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cháo韻】(七)(1 / 2)

她非常漂亮,她有嬌美文靜的外表和高挑性感的身材,她的氣質能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她畢業於財大金融系並在銀行有著高收入的職位,更因為疼愛她的丈夫和聰穎活潑的女兒,她活得很滋潤很幸福,然而,她還需要什幺。

她活在我的小說里,可對我來說,她是那樣的真實。

------------------第七章「哇,不是吧,這女的一定被肏翻了!」「走啦,走啦,走啦,你還聽,多難為情呀!」電梯的門才緩緩打開,人們皆是一臉的汗顏和尷尬!只聽見銷魂欲厥的叫床聲正伴隨著一股殺氣騰騰的氣息,一次次從某個房間穿透出來,在這充滿歐尚格調的酒店走廊之間大肆彌漫,拐角的鮮花仿佛開得更加紅艷了。

夜,令人沉醉,同樣使人難堪……緊閉的窗簾擋住了戶外的喧囂,幾盞床頭燈照亮著室內的溫馨和時尚,房間中央的大床上,三張赤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交合著,碰撞著!原本干凈潔白的床單,濕得一片狼藉。

入目不堪的肉光,猛然交織著兩根狠狠廝磨在少婦yīnchún和pì眼里的肉bàng節奏,由那豐腴雪白的大pì股一浪浪襲向四壁,洶涌得仿佛能穿透靈魂,穿透骨髓!空氣都熊熊燃燒了,床,看似就要震塌了。

結婚鑽戒還在琳纖細柔白的指間閃耀著,她原本只屬於峰一個人的胴體,卻在另兩個男性的瘋狂擠撞下映出一片又一片興奮的紅暈。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身心的刺激,拼命沖淡著她已經麻木的內疚,她再也克制不住地放聲yín叫出來,嬌美的臉龐扭曲得只留下yín賤表情,身體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任由兩顆異常豐滿白皙的乳房在空中歡蹦亂跳,一次次與柔亮的秀發染成漣漪,只見那兩片豐膩熟透的大yīnchún猛然如花朵般綻開,一股滾燙熱辣的jīng水,突然從yīn道深處急噴出來,噴得他們滿腿都是!一切都讓人無法想象平時的她是一個典雅高貴,而充滿知性成熟氣質的女人。

女人的心思真的難以琢磨,八年的夫妻,十多年的感情,在某些時候,竟形同虛無。

從北京回來,琳和峰才處了不到一個晚上,甚至連掛念了數日的妞妞都沒見上,就被別的男人約了出去。

明明覺得這會更加對不起摯愛和賴以用心去守護的港灣,明明知道婚姻是一種責任而不是情感的調味品,明明也很想拒絕,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更無奈的是,那事先取下的見證愛情和永恆的鑽戒,竟為了滿足另一個男人才戴了回去。

濤沒有在琳的酒里下催情水,自從帶琳和勾子鐵蛋一起去密雲山庄以後,已經不需要這種手段了。

只是今晚一同來酒店的不是勾子,也並非鐵蛋,是一個琳從未見過的人,這讓琳難免有所芥蒂,無論怎幺渴望肉體的享受和欲望的放縱,琳始終不喜歡陌生男子的味道。

可銳長得實在太帥了,可以說完全符合琳心目中型男的標准,整齊性感的顎須,均勻黝黑的膚色,還有健碩有力的肌肉,渾然散發著女性無法抗拒的魅力,而床上功夫相比濤的兩名炮黨而言,全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光指法就足以讓琳花容失色。

就像濤在電話里說的,這的確是充滿驚喜的一晚。

被兩個年輕狂猛的身體前後夾擊著,琳舒服的不行了,她生育後變得極渴求性愛也更加容易獲得快感的身體,又怎幺招架得住3p的刺激,直到一次次地被他們送上高cháo,持久而可恥的高cháo,那曾經對老公暗暗立下的誓言和當下對女兒的思念,全已拋置到了九霄雲外,即便在北京公辦的一周幾乎天天都有飯局,日日都能體會不同男性的充實感和抽動頻率,也從沒像現在這樣。

小腹里滿滿都是無法抑制的快感在肆意拍打,兩根挺拔有力的yīnjīng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在yīn道和pì眼里瘋狂摩擦著彼此,琳簡直爽得要飛了,她深感羞愧,而內心越感到羞恥,這復雜的快感就來得越加猛烈。

戀愛,結婚,生育直到如今,琳的心里只容得下峰一個男人,也付出過太多太多,而現在的她卻分不清楚這可恥而奇怪的感覺和那由愛而生的快感有何區別,高cháo來得快,間隙又是那幺的短暫,忽然之間,她細膩亮澤的肌膚又綳緊了,顫抖了,yīn道里發出一陣劇烈抽縮,兩片腫脹的yīnchún直跟著那毫無節cào的摩擦不住地痙攣,越發的濕潤……「啊……」一聲持久而高聲的yín叫躍空而起,琳光滑豐韻的玉體在兩男之間搖搖欲墜,雙眸不自禁地閉起,仿佛軟化在這充滿張力的宣泄之中,難以睜開,電流一般強烈的感覺一絲一絲地由下腹涌來,狂猛地充斥著她不斷膨脹的乳暈、乳頭!床頭櫃上的手機居然在這時候不識趣地震了一下,接著又是一次,兩次……是老公!琳幾乎空白的腦海里猶如涌起一波巨浪,女兒那幺大了,哪怕只憑借震動的間隔,也感覺得到是他,可體內的jī巴還在拼命地抽送!只慶幸那僅僅是微信的提示。

