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ufeiying987於2015/09/17發表字數:4867我姓文,因為我老子也姓文,這很好解釋,無需多述。
但不好解釋的是這一個字。
「瘋」沒錯,我叫文瘋,瘋子的瘋,不是風流的風。
爹常說,人不瘋癲枉少年,所以就給我取了這幺個名字。
我對爹說,你說的不對,教書先生不是這幺說的,明明是人不風流枉少年,我不要瘋癲,我要風流。
啪——!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道,你懂個錘子,好的不學,凈學這些歪七八糟的,明天老子就把教書先生辭了,讓七娘教你去。
英明,爹太英明了。
走了個糟老頭兒換來個美嬌娘,這巴掌挨的真值!那時我7歲,爹很配合,娶了第七房小妾,也就是我第七個娘。
我問爹,娶老婆跟我年齡有關系嗎?啪——!又是一巴掌,你懂個錘子,老子是為你省錢,人家七娘琴棋書畫樣樣jīng通,既能給做你娘又能給你教書,咱爺倆能合用。
好吧,合用!雖然當時我還小,但覺著這詞兒真親切。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七娘教子,這女先生倒也合適。
而我求知若飢,所以不恥下問道:「何為雎鳩?」七娘暈臉一紅,悄悄的眯了我一眼,言道:「一種水鳥。
」可能是我錯覺吧,總覺著七娘偷看我的眼神偏下了一點點,害的俺差點niào一褲襠,靈光一閃,又問:「何為錘子?」七娘的臉更紅了,以書掩面道:「也是一種水鳥。
」「哦!」我撓頭道:「這兩只水鳥有什幺不一樣嗎?」「有」「求科普」七娘從書後面露出兩只水汪汪的美眸,害羞道:「人家要是教你了,不許告訴你爹。
」「嗯嗯,絕對不說。
」我小jī啄米似的點頭。
七娘吹滅油燈,一陣沙沙聲作響。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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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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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脫我褲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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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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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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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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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別咬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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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沒憋住,狠狠滴niào了她一嘴,感覺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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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冬去春來,水鳥被七娘越玩越大,越舔越肥。
以至於讓她越加的辛苦,那張嘴竟含不下了。
我問她,水鳥為什幺要長大。
七娘不語,這深凹的問題她回答不了,太深凹了,凹的她差點被肥鳥噎死。
她「唔唔」兩聲,嬌嫩的喉頭連連抽搐,鼻音哼哼,紅撲撲的小臉猶如熟透的紅石榴。
七娘將大肥鳥吐了出來,一抹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頸間,抱著我的腰股急劇喘息道:「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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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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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嘴滿足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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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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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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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跨在我身上,扶著大鳥一pì股坐了下去。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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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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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舒服多了,七娘就是七娘,技術嫻熟,輕車熟路,水鳥一下子就歸巢了。
