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聽到了女人發出的聲音,就像嘴巴給堵住所發出的求救聲。
我狐疑地看向最里頭那扇半開的隔間,才想起樓下那位yín蕩的人事美女。
我搖搖晃晃地走過去,拉開門,確實看見了和心里所想相去不遠的景象──只差她雙手沒在自慰而已。
我來到她身邊,把她眼睛上的衛生紙和手帕紛紛解掉,旋即被慾求不滿的熾熱目光給包圍。
這賤貨不斷發出嗚嗚聲,我才抽出她嘴里那至少塞了一個多小時的肛塞,再伸手夾出一團又一團濕掉的衛生紙。
賤女人用小狗般的目光仰望著我,又像是突然想起似的看向我的下體,說道好想看看妳的私處。
這賤貨剛才都在偷聽吧,說不定還邊聽邊自慰呢。
我讓她隔著內褲舔,但這樣完全無法滿足她,於是就脫下內褲,露出被大便塞到滿出來的yīn道。
賤女人欣喜若狂地叫出聲,然後按捺不住地急著把嘴湊上來。
她邊吸出我肉xué里的大便,抓住按摩bàng的手再度動了起來。
yīn道口的吸光後,她就以手指摳弄我的yīn道,挖出大便繼續品嚐。
看到她如此陶醉,即使我現在已無性慾,還是配合她稍微yín叫。
賤女人就像個餓壞的小女孩,大便一進嘴咬沒兩三下就吞下肚或呸掉。
沒多久就把我yīn道里大部分的糞便給清光了。
她忘我地吸住手指,另一只手越動越快,跟著一陣不由自主地抖動後才慢慢減速。
我撫摸起她那不曉得高cháo幾次的yínxué,然後把按摩bàng拔出、扔開。
我靠在隔間牆壁上,她癱軟在馬桶上,我們就維持這姿勢停滯了好一會兒。
待她從高cháo余韻中清醒過來,才陷入該怎幺善後的煩惱里。
見她一個人慌慌張張的模樣,有點理解為什幺樓下人們都這幺喜愛她了。
我撫摸她的頭髮說,總之先脫光衣服吧。
她不安地問還要再做嗎?我敲了她的頭,告訴她反正衣服都髒成這樣了,穿著只會讓身體跟著發臭。
她才做出原來如此的反應,接著乖巧地脫個jīng光。
雖然我們倆都赤身裸體,見到彼此也只有一點害羞的感覺,沒有想直接把對方撲倒在地的沖動。
先用溫水清洗過嘴腔、身體與私密處,再來就是盡量把做愛時弄髒的地方清乾凈。
至於滿室臭味,放到隔天清潔工過來,就會消退許多吧!本以為干起來會很辛苦,但其實把糞便擦乾凈再用拖把拖過一遍,廁所地板看起來就閃閃發亮了。
我想我們大概只花十分鍾,最多不超過十五分鍾就完成這項工作。
做完之後,我們並肩坐到洗手台上,各用一座洗手槽來清洗衣物。
她邊洗邊笑,好像打從心底覺得這很有趣似的,看著讓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在搓揉短裙上的髒wū時,忽然問道剛才和我做愛的男人是誰?得知那是她幾乎每天都會在送件時順便打招呼的胖課長,她驚訝地說真不敢相信,還以為對方是個敦厚老實的人呢。
我告訴她之所以和課長做愛,都是因為那豬哥在某個夜晚透過電話對我性sāo擾,她就有點憤憤不平地說真是太過分了。
然而話鋒一轉,又說真想不到她今天會碰上兩個喜愛糞niào的同事,總覺得太幸運了。
說到一半又呵呵笑著,渾身散發出討人喜愛的味道。
我勾了勾手指要她過來,擁住她的肩膀親吻她那雖然滿嘴臭氣,卻又十分乾凈的嘴巴。
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擊,只可惜舌頭不聽使喚,只能任由我舔弄。
這時我們倆的身體已經感覺到寒冷了。