怕了,琳害怕向峰撒謊的感覺,尤其是在不適當的時候。

手機觸手可及,琳想知道丈夫會幾點回家,但即便是文字的傳遞,此時此刻的自己又將如何面對。

「你男人搞什幺?不是告訴他你困了幺。

」一度狂虐著琳的敏感部位,銳在她耳邊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不…不是他……」「叫你關機的!看,多麻煩!嗯?!」琳沒有再說話,足以證明什幺,可有人就是不懂適可而止,見這女人春情盪漾的眼神中正流露出一絲哀羞和不安,還夾在她yīn道里的jī巴反而變得越加放肆,一邊提速,銳硬是將那滿滿散發著成熟韻味的豐腴白皙的pì股撥向兩邊,卻見pì眼里阿濤的那一根也抽chā得急躁似火,次次盡根!「……你們別……別……我會受不了的啊……啊……」。

「呵……琳姐,你不就是喜歡我們這樣幺?嗯?舒服幺?開心嗎?嗯?」口diǎo兼並地yín辱著琳,濤顯得有些吃力,在這個節骨眼上濤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

濤一向都很照顧琳的感受,不但能滿足她生理上的需求,還做到了像曾經答應過她的那樣沒有牽涉感情問題,更不會破壞她的婚姻和家庭,然而濤明白無論自己和琳走得再近,都無法取代峰在她心里的位置,積蓄許久的無奈正是在這一刻爆發了,jī巴每一次在她pì眼里的抽送都像是在發泄什幺,因為濤知道這特殊的部位是那個人始終都沒有嘗試過的。

同樣還是屄里一根,pì眼里一根,琳完完全全地承受不住了,越發高亢的浪叫聲中頃刻只聽見含糊不清又語無倫次的詞眼,分辨不出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享受,「啊啊……!啊……」或許這一刻琳希望他們停下,又不想他們停下,她似哭非哭地搖著腦袋,一對曾經哺乳過女兒的大乳房跟著不住地狂亂起舞,由於乳暈和乳頭都比較大,那樣子實在yín盪。

琳想過和峰再生一個孩子,而眼下,兩粒為之jīng心保養的蓓蕾卻在別人的擰捏刺激下,變得越發的膨脹,挺立,直到她忘情地連聲大叫,恍惚的表情已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啊……啊……你們好厲害…好厲害……」職場上的干練和端麗皆盪然無存。

如此狂風作浪,濤突然想起幾周前勾子灰著臉從銀行出來的情景。

「我說大diǎo濤,這婊子怎幺了?我好不容易借來一輛保時捷去找她,不答應也算了,居然當眾和我翻臉。

」「你干嘛不事先和我說一下。

」「咋了?她在密雲sāo成那樣,現在倒擺起架子了?丫了個屄!再有機會,老子非肏翻這婊子不可!」濤記得那天琳沒有來例假,也沒有特別的安排,卻拒絕了勾子,弄得兄弟幾個很尷尬。

可見,琳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平時何嘗不是高雅端庄、儀態萬方的模樣,銀行里琳更像是一個冰山美人,真正做到了「笑不露齒、坐不分腿」,就連撿東西,都謹慎地不輕易抬起臀部,而眼下卻猶如一條發情的母狗那般yín賤、放盪,這反差足以喚醒男人內心的種種邪惡。

好!我讓你在乎形象!喃喃著,濤一邊壓著琳豐膩柔滑的雙肩,一邊蹲開雙腿騎到她臀部上方,故意要讓她猛受雙bàng夾擊的大pì股徹底bào露在空氣里,而yīnjīng再一次次朝她pì眼扎進去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抽得兩對卵蛋「啪啪!」大響之際,琳的神情全然失控了,紅著帶潤,潤中帶澀,澀中又含著無法言喻和興奮和難堪,由床尾望去,兩根大起大落的肉bàng正不要命地狂亂擠撞,幾乎要將那綻放至極的渾圓赤裸的豐臀洞得裂開一般!可不僅僅這樣,見琳正值感覺巔峰,濤連忙拿起遙控器按下去,致使那事先放在電視櫃上的opp相機突然展開一陣狂拍!!

!天哪,犀利的快門聲,頃刻間和越發劇烈的碰撞聲、叫床聲渾然交錯,如雷貫耳,猶如交響樂一般將這房間里的場面推向失控,令琳難堪到極點。

啊呀啊呀啊呀……別拍!!

別拍……琳百般地求饒,卻又爽得一塌糊塗,而濤的興奮是因為這種難堪竟讓琳連續高cháo著,她的叫喊聲都顫抖了,yín水噴濺出來的每一個瞬間都在相機里留下了清晰的特寫。

問題是肏pì眼這活兒本身就頗具難度,何況隔著一層肉膜還要承受另一根的磨擦,刺激太過強烈,濤不想那幺快就繳槍,不光會在兄弟面前大失面子,弄不好也會讓琳不高興,當龜頭劇感酸脹難忍,濤立馬從這女人的pì眼里拔出jī巴,在空中甩了幾下,才緩和了射意,巧在銳也默契地停了下來。

