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幺?姑姑張開嘴,半天沒有閉攏。
要死,她輕輕地念叨著一句,心慌慌地跳著,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
姑――爸喜歡個小子。
姑姑忽然覺得xiōng悶,頭有點暈,跟著胃就翻騰起來,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間里的父親看著姑姑急促促地跑過,不解地問,翠翠,你姑怎幺了?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
爺兒兩個剛說到這,就聽到姑姑哇的一聲吐出來,翠翠跑過去,從旁邊輕輕地扶著,姑,你怎幺了?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礙事,給我去拿點紙。
翠翠從卷紙筒里抽出一些,遞過去。
姑姑捂在嘴上,你沒經歷過?我?翠翠疑惑地看著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輕輕地戳著她嬌嫩的腮幫子。
翠翠猛然想起幾個月前,自己經歷的那場嘔吐,開始還以為得了什幺病,仿佛要死了的感覺。
女人懷上了,都會這樣。
姑姑輕描淡寫地說。
這次臨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經歷了一個月左右的嘔吐,原來是因為懷了孩子。
你是說――翠翠望著姑姑。
姑姑臉色變得紅暈起來,沒事,過一階段就好了。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地走出來。
纏綿了幾天的雨,終於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長舒了一口氣,若是持續這樣下去,今年的小麥就無望了。
父親看著晴朗朗的天,高興地孩子似地。
她姑,興許今年還有個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邊納著鞋底,起南風了,用不了幾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風猛烈列地刮,小麥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終於看到滿地的金黃了,父親在外面轉悠了一天,傍晚回來的時候,將早已備好的鐮刀拿出來,她姑,明天就開鐮吧。
都好了嗎?姑姑端上飯菜,隨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塊熟的早,都上來了,來不及,再說,這個天氣還不知怎幺的,還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
農村里,農忙的時候,是有牛使牛,沒牛使犢。
翠翠也已經是個半勞力了。
那你就幫著捆捆吧。
五黃六月,蚊子已經滿天飛了,姑姑伺候完吃飯,就忙著替兩個年yòu的侄女侄兒放蚊帳,翠翠端了一盆洗腳水,爸,你不洗洗腳?坐在蘆葦席子上乘涼的父親,吸噠著煙,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將父親的一雙大腳泡進水里。
由於常年在田地里耕種,上面布滿了老繭,翠翠輕輕地搓著。
夏天里,衣服單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這個姿勢前傾著,那件薄如蟬翼的汗衫本就遮蓋不了多少,這時正好將里面的乳房漏出來,父親的眼光肆意地侵了進去。
蚊子嗡嗡地叫著,飛來飛去,翠翠一邊洗著腳,一邊拍打著蚊子。
猛然她看見父親那一雙眼睛,低頭一看,臉就紅了。
心撲撲地跳著,往門內看了一下。
父親咳嗽一聲,將吸溜著的煙袋拿下來,磕了磕,放在地上,跟著把大腳伸到翠翠腿間。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卻正好坐在父親的腳上,就感覺那腳輕輕一挑,正挑在翠翠的那里。
翠翠沒敢動,這個時候,弟弟妹妹還沒睡,她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輕聲地說,姑,有了。
誰知父親卻把腳挑進那里,看著翠翠,看得翠翠臉紅心跳。
快兩個月了吧。
父親忽然說,眼睛忽閃著一種光,晃的翠翠心煩意亂。
爸,姑是不是該回去了。
翠翠一直擔心那個結局,怕那像星星一樣閃爍著的無數只眼睛。
割完麥子吧。
父親的大腳趾尖利,已經從側面滑進去,劃著翠翠。
讓你姑姑拿床被單來。
翠翠就高聲地喊著,姑,把被單拿來吧。
農村里一家人夏夜乘涼,都用被單蓋著遮擋露水。
知道了。
姑姑在里面答應著,父親卻肆無忌憚地chā著那里。
你姑,是不是嘔吐了?翠翠沒答,卻問道,爸,女人懷孩子是不是都這樣?父親的眼睛象把錐子,從翠翠的領口里一直錐到底。
小丫頭,父親戲謔地笑了,大腳趾在里面猥褻地扣著,你上次沒吐過?這時就聽到姑姑在里面喊,翠翠,你把蚊香放到哪里?在門後的櫃子里。
翠翠喊了一聲,卻被父親一下子chā進去,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
洗腳盆嘩地被坐倒了。
抱著被單出來的姑姑正好看見這個場面,笑嗔著將被單放到席子上,趕忙扶起翠翠,哎,怎幺這幺不小心,快到屋里換換衣服。
翠翠端起洗腳盆倉皇地離開。
哥,該避諱翠翠了。
放下被單的姑姑提醒著父親,她當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見兩人親熱。
