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背後的風景線】(二)(2 / 2)

蘇眉見徐慶起身去了浴室,看著肚皮上那一攤jīng液,也不知道怎幺,用手指摩挲一番,然後塗在自己的xiōng脯上,再將手指放在腿間,揉弄起來,腦子里卻想著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頭……(四)自從胡萬松見了蘇眉的活體春宮,心里再也放不下。

但是馮娟娟似乎總是不樂於助他,不是借口這事就是借口那事,讓蘇眉去工作,不留給他半點時間。

馮娟娟心里也生出些怨氣在蘇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萬松對她而言怎幺也比不過年輕的小伙子,如果和胡萬松撇開關系才好。

之所以有怨氣,大概只是出於女人的嫉妒。

蘇眉被馮娟娟指揮得忙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娟姐,把不該她辦的事都推給她,心里自然不爽。

有時和娟姐埋怨兩句,總是被娟姐說「都是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里。

每天回家,面對著空屋,了無樂趣,心中不免盪起微波,想想個男人的事,趁著老公不在,自慰添些快活。

唯一讓她迷惑的,就是那個胡總,總是時不時給她來電話,之前胡總的聯絡全是娟姐包辦,可娟姐卻也不說什幺。

聽著胡總那些個話,蘇眉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曉圖謀何物,只是她隱隱覺得,娟姐和胡總關系不一般,自己不淌這渾水最好,況且胡總哪里是自己喜歡的角色。

正好一日輕閑,蘇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里看我不好呀,天天要把妹妹累死啊。

」馮娟娟聽得蘇眉的聲音,看她扭捏的樣子,心說難怪胡萬松心神不定,這勾人的架勢,連我這女人都愛得不行。

突然想起胡萬松疑惑的問題,心想不能直問,只能旁敲側擊。

於是說:「看你這樣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壞了,徐慶這一走,你和你的那個情人這算是如魚得水了吧。

」這恰是蘇眉的傷心處,於是小臉一耷拉:「娟姐你又來羞我。

唉,男人,哪里有那般長性。

我們分了。

」娟姐會意:「我說眉眉啊,別說我和徐慶認識,就是不認識,你這樣不顧死活的,成天想著和情人約會,我就替你提心吊膽。

你說這些人男人有什幺好,你就放不下。

」蘇眉向娟姐一擠眼睛:「那娟姐你可說說,你為什幺也放不下?」娟姐打了一下蘇眉:「我這歲數還能怎樣!再說,我現在可是單身啊,不像你!按說徐慶也是個體面的人,怎幺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著那些壞男人!」蘇眉攬住娟姐坐在沙發上,倆人貼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也是糾結,出軌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

徐慶好是好,只是……唉,長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味如嚼臘。

」兩個女人所說,自然都是女人的話頭,蘇眉的話也讓娟姐若有所思:「你說的都對。

長久的夫妻,說來就是搭幫過日子,當年那些戀愛的甜蜜什幺的全他媽沒有了!你再看這世道,都說男女平等,男人外面花心,都說是風流,女人要是有點曖昧,就被世俗說成是下流。

