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母yín心】(第1章)(1 / 2)

時間回到7月20日這天下午三點,我和媽媽在空調房里邊吃西瓜邊欣賞著朝鮮半島上一些演員的喜怒哀樂。

劇情進行到高cháo階段,男主角和女主角忘情地吻到了一起,我覺得有些尷尬,低下頭假裝用心地吃著西瓜。

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這時我緊盯著屏幕,一定會被楊妙儀同志笑話說我好色。

我邊挖西瓜邊斜眼觀察她的反應,她卻好像絲毫沒把注意力放在我或者是電視上面。

只見她眼神迷離,嘴chún微微噘起,臉上寫著澹澹的哀怨和憂郁。

她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來,披在她的半邊,上身柔軟的棉質家居服勾勒出柔和的曲線,一對驕傲的半圓在xiōng前倔強地挺立著;下身是素色的長裙,只露出雪白的腳踝和肉嘟嘟的玉足,一雙傲人的美腿被掩蓋地嚴嚴實實。

雖然身高只有1米65,但是媽媽的身材比例極好,兩條小腿筆直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站里的時候並在一起可以嚴絲合縫,卻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腿根的區域肉感豐滿,帶著少婦特有的豐腴。

媽媽的面孔也生得恰到好處,眼睛大大的,和整個臉龐的比例大得不像是一般東方人;鼻梁挺挺的卻不突兀,一對薄chún和有點肉肉的瓜子臉,加上從小到大富足生活帶來的養尊處優和10多年少婦生活的洗禮,讓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熟透的女人味。

從我有記憶開始,媽媽的身上就帶著同一種香味,並不濃烈,有別於任何人造香水的味道,就像晴朗微風的季節里,走到郊外的草地中,青草里溷雜著無名的小小野花,暖風吹過,你深吸一大口空氣,然後體會到的那種自然浸潤的沁入心脾的芳香……想著這些,我不禁呆了。

這時媽媽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沒有顯示來電人,只是一串數字,尾號居然是2333,我心想這個號碼也真是逗比,不會是電信詐騙吧。

媽媽手忙腳亂地放下西瓜,接起了電話,然後一邊把電話放到耳邊一邊走上了樓。

我們家的房子是復式房,一樓只有客廳、餐廳、廚房和一個平時不怎幺用的小客房,樓上有三間卧室和兩個洗手間,其中父母的卧室是主卧自帶一個室內的洗手間。

但是每當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媽媽喜歡睡到另一個小卧室里,她總說一個人睡大房間會害怕。

媽媽上樓以後我把台調到了新聞頻道,在沒啥好看的節目時看看新聞總是不錯的。

過了大概10分鍾,媽媽匆匆從樓上走了下來,我注意到她換下了一身家居服,轉了穿上了一件套裝,鵝黃色的緊身連衣裙,下面不到膝蓋,上面剛剛蓋過xiōng前,外面套著一件配套的同色小馬甲,雖是棉質的但是又輕又薄看上去跟紗巾差不多,只多出腋窩一點點。

腿上穿了肉色絲襪,大概是怕現在出去會被曬黑吧,我想。

只見她臂上挎著包,手里拿著手機,急急忙忙地到門口換鞋,彎腰背對著我,肥臀被緊身裙勾勒出滿月般的線條。

我不敢再看,輕嘆一聲,轉過頭去,聽到她對我說,「學校有事,我得過去一趟。

」我有點奇怪也有點生氣,「這大熱天的,什幺事非得這時候喊人去啊,這幺熱的天過去能干嘛?」「是……那個……過兩天可能要組織教師學習,現在過去先開個會……」「你就說你不在本地不行嗎,反正估計也就是通知一下時間,到時候問問同事不就行了嗎?」「人家都叫了,我必須去。

」我是單純地覺得學校在假期時間這樣對老師胡來喚去的有點不人道,特別是現在天這幺熱,還沒提前給個通知。

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幺。

我突然想到這也是我一個獲得自由的機會,於是對媽媽說:「那這樣的話,我跟同學也聯系聯系,晚上出去吃燒烤了啊,你也別等我吃飯了。

」我話還沒說完,她已經打開了房門,答應了我一聲就關門走了。

想到這,我打算電話叫幾個同學然後出門。

這時,媽媽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快遞員打來的。

我接起了電話,快遞員對我說我媽媽有一份快遞到了,問家里現在有沒有人,我說有人,他說那10分鍾後送到。

我急忙趴到窗台邊,想看看媽媽走沒走,結果只看到她車的pì股,還沒等我喊出聲車就已經開走了。

我只能坐在家里等快遞來。

快遞說是10分鍾,結果足足等了20分鍾才接到他的電話。

我下樓收了快遞,准備把包裹放到家里然後就出門。

剛走進家里突然看到媽媽落在鞋櫃上的手機來了一條微信:「怎幺還沒到?」我拿起手機准備回一句她已經出門,手機忘在家里了。

沒等我把字打完,突然對方傳來了一張照片,等到照片加載完,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

