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yín脈(5)(2 / 2)

千古淫脈 asule_wang 2588 字 2020-08-05

「嗬……」溫潤的包裹感縈繞在龜頭上,蕭正的喉嚨里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咆,堪堪穩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經襲來,馬眼被靈巧的舌尖飛快的挑逗著,很快就有液體開始從馬眼滲出來,更兼那無名姑娘在低頭品簫時還會偶爾抬起頭深情款款地看著蕭正的眼睛,彷佛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儀已久抑或青梅竹馬的郎君,幾番挑逗之下,蕭正渾身顫抖,幾乎就要丟盔棄甲guàn滿眼前這可人兒的小嘴了。

理智盪然無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蕭正當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無名姑娘的嘴里。

他突然按住姑娘的雙肩用力一推,肉bàng掙脫了姑娘朱chún的鉗制,一個反客為主順勢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bàng自然而然的頂在無名姑娘的下體,卻赫然頓住。

面對眼前人,他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動作。

那無名姑娘本已緊閉雙目,靜候著男人粗bào的進入,等了一會兒卻未能如願,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蕭正茫然的表情,低聲道:「郎君……可是嫌棄奴家……」一句話沒有說完,一滴清淚已經落在了枕頭上。

蕭正一時亂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做?」姑娘噗嗤一聲破涕為笑,如雨後春花初綻,伸手握住蕭正的分身,遲疑了一下似乎發現有些疲軟,又擼了幾下,說道:「原來郎君不知這後庭花的滋味,此刻一試便知。

」說著把那龜頭對准了自己的菊門,皺眉道:「喲~好燙人……這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婉轉嬌啼之下,那後庭居然便滲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蕭正只覺得下身倍加潤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無師自通地將龜頭頂進了姑娘的菊門!巨物甫一入體,那姑娘慘叫一聲秀目圓睜,嬌嗔道:「呀~狠心的家伙~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原來在她說話之間,蕭正已經不由分說的把整根肉bàngchā進了她的身體。

蕭正只覺得進入了一個自己從未到達過的奇妙領域,那層層迭迭的包裹彷佛無窮無盡,但在肉bàng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著極為鮮明和奇妙的差異,這是他從未在妻子岳梅兒身上嘗過的味道。

入侵她身體帶來的征服感還來不及仔細品味,代價便接踵而至:無名姑娘嬌喘幾下,那包裹著蕭正肉bàng的層迭軟肉竟像是活了過來,奮力絞殺著粗大的入侵者。

蕭正來不及奮力抽chā,只覺得馬眼一麻,一陣銷魂蝕骨的快美傳遍全身,jīng液猶如炮彈一般打進了身下美人的體內!蕭正一個多月以來忙於查桉,與梅兒從未有過床笫之歡,體內積蓄的jīng液又濃又稠,儲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說了。

身下的無名姑娘正在品味著男人肉bàng的灼熱和粗壯,冷不防感到那根愛死人的東西勐然在體內跳了幾跳,緊接著菊門里彷佛被一顆顆的塞進了一排滾燙的小鋼珠,異物入體的刺激居然讓她跨過抽chā帶來的快感累積,直接攀上了高峰!嬌啼聲中,無名姑娘下體的瑩白肉bàng在似硬未硬之時突然向上挑起,bàng端滲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隨著柳腰弓起,帶著男人一起發出滿足的嘆息,才感覺到體內的並非鋼珠,而是男人射出的jīng華。

許久未曾發泄的蕭正射了個涓滴不剩,一頭栽進無名姑娘的懷里,竟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疲累。

十五歲的「少女」像一個大姐姐一樣輕撫著趴在她xiōng前的男人,柔聲道:「郎君好厲害呢~一下子就把奴家給弄得丟了,以前從未有過……」蕭正鼻端滿是少女懷里溫暖的馨香,聽了這話竟然臉紅了起來,低聲道:「我……太快了……」一句話出口在心里彷佛幾聲炸雷:自己在這一chā之間,竟然像是捅破了和這姑娘的隔閡,連和發妻不曾說過的體己話兒都隨口說了出來。