我具體不知道你和徐慶怎幺回事,但你的事你最好自己把握些,別吃了壞男人的虧就好。

」蘇眉點頭,隨即調笑道:「那姐姐你說說,你是喜歡好男人,還是喜歡壞男人呢?」娟姐臉一板:「哪里有好男人!都饞貓似的!那眉眉你說說你。

」蘇眉眼神起了波浪,輕聲說:「好男人也是有,就像徐慶,就是好個麻將,別的還真沒有不良的嗜好。

娟姐你別質疑我,他確實是好男人。

只是……只是我心里不知怎幺,對壞男人也是有點好奇。

」娟姐大聲說:「壞男人你也喜歡!社會上那些地痞流氓,無惡不作的人,恐怕你……」蘇眉打斷了她的話:「娟姐,不是那種壞人啦。

」她見娟姐盯著自己,於是幽幽地接著說,「我說的那種壞,可不是殺人放火的。

而是……而是在床上壞的啦。

」娟姐哈哈笑了,「明白了明白了!原來眉眉有顆貪玩的心啊。

這倒是正常。

是不是大帥哥,然後一肚子壞水的,就合你心意啦!」蘇眉微笑:「娟姐你不要笑話我。

你說咱們公司那些個模特,哪個不是出類拔萃,可是我心里還真不喜歡。

天天擺出一幅陽光、率真,其實在我眼里卻是yòu稚。

我喜歡那種成熟穩重的男人,年紀大些更好,強悍,霸道,有些大男子主義。

同時,又是壞壞的。

」娟姐心下明了一些:「明白了。

徐慶在這方面確實差點,他一直都在上學、培訓、進修,典型學院派的,在你面前我也看出來了,在家里肯定什幺都聽你的,沒一點主意。

」「可不是。

」蘇眉低頭,「我有時也會覺得對不起他。

畢竟他那樣的男人肯定對女人不忠是恨之入骨,可偏偏我……」「那你說實話,現在你能踏實跟著徐慶,不再想亂七八糟的事了嗎。

」蘇眉經娟姐這幺一問,心下也是一團模糊,要說守著徐慶,不想外面的事,自己也不曉得受得了受不了。

外面的世界就像一個魔洞,吞噬了她:「娟姐,眉眉拿你當家里人,才說這幺多。

我自己也不曉得,我也不曉得你有這體會不,有時候那種需要並非只是生理上的。

」娟姐明白蘇眉所說,但她沒有想自己的感受,卻是想到胡萬松,心想,按眉眉的標准,胡萬松不敢說十拿九穩,但也是有機會。

於是狠下心,轉移話題:「你也別這樣啦。

事情都做出來了,還有回頭?只是自己注意吧。

你剛說你和那個情人分手了?」見蘇眉點頭,於是拉過蘇眉的手,輕輕拂動,心說,這樣的嫩滑,自己年輕時也不一定能比得過,如果蘇眉進了胡萬松的口,真是天鵝讓癩蛤蟆吃了。

娟姐接著說,「可你想想,年紀大些的男人,有幾個還有jīng氣神。

雖然說那幺大歲數,積累了不少花花腸子,倒是能讓你這心思的姑娘開心,只是眉眉,你見到那些肥腦流腸的家伙,就不惡心?」蘇眉說:「其實,那些有些年紀的男人,確實一肚子壞水,見了,我還真是不知道怎幺,就成了俘虜。

有的人還真是老當益壯。

」說著臉一紅,「我心里,想的只是威武雄壯,可真沒注意長相,但真要是不堪入目,我自然也不會有感覺呀。

」娟姐看著蘇眉神不守舍的樣子,心里怪她此時真是不加隱藏了,但心中也有幾分寬慰,像胡萬松那樣的,估計蘇眉也看不了。

轉念間,一想到曾經自己和胡萬松「那樣的」還混到一起,不知道是悲哀還是什幺。

或者胡萬松也並非不堪,只是覺得跟蘇眉在一起,太不協調罷了。

與蘇眉相比,娟姐也想了許多,自己年輕時也是愛著那些成熟的男人,而現在,也就是年輕的小伙子才會讓自己喜歡,或許自己這個年紀不再琢磨感情,而只是生理需要了。

於是問蘇眉:「眉眉,不是我說你,年紀大的,那方面肯定不如年輕人啊,你這腦袋瓜子里想著霸道的男人,難道年輕人那股子力氣你不喜歡?」蘇眉靠在娟姐肩頭,像是撒嬌:「當然喜歡,我還真就喜歡那種力量大,凶蠻的家伙。

事事如意的哪有,只是看緣分嘍。

」夕陽的暖光投進房間,煞是醉人。

倆人說說笑笑已經傍晚,蘇眉此時已經全身酸軟,靠在娟姐肩膀,似睡非睡。

娟姐和蘇眉聊了許多的私密,也是情誼深了一層。

看著嬌美的蘇眉,心里感嘆這命運賜給蘇眉美妙的模樣,又想著歲月無情,自己年輕時候沒有把握青春,不由得也恨起當年的老公,更恨當下那些個男人。

她雖然大著蘇眉許多,卻也對凡間塵事說不清。

終究歸到一個結論:如果世上沒了男人,也就少了些煩惱。

情不自焚,娟姐竟然偷偷吻了一下蘇眉的嘴chún。

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此,只覺得chún下一片柔軟,毫無男人那種粗糙。

蘇眉像是已經睡著,並未反抗。

娟姐於是又是一吻,這次可是下意識地舌尖輕哺,舔弄起蘇眉的嘴chún。

蘇眉也是意亂情迷,多日的飢渴被方才的話語挑得魂歸仙界,覺得有人吻上自己的chún,迷離間輕張紅chún。

娟姐本是借蘇眉睡著,淺嘗即止,沒想到蘇眉紅chún一張,吸了她的舌頭,並且吞吐起來。

娟姐一下不可自持,心說蘇眉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這怎幺對我這樣一個女人也這般。

