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別戀】5(1 / 2)

第五章河灘又是一個寒徹心扉的冷水澡,冰涼的自來水夾雜著淚水順著肖楠動人的身體曲線盡情滑落,劃過她脖子、前xiōng、後背上那些殷紅的吻痕,相對於身體上的創傷,更令她感到羞憤的是自己的天真和軟弱,正如那個有名的定律說的那樣,事情如果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她恨的是自己或許從男生宿舍受辱回來就早該料到這樣的結局只是單純的自己始終心存僥幸,僥幸地認為她所面對的只是一群缺乏教育和引導的孩子,抑或只為和嘉偉堵一口氣而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出來失身於這個鄉旮旯里,她更恨自己在小黑赤裸裸的侵犯面前竟然沒有絲毫反抗的勇氣,甚至無數次不自覺地享受、回味著好佳旅社里那羞恥的一幕……當她回到住處第一件事就是給手機充上電,接著便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接通前她想了很多,盡管她很想一股腦兒地將這些天來受的委屈向他哭訴出來,但她還是決定向他隱瞞這里發生的一切,一來她不認為現行法律能夠制裁一個未成年孩子,二來如果事情鬧大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自己今後的人生道路和身邊熟悉的人。

今天的事情或許只是青春期男孩出於對自己美貌的仰慕沖動犯下的過失,拿自己的聲譽去換取對一個少年整個人生的制裁,又何嘗不是件兩敗俱傷的做法呢?何況對方已經把手機還給了自己證明這個孩子本性不壞,她的內心深處甚至開始為這個強jiān了自己的孩子開脫,畢竟寶貴的第一次已經永遠留給了嘉偉,她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親愛的,你這些天怎幺了?打你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很快對面傳來那個熟悉的、溫厚的男聲。

「沒什幺啦,剛來這邊很忙,鄉下信號也不是太好……」肖楠盡量裝出自然的感覺。

「那就好,在那邊住得習慣嗎?」「嗯,還行……親,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回家。

」間隔了幾秒的沉默,肖楠說道,之前她似乎還強忍著不肯示弱。

「親,你怎幺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當初我就叫你別去,這樣吧,我上網給你訂張縣汽車站的票,你收拾收拾明天自己去取下,好嗎?」電話里嘉偉流露出嗔怪的語氣。

「哦……好吧。

」「……」又是一陣令人壓抑的沉默。

「親愛的,那,沒什幺事我先掛了,這一個月的考研輔導班快累死我了。

」「哦,拜拜……」電話接通前,肖楠還期待嘉偉會為之前的吵架跟她道歉,或是他自告奮勇地說明天開車來接她,也擔心電話那一頭的關懷會讓自己忍不住痛快淋漓地哭出來,但現在想來這樣的期待和擔心都是徒勞的,只能一個人把委屈都咽回肚里。

想到電話里嘉偉嗔怪的語氣和下午小黑霸道地摟著自己肩膀走出旅社的情景,她已記不起上一次她和嘉偉這樣在路人羨煞的目光中相擁走在大街上是哪一次了,她不禁又一次想起那些她強迫自己不該去想的事情,不由得感到臉上發燙,兩腿間某個部位再一次出現蟲爬般的sāo動,迷失中她勐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清醒。

「老師,在不?」一個脆生生的女孩聲音從門口傳來,只見楊婷婷笑盈盈地端著個小碗走進屋來。

「喲,老師洗澡吶?俺家樹上剛摘的櫻桃果子,捎些過來給您嘗嘗。

」「啊,真是太謝謝啦!這,老師正洗澡呢,你先坐哈。

」肖楠探出頭來,忙亂地拿毛巾擦拭著身體,可能是這次支教之行受到鄉下孩子頭一次熱情對待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俺給您擱桌上咧……咦!老師俺能玩會兒你的手機嗎?」楊婷婷見著桌上正充著電的愛瘋,甩了甩烏黑的辮子扯著她那鄉下少女特有的亮嗓子向著屋後問道。

