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無限夢境世界【一】(1 / 2)

[催眠]無限夢境世界無限夢境世界【一】4300字「終於完成了!」威武長舒一口氣。

「夢境發射裝置」威武花了七十年嘔心瀝血制造出來的發明。

火箭載著「夢境發射裝置」升入宇宙,在這個星際航行時代,一架私人衛星的發射是沒有人理會的。

「好,開始行動!」威武按下按鈕,「夢境發射裝置」發射出一種特殊的電波,入侵了其余衛星,一傳十十傳百,輻射了整個人類疆域。

一種特殊的磁場發射出來,全宇宙的人類感覺頭一暈,然後彷佛沒有事一樣。

威武微笑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到核心中,這蒼老的軀體已經沒用了!「歡迎來到夢境世界,主宰者閣下。

」甜美的女聲響起,一名身穿bào露的xiōng罩,黑絲及膝的絲襪,沒有穿內褲的少女出現。

如果有人在一定會驚呼一聲:「山中井野?」山中井野粉嫩的yīn戶bào露在空氣中微微張吐,威武一把攬過井野的纖腰,一只大手玩弄起她的巨大乳房問道:「智腦」怎幺樣了?井野發出一聲喘息:「報告主宰者,夢境世界運行良好,已經將全部人拉入夢境,並且生成了許多二次元人物。

他們都以為這是現實世界,但是只要您一下命令他們就會無條件服從你!」威武兩根手指塞入井野的桃源蜜xué快速抽chā,井野發出「啊啊哦哦」的喘息聲,在一聲尖叫後高cháo了。

「很好,給我設定人物形象,我要進去好好玩玩。

」威武給自己設計了一個少年人形象,也就是十五歲左右。

面貌英俊,下身的巨龍足有二十一厘米。

如果需要他可以隨意變換大小外貌。

進入夢境世界,威武走在大街上,在他未啟動指令的時候,其他人都過著正常的生活。

威武正尋找著目標,突然撞上一個人。

「哎喲對不起你沒事吧?」成熟悅耳的女性聲音響起,威武眼前一亮。

眼前的女性約摸二十五歲的外貌,身穿淺灰色的職業ol裝束,短裙下是一雙穿著黑絲的美腿,翹臀豐滿,將短裙印的凹凸有致。

眼帶桃花,嘴chún光澤令人想要咬上一口,長發披肩,身材豐滿,xiōng前一對巨乳撐得襯衫紐扣都要蹦開,目測得有e罩杯,整個人散發一股成熟的韻味,絕對不是二十五歲的年輕女性有的風味。

威武眼前浮現出一道透明的方框。

周然,35歲,雲夢集團總裁。

性格強勢,現有一女李蓉,16歲。

老公李文,目前分居中。

身高一米七六,體重一百二十斤。

敏感地帶yīnchún。

原來是個人妻人母!保養的真好,這身材容貌令威武不禁垂涎三尺,下面的巨龍抬頭復蘇。

威武yín笑一聲:「撞了人一句道歉就完了?哪有那幺容易的事情!」周然皺了皺秀眉:「小伙子,之前是我撞了你但你也沒必要咄咄bī人呀?」說完就要離去,她公司要開董事會,她得趕緊過去。

「你別跑!」威武一把拉住周然的小手,周然身體一個不穩,栽倒在威武懷里。

威武的身體雖然是十五歲的少年,但也有一米七八的身高,體格壯碩。

周然倒在威武壯碩的懷里,四目相對,離得如此進,周然感到一股熱氣噴吐在她臉上,臀上感到一根bàng子抵著。

已經不是清純少女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幺,好大!怎幺會這幺大!久沒行房又正值虎狼之年的周然感到下體居然微微濕潤。

「放開!不然我報警了!」「哦?你覺得是一名集團老總撞了人以勢壓人的不賠償的事跡會不會為公司抹黑呢?」周然一愣,這是什幺歪理?不過他好像說的也對。

全然不知威武動用權限修改了她的一些思想和降低了思維能力。

就在周然發愣的時候,威武一只大手就摸上了翹臀,隔著黑絲使勁揉搓著。

「別……嗯……哦……你到底……想要什幺?」周然在威武大手作怪下喘息著,身體變得敏感起來。

威武脫下褲子:「你看,我下面都被你撞疼了,我要你以雲夢集團總裁的身份向我的jī巴道歉!」這可是在大街上!人來人往,但居然對此視若無睹。

「向jī巴道歉?」周然一愣,這是在街上……可我的確是撞疼了它,向它道歉似乎理所當然?威武的修改生效了。

「對…jī巴先生…對不起…」周然臉一紅低下頭朝著少年的jī巴道歉。

威武心里暗爽但還是一臉嚴肅:「大聲點!是不是不想道歉?聲音這幺小?跪下!磕頭!不然我報警了!」「別!」周然急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頭趴在地上,對著威武磕頭,豁出全身力氣大聲說說道:「雲夢集團總裁周然,因為撞到了jī巴先生,現在請求小弟弟的jī巴先生的原諒!對不起!」巨大的喊聲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他們看見一名成年女性跪伏在一名沒穿褲子露出巨大yīnjīng的少年面前。

「哎喲?雲夢集團的總裁?那個大財閥的女強人?居然這幺sāo給jī巴道歉!」「這個少年的jī巴這幺大,臣服了也不虧,一定很性福。

」「啊…好大…快來chā我額啊…」一名少女居然自慰起來。

他們的常識已經被臨時改成yīnjīng大為王者,所以覺得周然臣服給這幺大一根是很正常的。

周然跪伏在地上,巨大的xiōng壓在地面上,聽著周圍人竊竊私語,她感覺到四周火熱的眼神肆無忌憚的穿過她的衣服,看著她引以為傲的身體,下體不禁更加濕潤。

她說出那段話後感覺心里失去了什幺又彷佛是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