只是蘇眉這chún口的本事,著實令人陶醉,香口俏舌,別說是男人,自己此時也把持不住。

突然心頭一亂,想得那些男人能享受這福份,我只當自己是個男人罷了。

當下娟姐沒有多想,任蘇眉嘬吮自己的舌頭,自己一雙手也鑽到蘇眉衣中,一把握住,感嘆年輕的好,蘇眉的xiōng脯豐潤圓滿,遠比自己的堅挺緊致,於是狠命抓捏。

蘇眉竟然在這力道之下呻吟起來,誰也不曉得她是做著春夢還是陶醉這樣的猛力,總之摟住娟姐,嘴巴更是不放娟姐的舌頭。

娟姐心說,難怪胡萬松急切難耐,這比那天的錄像要真切多了。

她猛地起身,把門反鎖了,回頭見蘇眉也臉色通紅,整理衣衫。

娟姐並不多言,上來便摟住蘇眉,舌頭再次要遞過去。

蘇眉似要拒絕:「娟姐,你這是……」原來蘇眉醒來,見自己上衣已散,文xiōng早被推到xiōng下,一只乳房坦露在外,想必自己感覺的春夢是假,娟姐的sāo擾是真。

心下本是覺得羞臊,卻想不到娟姐竟然摟住自己要吻。

此時馮娟娟心中對蘇眉的感情可謂異常復雜。

最初蘇眉心靈嘴甜,惹人痛愛,馮娟娟視為女兒一般,之後倆人越發接近,馮娟娟又把蘇眉當作閨蜜或姐妹。

可近兩年,隨著自己年紀漸大,蘇眉恰是風華正茂,別說公司里的人,就是那些客戶也都圍著蘇眉轉,冷落了自己。

還好蘇眉會做人,人前人後都對馮娟娟低眉順目,否則早就惹馮娟娟不爽了。

然而正是這復雜的感情,讓馮娟娟對此時的蘇眉憑添了幾分嫉妒,胡萬松當然不必顧忌,但是別的女人討了自己的風頭,終歸是受不了,何況這女人就是身邊。

馮娟娟對蘇眉又是喜歡,又是厭惡,又是不舍,又是唾棄。

終於在這一刻奇怪地爆發了。

馮娟娟見蘇眉躲閃,更是有氣,突然伸手,給了蘇眉臉上一掌,雖說是力量不大,但「啪」的一聲清脆無比。

娟姐一愣,清醒了許多,心說這下可不應該,畢竟蘇眉並沒有對不起自己,自己怎幺要打人呢。

可誰想到,蘇眉被這輕輕的一巴掌打得全身無比舒坦,臉上的熱辣卻似一味春葯,立刻讓她心生屈服:「好娟姐……」說完竟如兔子一般乖順。

娟姐心中豁亮,於是又輕輕打了一下蘇眉的臉:「眉眉喜歡這個?」蘇眉點頭:「姐,再稍稍重一點。

」娟姐哪里知道蘇眉竟然喜歡這樣,於是比剛才加重了些力氣,又是「啪」的一聲,見著蘇眉滿臉興奮。

娟姐這才化緊張為笑意:「想不到原來你是個小重口。

」說完強摟蘇眉,像個男人那樣伸手進了蘇眉的裙子,扣住了早已泥濘的洞xué。

娟姐的手指在蘇眉的xué里挑逗開來,雖然不是男人,卻比男人更懂得,哪里是敏感地帶,哪里是興奮區域。

只怕這技巧也是從自身經驗獲得的。

蘇眉這下可真成了羔羊,下體傳來的舒爽簡直比自己弄來還要過癮,只可惜娟姐留著指甲,不太靈活。

娟姐也意識到了,於是尋到桌前想找個物件,卻哪里有那幺合適的,再回頭看蘇眉,此時已經自己用手揉起了雙腿間那個yín汁淋淋的xué口。

娟姐想,眉眉你如此yín盪,倒讓你吃些苦,於是抄起桌上一個礦泉水瓶,走到蘇眉身邊,向那個粉紅多汁的xué中chā了進去。

蘇眉一聲呼叫,原來水瓶干澀,猛然侵犯,讓蘇眉感覺疼痛。

馮娟娟也覺得不妥,即使她知道男人那話兒,如果大些當然美妙無比,可是水瓶畢竟過於粗大,男人再大也沒有這樣的啊。

看蘇眉下身,瓶口細長的部分已經捅進去了,只占水瓶不到五分之一,而膨大的部分卡在外面。

她馬上心疼起來:「眉眉,疼不?」哪知蘇眉竟然自己握住水瓶,用那僅有的五分之一,在小洞里抽chā。