房間里總算恢復片刻的寧靜,只留下三人逐漸平穩的喘息,可憐的床單又被染濕大片。

「就知道欺負人家,趕緊給我刪了嘛。

」琳的眼神里似乎沒有埋怨,只有撒嬌的樣子,同時間,她身體依然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兩片濕噠噠的還夾著肉bàng的yīnchún不停地抽縮著,洇潤的粉肉依稀可見。

「好嘛好嘛。

你不喜歡,我刪了就是吧。

」濤一邊抹著睾丸上的縷縷yín液,一邊殷勤地附和著琳,弄得一手的液體粘粘的,有些類似白帶的色澤。

銳的臉上卻掛著邪惡而又黑暗的笑容,他長呼了一口氣,連根抽出,雙手將那一下子空虛下來的大yīnchún輕輕撥開,直到大片鮮嫩溢汁的yín肉盡顯眼底,似乎要讓它們感受戰火硝煙後的一絲清涼。

銳挑釁地對濤說道,「哥們,不行了?」「肏!我會不行?讓琳姐的pì眼休息一下嘛。

」濤答得很利索,沒有讓銳占上風的意思,接連地就拿起琳的手機遞到這女人面前,惺惺作態地說:「你還是先回給他吧,時間久了不好啊。

」「這……」看著還沒有被觸亮的屏幕,琳猶豫了,目光里分明閃爍著高cháo後的余韻,又顯得有些凝重,氣氛因此而變得尷尬,她狼狽的臀胯之間那嬌羞的pì眼還微微張開著,一圈深褐色的肉褶時緊時松。

「回?回個鳥啊,老子還沒爽夠!」銳果斷打斷他們,說著,他毫不姑息地又整根地送進琳的體內,抱著她溫玉豐潤的pì股上來就是一頓狠chā,直把這美顏雪肌的嬌娘送入雲頂!「啪啪!」的巨大響聲豁然在房間里咆哮而起,六塊腹肌的猛力由那雄渾無匹的yīnjīng盡情放縱,簡直是往死里肏的節奏!啊-啊-啊啊-啊……琳哪里還有時間,一股極致酥麻的快意直從屄心散開,隨著鳳宮不住痙攣,一浪浪竄向全身,她豐滿的身體一下子支撐不住了,撲倒在銳懷里,雙臂不由衷地卻死死地摟著銳的脖子,xiōng前一雙擠壓的大nǎi桀桀劇顫,雪白pì股不由高聳,亮麗的肌膚越綳越緊,任由銳用力地往兩邊掰開,也無從再顧及pì眼的羞澀。

想到峰,琳心頭愧如山倒,自己卻又到了高cháo的邊緣。

目睹琳主動向一個陌生男人投懷送抱,濤心里泛起酸楚,這種醋意是和勾子鐵蛋一起lún她時從未有過的。

濤不知所以地劃亮了屏幕,微信果真是某人發來的,濤無心像以往那樣去細窺,只是故意將手機再遞到她的視線里,又絕非良心未泯。

「琳姐你看啊,都好幾條了!」「啊啊啊…管不了了…管不了了…」「這不好吧?」「……啊……啊讓他去吧…我要來了要來了!」強忍著高cháo,琳恰似動情一樣地抱著銳,濃濃的情汁一再地被那陌生的肉bàng帶出體外,全已爽到心無旁騖。

看著眼前的琳和銳,濤笑了,笑得很尷尬,很無語,某些記憶也在這時油然而生。

波光粼粼的湖面,飛來飛去的螢火蟲點綴著夜的美,如此浪漫,倒像是痴男怨女偷情的好地方,好時光。

「小濤,你別這樣,我已經有家庭了,有太多的責任要我承擔,而且我愛我老公和我的孩子,我們是不可能的。

」「我不會破壞你家庭的,琳姐,我只想這樣和你在一起,哪怕沒有名分我也心甘情願地想呵護你,關心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要知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很多時候我們必須面對現實。

我老公對我很好,我不想辜負他,同樣也不想傷害你。

」「琳琳,你有沒有那幺一點點的愛我?」「……你……你理智點好不好?」仰望一目天空,琳很久才開口說話,閃動的目光仿佛在回避什幺。

盡管那晚,濤利用女人的弱點,最終得到了琳的擁抱,琳的吻chún,甚至是琳的身體,卻讓彼此在那以後的數日中難以相對。

直到一路走來,濤步步為營的設計,琳也有了太多的改變,但唯獨有些東西始終如一。

濤記得那次帶琳和勾子他們出來k歌,在包房里,琳被哥幾個挑逗的欲火難耐,內褲都濕了,縱是一場lún屄宴正要就地上演的時候,她突然變卦,毅然離去了。

的確,琳是那樣在乎峰的感受,她永遠都不會讓峰存在一絲一毫的懷疑,也永遠都留有一線自己的底線。

可現在的琳不僅無動於衷,甚至做出了更加令濤看不懂的事情,濤以為自己了解琳,覺得在銳向她索吻的時候她一定會躲開,哪知道享受在快感和高cháo狂嘯中的琳的chún邊一接觸到銳的嘴chún,稍稍遲疑了一下,就吮吸了上去,使勁抱著他脖子的白嫩手臂一下子摟得更緊了,竟和這當晚才認識的男人吻得情動如cháo!看著這樣的情景,濤驚呆了,再想起琳不久前說過的話,「干嘛帶個陌生人來嘛,人家會不習慣的」,濤覺得有種難言的滋味在心頭翻滾,猶如那正在她體內大肆抽送的jī巴一樣,砰然欲裂。

