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教日記(47)(1 / 2)

<hrsize=」1」>身著登山裝、自稱佣兵的平頭女抬起雙手綁好一度鬆脫的護目鏡鬆緊帶,動作未完,惡臭便乘著冷空氣漫開。

光是「布滿體垢的骯髒身體所飄出的惡臭」還不足以形容,臭味中帶有一股奇異且似曾相識的氣味,艾蘿很努力地回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

身旁的小主人則是從頭到尾都苦著一張臉,大概已沒有余力去思考吧。

待對方弄好並向她們靠近,奇特的味道一濃,艾蘿才確定那是愛液的氣味。

然而,並非單純是愛液這幺簡單,而是從骯髒的yīn道流出、附著在髒兮兮的wū肌上,混在體臭之間所呈現出來的味道。

仔細一看,那人裸露出來的手背和臉部,都是或龜裂或髒成黑紅的模樣,想必那身衣服下的身體還要更加難堪。

女佣兵bī近,主人就退縮到艾蘿身後,無處可退的艾蘿只好硬著頭皮面對對方。

「我是雪莉。

」雪莉?費茲伸出骯髒且粗糙的手,那手看起來不像是女人的,艾蘿並未猶豫太久就握上去。

儘管心里對這種髒wū程度完全不能接受,又對弄成這副狼狽樣的對方產生憐憫。

艾蘿一瞬間從雙方地位、外表、整潔、待遇上感受到優越感,在這股詭異情感cào弄下冒出「不要讓對方感覺到不被尊重」的同情想法。

話說回來,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呢?本來躲在背後直發抖的主人終究壓抑不住好奇心,悄悄地從旁邊探出頭。

雪莉注意到有個小不點在偷偷觀察她,眼神一飄說道:「雖然久了點,我按照約定等到妳們了。

」主人帶著疑惑與畏懼的聲音說:「妳……妳是安娜大人看過的那個雪莉嗎?」主人看過的?什幺時候?雪莉點頭,動作輕微卻讓人感覺彷彿會掉下頭皮屑或塵垢。

主人以同樣語氣追問:「可、可是妳的頭髮……」「比預期多待了不少日子,多少會長長啊。

」想起來了。

主人的母親在第一次試驗後不久,曾對計劃逃跑的她們說過有關雪莉這個女人的事情。

但是,當初確實是說「排除掉了」……代替專心思索著的女奴,小主人在得到答覆後稍微安心了些,但還是躲在艾蘿身後追問:「妳沒有被怎樣嗎……?」「嗯,沒被怎樣。

」不不,那身狼狽樣加上惡臭撲鼻,怎幺想也不會是沒怎樣吧?艾蘿的目光隨著這股想法變得不太禮貌,雪莉彷彿不在意又似未察覺般沒理會她,直盯著一對上視線就顯得膽怯的安娜。

「倒是有個和妳很像的人來看過我。

」想知道的話路上再談吧──雪莉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說道,接著朝安娜伸出手,還沒碰著,銀白色長髮就畏縮退至艾蘿身後。

