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濂夢到自己被一只大狗壓在身下又舔又咬,那只大狗又大又沉,壓在他身上時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那只大狗的舌頭又濕又熱,舔得他忍不住在夢里皺起了眉頭。
直到那只狗的舌頭越舔越下,就快要舔到柳濂胸口的粉色小咪咪時,柳濂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毛茸茸的黑色腦袋。
那個毛茸茸的腦袋趴在他的胸口,用舌頭舔了兩下,然後還吸了一口。
柳濂:「……」
孟棠溪吸了一口,發現沒吸出什么東西來,又鼓著腮幫子使勁吸了一下。
柳濂:「……」
他終於忍無可忍,使勁掐了一把孟棠溪的臉蛋。
孟棠溪被柳濂掐痛了,低叫了一聲,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來,委屈的看了柳濂一眼。
因為柳濂掐著孟棠溪臉蛋的手還沒松開,孟棠溪只能口齒不清含含糊糊的說:「早上……好……痛……別掐……」
柳濂依然面無表情地掐著孟棠溪的臉蛋,孟棠溪語氣委屈:「為什么……掐我……」
「你說呢?」柳濂挑了挑眉,然後伸手指了指他大敞的胸口。
他和孟棠溪穿的是情侶睡衣,款式圖案都一樣,不一樣的只有尺寸和顏色,孟棠溪的睡衣比他大一號,顏色是綠色的,而他的睡衣則是黃色的,但此時他的睡衣卻被人扯開了幾顆扣子,露出了一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膚。
當然最重要的是,還露出了半邊粉色小咪咪,而上面還沾著一點口水。
孟棠溪頓時臉一紅:「我夢到了……我在吃奶。」
柳濂又挑了挑眉:「好吃嗎?」
孟棠溪紅著臉說:「還沒嘗出來,讓我再嘗嘗。」
柳濂不等孟棠溪再次低下頭來,便一腳將孟棠溪踹下了床。
因為地板上鋪了毯子,孟棠溪摔得並不痛,不過為了博取柳濂的同情,他還是躺在地上嗷傲叫了一會兒。
但是柳濂已經不吃孟棠溪這一套了,他從床上爬了起來,徑自走進了浴室。
孟棠溪躺在地上嗷傲叫了一會兒,見柳濂居然理都不理他,只能默默地自己爬起來,跟在柳濂屁股後面進了浴室。
當柳濂開始刷牙的時候,孟棠溪則站在他的身後一只手摟著他的腰,一只手伸手去拿牙刷和杯子,他們兩個人的牙刷杯子都是一套的,只除了顏色不一樣……不過孟棠溪偶爾也會偷用柳濂的牙刷。
「你新買的牙膏味道怎么樣?」孟棠溪忍不住扭頭看了柳濂一眼。
柳濂新買了一只牙膏,味道是榴蓮味的,很新鮮。
柳濂掃了孟棠溪一眼:「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他正想把牙膏遞給孟棠溪讓孟棠溪自己刷一下試試,但是下一刻孟棠溪卻雙眼一亮,他立刻低下頭來,迅速舔了一下柳濂的唇角,然後砸吧砸吧著嘴巴說:「沒嘗到什么味。」
柳濂頓了一下,很快,孟棠溪就把舌頭伸了進來,卷起了他口腔里的牙膏泡沫,嘗了半天味道之後,他才放開柳濂,砸吧砸吧著嘴巴說:「好像怪怪的。」
柳濂:「……」
他默默撥開孟棠溪的臉,一臉嫌棄:「你還沒刷牙,別親我。」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語氣有點委屈:「明明是你讓我試一試的!」
柳濂瞪了一臉委屈的某人一眼:「我讓你試一試這個牙膏!」
「都一樣,」孟棠溪撓了撓臉,嘿嘿一笑,「反正我現在也知道這個牙膏是什么味的了。」
柳濂拿孟棠溪沒辦法,只能默默轉過身去繼續刷牙。
孟棠溪非要和柳濂一起刷牙,因為洗手台不大,柳濂只能被孟棠溪擠到了角落里。
兩人刷完牙洗完臉後,孟棠溪雙眼發亮的看著柳濂:「那我現在可以親你了吧?」
柳濂嘆了一口氣:「每天早上都來這一套,你就不膩嗎?」
孟棠溪輕哼了一聲:「永遠都不會膩。」說著,他便將柳濂摟進懷里,低下頭親起了柳濂來。
柳濂唇形飽滿潤澤,又很柔軟,孟棠溪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他感覺自己就像在吃又軟又有嚼勁的果汁軟糖,他想一口全部吞進肚子里,不過他又不舍得一下子吃完,只能一點點輕輕啃咬。
孟棠溪又舔又咬親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柳濂。
柳濂輕喘了幾下,才抬眼看向孟棠溪:「滿意了吧?」
孟棠溪低低地哼了一聲:「不滿意……」
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挨著柳濂蹭了蹭:「……起來了,幫我摸摸。」
柳濂默默地在心里吐槽,這貨果然是泰迪附體!
不過柳濂還記得今天有重要的事情,當然不可能陪著孟棠溪胡鬧:「自己解決。」
說著,他便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了浴室,只留下孟棠溪一個人。
孟棠溪站在原地委屈了半天,最後他只能委委屈屈的把手伸進了褲子里,自己手動解決。
柳濂換好衣服之後,孟棠溪還在浴室里。
柳濂做完早餐之後,孟棠溪還在浴室里。
柳濂耐著性子在客廳里玩了一會兒手機,孟棠溪還在浴室里。
眼看早餐馬上要涼了,他嘆了一口氣,轉身去找孟棠溪。
浴室的門並沒有關,只是虛掩著,柳濂便直接推開門進去。
孟棠溪還在手動解決著,他見柳濂進來也沒有著急害羞,畢竟他們都已經坦誠相見過那么多回了,也沒什么好害羞的,所以即使看到柳濂進來,他也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反而繼續著,甚至還有點越來越激動的趨勢。
柳濂默默地在一邊看著,孟棠溪不但沒有半分羞澀,反而越戰越勇,大有一番要在柳濂面前好好表現的味道。
柳濂等了半天,終於無奈開口:「快點,早餐要涼了。」
孟棠溪哼了一聲:「在我的字典里,沒有快這個字!」
柳濂:「……」你特么的當你是拿破侖么?
柳濂十分無奈,最後他只能走到孟棠溪身後,抬起頭湊到孟棠溪耳邊,壓低了嗓音,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早餐做好了,快去吃吧……老公。」雖然孟棠溪經常叫柳濂媳婦兒,但是柳濂卻很少叫孟棠溪老公……除非是在床上被孟棠溪逼得不行。
柳濂第一次主動叫孟棠溪老公,孟棠溪頓時一愣,然後渾身一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