是失望?還是興奮?再說不清楚。

啪!一記格外清脆響亮的耳光,猛煽在琳豐白的pì股上,帶出了她失色的尖叫,膚如凝脂的臀肉頓時泛出一道鮮紅的掌印,緊接著又是一掌,啊-!琳不喜歡做愛時被抽打pì股的感覺,卻表現得越加銷魂,眼看就要高cháo,濤死死地抓住銳的肉bàng一把拽出來,自己三根手指竟向那就要cháo噴的yīnchún猛刺進去,剛磨到凸起嫩肉,便是一陣狠弄,直把對這女人的情和愛發泄得徹底!只看見琳面目全非了,渾圓的pì股不由地綻開,pì眼隨著屄心g點的痙攣一張一合,她欲哭的喊聲中忍不住蹦出「老公」兩個字,混白的瓊漿已經噴出了yīnchún,一發不可收地淋灑在潔白的床單上。

琳在高cháo時會不由自主地喊出那熟悉的字眼,可眼下的「老公」指的是誰,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

窗外刮起一陣微風,吹得樹葉嘩嘩作響,像心一樣亂。

峰的微信近在眼底,濤和銳的氣息卻相伴左右,躺在兩人中間,感受著不同的吻chún和心跳,一手一根地握著他倆的jī巴,琳無法自拔。

盡管我如此愛你,可你給不了我這樣的感覺,原諒我,老公。

高cháo後的玉體在燈光下光澤誘人,裹在腳踝上的金色高跟鞋因而顯得更加性感,濤的jī巴也該嘗嘗那sāo屄的芬芳了,三人同時下床站到床邊。

濤讓琳直腿彎腰用嘴去含住銳的yīnjīng,自己貼在她身後雙手抱住那高高翹起的肥臀狠狠肏了起來!她屄里濕透了依然緊致,夾得jī巴火辣劇脹,她的嘴也被塞滿了,發出的卻是峰從來都沒聽過的聲音。

一陣陣「啪啪」劇響中,那瘋狂的碰撞直是在琳豐滿白皙的pì股上掀起滾滾肉浪,顫得兩枚垂掛在空中的大nǎi前後狂甩,直到她pì眼自己張開,嘴巴終於忍不住吐出肉bàng欲放聲大叫,濤連忙拽緊她秀發迫使她仰起頭,同時一次次在狂cào中,猛煽她狼狽的豐臀,「你明白嗎?你想著他,我有多心痛!你明白嗎?!」「……啊啊……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對於這女人的身體,濤太了解了,知道這樣能讓她高cháo來得更加徹底。

真可謂兄弟合心,其利斷金!他們不會給琳喘息的機會,見琳語無倫次,眉尖連連錯落,兩男立馬互換體位將她夾在中間,用力舉起她一條修長豐潤的玉腿,使她單腿著地,再次換做銳的陽物朝那芬芳噴sāo的yīnchún刺進去,琳秀發遮面,滿臉高cháo後的紅潤顯盡柔情綽態,綳緊的小腹依然還在痙攣,一雙怒挺的大nǎi在xiōng前婷婷而顫,乳頭宛如冬季的熟棗,再經不得任何刺激,她嗔怪地看著身體兩邊的他們,羞得不知說什幺好了。

銳的jī巴豁然發出猛攻,濤連忙扶住琳的身子向她索吻,與其說是索吻,不如說琳自己需要,琳喜歡性快感和接吻交融的感覺,曾經和丈夫的每一次都是那樣流連忘返,而此時一邊和小情人狂熱地吻著,一邊感受的卻是另一個男人酣暢淋漓的抽chā,碩大無朋的豐乳被他們同時地蹂躪抓捏,琳這才知道什幺叫欲仙欲死。

肉與肉的撞擊一再洶涌,撞得徹底,撞得無情,撞得她小腹上的刀痕幾欲崩裂,她眉宇皺了,pì眼酥了,yīn毛顫抖了,纖細的鞋根在慘濕的地毯上越扎越深……嗯-嗯-嗯嗯嗯-濤突然擰住那硬邦邦的大乳頭,使勁拉扯,「賤人!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嗯?告訴我你有沒有?!「」啊啊啊……說好不提的…濤…說好不提的……啊……啊!…………「琳心頭愧,心頭亂,心頭又一片空白,鮮燙的yīnjīng猛然從屄口噴出,順著雪白的大腿肌膚一道道往下飛淌。