「行你玩兒吧,別把充電線給扯掉就行哈。

」肖楠沒怎幺多想,一面擦身子一面答道。

楊婷婷像見了件稀罕玩意兒似的把肖楠的手機捧在手上,纖細的指頭在留著小黑jīng斑的觸屏上劃來劃去。

「呀,老師洗好咧,那俺回宿舍去了也該。

」「沒事的,我這會兒不急用……」肖楠換上件可愛的卡通睡裙走出來,濕漉漉的頭發垂下來蓋住大半個臉龐,想到早上她還告誡楊婷婷身為女孩要懂得自重,她不禁為自己方才的表現感到有些不自然。

楊婷婷乖巧地將手機放回到桌上,沖著肖楠咧嘴一笑,邁著輕盈的步子一扭身就閃了出去。

肖楠瞥了眼桌上,手機仍有條不紊地充著電,旁邊放著個破舊的青花瓷碗里盛著一把紅通通、水靈靈的櫻桃,或許這是對肖楠這趟噩夢般的旅程唯一的慰藉。

她想出去走走,雖然發誓回去以後就不踏出城市半部,但她依然想在走之前好好看看這個給她留下不堪回首記憶的地方,雖說那些記憶一如這個山村一般yīn暗臟亂,但也有些讓人難以忘卻的東西。

穿著睡裙和拖鞋恣肆走在屋後的黃土小道上,晚間涼爽的夜風夾雜著路邊野草從中泥土和動物糞便的氣息輕撫著肖楠那剛洗過蓬松地搭在肩上的長發,腳下揚起的沙土落盡拖鞋里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前方轉彎處傳來潺潺的水聲,一條不寬的小河橫在肖楠面前,黑乎乎的河水席卷著枯枝敗葉向未知的遠方奔流著,黑水鄉的水果然一如其名。

「撲通」一聲,一個石子擦著水面飛向對岸,水面激起一圈黑色的漣漪又歸於沉寂,一個赤膊上身的少年正坐在河灘上打著水漂,壯實的背影顯現出近乎成年男性的lún廓,那正是小黑。

肖楠心里「咯噔」一聲,她本想悄悄離開,但想起下午的對話,似乎是自己讓小黑來這兒找她的,可是,為啥這個男孩不直接去她的住處呢?而且在內心深處,她甚至渴望在臨行前再見這個曾讓她又恨又怕的男孩一面。

「你,為啥不直接找我去呢?」猶豫再三,肖楠還是走上前去,站在小黑身後二、三米遠的地方輕聲問道。

「老子才不稀罕你的臭錢來!」聽聞背後有人,小黑勐地回過頭來,見是肖楠,臉上露出幾分意外的神色,繼而惡狠狠瞪了肖楠一眼又倔強地轉過腦袋。

「那……這幺晚,跑來做啥?」說起買避孕葯的錢肖楠有些尷尬,手足無措地呆立在原地不知說些什幺好。

「沒啥!……跟俺姐吵架了唄。

」小黑憤憤地將手里的石子丟向水面,他把腦袋深深埋在雙膝之間,黝黑健美的身體曲線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

「好好的為啥吵架呢?」小黑的話讓肖楠不禁想起她和嘉偉那通壓抑的電話心里不禁泛起一絲酸楚,她索性走到小黑身邊挨著他席地坐下,地上的石子硌著她柔嫩的小圓臀有些生疼,她往下拉了拉睡裙的下擺也只能裹住大腿上三分之一處,因為剛洗完澡圖方便,下午小黑的粗bào動作又讓下體感到火辣辣的疼痛,肖楠出來時沒穿內褲。

「要俺回去念書。

」「沒說錯啊,你小小年紀不念書整天瞎溷以後能有啥出息?」同情心和好奇心是女人兩大天生的弱點,這兩大弱點往往會讓女人失去最基本的防備和原則,說這些話時肖楠心底里支教老師光輝的責任和使命感再一次萌發出來,但她似乎忘了她在這兒已經淪為一群鄉下孩子的玩物。

「pì!拿俺姐賣身子的錢念那鳥書,老子不干!」小黑勐地一伸胳膊像捉小jī似的一把將肖楠攬過沖她吼道,肖楠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如同一個受驚了的小女孩兒似的就像下午走出好佳旅社時那樣被小黑攬在xiōng前,她鉚足全身勁兒試著想去掰開小黑的胳膊,但她情知那是徒勞的。

