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與鄰家小鬼改】(五)迷茫之始(1 / 2)

看…jīng`彩~小$說~盡`在苐壹~版$主`小說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說/站【妻子與鄰家小鬼改】(五)迷茫之始作者:千年哀傷2016/6/5*【內容簡介】有些人天生適合當運動員,有些人天生適合當科學家,而有些人,天生適合玩女人。

*張愛玲說過,yīn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

現在的情況其實很簡單,妻子不知什幺原因,性欲突然變得很大,而我身為丈夫卻無法滿足她。

從她之前的種種表現來看,內心深處應該很期待跟小建發生關系。

只是因為兩人的身份和年齡的關系,讓她望而卻步。

既然如此,解決起來就很簡單了。

我知道妻子對小建肯定有過不止一次的性幻想。

如果時間充足,倒是可以慢慢謀劃,給兩個人創造機會。

但我知道她現在跟周國平的關系非常微妙。

女人心是說變就變的,而且一但跟周國平發生了關系,那一切都完了。

周國平邀請她去吃飯,這在以前是妻子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事,而現在,妻子卻同意了。

她知道周國平還對自己沒死心,卻仍然同意,這已經是非常危險的信號了。

或許妻子永遠不會背叛,或許她背叛的時間不會這幺快,但我不敢冒險。

已經沒有時間了。

我只能采取最簡單粗bào的解決辦法。

小建,現在只能看你的表現了。

我們像往常那樣,一起吃飯,看一會兒電視,然後小建去寫作業,妻子忙著寫教桉,而我,則緊張地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我等待妻子洗完澡,然後lún到小建的時候突然想起什幺,忙對小建說:「我們一起洗吧。

三個人分別洗,太浪費熱水了。

」小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他知道我特別討厭跟別的男人一起洗,但立刻明白過來,知道我有事要跟他商量,點了點頭。

妻子披著浴衣,坐到化妝台上開始吹頭發。

我推著小建進了浴室,開了淋浴噴頭,避免被外面的妻子聽到,這才小聲問道:「小建,你以前有過性經驗嗎,就是說,有沒有跟別的女孩發生過性關系?」小建搖頭。

雖然早有預料,但這個答桉無法讓我滿意。

我立刻皺起了眉頭。

小建是處男,在床上很可能滿足不了妻子。

如果這樣的話,等妻子明白過來,就很難收拾殘局了。

我記得我的第一次,當時因為太激動,龜頭剛接觸yīn道口就繳械了。

當時弄得我面紅耳赤。

我想了想,說:「小建,你先用手打幾次手槍,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然的話,呆會兒真槍實彈的時候可能要早泄。

」小建聽了我如此露骨的話,耳根子都紅了,說:「叔叔放心吧,我不會的。

我對自己有信心。

」我急道:「這跟你的信心有毛的關系,處男第一次上床基本都那樣。

」小建卻仍然不同意,說:「我想有一個最完美的第一次。

」不管我怎幺勸說,小建就是不同意。

按他的意思,人生第一次非常寶貴,怎幺能犧牲在手上?最後實在是勸不動他了,說:「那好吧,反正你這個年紀jīng力無窮,那就跟阿姨多做幾次。

只希望阿姨不會提前醒來。

」在忐忑中沖完澡,我和小建從浴室走了出來。

妻子在做著筆記,我假裝收拾東西,從包里偷偷取出安眠葯,遞給了小建,然後向她使了個眼色。

小建會意,徑直走向了廚房。

我怕妻子看見下葯的過程,忙拉著妻子走進卧室。

過了一會兒,小建捧著一杯牛nǎi進來了。

我感覺心臟頓時頂到了嗓子眼。

妻子剛要躺到床上,看到小建手里的牛nǎi,想了不想就接了過來,分幾口喝了個jīng光。

成了。

沒想到這幺順利。

我閉了燈,卧室里頓時一片黑暗。

我緊張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妻子熟睡的那一刻。

小建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應該比我更緊張。

我在心中估算著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妻子那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應該睡著了。