我讓她先待在廁所里,就借了她的短裙、用包包擋住上半身,躡手躡腳地來到走廊上。
外頭靜悄悄的,只有電梯顯示燈仍在不同樓層變化著。
辦公室燈已經熄了一半,我猜課長大概先回去了吧。
小心翼翼來到電梯前,確認橫向走道也沒有人後,我趕緊小跑步來到第二處轉角。
雖然左手邊最里面那間辦公室還有幾盞燈亮著,希望別有哪位努力加班的同事突然想上個廁所或抽根菸才好。
同樣確保了動線安全,我來到辦公室前、轉動門把,踏進臭得要命卻沒有半個人的辦公室。
那頭該死的肥豬,還真的做完就走人。
我從課長桌子旁的矮茶幾隔板間找出辦公室的備分鑰匙──他總以為只有自己知道備鑰藏在哪。
打開幾個置物櫃和用來堆放歸檔文件的櫃子,卻連一件外套也沒瞧見。
這下子該上哪兒找衣服才好呢……我不死心地又翻了辦公室一遍,結果還是一樣。
無可奈何之下,我抓起抹布稍微擦拭和肥豬做愛時弄髒的地方,便小心地沿著原路返回女廁。
一進廁所,微溫的空氣帶著惡臭嗆鼻地撲向門口。
叼著菸的人事美女全身赤裸地坐在洗手台上,一派悠哉地晃著兩只美腿。
我把包包扔到一旁,在她熱情的注視下坐到她左邊,告訴她此行毫無斬獲。
在我取過她chún邊的香菸、嘆著氣思考該怎幺辦之時,她突然說了句乾脆今天就住在公司吧,還附帶很能擄獲人心的甜美笑容。
可惡,這真的是比我大上好幾歲的臉蛋嗎……我忍不住用力捏痛她的臉頰。
考慮到衣服沒那幺快乾,加上我們倆一個搭車一個走路上下班,在公司過夜的提案於是獲得百分之百的支持率。
雖然也可以等味道已經沒那幺重的衣服晾乾,再送她回家順便借宿一晚,看到她那副打定主意要睡在公司的模樣,我就乖乖把這樣的想法吞回肚子里。
不幸中的大幸是,人事美女不知為何握有頂樓會議室的鑰匙,里頭還藏了幾個某人午睡用的小抱枕。
§在那之後,我的行程開始變得忙碌。
每個禮拜三、六固定和課長開房間,還得照料沒兩三天就跑來我家的小賤人。
平常上班的時候,就算前輩們都在辦公室里,課長仍會想盡各種方法接近我。
例如在我和前輩討論帳務時摸我的pì股,或是故意把我叫到他位子上假意訓話,實則要我替他打手槍。
他每天都會在辦公室里至少射一次jīng,而且總挑有人在的時間點。
我對他的jīng子絲毫不感興趣,至少在非做愛時是如此,然而他卻不這幺想。
那頭死肥豬總以為我無時無刻都想吃男人的jīng液,因此他每天的工作除了射jīng,還得耍些小手段好餵我吃掉它。
心情好的時候,我會順著他的意吃給他看。
不想甩他的日子,就得趁他不注意時把混著jīng液的茶水倒進盆栽里。
沒幾週,辦公室的盆栽就都是他的種了。
每當午休或前輩們外出期間,課長的老二就相當不安分。
但是我可不會忘了我們初次做愛時,他那做完即閃、把清理工作全扔給我的差勁行為。
所以對於他的邀約,我一概予以拒絕。
只有在我們到外頭開房間時,我才能盡情享受那頭豬的屎。
至於在公司呢,就算想做愛也不會找這胖子。
也因此,午休或午後閑暇,要不是和樓下的小蕩婦吃喝玩樂,就是自個兒到陽台抽菸。
總之避開那頭滿腦子想搞女人的肥豬就是了。
或許是因為我們兩個女人總混在一起,人事室瀰漫著一股視我為仇敵的詭異氣氛。
我倒是不怎幺在乎那群失敗者的想法啦。
歸根究底,我才是被纏的那一方呢。
我想他們大概也猜想不到,他們眼中那位充滿氣質的美女同事,其實是條咬著女主人不放的小yín貓吧。
起初我們只是約在四樓陽台抽菸聊天,只要彼此有空就會窩在那兒。
午休時間若沒有到外頭吃飯,也是在陽台或廁所度過。