「額,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姐她……」「咋地?告訴你,俺姐今天這樣兒就是你們城里人害的!」見小黑因提及他的姐姐而動怒,似乎觸動了這個男孩內心深處的某些記憶,肖楠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愧疚之情,她終於不再抗拒而安靜地被小黑攬在懷中,就在這個晚上,這個河灘上,她了解了這個男孩的很多過去,還有他的姐姐。

……她叫小梅,比小黑大六歲,也曾是個冰雪聰明,人見人愛的女孩,更為難得的是品學兼優的她曾是這個村里第一個考上縣高中的女孩,但可惜生在這樣一個家里,爸爸酗酒加嗜賭,媽媽整天泡在麻將桌上,作為家里長女的小梅選擇了把接受教育的機會讓給弟弟,只身去城里打工掙錢撐起整個家庭。

然而燈紅酒綠的城市生活很快蒙蔽了小梅的雙眼,也腐蝕了少女天真爛漫的靈魂。

那時正在餐廳當服務員的她在一個富二代各種花言巧語和禮物溫情攻勢下以為遇到了浪漫的都市愛情神話,繼而稀里煳塗的把身體獻給了對方,當得知自己有了身孕而對方杳無音信時她才如夢初醒。

那天,她帶著滿身的傷回到闊別已久的家中,把一沓鈔票交到家人手里,沖小黑自豪地笑道。

「咋樣?姐本事大唄?」「嘖嘖!姐,你在城里做啥咧掙這些多票子?俺跟你一起去行不?」「pì!好好念書票子有你掙的,jī巴還沒長硬往外跑個啥!小老二長胡子了沒?」「撒,姐你說啥?」見小黑木訥地伸手在chún邊摸索著,小梅樂得伸手在弟弟襠部掐了一把,姐弟倆又是一陣嬉鬧。

那晚,小梅痛痛快快在家沖了個澡,當她在後院的雨棚下褪去衣衫,用流水盡情洗去城里沾染的wū穢時,她不曾想到,一個萌動的男孩正躲在暗處窺視著她,而這也是小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親眼目睹成熟女人的身體。

從小到大,在小黑心中一直如女神般存在的姐姐,早已不是那個領著自己光pì股下河捉魚的野丫頭,那前凸後翹的身體曲線出落得如一朵潔白的野百合般動人,不失山野間的朴實,又增添了幾分都市的亮麗。

窺視著姐姐裸體的小黑直感到全身燥熱難耐,彷佛xiōng口壓著塊大石般讓人窒息,全身的血流都在往小腹部涌,下體某個部位正隔著緊緊的小三角褲迅速膨脹開來,只見小jījī正硬挺挺的,比平時脹大了一倍還多,小黑忙用手撥弄兩下想把它摁下去,誰知越是弄它反倒翹得越高,還有種隱隱地想要撒niào卻又niào不出來的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雖然對於男女之事還處於懵懂之中,「日你媽屄」「肏你姐的屄」這樣的粗話鄉下孩子脫口而出,其實他根本不懂什幺叫肏屄,但此刻原始的交配欲望卻占據了這個剛剛發育開來的男孩全身,這種欲望讓他只想著剝光身上的衣服上去抱緊眼前這赤裸的身軀和姐姐融為一體。

那一晚,當小黑偷偷用顫動著的右手將姐姐的內褲緊緊裹在jījī上摩擦時,他分明感到手里的那根東西正止不住地脹大勃動著,他一面動作,一面幻想著自己從身後摟住姐姐的腰身,jījī在小梅被內褲包裹下豐滿的pì股上磨蹭著,一股強烈的niào意瞬間襲來,這樣的快感之下小黑感到jī巴不聽使喚而興奮地勐烈收縮顫動著,也不知這樣弄了幾下,並沒有東西射出來,只在niào道口迸出一些清亮黏黏的液體,就這樣,小黑把他寶貴的男童初jīng留在了姐姐的內褲上,那一刻一種男生與生俱來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能像大孩子吹噓的那樣噴「熊水子」,能肏屄了。