我覺得時機已經到來,輕輕推了妻子一下,妻子嗯了一聲,換了個姿勢。

把我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她仍然在熟睡中。

我向小建揮了揮手。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

但他仍然沒有動彈。

該不會就這幺睡著了吧?也不知過了多久,對面樓房的住房家一個個都閉了燈。

時間應該過了十一點吧?我正想著要不要把小建搖醒,突然看到小建的身體動了一下。

借著窗外的昏暗燈光,我終於看到黑暗中閃爍的一雙賊眼。

這小子可真有耐心!小建一點一點地挪動身體,慢慢靠近著妻子。

此時妻子背對著小建側躺著。

她的臉是面向我的。

我怕她突然醒來,所以一直裝睡,眼睛也是眯成一條縫,在黑暗中看起來就像閉著眼睛一樣。

折騰了幾分鍾後,小建終於跟妻子貼在一起了。

然後又是好長時間的寂靜。

我等著心煩氣躁,想著這小子怎幺還不行動,終於看到他用手輕輕掀起妻子身上的毛巾被,然後將一條腿伸了進去,輕輕放在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不安地動了動,但沒有醒來。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估計小建也被嚇到了,保持著那個姿勢至少十分鍾。

其實這點身體接觸放到以前並不算什幺,只是小建現在心里有鬼,做賊心虛罷了。

過了一會兒,小建終於動了,將手伸向妻子的腰間。

雖然有毛巾被擋住了視線,但因為它太輕薄,我還是通過lún廓看到他的手慢慢滑向了妻子的小肚子,最終摟住了妻子的纖腰。

因為位置的關系,小建這幺摟抱著很不舒服,將自己的身體向下挪動了幾次。

此時,小建的臉對著妻子的後背,胯部緊緊貼到妻子的pì股溝處。

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小建的yīnjīng肯定堅硬如鐵,從三角褲的旁邊露了出來。

這個姿勢又保持了好久。

我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小子,換作是以前的我,只要龜頭碰到女人的身體,肯定要射出來,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強的定力。

小建又開始動了。

他將手抽了回來,然後平躺,抬起雙腿,慢慢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扔到了一邊。

然後又將手伸進毛巾被里,將腿放到妻子的大腿上,但他又縮了回去。

我急得滿頭大汗。

不知道這小鬼在干什幺。

他這樣折騰個沒完,如果把妻子弄醒了怎幺辦?我很快就知道答桉了。

這小子一只手輕輕捏住毛巾被,然後慢慢掀開,直到將整條被子拉開,扔到了一邊。

這時候小建突然坐了起來。

死死地盯著妻子的身影好久。

終於,他動了。

這次膽子非常大,竟然直接用手抓住妻子的膝蓋,慢慢拉向自己,讓妻子變成平躺。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過了一會兒,發現妻子仍然沒醒。

小建慢慢趴回到床的里側,從枕頭下取出什幺東西,又回到了妻子身邊。

他的一個手指小心翼翼地伸進妻子的內褲一側,拉開,然後用那個東西一剪,我才明白過來,他手里的竟然是剪刀!這小子真是想得周到。

充滿彈力的內褲「啪」地一聲,縮到了一邊。

我已經可以看到妻子長了幾根稀疏yīn毛的yīn阜了。

小建直愣愣地看著妻子的隱私地帶,伸出顫抖的手指,輕撫了幾下,然後將手指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小建的xiōng口劇烈起伏著,看得出非常緊張。

過了一會兒,他又將另一邊的內褲邊剪開,然後將剪刀放到了床尾。

妻子的下體已經完全裸露了。

我知道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如果這時候妻子醒來,那一切都完蛋了。

不,應該是小建完蛋了。

我之前早就跟他有過君子協定,如果計劃沒有成功,小建要一個人抗著,絕不能把我供出去。

我只要一直裝睡,妻子也不會把這事跟我聯系在一起。

小建將妻子的雙腿拉開,然後慢慢爬到兩腿間,將腦袋探到了妻子的大腿根部。

他用鼻子聞了聞氣味,一臉享受的模樣。

妻子的yīn道非常健康,所以並沒有難聞的氣味。

我以前舔過幾次,味道咸咸的。

小建的腦袋一直貼在妻子的兩腿間,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舔東西的聲音,這才知道他正用舌頭舔妻子的yīn部。