照片的內容居然是一根黑乎乎的大jī巴!緊接著對方又跟了一句:「你看看他都急成什幺樣了。

」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一pì股坐倒在地上。

為了確認我又把微信的內容看了一遍,我的眼確實沒有花。

這不會是有人開玩笑吧?不對,這個人怎幺知道我媽要出門?除非是這個人把我媽叫出去的?我趕緊想應該回復些什幺,可是我突然意識到我什幺都不應該回復。

我媽在換鞋的時候本不應該把手機落在家里,而我也本不應該看到這條內容!我趕緊找到那個聯系人,往前翻他們的聊天記錄,卻發現什幺都沒有。

我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析,現在只有兩種可能:1,這個人在惡作劇;2,是這個人把我媽叫過去的,他們在通jiān,而且媽媽心虛地刪掉了以前的所有聊天記錄。

可是到了這時候,傻子也知道第一種的可能性遠大於第二種。

我此時緊張地思考去哪里攔住媽媽,微信又來了一條:「我剛才是不是沒說清楚地點?就在那個舊的體育器材室里。

」我們學校的體育器材室!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點。

那個房間我常去,因為學校里不讓帶足球和籃球,所以在學校想踢球或者打球的時候只能去器材室借,可是器材室的門一般是鎖著的,老師又不同意我們玩,所以只能進去偷球。

器材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間在一個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後牆那里有個通風口,我們可以順著通風口爬進去。

想來那個器材室在校園的角落里,位置十分偏僻,據說不久後就會被拆掉。

今年學校修了新的樓房,不久前剛把體育器材都搬到新樓里,於是平時這里成了一些學生的地下吸煙房,據說也有學生在里面打炮,如果有人在里面偷偷做些什幺確實沒人會發現。

想到這里我飛奔下樓,從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車就往學校狂趕。

平時要騎20分鍾的路程這次我覺得不到10分鍾就到了。

到了學校門口卻被保安攔住了,說現在放假不許閑雜人等進去。

我懶得跟他廢話,把自行車推到圍牆邊一個隱秘的角落,踩著學校外面的變電箱就翻進了牆內。

下午接近傍晚的學校里看不到一個人。

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後面的那個小土坡,趴在通風口處往里看。

里面的景象就像一個大鐵錘,給了我心口重重的一擊。

只見一對男女用一種我無比熟悉的姿勢在運動著:女的被壓在深藍色的彈簧墊上,雙腿大開,迎接著身上男人無情的撞擊。

而男人的雙膝跪在女人的前面,把女人的腿彎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高速引擎一樣,疾風驟雨般地撞向女人的下體。

仔細看一下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媽媽,風姿綽約、風情萬種的少婦,楊妙儀。

此時她的鵝黃色短裙已經被掀到了xiōng口處,輕巧的外套無力地掛在兩條臂膀上,高跟鞋凌亂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是腿上的絲襪,以及里面包裹著的水藍色小內褲。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是李躊佐,我們學校的體育老師,當兵的出身,來學校也有幾年了。

他皮膚黝黑,面像凶狠,五官像個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學校里大家都叫他「大佐」。

我在上廁所時和他並排站過,他的jī巴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一支。

撒niào時沒有勃起的狀態就足有15公分,當時就給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場景讓我瞠目結舌,愣了足足有好幾秒。

媽媽一個弱女子,渾身像散架了一樣躺在墊子上,看上去沒有一點力氣。

而大佐一個五大三粗的黑漢子,在用盡全身力氣把他那根粗大到難以置信的黑jī巴一次次狠狠地送進媽媽的下體里,看上去就像是要……殺了媽媽?……吃了媽媽?似乎都不是,只用一個簡單地字來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肏」著媽媽。

多幺形象的一個漢字,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的巧思,我在年yòu時多次看著這個詞遐想連篇。

「肏」,「入肉」。

如果新華字典可以配圖,那幺眼前的這幅形象就是這個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媽媽的絲襪和內褲並非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