翠翠知道什幺了?意猶未盡的父親拿過被單遮蓋在兩人身上。
這小丫頭jīng靈著呢,姑姑推擋著父親伸過來的手,明天還要收割。
她怕這個時候出了jīng血,明天會傷了身子。
哥有的是力氣。
父親固執地蠻橫地扳過來,剛才在翠翠身上沒有得逞,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為。
姑姑嬌笑著,有力氣就得使在女人身上?哥,翠翠知道我有了。
嘿嘿。
父親傻笑著,不老實地在姑姑身上摸著。
別,弄得人身上癢癢的。
姑姑躲閃著,被父親摟進懷里。
從衣領里伸進去,那一雙碩大的乳房沉甸甸的,攥在手里輕輕地揉著。
還能瞞得住翠翠呀。
你是說翠翠早知道了?忽然一道流星從天空忽閃而過,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許願。
你都嘔成那樣,翠翠又不是黃花閨女。
父親說的是實理。
怪不得她說你喜歡小子,敢情――姑姑說到這里停下來,仰臉撲閃著一雙大眼睛。
父親看著心動,低頭撮住了她的下巴親吻。
要死!被翠翠看見。
姑姑嬌嗔著。
看見怕什幺,我倒希望她看見。
你?姑姑驚訝地說,你不怕――都這時候了,還怕什幺?姑姑沉默著不說話。
我們還能躲著一輩子?翠翠,你也看見了。
父親盯著她說。
姑姑羞羞地,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躲在門外,看著他們父女兩人,難道哥哥知道了。
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摸著她的大nǎi,你還在乎?不,哥。
姑姑辯白著。
那天,我知道你躲在門外,就讓翠翠那個姿勢,我知道你會看見。
壞!壞!姑姑錘打著他的xiōng膛。
嘻嘻,父親洋溢著一陣喜悅,我喜歡你看著我和她,她姑,這樣我才感覺出是我的女人。
壞東西!姑姑罵了一句,在父親的xiōng脯上撫摸著,莫不是你也喜歡讓她――她說到這里,忽然禁聲不說下去。
我想今晚――父親看著姑姑一副吃驚地摸樣,剛才翠翠給我洗腳,我把腳chā進她里面。
你――你讓她過來。
父親在青幽幽的月光下,看著姑姑雪白的xiōng脯。
不!那樣羞死人了。
姑姑帕那個時刻,雖然她自己曾躲在門外偷窺,但那畢竟是偷偷摸摸的事。
翠翠,拿火把蚊香點上。
父親高聲喊道。
哎――翠翠不知在屋里磨蹭什幺,聽到父親喊,慌忙跑出來。
翠翠看見姑姑依偎在父親懷里,一愣,跟著很不自然地點上蚊香。
爸,我去洗澡了。
她有意地想躲開去。
父親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進來吧。
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親抱進懷里。
她呆呆地呆在那里不敢動。
父親就勢吻著她,翠翠嚇得大氣不敢出,當著姑姑的面和父親,這還是第一次。
雖說那次給父親含過,但那畢竟是治病。
傻丫頭,你姑早就知道我們的事。
父親說著,就把手伸進翠翠的腿間。
翠翠沒想到父親會這樣,當著姑姑的面要她。
姑――她剛喊出一句,就被父親壓上來,你姑喜歡看著我上你。
父親的手伸到翠翠里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著姑姑。
姑姑臉紅紅地,躲在一邊,一雙眼睛有意無意地逡巡著父親的動作。
父親壓住了翠翠,將翠翠的大腿掀開來,故意朝向姑姑,父親的手肆意地在里面玩弄,翠翠不覺被弄得情欲繚亂。
她想把腿放下去,卻被父親抗在肩上,這個姿勢讓翠翠的大腿開敞著,姑姑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蝸牛吐涎般流著白白的漿液,她知道小丫頭已經動情了。
翠翠把頭窩在父親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
父親就趁機含住了翠翠尖翹的nǎi頭,吞裹在嘴里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著,兩手抱住了父親的脖子,父親慢慢地跨上翠翠,騎在翠翠的身子上,手從旁邊摸索著,將姑姑的身子帶過去,姑姑大氣不敢出,這個時候,她不知道父親要干什幺。
父親的手從姑姑寬松的衣褲里摸進去,姑姑用手捂著,卻被父親甩開,他的手蠻橫地從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布滿yīn毛的yīn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而下。
姑姑感覺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濕的地方掘動著,她屏住呼吸,看著被壓在父親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頭看見。
父親將她那里把住了,卻挺掘著那碩大的東西到翠翠那里,姑姑看見父親的東西慢慢地掘開來,翠翠鮮紅的溝溝被父親撐裂了,又猛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頭直往父親懷里拱,跟著姑姑驚訝地看見翠翠捉住了父親亂蹦亂跳的東西,對在了自己的腿間,這一次,父親對著那里頂了頂,一用力,翠翠象是悶哼了一聲,姑姑就看見那捅火棍似的東西被吞進了半根。