情欲混亂的夜,端庄高雅背後的自己,琳不知道這已經是今晚的第幾次。

愛液如cháo,卻並非愛,愛,究竟是什幺。

城市的另一邊。

深夜的市局很靜,沒有喧雜,沒有蜂擁忙碌的腳步聲。

錄口供的房間里,峰和兩名男子迎面而坐,桌上攤灑著無數yín穢不堪的照片,都是一個女人和不同男子做愛時被拍攝下來的瞬間,這女人正是酒店慘案的受害者李穎。

一起來警局的人是陳嘉偉的老同學,由於案發時正在嘉偉家中酗酒,他自然而然地為嘉偉洗脫了情殺前妻的嫌疑,而嘉偉此行的目的,是要把前妻的不雅照交予警方作破案線索。

看著嘉偉悲痛欲絕的樣子,峰陷入了沉思:像他這樣一個斯文懦弱的家伙,又怎幺有勇氣有能耐去同時剝奪三條生命。

原先的思路破滅了,甚至這才獲知和李穎發生過關系的異性多得超乎想象,案情也隨之變得更為復雜。

可倍受壓力的同時,峰又感受到一絲輕松,同樣作為父親,峰替那可憐的男孩慶幸,至少他不會成為孤兒,。

手機「叮叮」地響了一下,峰心中的沉默因此而悄悄散去,峰連忙觸亮手機,果然是那再熟悉不過的可愛昵稱,妻子終於回復了。

「剛才不小心睡著了,老公,你順利嗎,幾時回來呢?o(n_n)o」簡單的一句話,幾乎每個字都像蜜汁一樣澆guàn在峰心坎上,妻子最常用的表情顯得如此溫馨,甜蜜,雖然等了很久,雖然也早猜到了緣由,這遲來的微信卻對峰有著別樣的意義,也許是一種依賴,一種jīng神支柱。

峰趕忙回復過去。

「就知道你累壞了,快睡吧,我這邊差不多了,估計三點能到家:」縱然手機再沒有半點動靜,峰也完全能夠理解和寬容。

八年了,准確地說,是十一個春夏秋冬,峰一如既往地呵護妻子,信任妻子,迷戀妻子。

大學時代的琳就像一個不慎落入凡塵的天使,而到如今,琳還是那幺溫柔體貼,高雅嫻靜。

對家的付出,對老人的孝敬,對孩子的無微不至,這樣的琳成了峰心中的女神,值得峰用心去守護,也讓峰患得患失。

峰深深憐憫陳嘉偉的遭遇,希望他早日走出命運的淤障,擺脫綠帽的yīn影,與其相比,峰覺得自己多幺幸福,多幺幸運,又怎幺可能想到,自己的女神此刻正在酒店床上高撅著美麗渾圓雪白的大pì股在被前後同時干著。

酒店。

夜太過寧靜,走廊里的聲音顯得更加激盪,甚至連抽打肌膚的脆響也洋洋盈耳。

這不禁令清潔工擔心,那房里的殘局要如何去收拾。

濤撒完niào才走出衛生間,一股轟然沖頂的氣息迎面襲過來,「……啊呀啊啊啊啊……屄爽死了!屄爽死了!……啊啊啊……」結實的大床在肉體一下一下的撞擊下咣咣的響著,眼看就要散架的樣子。

銳仿佛打了jī血,連續爆肏這女人數百個來回,換了五六種姿勢,肏得她連那下賤的字眼都喊出了口,卻仍舊沒有射意。

只見兩人面朝同向,銳雙腿大開地躺於下位,琳挺xiōng仰腹倚在他上方,靠一雙玉臂向後支撐身體,兩條誘人的大長腿為裹住銳的雙膝只能張得更開了,撕開的肥大yīnchún正如花朵綻放一般含著那條肉bàng。

這姿勢容易刺激g點,峰也曾努力試過,但動作幅度遠遠不及銳來的流暢,勁爆,甚至還沒動幾下,他自己先射了,這讓琳深深體會到男人之間的差距。

銳又是幾十下盡致厲肏,一根爆筋狠物直在那yīn道里如弩穿揚,歇斯底里!卵蛋碰得yīn阜「啪嘰啪嘰」汁水四濺,響徹一室,以至琳那寬肥綳緊的小腹也在劇顫中泛起肉浪。

而琳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又怎幺招架g點yīn蒂同時來電的感覺,爽得她兩條玉腿徹底地打開了,雪白大nǎi急劇亂蹦,滿臉的哭腔銷魂欲厥。

「啊啊啊呀啊……屄要壞了!屄要壞了!屄要壞了……」琳毫無掩飾地放聲大叫著,,一邊還情不自禁地擰頭向銳索吻,滑軟的舌尖和那有力的舌頭糾纏著,互相吮吸著,熱熱的鼻息一次次噴在他臉上,在他每一次挺動中,顫動和呻吟仿佛一起發出,她更加需要另一個男人的陪伴。

「濤,快一起來……來吻我…吻我…濤,求你了……啊啊啊老公……來肏我pì眼,來肏我pì眼…」什幺尊嚴,什幺情愛,什幺高雅端正,什幺清新脫俗,頓時拋得無影無蹤,直至巔峰之極,直至濤完全驚呆。

哪怕是下了催情水,也從沒見琳浪成這樣,濤恨不得拿起她手機,給她這yín賤的模樣來上一張直接發給那個叫人妒忌又值得可憐的丈夫。

濤縱身躍上床去,猛地撲倒在琳痙攣顫抖又豐白如玉的嬌軀上,頂在她yīnchún外的陽物早已脹得青筋欲裂。

「琳姐,弟弟來了,來了哦!」「別!別……今晚不可以!」感覺另一根茁壯的硬物正同時要往屄里塞進來,琳亂了,用軟軟的一絲綿力努力阻止著他。

琳確實喜歡兩根一起進來的感覺,這種滋味會讓她無法自拔,而她此時的退縮,或許只想為丈夫保留那已經所剩無幾的一點點節cào。

「擇日不如撞日啊!姐姐,看弟弟的超必殺!」濤yín邪威武地說著,身子一個猛沖,大半根jī巴直挺挺地朝那正在被爆肏的yīn道一起送進去,咕嘰一聲,已將它擠得滿滿當當!兩男竟同時發出嘶吼不要命地抽送起來,上來就把這女人的屄水抽得飛濺狂涌,高cháo再無間隙。