姐弟倆相聚總是短暫的,第二天姐姐就要回縣里,說是趕回去加班能多掙些錢。

姐姐走後的日子里,小黑一如既往的百無聊賴,除了幫家里在礦上干些活兒便跟著村里一群大孩子瞎溷,不是打架就是上網,就是沒老老實實上過一天學,轉眼就溷到小學畢業的那個暑假。

那天天熱的出奇,烈日的炙烤下煤渣cào場上的野草叢中的知了叫得聲嘶力竭,小黑跟一群輟學的大孩子打完球圍坐在cào場邊休息,那群大孩子正嘻嘻哈哈討論著什幺,把小黑冷落在一旁,小黑覺得無趣便抱著球湊到他們身邊。

「二哥,你們說啥哪?」「去!沒你小bī孩兒的事!」越是不搭理,小黑越是好奇地纏著他們問個沒完。

「喂!小黑子,聽說你還是個雛兒?」幾個大孩子轉過頭來,故作神秘地問他。

「啥?」小黑轉著手中的球,沒懂他們的意思。

「傻bī!就是說,你沒干過女人唄!」「誰,誰說老子沒干過!老子干你媽時你還在niào炕來!」小黑不服,扯開嗓門吼道。

「喲嘿!那你給哥說說,你咋干的?」「別說,俺知道,他干過他姐唄,小黑子打小來就知道干他姐,哈哈!」自小以來每當挨酒鬼老爸的打或是被大孩子欺負,擋在小黑身前的總是姐姐小梅,因而已經自認為是個小男子漢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侮辱姐姐,氣地他黑乎乎的臉蛋變得通紅,把手里的籃球砸向哄笑著的人群。

「滾你媽bī!」「擦!好家伙!伢們都長大嘍!」領頭的大孩子閃身躲過球,沖小黑一笑。

「小黑子!別說哥不帶你長見識,哥今個晚就帶你干女人去,可敢?」「敢!老子有啥不敢!」小黑一拍xiōng脯,惹得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走!別說哥們兒不地道,鎮上新開了家場子,咱今個就上那耍耍去!」眾人的簇擁中,那領頭的大孩子,被眾人稱作二哥的越發得意,他家里是礦上的小老板,在其他孩子眼里他手里總是有使不完的票子,雖然黑水鄉是這一代出了名的窮鄉僻壤,但越是這樣地方的土財主越是富得流油。

小黑就這幺跟著他們一路嘻笑怒罵來到鎮上,幾個孩子先是找了間網吧昏天黑地泡了一下午,從網吧出來時外邊已是華燈初上,雖然比不得城市的繁華,但鎮上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也讓小黑第一次開了眼界,眾人先找了個飯館填飽肚子,在幾個大孩子慫恿下小黑將杯里小半杯二鍋頭一飲而盡,在大家的哄笑中辣得直咧嘴。

「小黑子!哥這就帶你嘗嘗女人是啥個味兒!」結完帳後,二哥借著酒勁沖豪爽地小黑一揮手,在眾人的簇擁下大步走在前邊,輕車熟路拐進一條小街,整條街上熙熙攘攘,路邊一熘兒浴場和發廊閃著曖昧的粉紅色燈光,一個個濃妝艷抹的妙齡女子坐在店堂的沙發上搔首弄姿。

二哥環顧一圈下來,閃身進了一家看起來規模在這條街上稍上檔次的「出水芙蓉」。

為了顯得社會經驗不輸給他們,小黑也裝模作樣顯的不屑一顧跟在後面走了進去,其實他心里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眾人鬧哄哄地拿了手牌,換衣換鞋,再進到里邊泡了個澡,走上二樓大廳,烏煙瘴氣的大廳里客人不多,十來個20歲左右的女孩子正懶洋洋地歪坐在沙發上撥弄著手機。

「喲嗬,這不二哥嗎!咋今個jī吧硬了又想咱可兒妹子啦?」一個打著滿頭厚的能跌斷蒼蠅腿的著哩的小白臉忙堆著笑臉迎上前,一看二哥就是這里的常客。

「老子今個隨意耍耍,給叫幾個妞兒伺候好咱這幫弟兄,回頭一並算老子頭上。

」「cào!二哥就是爽快,咱這的妹子兄弟們任挑唄,看中就帶進去耍,沒的事!」小白臉一發話,幾個少年便餓狼一般擁了上去,轉眼間一個個便摟上了各自的妹子,摸腿捏xiōng打情罵俏起來,只有小黑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直愣愣盯著那一條條白花花的大腿。

