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節(2 / 2)

亂Lun合集(二) 未知 5808 字 2020-08-05

父親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對他的入學考試抱有同樣的看法。

「媽,小平一定會名列前茅,決無疑問的。」姐姐茜茹對周平的信心,比母親香萍較為堅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著一根香煙很悠閑的吸著。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似深表同感,默默點頭,露出滿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沒外出,均圍在電視機前聊著天。但不幸的是,閑話家常的話題卻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這使他相當不悅。

周平,他似乎是這家庭的中心。所謂「小平」這個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來喚去,彷佛一把鋸子似的被拉來拉去。

「你們不要叫我小平好嗎」

「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舉兩條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腦袋後,梳弄著秀發,目視著周友善,妖艷地「格格」笑起來。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懷疑著。

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團和氣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覺到彼此之間,卻似有一種無形的隔膜存在。這層無形的隔膜,正如一種莫名的壓力,時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其實,這個家並非以周平為家庭中心的,他僅僅是被困於眾人的包圍之中而己,大家對他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親,像處理一個在家療養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經十六歲啦長得那么高大,你們即使瞎了眼睛,我也有兩個洞啊」周平藉著家人們呼小名為藉口,發泄他內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憤怒,故意大吼一聲,說出粗野的話語。

李香萍聽了,而露驚訝的神色。「嘩說得那么粗野,誰教你的或許你在外面交上了壞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壞朋友又怎么樣呢」

「哎我是你母親」

「我不會永遠是個小孩子,我自己有選擇朋友的權利。」周平憤怒交加的吼著。母親李香萍被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全客廳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顯然,被周平說些不愉快的話題,大家都漠然不敢開口。

「你們若不改變對我的稱呼,我在這里待久了,總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著一件睡衣窩在沙發里,兩腿曲起,夾緊膝頭,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嗎朋友的好壞,問題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養。」

「姐姐說的話,還算中聽。」

「你是周平,從出生時就」母親似很生氣的突然喊出聲,但說到一平卻又停口了,臉上驟現茫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聽得當場愣住了,他轉頭看著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醞含著兩道冰涼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啞口無言地吸他的煙,似乎充耳不聞。

這其中必有蹊蹺,那是只瞞住我一個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著,自此他踏入狹隘的通路了。

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繼續升學的意念,但是為家庭間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都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還是前往醫院心理科診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煩惱。」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沉正德,建議他去讓醫生檢查。

「這不是醫葯所能解決的問題,我在學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煩惱中」

「放學後,別急著回家,隨便到那里兼點職務,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職的時間,不如在家多用功唸書。」

周平和沉正德兩人從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長大後仍然在同一所學校唸書。

今天他們兩人正放學後,在回家的途中,沉正德感覺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變化,而最近的表現更為明顯。

沉正德關心的詢問他,想探究出問題的根源。

到了三個月之後,沉正德去過周平的家幾次,觀感所及,覺得有若干疑問。

周平的父親是一位五十幾歲的中年人,雖然有著很高大的體格,但是卻沒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滿頭白發,是不應該像他這種年齡所該有的現象,鬢角發白,臉上已有絲條的皺紋,更顯出他的蒼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舉止動作都非常的緩慢,倒有點未老先衰。

母親李香萍外表看起來,年齡在三十多歲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帶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於生活的很嬌養,一身白嫩的肌膚可以彈出水。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有股成熟婦人的性感韻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雙峰,與圓翹的臀部,時常在她賣弄風騷、搔首弄姿時一陣的款浪抖,真讓街坊鄰居的男人們看得眼花撩亂。

姐姐周茜茹,芳齡十八歲,早已長得亭亭玉立,是個標致的美人兒。或許是得到母親的遺傳吧雖然是朵初開的美艷小花,卻也有著迷人的胴體,生就一張嬌滴滴的狐媚臉。

這些心中的疑點不斷在沉正德的腦海中流竄著,使他懷疑不已,難道

於是,有一天他便約了周平,放學後在校園里碰面。

在校園中,小池垂柳的岸邊,周平和沉正德並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沉正德第一句話就說道:「周平,去你家幾次後,我就覺得怪怪的,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盡管問。」

得到周平的首肯,沉正德就單刀直入的問道:「你有沒有發覺,你父親和母親在年齡上,想差很多。」

聽到沉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說著:「咦對呀他們是相差十多歲」

「你媽還算疼愛你吧」

「嗯」關於這點,周平是不可昧著良心說話,的確母親是對他不錯。

「可是你們姐弟倆,為什么面貌一點都不像呢」

沉正德說著,臉上有著疑問重重的表悄,又繼續的說道:「周平,你可曾有過你們周家的戶籍謄本」

周平開始對家里的秘密有著很重的猜疑,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入學時,由媽媽經手辦手續的。」

「周平我說句話,你可別生氣你們這個家庭,血緣關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來得復雜吧」

沉正德的話,像一聲晴天突響起的大雷,震憾著周平的內心。周平心中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為了要證實這件事,兩人約好明天蹺課,一起去搜索證據。