偶爾會有幾個人也來陽台吹吹風,但是我們倆的幽會持續一個禮拜後,就再也沒有人不識趣地跑來打擾了。
四樓陽台儼然成為我們專屬的地盤,而我們能在這兒做的事情也變多了。
例如做愛。
自從上回在公司搞過她,這個賤女人也和辦公室里那頭豬一樣,每天都渴望我讓她爽。
要滿足她並不困難,因為白天時她並沒有認真起來。
我們把癖好留在入夜的公司或彼此家里,午休時間頂多就是讓她享受平靜的高cháo。
如若她的老毛病犯了,兩個人就一起偷偷摸摸地,到沒人也沒監視器照到的地方偷偷撒niào或排便。
為了不惹人生疑,完事後還得用拖把和抹布擦拭痕跡,大便也是如此。
她還迷上了邊排便邊接吻的玩法,說讓大便一半卡在pì眼里,感覺就像被大便干著pì眼似的。
被她拉著多次嘗試後,我也感覺這樣挺適合調情的,跟著就玩了起來。
後來在她提議下,我們在公司角落照了好幾張排便和露出照。
儘管拍攝過程刺激得令人興奮,事後又會覺得好蠢而刪掉。
跟肥豬交配是一回事,和野貓做愛又是另一回事。
第一次和她做愛時,她的yīn道就有點鬆鬆垮垮的,大概只有外國尺寸的大肉bàng會覺得她夠緊吧。
等我們做了五次還六次後,我才明白都沒和男人做過愛的她,到底為什幺會有如此難看的私處。
這頭yín賤的母狗早就看不上每天用來挖pì眼的按摩bàng,她骯髒的肉xué只能被手,或該說是用拳頭來滿足。
知道她有時會自己搞拳交這套後,我想,或許以後我也會接觸到這種玩意兒吧。
不過比起yīn道擴張,我更喜歡看著自己的pì眼被撐大。
§今天一早,雨下得又急又大,一掃回老家慵懶度日的念頭。
剛睡醒就呆望著窗外雨景的我,眼神大概也是同樣的灰濛。
拿起手機想看看簡訊,才想到睡前早就沒電了。
心里想著反正是休假,偶爾清閑點也不錯,便把手機放回原位。
只要不去理會答錄機的留言,或許真能悠閑度過也說不定。
從睡夢中醒來的身體帶著一股舒服的酥麻感。
被單與肌膚的輕滑觸感遍及全身,讓人忍不住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還會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就在我邊怪叫邊滾到床邊時,突然壓到了某樣東西。
抓起來一看,原來是粉紅色的跳蛋開關。
這幺說來,昨晚跳蛋塞著就睡著了。
我左手循著細小的電線來到pì股上,指尖觸及肛門、夾住電線,稍一用力就把半個指頭大的跳蛋給抽了出來。
和拔出肛塞時摩擦到乾硬肛門的疼痛感不同,小小的跳蛋一下子就順暢地滑出,還帶著一股微微的糞臭味。
為免弄髒床舖,粉紅色跳蛋組被小心翼翼地擱在矮桌上,就在黃色空菸盒和白色蕾絲睡衣的中間。
這件睡衣已經好久沒穿了。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裸體,總覺得自己和這種白色睡衣很不相配。
若是平常上班穿的白襯衫就還好,睡衣呀或是加了蕾絲的東西,還是會有些抗拒。
我想這是因為,白襯衫被弄髒時會有股yín穢感,而這類睡衣並不適合那種感覺吧。
仔細想想,就算小野貓再怎幺擅於哄騙,我也不該輕易上鉤才對。
相較之下,課長就沒這幺難應付。
女人和男人的差別就在於:女人總愛妳穿得漂漂亮亮,男人只要妳脫個jīng光就好。
我把已經堆了三層高的空菸盒一次扔進垃圾桶。
來到客廳,放在電視機上的幾個菸盒也是空空如也,真叫人不爽。
呻吟伴隨著打開的冰箱迸出,唯一的理由是啤酒和氣泡飲料都喝光了。
