乖乖,還痛嗎」
「還好,已經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剛才像刀割、像火燒。」
「嗯嗯真是好穴,好嫩、好緊,爽死我了。」
「卜滋卜滋」
「哥我我又要要丟丟了」
「嗯我那老騷穴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
「哥用點力好嗎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時間到了,我自然會用力搞的。」
「卜滋卜滋」
又過了十多分,老頭子發動大反攻,雙手死死夾住小屁股,瘋狂地狠抽猛送,連續抽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時
「啊啊啊我的天天」
「唔唔搞死死我我了了」
「咕咕咕」
分不出那是誰出的水。
二姑一下子有兩個男人來搞,她是窩心透頂。
二姑九年畢業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紐約住了兩年,在做什么沒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絲完全不知道,美絲有時打破沙鍋問到底,二姑沒辦法,只好簡單說∶陪男人打炮。
「我不信,穴癢在你家很容易解決,何必跑那么遠送人搞。」
「不跟你講,你是個鄉下土番婆,永遠不會知道的」
是十一點五十分吧,美絲拉著兩兒女,帶著滿臉的微笑,站在馬路邊,等候老友。
二姑本xing愛動,外向型,又在外地大都會常住,心情更是開朗、活潑,三十多歲的她,外在的表露,永遠像只花蝴蝶,當美絲三人看二姑出現時,四個人都是快步奔跑,在馬路中央,擁抱在一堆,美絲激動得掉下熱淚,大可不禁大笑說∶
「姑姑,你看我家大美人變成淚人兒,真滑稽。」
「小寶,怎么可以在姑姑面前這樣說媽咪」文利在教訓小弟。
「少來,姑姑又不是外人。」
大可說完,手一伸,將二姑美絲二人輕輕抱起,回頭笑著對文利說∶「對不起,大美人,只好辛勞你兩腳了,走回吧」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
「媽咪,姑姑,你們看,小弟欺負我,我不走了」
「大可,乖,就背她一同回去吧」
「好好好大美人,要不要不然,本少爺要走了。」
文利飛快趕上,大可腰一弓,文利一縱樓緊大可頸子,大可輕輕松松的向家里走。
「小絲,看到你們一家幸福快樂,真叫我羨慕。」
「我才不准姑姑走呢我最愛聽姑姑講故事。」文利說。
「我喜歡姑姑吹牛穴。」大可說。
「大可,這么大了,就喜歡講粗話。」美絲責怪著。
「只要他喜歡聽,吹牛穴也是天才呀」二姑說。
「大可,累不累累了先放媽咪下來。」美絲心疼兒子。
「三個女人加起來,總共一百六十多公斤,這點還難不倒我。」
「你們聽聽,真是青出於藍,吹牛穴不花錢,到家,到家」
兩個中年女人和兩個少年男女,這種快樂氣氛,完全是幼兒時期快樂無憂美夢中,這帶給了二姑無限的感嘆和心酸。
雖然如此,那種感觸只在剎那間就被快樂風吹走,因為白二姑分秒都抓緊歡樂,當然,給他搞了二次的小情郎,總得分她一杯羹,也是一大快樂,誰叫她是我好友。
「二姐,怎么哪在想心事」美絲問。
「沒有啊我是由衷的祝福你」
「小絲老友安心吧我的快樂,一定會給你分享的」
「大可,到了哪先讓我下來,我一雙腳都麻木了。」
「還說哩幾乎捏死我。」
「好哪好哪十二點半了,還有精神吵。」
二姑在家事上十分外行,尤其是烹飪方面,更是一竅不通,從小就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而美絲是廚房高手,並且今天又是刻意烹調,一頓飯吃完,二姑的肚皮幾乎漲破。
「小絲,真是謝謝你,兩三年來,今天是我吃得最多的一頓飯,家鄉味,外面是吃不到的。」
「那你兩三年都是餓著肚皮過日子」
「吃是照樣吃,是合不合口味問題。」
「我看搬過來住,你家的人一出國,那不是十天二天能回家的,偌大一棟房子一個人住,多不方便,叫文利陪你去拿換洗衣服吧」
「媽咪,剛吃完飯,休息一會再去不晚,文利在纏著二姑要她講故事。」
「他老子有信吧」
美絲搖搖頭,很不願意提到這人。
「小絲,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去就是兩三年,還是改不掉瘋婆子個性,我要你好好安心住下,這兒不會讓你餓肚皮。」
「好好好我要住到你拿竹竿趕我,我才走。」
「文利,我們過去嗎也該好好看看屋里屋外。」
「那我不陪你,待會兒見。」
大可見文利送二姑出門,他一把抱起美絲就往里跑,美絲溫順的倒在他懷里,深情的吻著他問∶「早上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