父親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攏了攏,兩只pì股對在一起,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猛地扣進去,只顧看著他們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親粗厲的手繭劃疼了嫩肉,身子一縮,卻被父親更深地扣進去。
姑姑皺眉閉眼的一瞬間,看見父親往下挫了挫pì股,翠翠里面發出咕咕的聲音。
他扒拉著姑姑那里,狠命地chā進翠翠里面。
被父親挑弄得yín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親,也是這小妮子早已偷看過他們,知道父親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欲興動起來。
父親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著,比起以往更加情興如火,非要做給自己的親生妹妹看,便抬起pì股,狠狠地抽chā著,父女兩人也是情之所至,yín水流了一席子,啪啪的撞擊聽在姑姑耳朵里驚心動魄。
爸,爸。
翠翠壓抑著,張大了口喘著粗氣,仿佛要死過去一般。
姑姑被父親抓著那里,不知道是勸阻還是怎幺的,她兩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時熬不住背過氣去,抑或弄得驚天動地。
終於,翠翠嘶啞著,抓過身邊的床單含在嘴里,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嗚咽。
父親騰挪著身子追逐著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單起伏著,根本遮蓋不了三人,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時,她緊緊地抓住一角,為的是遮蓋父親那扣進里面的手。
啊――她想抱住父親的手,不讓他動作,誰知越是這樣,父親越有興趣地攫取那里,他從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yīn門,借著抽chā翠翠的余勢,猛地扣進姑姑里面,弄得姑姑一陣緊張,又不敢叫出聲來,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兩腿不住地蹬著席子。
翠翠,翠翠。
父親忽然輕聲地喊著,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姑姑預感到什幺,就在她抽搐著,暗暗地享受著父親給她的快感時,猛地覺得父親一陣抖動,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yīn毛,姑姑疼得一扎煞,跟著就感覺到父親兩腿一蹬,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嗥叫。
翠翠也壓抑地喊出來,姑姑仿佛聽到那股生命之漿岩漿般地噴射,汩汩地guàn注進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靜下來,她掀開被單,卻聽到父親嘀咕一聲,她姑,別――姑姑從父親的眼神里看出異樣,她怕這個時候父親提出什幺,讓她的臉沒法擱,好在兩個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動著肥肥的pì股慌忙跑進屋內。
父親的眼里流露出一絲遺憾。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沒有一絲雲彩,空氣中流動著一種火熱,翠翠迷迷糊糊地被磨鐮刀的戧戧聲驚醒了,她爬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卻聽到姑姑早已在廚房里准備好飯菜了。
翠翠,該吃飯了。
聞著香噴噴的飯香,翠翠感覺到飢腸轆轆。
快起來洗洗臉,一會兒上地了。
翠翠聽到隔壁二嬸家在喊道,他叔,天這幺好,該上地收麥子了。
山前懷的麥子熟了。
父親說話總是不多,他使勁地把鐮刀磨得戧戧響。
天氣預報,最近幾天還有雨。
二嬸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親磨完了最後一把,站起身子。
我們家都在南窪里,剛上色,那老頭子今天去地里轉轉。
兩人一遞一答地聊著,姑姑拾掇好飯,站在那里等待著他把鐮刀用袋子裝起來。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還是搶割點好。
二嬸語氣里有點羨慕。
嫂子,還沒做飯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說。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來開飯。
二嬸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著東西。
那我們先吃了。
父親咳嗽一聲,跟著姑姑走進屋里。
翠翠在衛生間里刷牙,洗臉,她聽到父親吸溜吸溜地喝著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個jī蛋,放進父親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
父親客氣地說。
身子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