第二天,區公所的戶籍謄本展開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間,周平僵住了,他的身體彷佛被吸進地層中去了,他茫然的腦袋一片空白,渾身顫抖的細讀出聲。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兩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親李香萍帶來夫家,周平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媽媽和姐姐,並非骨肉之親」周平覺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經溼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從出生時就」李香萍的話還清晰地纏繞在他耳際。

「周平,你看清楚點」陪同他來到區公所的沉正德說著。

「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周平滿臉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謄本遞給了沉正德,讓沉正德從頭至尾看個仔細。

「周平,你原來的親生母親名字叫黃婉玲。」

「」周平悶不吭聲。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誰啊」

「我對什么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時激動的,帶著哭聲回答。

沉正德知道周平這時的心理感受,但卻不知該用什么話來安慰周平,畢竟這件事對於周平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認為你還是原來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後,切莫說出半個字,仍如往常一樣的過日子,也別告訴任何人,聽到叫小平的小名時,你就答應好啦」

沉正德再三的叮嚀,其實周平回去,也並無追究此事的勇氣。

時光飛逝,一轉眼,周平北高中畢業了。

並且在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大學聯招放榜時,他很幸運的考上理想的大學,但是周平打算就此輟學。「

周平不僅要放棄學業,對於過去的十九年間正確說來,從一歲半至今的親屬關系也將破裂了。

這對於周平來說,不但是嚴重的打擊,也是他在長期心理的壓迫下,必然所須的經過歷程,也是最後的結果。

按照戶籍謄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開始踏進周家大門,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經營木材制品公司的歷史不過十二年,那么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的苦難時期,就來支持這個創立維艱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隱瞞著稱呼為「小平」,作為李香萍親生兒子,而搶以撫育成人。而茜茹呢自四歲開始,命運便決定她必須嚴守秘密。

每當周平看茜茹的臉孔時,便令他想起兩人不同血緣的關系,而心里便如小鹿亂撞,雙方的視線偶然相觸,更使他透不過氣來。

他難道心中怨恨嗎還是對茜茹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轉移到另一種感情呢這個問題,周平的思想紊亂極了。

就這樣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廳的角隅靜坐,獨自地思考著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煩人家世,他狂吸著香煙,一根接著一根,好讓他整個腦袋沉入這五里的濃霧中。

當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時候,咖啡廳中的熱門音樂遮沒了他的思維。

忽然他眼前似開出鮮明的花朵,自己決定把「過去」一擊而碎。

這是剎那間的內心開朗,但長長的往事,像沒完沒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對他糾纏著,要快刀斬亂麻並不容易。

於是,周平仍作為周家的一員,千忍百耐地又度過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學二年級時,就發生問題了。

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潔,周家的每個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進來嗎」

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鍾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書桌前正在看書時,茜茹出人意外地來叫周平的房門。

「門沒鎖上,你自己進來吧」周平不理會她的叫門,回應一聲後,眼睛還埋在書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順著嬌柔的話聲,這個美艷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門而入,並且轉身關上房門,朝向書桌邊走來。

「呀稀客稀客,里面請坐。」

周平回轉頭,看到茜茹此時的穿著不禁令他心神一盪。

但見茜茹穿上一身系鮮紫色的睡袍走了進來,而如經絲的睡袍是真空的,豐腴白嫩的胴體若隱若現,挺著一對堅翹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翹的乳頭,在她走動時一抖一抖的噴出令人窒息的美艷香火。

苗條玲瓏的曲線,婀娜多姿,尤其她下體穿著一條小巧的三角褲,更是他自從懂得男女之間情愛後,從未見過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團烈火燃燒著。

漸漸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對姐姐的敬畏,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驟然成長的粗壯,胯下那根特大號棒棒,在同學的互相比較中,是如此的天賦異稟。

此時,見到姐姐茜茹這付迷人的豐腴胴體,是如此充滿成熟少女的誘惑,他覺得已和茜茹處於對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啊可別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張白嫩的俏麗臉蛋,染著淺淺地紅暈,使得她原本艷麗性感的臉龐,這時更顯得嫵媚動人。

「哎一股酒氣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從茜茹小嘴一張時,便聞到重重的酒氣味,於是他恐嚇般地說著:「還說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么說你熱鍋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氣哈」茜茹滿臉醉意,大聲的戲笑著周平。說著,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軟床上,右手肘撐著身子,手掌輕托著粉腮,一雙媚眼斜勾著周平,小嘴邊含著無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誘著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將腰袍撩起,露出兩條白皙渾圓修長的粉腿,姿態撩人的浪說著:「小平啊是一支短蠟燭的話,會流出多少油」

聽到她這些似挑逗似誘惑的話,周平心中氣不過茜茹的嘲笑,況且心中的欲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滿臉漲紅,怒氣憤漲滿懷。

他不顧什么倫理,道德了,心中的積怒,正如一座久不爆發的火山,在這時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氣憤的從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蠟燭,還是手電筒。」

周平對著茜茹狂喊說著,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褲子迅速的脫光,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