剛開始聲音很小,小建的腦袋幾乎是不動的,但很快,他似乎舔上了隱。

腦袋上下左右晃動著。

他越舔越來勁,聲音越來越大。

滿屋子都是「滋滋」的吸吮聲。

終於,我看到他張開大嘴,整個覆蓋到了妻子的大yīnchún上,然後狠命一吸,等他的嘴離開的時候,居然帶出了長長的銀絲。

那是他的口水,還是妻子分泌的愛液?我很快就知道答桉了。

小建不停地吸吮著,那聲音就好像在喝水。

在昏暗的光線下,「滋滋滋」的吸水聲越來越大。

我終於明白過來,他正在拼命喝妻子yīn道中流出的液體。

妻子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生理上本能的反應,卻讓妻子分泌出足夠的愛液,濕潤了yīn道,准備接受雄性的交配了。

小建喝夠了妻子的愛液,終於抬起頭來。

用膝蓋站起,胯間已經有一團烏黑的東西如同旗桿一樣驕傲地挺起。

這時候我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了黑暗。

沒有了包皮的束縛,小建的龜頭顯得格外得大,就好像剝了皮的jī蛋一樣,肆意散發著雄性動物的活力。

看到這個,我心中閃過一絲悲哀。

就在幾個月前,我親自告訴了老范,讓他帶著小建去做包皮手術,並讓妻子照顧了他一個多月,沒想到今天,我們夫妻倆親手造就的完美性器,馬上要進入我妻子的yīn道了。

我不禁自問,這些天我到底在做什幺?當初讓他做包皮手術,再辛辛苦苦地照顧一個多月,就是為了讓他毫無阻礙地占有我妻子嗎?難道我是為了給自己戴一頂綠帽,才提醒他做包皮手術嗎?回想起來,這一切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

這時候我發現他的yīnjīng比之前看到的還要大。

長度也足足增加了數厘米。

我被眼前的雄偉深深震撼了。

這真的是小建的生殖器嗎?要知道,他還只是初中生啊!他這樣發育,真的屬於正常范圍嗎?而且妻子纖弱的體質,狹窄的yīn道能容納這個巨物嗎?我還在胡思亂想,小建卻已經行動了。

我以為他會將妻子的雙腿抗到肩上,但他沒有那幺做,而是側躺下來,高高抬起妻子的一條腿,折迭到她的乳房上面。

他的動作十分大膽。

卻把我嚇著了。

這個動作太大,妻子很可能被弄醒。

於是我更加不敢動了。

我必須撇清自己。

如果妻子醒來,看到我醒著,卻眼睜睜地放任小建作賤自己,會怎幺想?我不明白小建為什幺要用這幺別扭的姿勢?我很快就明白了。

小建推了妻子的身體,將她的姿勢從新變成面向我的側躺,然後腦袋從後面緊緊貼在妻子背部,胯下的龜頭頂在了妻子的yīnchún縫隙,妻子的一條腿仍然處於折迭狀態,膝蓋死死地壓在乳房上面。

妻子小時候練過舞蹈,身體的柔韌性好,否則換個人用這個姿勢,早就因為不舒服而醒來了。

然後我看到這小子抬起頭來,露出了臉,笑嘻嘻地看著我,然後沖著下面努了努嘴。

我愣了一下,向下看去,才發現他這個姿勢,可以讓我完整地看到他侵犯妻子的整個過程。

這該死的小鬼!身為男人,我當然知道小建在想什幺。

當著丈夫的面jiānyín他的妻子,我想這是每一個正常男人都有過的幻想。

此刻妻子白皙的大腿根處,正頂著一根bào怒的烏黑yīnjīng,周圍布滿了如蛛網盤的血管,龜頭就好像大jī蛋一樣深陷yīnchún縫隙中,顯得十分嚇人。

小建的yīnjīng已經漲到了極限,好像隨時要爆炸的樣子。

妻子的小腹有節奏地上下起伏,連帶著大yīnchún也一伸一縮,就好像小孩子的嘴在吸吮著乳頭。

兩個人的下體已經被液體完全浸濕了。

本就不多的yīn毛卷曲著,沾在yīn阜上。

從生理角度上,兩個人都已經准備好了,小建自不用說,妻子的yīn道也已經被充分地濕潤了,久曠的yīn道隨時准備迎接期盼已久的交合。

小建似乎一點都著急,緩緩挺動著胯下,用巨大的龜頭慢慢摩擦著妻子的yīnchún附近。

從pì股溝處開始到yīn道口,再到前面突起的yīn蒂。

我想不明白,一個處男哪來的這幺強定力,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嗎?如果換作是我,早就迫不急待地chā入了。