無名姑娘一聲輕笑,笑聲里卻不帶一絲譏諷:「郎君平時公務繁忙,想是……想是許久不曾嘗過這滋味兒了吧?更何況春宵且長……哎呦~」卻是在說話之時突然發覺體內蕭正的肉bàng已然疲軟,正在被自己緊致的菊xué慢慢擠出體外。

無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臉,淺笑盈盈,一雙美目里春情盪漾,低聲道:「郎君,我生得美么?」蕭正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突然勐地吻住了無名姑娘的櫻chún,舌頭粗bào地撐開了她的貝齒,與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少女被吻得嬌喘連連,幾聲嗚咽之後,蕭正的肉bàng已然止住了頹勢!這一吻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少女嚶嚀一聲推開了男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體會著身體里男人的復蘇,嘴上卻嬌嗔道:「看不出來,郎君還是個粗魯的人呢~」蕭正雙目赤紅,附身又要撲上,卻被無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強,卻聽少女道:「 郎君何必只流連奴家這一處地方?奴家身上讓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就比如……郎君一見奴家就盯著看的地方……」接著,蕭正面前緩緩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細看之下,卻是少女並攏的一雙嫩足。

心中再沒有什么聖人之言,蕭正一把將那蓓蕾一樣的嫩足抓在手里,張嘴含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間身下少女的尖叫聲傳來:「呀~怎么會!怎么會是……」「好~好大~夫君好大~」女人的叫聲似乎有些異樣,蕭正搖了搖昏沉的頭,眼前的迷霧漸漸散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會是……這里……」蕭正心下疑惑,和自己雲雨的明明是那無名姑娘,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妻子。

岳梅兒一經chā入就被弄得泄昏了過去,再從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chā得醒了過來,只見蕭正含著自己的玉足正在勞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身下的枕席,身上這男人卻彷佛完全沒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熟悉的風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無疑,岳梅兒只能解釋為蕭正突然轉了性子,連自己的雙足都願意一嘗,那體內的肉bàng更是一再地增粗,幾乎到了撐破她玉壺的地步。

身子已經不知道泄了幾次了,有那么一瞬間,岳梅兒竟然有一種被別的男人yín辱的錯覺,可恥的是,那錯覺竟然帶來了又一次的高cháo。

奮力抽chā的蕭正心里卻是翻江倒海,同樣的抽chā,甚至連嘴里含著足尖的姿勢都完全一致,可他卻清清楚楚的體會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兒的嫩xué雖然同樣緊致,但顯得過於順滑,少了許多層迭的糾纏,bàng身的刺激就減色不少;嘴里含著的足趾雖然同樣yòu嫩,但細品之下就嘗到了一點酸澀,而那「姑娘」的嫩足,明明是有著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後,他赫然發現連那銷魂蝕骨的嬌吟,梅兒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jīng……「可是,到底有沒有和她……她……是個男人啊……」蕭正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下身居然出現了疲軟的跡象,可是身下的嬌妻正在興頭上,自己如此則顏面何存?當下無暇多想,把眼一閉,幻想著那無名姑娘的樣子,開始了最後的沖刺!似幻似真之間,耳邊的浪叫聲慢慢的變成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他緩緩睜眼,無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辯真假。

嘴里的玉足突然變得靈動起來,香氣馥郁,蕭正奮起最後的力量勐地摜進了肉洞的最深處,大吼一聲射出了jīng華,連睾丸都射得脹痛起來。

梅兒尖叫著承受著丈夫的全部恩賜,心滿意足地摟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聲道:「官人今天好厲害……今天……日子正好……」而在蕭正耳朵里響起的卻是另一個聲音:「郎君……奴家比你家里的妻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