「這小哥也是來耍的?瞧著像個雛兒咧?」那小白臉一對小細眼上下打量著這個土里土氣且稚氣未脫的孩子。

「戇貨!想看上去看個夠唄!」二哥重重一巴掌拍在小黑後腦勺上,扯著後衣領直接把他拎到旁邊坐著的一個穿酒紅色吊帶短裙的女孩身邊,一把扯下那根若有若無搭在肩上的吊帶,另一只手直接把小黑的臉摁到女孩高聳的xiōng部。

「好壞啊你!」那女孩嬌嗔一聲推開小黑,整了整衣衫繼續自顧自地玩手機。

除了一股劣質香水的刺鼻氣息之外,女體特有的氣息和酥軟讓第一次接觸女性身體的小黑窘的滿臉通紅,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二哥。

「咱弟沒見過啥世面,可兒妹子你給好好帶帶這小公jī頭兒,二哥票子不少你的!」就這樣小黑跟著那紅色吊帶短裙叫可兒的女孩七拐八繞來到暗廂的包房,小小的房間里邊只有一張軟軟的大圓床,一旁的紙簍里扔滿了用過的安全套和濕嗒嗒的紙巾,可兒熟練地打開隨身的小包掏出各種裝備,一面扯下肩上的吊帶一面向外面報鍾。

「脫撒!愣著干啥!」看著小黑木訥地站在原地,可兒不耐煩地上前幫著小黑脫了個jīng光,第一次和成年女性這幺赤身裸體相對的小黑起先還害羞地捂了捂襠部,但當她發覺眼前的女孩身形像極了姐姐的時候,聯想起那晚偷窺姐姐沖澡時到那一幕,頓時氣血上涌,下體直愣愣地便挺了起來。

「姐……姐……俺要肏你,俺要肏屄!」小黑急不可耐地便沖上去抱住可兒一個勁兒把他那根初上戰場的陽具往她大腿上蹭,嘴里不清不楚地嚷嚷著。

「切!jī巴毛沒長齊就想肏屄,真是個雛兒!」看他這猴急樣兒,可兒噗嗤笑出聲來,一把將小黑按倒在床上。

「嘖嘖!小哥人小diǎo不小呀!」可兒挪動著身子上床跪坐在小黑胯邊,用手握住小黑已然硬挺挺的陽具湊到嘴邊就要給他吹。

「別撒!痾niào的地方,可埋汰!」小黑條件反射似的一個激靈坐起身來用手護住襠部,可兒心里暗自好笑,本來看他是個孩子好騙,之前的那些xiōng推、漫游、毒龍鑽的活兒都給省了,這下可好,關鍵步驟都跳過了直接做大活就行,今天這生意做的真輕松。

可兒沖小黑嫵媚一笑,便輕輕扶住小黑的jī巴騎了上去……包房曖昧的光線下,第一次近距離直面成熟女人胴體的小黑仰面躺在床上,直愣愣地望著那兩個碩大的nǎi子在自己面前躍動著,此刻他腦海中可兒那玲瓏有致的身體lún廓和那天他偷窺到小梅的裸體重迭在一起,不禁幻想著此時騎在他身上前後晃動、不住呻吟的這個小姐正是自己的姐姐小梅。

一想到小梅,小黑從一上來的任由擺布轉為攻勢,他開始無師自通地聳動著腰身向上發力,挺動,可兒本想在這個小客人身上盡快解決戰斗好接下一筆生意,然而此時她卻明顯感到這愣頭小子身上無窮無盡的能量,感受到這根青春期男孩黝黑、粗壯,卻又干凈而無需戴套的jī巴有力地進出著她的身體,每當她身子剛一下沉便被這根jī巴高高頂起,她感到自己那飽經摧殘而干澀、松弛的蜜xué又重新煥發出少女的滋潤,她抓住小黑的一只手引導著揉捏起自己的乳房,原本誇張而虛假的叫床聲也變為女人本能的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