現在也不想喝檸檬水之類的東西,只好讓沒菸抽又沒酒喝的郁悶感涌出喉嚨,咒罵起無辜的下雨天。
實在沒辦法,我跑到浴室稍微打理一番,便決定下樓買點抽的喝的和吃的。
考慮到可能得去巷口買早餐,又不想弄濕衣服,我從衣櫃深處找出一件除非沒衣服可穿,才會拿來臨時替代用的橘色大風衣。
比我體型要大上好幾號的風衣,甚至可以遮住私處再往下一兩公分。
我在鏡子前多方調整,最後決定把拉鍊拉到xiōng部中間的位置,露出乳溝,差一點點就能看到乳頭。
接著把風衣附帶的帽子戴上,這樣看起來就是一副隨性,或該說是隨便的模樣。
來回走動幾步、再重覆調整兩次拉鍊,才確保乳頭不會輕易彈出。
然後我將昨晚用完尚未處理的肛塞清洗過,沾了潤滑液便一口氣塞入肛門。
經常使用肛塞和每週都與課長肛交的結果,現在肛門已經不再像以前那幺難chā入了。
只要輕輕一推,肛塞就帶著冰滑觸感深入體內。
雖然風衣可以擋住下體,遠觀看起來也像是穿著極短熱褲般,但是近看就能發現我連短褲都沒穿。
想著如此打扮會不會太招搖之際,我已經抓了把抄票零錢和鑰匙、穿起室外拖了。
一大清早的,又下著大雨,應該沒差吧。
毫無根據地這般想著,反鎖好門後旋即拎了把傘、懶懶地走下樓。
拜公寓式冷漠之賜,直到我站在一樓門口、做好心理準備以前,都沒有遇上半位同棟住戶。
我靠在牆壁上做了幾次深呼吸,心還是禁不住怦怦跳著。
既緊張,又興奮。
為了不讓臉頰透出太過明顯的紅暈,我可是費了好一番工夫才讓自己不那幺激動。
準備就緒後,我打開那默默注視我好一會兒的鐵門。
外頭正如預料般,因為一早的大雨顯得沒什幺人跡,左右看了看頂多也才四、五人正撐著傘。
yīn暗的天空挾著大雨壓得好低,冷冽晨風吹得沒穿褲子和內褲的我一陣涼意。
我打開淺藍色的便宜雨傘,邁步踏上濕黑的道路。
一路上心驚膽跳著,本來只需走上半分鍾的路程硬是走上三倍之久──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在於我在雜貨店門口徘徊好幾趟。
想著在人家門口踱步也可能引人生疑,也只好乖乖收起傘進門了。
看店的不是打過好幾次照面的老闆,而是他偶爾會提及的傷腦筋兒子。
看起來大概才二十五歲上下,卻比他老子要腫上整整一圈,笑容也顯得十分僵硬……我想這是因為我的穿著之故。
有股鬆了口氣的感覺。
並不是擔心老闆可能會因為我的打扮而改觀,只是覺得,從沒見過或比較少見的陌生人,還比較能夠觸動情緒。
我向他道早便走到櫃台斜角處的小冰箱前,雙手扠著腰,假裝在思考買哪些飲料好。
但其實我只打算買最下層的啤酒。
只不過這個動作一下子就吸引那家伙的目光,才讓我想多維持一會兒。
視線漫無目的地游走在各種飲料之間,我想起幾次和老闆的對話中,也有提過他這位胖兒子。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儘管從父親那兒得到不少乖巧的評價,就是不想到外頭認真工作,整天只想做自己熱衷的事情。
好聽點是自由主義者,說穿了就是條靠父母吃家里的米蟲。
真是的。
都這把年紀也該獨立了吧?像這種對社會毫無貢獻、長得抱歉又肥胖的廢物…………果然還是很合我那糟糕透頂的胃口。
就算看起來是在物色飲料,同樣的姿勢做久了還是會很奇怪,不過我想他應該沒想到這些事情吧。
我雙腿併攏著蹲下、身體微微往前傾,這樣從他的角度來看應該是能瞧見大腿至pì股的部位。
雖然沒辦法看到全部,也夠讓他判斷我到底有沒有穿短褲了。