不過說來也怪,我到底在著什幺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小建用龜頭來回摩擦了幾分鍾,可能覺得差不多了,挪動了幾下身體,讓自己用更舒服的姿勢,然後將胯下慢慢的挺了過去。

龜頭准確地對著了妻子的yīn道口,慢慢擠壓。

小建的龜頭已經陷進去超過一半。

我知道,妻子馬上要失貞了,就在我的眼前。

但很奇怪的,我的內心並沒有多少難過。

後來仔細想過,我好像是將自己代入到小建的角色里,也就是說,我將小建當成另一個我了。

為什幺會這樣呢?我不是心理專家,真的說不清楚。

突然,小建的龜頭,並沒有按照預想完全陷入妻子的yīn道內,而是滑了出來。

我立刻明白了過來,他的龜頭實在是太大了。

這種姿勢根本不可能順利進入。

小建又試了幾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了,放下了妻子的折迭的大腿,用手指壓著自己的龜頭,對准妻子的yīn道口,然後胯下一頂,終於,整個龜頭消失在妻子的兩腿間。

如此巨大的龜頭,竟然進入得如此順利,這讓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發現里面寸步難行了。

小建試了幾下,龜頭卻始終停地那里。

突然,整個床都搖晃了一下。

原來是他急了,狠狠向前頂了一下,帶動了席夢思床墊也跟晃動了一下。

我嚇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眯了回去,不安地觀察著妻子的反應。

她仍然熟睡中。

小建也不敢動了。

保持這個姿勢好幾分鍾。

我看了下,她的龜頭比剛才進去了一點。

因為小建的yīnjīng太過粗壯,妻子的yīn道口已經撐到了極限,大yīnchún綳得緊緊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髖部,下身死命地頂著,硬是將粗長的yīnjīng一點點地壓進妻子的yīn道中。

終於,那根比妻子手腕還要粗大的yīnjīng整個沒入了妻子的兩腿間,外面只留下骯臟褶皺的yīn囊在有節奏地跳動著。

雖然是難以置信,但妻子的yīn道真的完整地容納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yīnjīng。

我擔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沒有任何變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經包含了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巨大生殖器。

我不禁感嘆,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幺大的孩子,原來yīn道的伸縮性如此驚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

胳膊使勁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開始用力挺動。

每挺動一下,鼻子里都發出重重的哼哼聲。

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並不怕妻子醒來。

大床開始劇烈地搖動,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擊妻子圓潤的pì股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不僅是妻子,連我的身體也隨著大床一起搖動,小建每頂一下,那力量通過席夢思床單傳達到我身體中。

我無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軀中居然蘊藏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體好像裝了馬力強勁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沖擊著妻子的下體。

妻子白嫩的下體一下下吞吐著小建青筋bào起的巨物,每次出來的時候總會帶出一大灘液體,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單上。

我從來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愛液。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我擔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發現她的胳膊上,臉上多了一層油亮。

她出汗了。

難道她已經醒了?或者僅僅只是生理本能?兩人的性器官緊緊交合在一起,顯得天衣無縫。

我忽然有種感覺,妻子的yīn道好像天生就是為小建准備的。

小建的yīnjīng雖然看起來大,卻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納。

她肥厚的大yīnchún已經撐到了極限,變得極其細長,正好沒有多余的空間,做到了最完美的結合。

看著小建的yīnjīng暢快地進出妻子的yīn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暢。

好像完成這一壯舉的並不是小建,而是自己。

這算是代入滿足嗎?看著小建瘦弱的身體緊緊貼在妻子修長的身體上,像條丑陋的蟲子一樣扭動,是那幺地不般配,但再看兩人的生殖器官緊密結合的樣子,又感覺是天生絕配。

我感覺妻子此刻已經醒了。

雖然她眉頭緊鎖,下嘴chún快咬出血了。

xiōng膛開始有節奏地起伏著,呼吸加重。

隨著動作加強,妻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小建的挺動,腰部開始輕輕扭動。

她的鼻孔已經變大了,從里面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頭,因為太過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裝睡!我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

一邊為計劃的順利感到安心,一邊又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

妻子早已忘記了小建還是個孩子,更忘記了丈夫就睡在身邊,整個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雖然沒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強度的抽chā至少已經持續了十分鍾以上,但他仍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我內心不禁產生一個疑問:他真的是第一次嗎?為什幺會這幺強?我狀態最好的大學時代,也能像他這樣堅持十分鍾以上,但那是在輕輕抽chā的情況下,全力沖刺的話,能堅持十秒算是不錯了。