艾蘿尷尬地瞄向當場吃了記閉門羹的雪莉,代替小主人點點頭。

但是要走去哪呢?艾蘿環視這間大同小異的黑色房間,出入口確實只有身後她們過來的那扇門。

雪莉帶她們到髒兮兮的病床旁,接著獨自抬起床尾、把整張床搬開約六十度,床底下竟然有塊和成人等身寬的坑洞。

洞口邊緣乃至通道內側貼滿一塊塊長方形紗布,布上頭殘留著不規則暗紅漬,看起來似乎是在給傷口包扎般。

仔細一聞,還聞得出淡薄的酸臭味。

「這是……出口?」雪莉頷首,放下床尾後又到角落去,從堆在那兒的東西中翻出一把手鎗。

艾蘿被她的舉動嚇到。

安娜則是不曉得那東西是什幺,腦袋正忙著處理出口帶來的驚喜與酸臭味帶來的刺鼻。

艾蘿注意到牆角還有另一把大鎗,但雪莉沒碰它就回到她們身旁,可能那把鎗沒子彈了吧。

此外還有些像是乾糧袋或罐頭的東西、一些遠遠看不清楚的小物,就是沒有針頭、點滴袋一類眼熟的物品。

雪莉的聲音將她目光牽了回來:「我們從這里下去,下面還有更長一段路。

好好跟在我後面。

」主奴倆面面相覷又看了看傷口狀的坑洞,雪莉竟然毫不猶豫就坐到坑洞邊邊,雙手抓住邊緣、縱身一躍,整個人就開始往下沉。

不是直接摔下去,而是一段、一段地下沉。

艾蘿牽著主人到洞口,想確認里頭到底是什幺、雪莉又是怎幺下去的。

可是她們只看到雪莉嫌麻煩似地彈舌,身體卻自動往下降。

雪莉仰起脖子,指示呆然的兩人:「身體進來就別亂動,會慢慢自己移動。

」就算這幺說……感覺還是很怪異。

但是都到這個地步了,也沒別的選擇,艾蘿只好以身作則,照著雪莉剛才的動作一步步下到坑洞去。

等身寬的洞口讓她不得不緊貼內壁,然而那些貼著紗布的內壁……是溫熱的。

其柔軟度宛如主人吹彈可破的肌膚,稍微用力壓迫,紗布上的紅漬就跟著加重。

就好像……不……這個根本就是傷口吧。

是什幺的傷口?又為何要貼滿這些沾有酸臭味的紗布?艾蘿緊張兮兮地胡思亂想,整個人沒入洞口,腳下觸及一塊柔軟卻相當穩固的地板。

她正欲安撫肯定嚇到不知所措的主人,沒想到雙肩傳來一股清涼的壓力,兩只小腳貼住女奴肩膀的主人已經準備好跟著降落。

應該要好好穩固主人的腳踝,可是洞寬太剛好,手沒辦法抬起來。

她只好默默用身體承受主人傳來的不安。

坑洞內的地板開始從中央往下凹,腳掌在一陣暖意消退後踩了個空,卻又在剎那的摔落後重新被充滿韌性的地板緊緊包覆住。

一次大約降下五十公分,落地時身體並沒有感受到沖擊,然而處於落地狀態的腦袋仍舊產生沖擊前一刻的錯覺。

艾蘿正積極消化這股微妙的不協調感,腳下繼續傳出凹陷感。

第二次下降時,昏弱的視線徹底沉入黑暗,肩膀上的壓力也不見了。

原來在降落時就和主人隔了開來。

不曉得主人能否適應這種感覺呢……溫熱的酸臭味、紗布和韌性的觸感逐漸被排除在外,只剩下擔憂主人的心情,艾蘿就這幺穿過黑暗的狹道,踩了個預料外的空、身體沿著帶些弧度的內壁滑落。

「哇……!」貼住腳底的冷空氣眨眼間就撲上雙腿,重力相隨直到五十公分外的高度,配合坑洞調整過的心理狀態再一次受到沖擊。

待整個身體牽著逐漸消逝的熱度投入冷空氣之中,身體這才產生告訴她現在正在摔落。

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該如何落地,雪莉已接個正著、兩手逆弓起將之橫抱在懷里。

不得不說,這種情況下再加上稍微恢復的微弱可見度,讓這位女佣兵干練的臉龐看起來有夠迷人……可惜對方並不領情,彎身一放,艾蘿就在冰涼地板的寒意整個襲上身體時迸出可憐的哀鳴。

緊接著主人也從大約三公尺高的天花板滑出,雪莉再度展現她帥氣又可靠的一面,兩手一抓,像在玩抱高高似的捕獲目標。

「妳別在我面前晃子孫袋啦……」「……誰、誰叫妳把安娜大人抱這幺高!快放我下去!」艾蘿按住寒意,趕緊起身接過主人。

雪莉打量著她們倆,那對目光明顯是針對主奴倆的下體而來。

「那個人來看我時,私處也是這副模樣。

原來不是錯覺啊……」思量數秒,雪莉目光中的新鮮感迅速褪色,然後就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她們從黑色房間掉到深灰色的橫六角狀空間,可見度並未隨著前後延伸的空間變寬闊。

地板的冰涼感依舊,大理石通通消失,磁磚與磁磚之間發出的淡光理所當然也不存在於此。

令視野縮減約莫百分之二十的光源,來自分布在空間六角的信號燈,光線微弱到必須靠近每十步左右設置的信號燈旁才能看清楚四周構造。

主人似乎很在意腳下那一大片與大理石相異的地板,艾蘿也不免跟著做出諸多猜測,不著邊際的胡說八道傳進前方的雪莉耳里,就昇華成有聽沒有懂的答案。

艾蘿弄不懂的是樹脂如何造出如此堅韌的地板,安娜困惑的是樹脂到底是什幺東東。

情報量過少的思考不一會兒就凋零,關鍵的時間點可以是重新牽起的雙手,也可以是搶在感覺到體溫前就先一步舒緩下來的心情。

直到遠離帶有酸臭味的天花板洞口以前,她們倆總有一人會忍不住回頭。

那是在未知中茁壯的不安里,唯一還能把握住的線索。

待再也看不見下來的地方,雪莉猶如算計好似的,說起了有關她在此處遭遇的事情來轉移主奴倆的注意力。

雪莉和她的隊伍受僱執行這趟救援任務,委託人正是艾蘿的父親。

然而他們卻迷失於bào風雪,彈盡援絕的情況下又遭遇一支奇怪且具有敵意的?u>游椋yòu啪捅換彝敷尰已劬Φ吶9ぉひ約芭5硨竽僑壕藪笥摯植賴募一鍩骼!5毖├蜃遠淘蕕幕杳災芯壓詞保丫蒙硨諫考洹6詰サ骶吧形t話樗嫠模悄切┡剎簧嫌貿〉淖氨敢約耙桓黿渴蕕男v1?br/>當事人之一聽到這段,壓抑不住有點激動的心情chā嘴說:「妳在外面看到的是警衛系統啦!而且是安娜大人cào控的。

很厲害對吧?」「厲不厲害我沒印象,畢竟那時候很快就昏過去了。

」「所以就是很厲害呀!」主人神氣活現地翹著鼻子,但是雪莉並未附和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