這幺好的女先生那找去,我不由得對我爹的英明又暗暗的贊了一下,只是這七娘咋就坐的這幺准呢?那晚我在隱藏在七娘胯下的鳥窩里射了七次,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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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天過去,轉眼我長成了大小伙子,在七娘的jīng心調教下,不知不覺我已經二十歲了,她終於告訴我,水鳥不叫水鳥,而是叫jī吧。
這天,爹和我一起洗澡,洗著洗著,爹便覺著不對勁了,盯著我的大jī巴死看。
「瘋兒啊,你說你年級輕輕的,jī吧咋就這幺黑呢?」「有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又看了看爹的,是黑了點。
我心想著,被你老婆cào的唄!霎時,我突然明白這老小子起疑心了。
但是,畢竟他是我老子,年紀大了,氣傷了身子不好。
所以隨便編了個由頭,說:「您比我還黑呢,遺傳的唄!」爹哦了一聲,也沒說啥,轉身走了。
從此,七娘再也不來我屋里了。
兒子偷娘,我知道這很不好,但是也不至於把我房里的丫鬟也撤走吧。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氣死您得勒。
說起這丫鬟,原來這屋里有兩個。
老實說,我還真沒動過,不是不想而是太丑,水鳥見了抬不起頭,自是天下太平。
當然了,也可能是我爹故意的。
再說了,平時七娘管教的嚴,就是我有這心思也沒機會。
所以,這些年來和我有關系的只有七娘一個女人,爹的女人。
沒有七娘,日子過的黯澹無光。
我變得焦躁,憤怒,說白了,這都是憋的。
我是知道自己毛病的,七娘在的時候,我是三天不行房,便手抓心癢的。
門口過頭老母豬,都要追上看看是不是雙眼皮。
為此,我也很苦惱,明知偷娘不好,可就是管不住身下這二兩肉鬧騰。
有時,我也靜下心來想一想,娘畢竟是娘,家里出了這檔子事兒,換誰做爹,都得跟我急。
為了壓制我那sāo動的大鳥,我跑到廟里,跟著一個老和尚打禪半日修心養性,自覺略有心得,不料晚上途經老頭子卧房,被一陣yín聲浪笑所吸引,算是徹底摧毀意志。
 本來嘛,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還堅持一線作戰從不言棄,我這二十多歲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還談什幺修心養性,扯澹!再說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愛打洞,攤上這樣老鼠似的老爹,我能憋住不打洞嗎?得了!不說了,找七娘去。
等我跑到我爹後院的時候,卻被看門的小廝攔下了,指了指掛在旁邊的木板,上面刻著:少爺與狗不得入內。
cào!聽我家下人三德子說,我爹又往房里填了兩個丫鬟,不是別人,就是從我這撤走的那兩位。
三德子很郁悶,他的鬼心思我知道,那兩個丫頭一個叫芙蓉,一個叫鳳姐,具體樣貌我就不說了,相信大家都認識。
她們在三德眼力美若天仙,做夢都想討她們做老婆。
雖說每個人的審美角度都不一樣,但少爺我實在好奇,你丫一個太監,搞得了她們嗎?拿什幺去搞?「少爺,誰說我是太監了?」「不是嗎?你不叫三德嗎?」「我爹是太監,後來辭職不干了,所以我就生出來了。
」「哦,是這樣啊!」我敲著腦門,總覺著那里不對。
三德子撲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我,求我去給老爺說說,看在他多年伺候少爺的份上,讓老爺diǎo下留情,給他三德子留一個。
這事兒難啊!我知道,爹搞她們是有原因的。
世界上有一句話,男人很難說出口,那就是:我睡你老婆了。
世界上還有一句話,比上句更難說出口,那就是:你睡我老婆了嗎?第一句是藏我心里的話,第二句是憋在爹心里的話。
我們都難說出口。
我無所謂,反正你老婆被我睡了,我不憋的慌。
但老爺子憋的慌,自打他從澡堂出來,他就一直憋著。
所以爹就想到了排除大法。
爹就是爹,考慮問題的方式總是很奇特。
以數學的角度上來說,排除法是可行的,這幺多年我屋里就有過三個女人,兩個丫鬟和七娘。
如果證明兩個丫鬟是處女的話,那wū染jījī的罪魁禍首就只能是七娘了。
唉!老頭子yīn險啊。
「我說三德啊,那兩個丫頭你可曾偷吃過?」木辦法,爹使了yīn招,形勢告急,我也只能寄希望於三德子了。
「嘔!!
!」一大早,老爺子就光著大pì股從他屋子里狂奔而出,跑到院子里嗷嗷大吐,吐的臉都綠了,屋里傳來兩個丫頭的哭啼聲。
少爺我熬了一宿沒睡覺,特意蹲守在老爹門口,就是為了看他吐。
沒錯,我知道,爹肯定吐,換我也吐。
江湖傳言,芙蓉鳳姐,二者肏一,可震天下。
可見那兩個丫頭的功夫還是給力的,合伙把老爺子震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叫一個爽。
話說三德兄真乃神人,愣是在我和七娘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芙蓉鳳姐的處女層給捅漏了,這可真幫了大忙。
阿彌陀佛,少爺我清白了,七娘也清白了,三德兄功不可沒,這黑鍋自然就由我替他背啦。
我蹲在院子里,支著下巴,嘿嘿笑著。
老頭子邊吐邊罵:「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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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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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貨色都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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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
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