究竟是怎樣的感覺,這世上又有幾個女人能得以體會,如果yīn道真是心靈的窗口,那一時間琳要如何邂逅不同的情欲,又如何分辨同時充斥在yīn道里的兩根肉bàng,這急劇洶涌而奇怪的快感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她雙手不自禁地緊緊摟著峰,雙腿被銳極力掰開著,yīnchún,yīn蒂,g點乃至pì眼、乳頭全都在高cháo中抽搐,雙眸緊閉了,喊聲顫抖了,愛液噴洩了,他們的龜頭被灑得一陣陣舒爽,diǎo於diǎo的磨擦就越發激烈,彼此的睾丸仿佛帶著仇恨似的在她yīn阜邊緣凶狠地抽打著對方,她愛死這種感覺了,卻無顏再想起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噢……我要放了……」「媽了個bī,那就一起吧!」兩人在咆哮中先後說著,表情都顯得有些痛苦的樣子。

直到這一刻,琳才想起什幺,「……不要射進去!我還在排卵期!不要啊……」「綠帽子要戴……就戴得徹底!」「看看我倆的jīng子誰更厲害……」「……別亂來,你們別亂來……要出事的!要出事的……」強忍著停不下來的高cháo,琳百般地哀求,可最終,那兩條火辣辣的肉jīng還是幾乎同時地在她宮頸里松開了jīng門!心亂,心急,心無措,cháo起,cháo涌,cháo至巔峰。

皎潔的月光,因此顯得蒼白,羞顏。

琳從浴室里走出來,剛才那種狼狽不堪的樣子已經全然不見,梳洗打扮後的她恢復了平時那種成熟端庄的模樣,典雅合身的衣裙勾勒出她高挑姣好的身材,既不顯得太bào露又不顯得太過古板,jīng致的盤發和鑲鑽的吊墜更是讓她高雅出眾的氣質充分展現。

濤起身走過去,想抱住她來一次當晚的吻別,卻被斷然拒絕了。

「明天我去分行開會,記得替我留意一下傳真,是x地新盤的預售許可。

」琳的口吻很平常,略顯疲憊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種男人猜不透的東西。

「那你下午還回銀行嗎?」濤殷勤地附和上去,一根還粘噠噠的yīnjīng在胯下垂軟地掛著。

「看情況吧,可能晚上還有個飯局。

你可別忘了把照片刪掉!」特別關照了一句,琳打開房間的門,沒有向銳告別,便匆匆的走了。

濤縱是不會過問她的私事,這似乎已成了一種習慣,只不過,琳的判若兩人讓濤在兄弟面前難免有些尷尬。

電梯門一開,飄逸的長發還有些濕潤的琳從里面出來,臉上滿是一種滿足的光輝和幸福的感覺,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嫵媚明艷的光芒,只是此時的自信,不是發自於內心。

風姿婉約的腳步聲在酒店大堂里逐漸清晰,看著琳一路疾步向旋轉門走去,總台先生感到下體一陣膨脹,他視線來回地盯在琳扭動的腰肢、大腿和那微微顫抖的xiōng脯上,輕聲地和身旁的同事們說:「快看,是不是她?和兩個男人進同一個房間的那個?」「對哦,瞧這皮膚白的,比錄像里漂亮多了,怪不得能這幺玩。

不過走路姿勢怎幺怪怪的,難不成是干腫了?」「唉呀,你懂毛啊?肯定是前後一起進的,肏pì眼了,整疼了。

沒看還走得有點撅撅著pì股嗎?」「真的哎,長那幺好看原來也是賣的。

兩人一起上,那得多少錢啊?」一個總台小姐驚嘆的說。

「我看未必,哪有jī這幺有氣質的,看到沒,她手上的鑽戒,還有那大pì股扭的,看得我都受不了了,明顯是生過娃的pì股。

」「唉,你們也別想那幺下流啊,萬一人家……」姑娘說著,臉有些紅了。

「萬一啥,大半夜到這里來開房,喝茶聊天?還是做瑜伽,有氧?有老公怎幺了?我看這女的就是有這資本,瞧她那兩大zer,都快把衣服撐爆了,別說3p,就是再來幾個男的也不嫌多。

」「是哦,那得多大罩杯啊,沒有個i罩,也至少是h的吧。

」「怎幺,羨慕嫉妒恨了?」「切,哪有。

可照你們這樣講,萬一懷上了,都不知道是誰的呢。

」「好啦,有啥爭的,等退房後上去看看不都明了了嘛,我真不行了,先去下廁所。

」「我也去,這一管不擼掉,難受啊。

」轉眼,在前台蹲班的只留下了女的一人。

烏煙瘴氣的房間里,一張濕的慘不忍睹的床單在碩大的雙人床上皺皺地鋪著,床邊的地毯也泛著大片小片的濕光,甚至就連電視櫃床頭櫃的表面都能看到水漬流淌的痕跡。

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坐在窗前,一邊抽煙一邊侃侃而談。

銳將那條布料少的驚人且還散發著一股腥臊味的蕾絲內褲擺到桌上,那褲襠上的濕黃wū漬在燈光下清晰可見。

他同時又抽出一支中華煙,點燃後,粗聲粗氣地對濤說道:「她真是你們銀行的信貸主管?」「正點吧?」濤一臉的春風得意,指尖捏著剛從內褲上撕下來的衛生護墊,放在鼻子前貪婪地嗅著。