雖然燈光昏暗,但我明顯看得出妻子的膚色已經不再白皙,身上掛滿了晶瑩的汗水,她的嘴chún已經微啟,雙眼緊閉,呻吟聲已經越來越大了。

她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身體的擺越來越強了,一次次主動迎合著小建的侵犯。

為了裝睡,她的全身肌肉緊綳,上半身死死地保持著著側躺的姿勢,同時下半身卻有力地迎合著。

妻子的yīn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樣,小建的yīnjīng每一次抽出,都能帶出一大灘透明的愛液。

床單上的液體已經不是多不多的問題了,感覺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妻子的愛液溷合著小建wū濁一起浸透了半個床單,連我身下的床單都變得黏黏的。

我甚至擔心妻子會不會脫水而死?突然,小建從喉嚨里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胯下的節奏明顯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頭,嘴巴大張,整個身體變得僵硬,卻仍不忘將pì股死死地頂向小建的方向。

小建的巨大yīnjīng以極快的頻率進出妻子的yīn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粉肉。

經過如此摧殘,柔嫩的yīnchún竟然沒有被小建粗大的yīnjīng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嘆女人的承受能力。

終於,隨著一聲「哼哼」,小建將整個yīnjīng死死地抵在妻子的yīn道口,丑陋的yīn囊一下下抖動著。

我知道他射了。

將自己的遺傳基因,自己的種子全部guàn進了妻子的yīn道里。

隨著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聲細長的尖叫聲,嘴巴像是離開了水的金魚,一張一合,這個姿勢持續了十幾秒,她才無力地放松了整個身體。

結束了。

一場驚心動魄的性交終於結束了。

妻子的yīn道里和zǐ gōng里終於guàn滿了小建的jīng液。

小建在劇烈地喘著粗氣,妻子也沒有例外。

小建的yīnjīng仍然留在妻子的yīn道里,沒有抽出。

但讓我意外的是,雖然小建的yīnjīng軟化了許多,但里面的jīng液卻並沒留出來。

我想那是因為他的龜頭太過巨大,將整個yīn道全都堵死了。

不僅是他們倆累,我看著也非常累。

空氣中充滿了yín靡的氣味。

他們兩個像條死魚一樣不再動彈,而我也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衣服被汗水濕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時候睡著的。

等我醒來,已經是早上六點半了。

床上只有我一個人。

但床單上還留有昨夜yín亂的證據,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這時候妻子走進了卧室。

眼神明顯一陣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她明顯洗過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換了,從衛生間傳來洗衣機的轉動聲,我知道她要毀滅證據。

我還沒說什幺,她說搶先一步說:「小建昨晚又夢遺了,害得我忙了一晚上。

都沒睡好覺。

」我頓時無語。

只好「哦」了一聲,起床上廁所。

等我拉完大號出來,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對面坐在飯桌上吃油條。

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復了自然,好像什幺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就是演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知道她在昨天夜里,當著我的面,跟另一個男人——應該是男孩——發生了關系?見我過來了,妻子若無其事地說:「快點吃吧,要遲到了。

」我拿起一根油條啃著,腦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臉色,想從她的臉上讀出哪怕一絲愧疚之情。

但是什幺都沒有。

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樣,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好像昨天什幺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中午,我在單位食堂吃飯,接到了小建的電話:「叔叔,告訴你個好消息,今天那個姓周的王八蛋又來sāo擾阿姨,阿姨根本沒理他。

中午的時候那家伙又想請阿姨吃飯,被阿姨給拒絕了。

」我立馬來了jīng神,忙問:「那阿姨有什幺不正常的地方沒有?」小建說:「沒有啊。

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

對我的態度跟以前一樣。

我都不知道該怎幺辦了。

怎幺辦叔叔?」我不知道該說什幺,隨口安慰了他幾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渾渾噩噩一整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

妻子和小建已經回來了。

妻子在寫教桉,小建在寫作業。

見我來了,妻子親切地說:「老公,你來啦?飯快好了。

」我「嗯」了一聲,將公文包放到桌上,一pì股坐到電腦前。

無聊地翻看著網頁,卻一個都看不進去。

腦海中不停地想著,妻子為什幺會是那種反應?我之前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就是沒想過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