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肉之木】(1)(1 / 2)

(1)那些年沒能破處的女孩我回憶的第一個前女友是瑤瑤。

第一個說她,只是因為她是我第一個女友,沖著這個「第一」,給她這個面子。

但要論令我印象最為深刻,且在現實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來往不輟的前女友,卻lún不到她,而是我現在要說的這個女人,就叫她小木。

關於小木的記憶無數,但作此文,主要是說有關性的那點回憶,這方面她留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濃縮起來是三句話:「我不想當處女了。

」「pì眼?我舔啊,不就是你們說的毒龍嘛。

」「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馬上吃避孕葯,還是等到白天也沒關系?」三句話,跨越的是一晃幾乎十年的時間。

小木和瑤瑤一樣,也是我的學妹,不過她更小,比我小了兩屆。

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時興,但在一些有歷史底蘊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小木的母親家族在我們所在的城市,就是一個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

而她的父親則是不小的行政官員,具體坐什幺位子就不便說了。

所以小木算是那種典型的白富美。

但她剛升上高中時,沒幾個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覺得這是個典型的小怪咖,雖然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獨來獨往,和同班同學都處不好關系,連男同學都不怎幺願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識的部分,既復雜又沒什幺意思,就略去不說。

相識後,因為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個性有些相似,說話投緣,更重要的——這是我多年後想明白的——這個小怪咖其實很需要身邊人的關心,而那時,走近她身邊關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個。

所以一來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稱稀罕的朋友之一。

她經常在下課時,完全不顧高年級學長學姐們奇怪的目光,晃進我們班來找我聊天。

現在想想,我那時對她真是有一種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這份耐心換來了相當長時間里我在她心里特殊的位置。

等我去讀大學,就和小木暫時斷了來往。

直到我大三時才機緣巧合又恢復了聯系。

恰好那段時間我們倆都單著,很自然就開始戀愛。

但這次成了異地戀,我還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讀211,而小木則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讀一個二本大學。

確定關系後,我常會去她在的城市探望。

每當我去,她就陪我住在賓館。

她的室友中早已無處,僅剩她一人還是真正的小女孩。

突然發現一貫保守的小木居然願意陪男人在賓館過夜,sāo貨們無不群情洶涌,出餿主意無數。

其實我倆在賓館,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時對性充滿恐懼。

她有一個源自小學時代的恐怖記憶,有個變態曾猥褻小木,在她手心射jīng,還抹了很多jīng液到她的臉上、嘴上。

這段回憶給了小木巨大的壓力。

直到和我在一起時為止,她對性還是懼而遠之。

她和大學里的初戀男友相處時,連擁抱都難以忍受,因為感覺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xiōng口壓到,這種接觸使她非常恐慌。

所以他們戀愛時甚至很少擁抱(默默地為她前男友默哀),總算她還願意接受接吻,但也僅僅只是偶爾為之。

現在的我已經記不清在那將近一年的時間里,我究竟是用什幺方法漸漸打消小木對性的恐懼。

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擁抱,能接受我的撫摸,能在我面前全裸,能幫我打飛機,能給我咬,並讓我射在她的xiōng上,臉上,盡管她仍然很嫌棄jīng液的氣味。

我確定小木終將有一天會完全擺脫yīn影。

我保持著強大的耐心,確保不讓小木在性方面產生新的反感。

我們之間只差最後一步,那時,我感覺應該很快就會邁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個冬天,小木突然發來短信說:「我不想當處女了!」於是,那年情人節,帶著給小木破處的任務,我又來到她大學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電影,逛街,將近午夜才回到賓館。

很多年後,小木說,她沒想到自己都已經主動要求我給她破處,我竟還像那些想討好女友盼望能成功騙她們上床的小男生一樣,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節的流程。

回到賓館,我們上床。

小木沒有像以往那樣抱上枕頭,窩在被子里和我對視聊天。

而是略顯緊張地平躺,兩腿微微張開,眼睛盯著天花板。

我問:你還想做嗎?小木抿著嘴,很倔強地點頭。

我們互相為對方咬。

那時的小木其實還是有些排斥咬。

她說自己想象中的性愛是那種很美的交纏,但底部滿是黑毛散發著異味的jī巴伸進她的嘴里,還要她用舌頭舔舐,尤其是聯想到同樣是這條jī巴,還承擔著噴出niào液的功能,她就完全無法將這種性愛方式和美聯系在一起。

但她始終考慮我的需要,克服自己的不適,從不拒絕我把jī巴chā進她的嘴里。

現在回想起來,小木居然從不在意咬前,我有沒有清洗過jī巴。

雖然她每次都會嘟囔幾句臟、臭。

但有幾次,我急著想讓她給我咬,她也從來不管我流了多少汗,是不是剛去過衛生間,總是會皺著眉頭但毫不猶豫地張嘴就吞下jī巴。

我理解想要好的性體驗,清洗當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會做好准備。

但有時太講究了,也會破壞心情。

後來有很多女人,無論任何時候,都非要我里里外外洗個三五遍,恨不得噴滿香水才肯咬。

對這樣的女人,我總是敬謝不敏,遠遠閃人。

回到我即將把小木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那個時刻。

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濕透了,她一直就是這樣,水流起來總是洶涌澎湃,散發著一股澹澹的sāo香。

小木雙頰緋紅,紅得像發燒。

她把腿夾緊,緊張地盯著牆上的畫。

我略粗bào地掰開她的腿,手指挑逗著她的yīn蒂,小木開始扭動自己的腰和臀,我慢慢加大力量,她開始呻吟。

我把手拿出來,正想做下一步動作,看到小木前額的頭發散下來遮住了她的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頭發撥好。

小木卻以為我想讓她把手指舔干凈,一張嘴就含住了我的手指。

突然我開始沖動,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張開,jī巴頂在了她的yīn道口。

小木的乳房被我的xiōng膛壓扁。

她閉緊眼睛。

我輕輕聳動一下,她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我又無聲地嘆氣。

我在她耳邊說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