「尤物!老子就沒見過那幺漂亮的,身材還那幺辣,你小子行啊。

」「知道什幺,在這女人身上,我可下了不少功夫。

」話到此,濤的語氣顯得有些辛酸。

「咋的?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廢話!那時候就想約她吃個飯都難,你以為呢?」「呵呵,看樣子你家伙是來真的了?」銳猛呼了一口,從濤手里奪過了那濕噠噠的護墊,繼續說:「老弟,陷進去了吧?」濤連忙否認,表情極像是在遮掩什幺:「我?動真格?哥哥,你在里面呆了幾年,不會忘了兄弟是什幺人了吧?」在之前的介紹中,濤故意向琳隱瞞了銳曾經坐牢的事實,反撒謊說他是個歸國華僑,因為濤知道琳特別在意男人的社會地位,假如照實說,估計是立馬走人的局面。

「就描吧,明眼人都看得懂,連你老相好都看出來了。

」銳略顯諷刺地說。

「提她做什幺?她哪是李美琳一個檔次的?論皮膚,身材還有聲音,她哪點比得上人家,瞧瞧人家那nǎi子和屄長的多極品,再想到她我都覺得反胃。

」「喜新厭舊,你還是沒變啊。

」「那倒也不是,關鍵人家李美琳有教養有內涵,還懂得關心人體貼人,而她懂什幺,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一無是處。

」說著,濤拿起桌上的蕾絲內褲套在龜頭上擼弄起來,樣子十分陶醉。

「可畢竟有老公,玩不盡興啊,這不,人都已經走了。

」「別說,我還真喜歡結過婚的女人,cào起來忒jī巴刺激,關鍵她還懂得保養,孩子都上小學了,看不出來吧。

」「肏,口味不輕啊!」銳驚訝地笑了起來。

「這叫前衛,現在流行玩別人老婆,擠過nǎi的nǎi子才夠味!你剛才抓得可比我還來勁,親得可比我還猛啊。

」濤越說越興奮,手里的節奏越來越快。

「的確,的確。

不過話說回來,你就不怕她男人來找你?」聽此,濤自慰的神韻像是忽然劃過一縷淡淡的窘色,停頓了片刻才說:「所以一個單位就是好,周末她一般不出來。

」「還有機會?」「加班的時候在辦公室唄。

」「辦公室?!你們銀行的辦公室?」銳顯得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她辦公室又大隔音又好,還有張真皮沙發,想要了脫了褲子就干,這不算啥,等他男人去外地,女兒叫婆婆管了,興致一來,索性去她家里,當著結婚照肏,爽得一bī!」「我去了個bī!你小子夠狠!佩服!」「我這可是在幫她,她白天一個樣,晚上又是一個樣,性欲強的你看不懂,有一回她加班一個禮拜,我就讓她爽了一個禮拜,還帶著鐵蛋他們一起,光肏pì眼就讓她高cháo不斷,想想她老公還得謝我呢。

」「看出來了,這才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pì股大性欲更旺,瞧她那pì股,是男人都受不了。

」銳扔掉煙頭,神情仿佛在浮想什幺,胯下軟物漸漸開始膨脹。

同時間,濤的呼吸更急促了,連忙拿起手機翻到一段琳在沙發上cháo吹的視頻,那勁爆yín盪的畫面正因為一道道噴濺上來的yín汁變得越發模糊,「是,是啊,她在工作中幫我,我在床上回報她,各得其所……」看著屏幕上琳丟人又興奮的樣子,濤忽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腫脹的龜頭已經由紅變紫,忍不住一陣抖索,jīng液一下從馬眼噴了出來,一股股地朝那蕾絲內褲原本就齷蹉不堪的褲襠表面射上去。

呃!……銳倒識趣,立馬遞了張紙巾過去,笑著說:「你把她號碼給我。

」「干嘛?」在連連喘氣的濤,反應卻極大。

「加個微信約炮唄,難不成還打情罵俏啊?」「哥哥,我看你還是省了這心。

」說著,濤突然認真起來,「我不在,恐怕她會不好意思的。

別弄得兄弟難做人好吧。

」「毛!剛才嘴都親了,pì眼都肏了,連老公都喊了,還不好意思?你媽了個bī抬毛杠!怕我搶你女人不成?」「啊呀,不是那意思,老大,你不了解那女的,有些話我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反正勾子能租到游艇,過幾天等她老公出差,我們就帶她出海玩,到時也喊上你,怎樣?」別看濤人高馬大雄風凌然的,見這從小玩大的哥們說翻臉就翻臉了,心里多少有些畏懼,濤深知銳的為人,倘若為個女人去得罪這心狠手辣的家伙,會得不償失,即便心里不想,也只好先搪塞上去,要不是之前在新天地喝多了,濤也不會冒冒然帶他一起來酒店。

濤又接著說:「在大太陽底下肏屄,還一邊吹著海風,看著海景,我說銳哥,這好事兒可少不了你啊。

」「別jī巴嘴刁,今後只要和她玩,都記得通知一聲。

」「曉得,曉得,現在你倆也認識了,多的是機會。

」濤越說心里越虛,銳突然調轉了話題,手里一片琳用過的蘇菲護墊放在嘴前拼命狂嗅,聞著那濃郁的sāo味,他胯下的yīnjīng已經翹得老高,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長短。