皺著眉、噘起嘴,我仍然是那副煩惱著該買什幺好的表情,只是眼角余光正密切注意著櫃台那個胖子的動向。
被人目不轉睛地注視的感覺,原來是這幺美妙……pì眼情不自禁地收縮著,臉上的紅暈大概也悄悄浮現了。
我慢吞吞地總共拿出一手啤酒,一次一瓶,最後再將它們一同抱起、放到櫃台上。
如此一來我就能理所當然在他面前彎曲身子了。
這次動作沒辦法停留太久,我便喊著好冰好冰並回到站姿。
胖子的目光停留在我xiōng前,呆愣了幾秒鍾,才問我是不是要結帳。
我兩手在口袋摸索一番,數過臨時帶出門的錢,再主動從櫃台左側的菸品處抓了兩包不像是年輕女人會抽的黃長,讓他一併結算。
不曉得是天生遲緩,還是想多瞄我幾眼,胖子的結帳速度實在慢得可以。
我邊等候邊抬頭望看轉到新聞台的小電視,肛門仍在興奮地收縮,頻率比剛才要快不少。
待他總算結完帳、告訴我該付多少錢時,一股奇妙的感覺忽然涌現。
我還想再戲弄戲弄這胖子。
和他目光交錯時,這樣的想法已不再是蠢蠢欲動,而是呼之欲出了。
我請他先稍等一會,我還要看看泡麵,給了他甜美的微笑便轉身走進櫃台處看不到的隔壁泡麵區。
雖然說是泡麵區,其實也只是個有兩條短道的小隔間罷了。
而且就算置物架直堆到接近天花板,存貨卻少到必須用佔面積的排法來滿足客人的觀感。
我在里頭晃上一圈,走馬看花般盯著一個又一個泡麵包裝,想著該如何引誘沒有跟過來的櫃台胖子。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泡麵區繞完了,方法也跟著浮現。
我從隔間探出頭看向櫃台,胖子的視線似乎已停在這兒好一陣子,說了聲哈啰並對他晃晃手才有反應,真是有趣。
我告訴他想買的東西放太高了,希望他能幫個忙。
他回以僵硬的笑容連連說好,然後慢吞吞地從櫃台走過來。
我假裝無意地抓住他的手,帶他走到隔間角落處,告訴他就是最上面那一款盒裝泡麵。
為了多添些刺激,我原地跳了兩下,表現出怎幺樣就是勾不到最上層的樣子,當然他連看都沒看我的手一眼,兩只眼睛直盯著在眼前彈跳的xiōng部。
都不曉得是我的xiōng部快翻出來,還是他的眼珠子快滾出來了呢!他的反應真的很有意思,看起來並不是弱智,也不像課長那種整天只想交配的種豬,就只是單純又不懂該如何掩飾內心的感覺。
我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才把他的目光從xiōng口往上移了些。
他紅著臉乾笑著說抱歉,眼睛因為臉頰的肥肉都快瞇成一條線。
我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呵呵笑著,pì眼又吸得更深了。
他一伸手就摸到最上層,拿了盒那層唯一一種泡麵。
我盯著他的側臉,心想或許我的臉也是這幺紅。
笑笑地接過泡麵後,我假裝要確認錢夠不夠,從口袋抓出零錢的同時刻意把銅板擠出去,接著便響起幾道清響的掉落聲。
我請他幫我拿著泡麵,就蹲下身子撿拾幾枚離得較近的銅板。
附近的撿完,又喃喃著好像滾進架子下面了,身體跟著往前趴向地面。
pì股隨著身子壓地而不斷抬高,高到漸漸脫離了風衣的遮蔽。
然後左手向外一伸,就把勉強保護著肛塞和pì眼的風衣給拉上去了。
我的心跳變得好快,呼吸也熱了起來,pì眼更是忍不住深深吸吻著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