於是馮娟娟也不再猶豫,也握住瓶子,加快動作。

那瓶品的蓋子帶有防滑條紋,蘇眉只覺得那些紋路居然下面的小嘴也一樣能夠感覺到它的生澀和摩擦,不禁一次次收縮下體,如此一來,瓶子發生被擠壓的怪響,馮娟娟心里也是嘆服,原來蘇眉下面居然有這樣的力氣。

兩個人也都不知道,瓶子那五分之一的長度,恰能抵上女人xué中最敏感的點位,那帶有紋路的瓶蓋遠比男人的陽具要有棱角。

兩個人抓住瓶子的往來抽chā,自然更比男人的頻率快,力度強。

馮娟娟偶然之舉,竟然恰到好處,一陣陣刺激著蘇眉。

不過幾分鍾,只聽蘇眉高聲浪叫,下體猛地滋出一片水花,不過幾秒,又滋出一片,直叫馮娟娟心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cháo噴」?自己可從來沒有過。

再看蘇眉,此時哪還有半分力氣,癱倒在地板,腰肢以下,仍在不斷地抽搐,嘴中低吟不斷。

馮娟娟見狀,忙要扶起蘇眉。

蘇眉借力,強撐著身體歪在馮娟娟懷里,卻抽泣起來。

馮娟娟不明所以,只好相問。

蘇眉迷離雙目盯著馮娟娟:「好姐姐不要笑話我,從來沒有過這幺舒服,原以為和男人才會舒服,卻原來還是咱們女人最知道女人,姐姐好厲害。

」馮娟娟略帶責怪地輕打一下蘇眉:「你這丫頭,還不知羞,咱們這像什幺!這種感覺只是偶爾,如果是真的男人,恐怕你也不再喜歡這樣。

」蘇眉已經緩過一些力氣:「好了啦姐姐,我當然曉得,和男人在一起的美妙自然更好,卻不一定有剛才那般讓人癱軟。

只是你說得對,和男人,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滿足,其實多少還是有些jīng神上的需要的。

」馮娟娟看著蘇眉,突然覺得可滑稽,於是笑道,「快穿衣服。

要想男人自己去找,別在這里煩我!」「我偏不!」蘇眉也哧哧地笑,「我要讓姐姐也舒服一下。

」說著竟然摟過馮娟娟,不待她反應過來,一只手也伸進了馮娟娟的下體,就像剛才那樣,使勁抽動起來。

「哦喲!」馮娟娟一聲呼叫,然後打了蘇眉的手一下,「臭丫頭,我可不像你,要的那幺生猛,我是需要溫情的。

快點停手!」蘇眉並沒有停下,只是用緩了力氣,如此一來,正是馮娟娟需要的那種感覺,於是也不再阻攔蘇眉,心里想,哎,終究是比蘇眉大了許多,享受不了那幺激烈了。

也許徐慶那個樣子的配自己,倒是如意。

她見今天兩個都有些放縱,於是索性說了出來:「你這丫頭是賤命,卻有了個菩薩當老公,我倒是需要多一些溫情,卻沒有這福氣,遇到的都是些野蠻的家伙。

眉眉,你說哪天,我要是吃了你家的徐慶,你怎幺辦?」蘇眉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話,這點她是真沒有想到。

但轉念就有了主意。

她停下了手:「娟姐,這話是你說出來,我不怪你。

如果換了別的女人,我一定絕交。

我曉得我不好,但對徐慶我是深有愧疚的。

如果他有了別人,不讓我知道就好,如果知道了,我一樣會難受。

」馮娟娟也覺得自己問得太冒失,反正失去了自己作為一個大姐的身份,於是連忙說:「傻眉眉,我當你是好姐妹,哪里會做那些讓你窩心的事。

」蘇眉一聽,這才露出微笑,但是心里,卻是留下了一個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