「說了這幺多,你可知道那婊子的男人是做什幺的?」銳隨意問了一句,沒想到濤竟顯出一副談虎色變的樣子。

「他,他啊?」「嗯,啥工作,要三天兩頭往外跑?」「呵,說出來怕嚇到你,公安局的!」「啊?!」銳頓時呆住了,肉bàng跟著垂軟下去,那幾個字像是戳中他節椎骨一樣,使得之前的氣勢盪然無存,的確是最敏感的要害被擊中,他故作鎮定地緩下神來,趕忙低聲地問:「哪個部門的?」,那口吻似乎帶著某種很強的目的性。

正當濤將琳丈夫的職位一字一字說出來的時候,銳睜大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道銳光,就像是能把人也吃了,他急切地一再追問:「他叫什幺?多大年紀?」「你怎幺了?」「肏你媽bī,到底叫什幺?你說啊!」「他叫呂建峰,比李美琳大不了多少,你問這干啥?」「本地人?」「你怎幺知道的?」「日!我肏他妹的屄!那狗日的也有今天!」「我說大哥,你兩不會認識吧?」「呵呵,何止是認識那幺簡單。

」銳發出一陣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笑,才剛剛萎縮的yīnjīng瞬間怦然勃起,脹得就像不久前第一次看到琳那豐腴白皙的大pì股時一般的堅硬。

見此,濤一頭的霧水,即使猜到這家伙當年的服刑該和呂建峰有些關聯,也全然不知他眼下究竟在想些什幺。

床,濕的狼狽,無法睡人,他們本就沒打算在這里過夜,洗浴整裝後便離開了酒店,而那套風sāo無比且wū濁不堪的紫色蕾絲內褲和裙帶,竟是被銳一並帶走了。

翌日。

天蒙蒙亮,峰從熟睡中醒來,柔軟的大床上只躺著他自己一個人。

窗外的鳥兒叫的很歡,鬧鍾嘀嗒嘀嗒地響著,熟悉的愜意中,依稀能聽見悠揚動聽的音樂正從卧室外面飄進來。

峰來到客廳,看見妻子在准備早餐的身影,屋子被整理得十分干凈,餐桌上擺著jīng心烹調的牛排和兩杯新鮮牛nǎi,妻子暮然回首,那柔情似水的一笑使得峰更覺溫暖,這樣的溫馨已經伴隨峰度過了幸福而充實的八年。

峰走過去,浪漫地從身後摟住妻子,親吻她的肌膚,她的秀發,妻子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體香,她柔美的素顏絲毫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相比年輕時的青澀,反而多出了一分成熟的韻味,而一雙在睡衣里高高鼓起的乳房微微顫抖著,觸感就像她豐滿的臀部一樣柔軟而富有彈性,一切都蓬發著峰無法抵擋的誘惑。

琳的臉頰泛起紅潤,呼吸漸漸變得紊亂,她仿佛徹底軟化在情愛的涌動之中,只想忘卻昨晚的一切。

她擰頭對丈夫撒嬌地說:「傻瓜,干嘛不叫醒人家?」嗔怪的表情又顯得有些羞澀。

「看你睡得像豬一樣,不忍心嘛。

」「切,你才是豬,讓人家等了一個晚上,還好意思說。

」「寶貝,這就補償你。

」發現妻子的微笑已消然淡去,嬌容上只留下享受的神韻,峰迅速解開她xiōng前的衣扣,也僅僅才松開了一粒就看見那衣領間像忽然被什幺崩開似的,露出大片豐潤飽滿的肌膚和一條深深陷進去的乳溝,幾乎差一點就會讓兩顆碩大聳挺的尤物全盤皆出。

「干嘛……壞蛋。

」琳溫柔地說著連忙將峰的手甩到一邊。

「現在不好嗎?」峰一貫都遷就妻子,他面帶笑容地說著,手沒有再回去。

「人家待會還有事嘛,晚上你早點回來,好不好?」「嗯,那你不去媽那兒接小家伙啦?」「去呀,只是上午我得先去一次分行,個貸新政的細則出台了,那會議很重要的。

」琳向丈夫解釋著,目光中流露出一種無奈,她喝了一小口牛nǎi:「哎,本來是打算休假的,真想現在就見到妞妞,想死她了。

」「哦?比想我,還想嗎?」「瞧你,和女兒爭什幺風,吃什幺醋呀?盡問些不搭邊的問題。

」琳由衷地笑了,chún角兩邊的酒窩很迷人。

這些年來,她越來越喜歡丈夫成熟背後的孩子氣,喜歡他調動氣氛時的幽默言舉。

夫妻兩同時在桌旁坐下,四目相對,彼此間那早已平淡如水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一不小心就會重心點燃的激情,愛與被愛,不分你我,縱然經過一夜的睡眠,久久寄生在體內的本欲已經在固態復燃,縱然面對丈夫,她腦海里依然會閃現出那一根根能讓她高cháo迭起又充滿負罪感的肉bàng的影子,但此刻,她只想盡情享受,沉醉在愛和被愛的感覺里,做回自己。

牛排被切開了,峰默契地張開嘴,迎合妻子用刀叉遞過來的甜蜜,酥軟溢汁的濃香直入心扉,他一邊咀嚼一邊說道:「辦完事你直接去媽家吧,我下午就趕過來。

」「嗯,和我想到一塊兒了,說真的,好久沒吃到媽包的春卷了,真想念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