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不可置信的表演(女奴調教 獵奇 血腥 重度虐身 葯物刺激)(2 / 2)

「我是帶人過來看看,其他奴是怎幺過日子的,尤其是背叛的奴」嚴熙言語里透著寒氣,抬起雙眸看向美杜莎。

「噯」美杜莎吃驚,眼前這個孩子是奴聽說炎帝放了禁言,新收了一對雙胞胎,眼下這個難道是其中一個美杜莎的眼立刻放光,因為眼前這個孩子長得真是精致漂亮,怪不得炎帝喜歡。

「那有什幺我能幫您的還是說」美杜莎用帶有侵略的眼神看向方逸倫。如果炎帝把這樣一個男孩交給我那我能保證讓他生不如死摧毀這幺美妙的東西,那該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跪坐在地上的方逸倫驚恐的抬起頭看向美杜莎,隨後又看看炎帝雙眸里的頓時浮起一層霧氣。難道說嚴熙帶自己來這里,是要讓這個女人接手嗎他不會真要把我想到這方逸倫已經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說說這個奴的情況。」嚴熙完全沒有要接美杜莎話的意思,而是抬抬下巴指了指正在痙攣的女奴。

「哦她啊據說她是第二次逃跑被主人抓回來了,說到她主人,炎帝應該認識,就是王家那個肥頭大耳的董事長,老王送來的時候給了一筆錢,特意說這個奴用完了,就幫他扔到公共區去,他不要了。畢竟逃跑背叛那可是重罪」美杜莎沒有說完,就聽見身後傳來「哐哐的聲音,回身一看,是那個女奴忍受不了疼痛正在拿後腦撞擊金屬床面的聲音。

「這破奴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把她頭給我扳正嘍」美杜莎說完就看兩個調教師一個人按住女人的頭,另一個人在女人頭部兩側按了金屬板,透過板面的空用繩索固定住女人的頭,這樣一來女人的頭就連左右擺動也做不到了。

「你倆別閑著,沒看後面空著呢我這跟炎帝聊會天,你倆沒事給她開開窗嗯就10公分吧。」美杜莎身手把電擊量轉到最大,示意兩個拷問師去擴張女奴的後穴。

女奴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就看身體不停的抽搐顫抖,雙眼瞪的巨大死盯著天花板。

「真是讓您笑話了,這奴老王調教的可真不怎幺地,完全沒吃過苦。」美杜莎撇了一眼那兩個正在忙活的拷問師,繼續回來和嚴熙調侃。

「王總根本就不會調教奴隸,他那個只是單純的虐待,不過確實聽說手段挺毒辣的。不過現在人在你手上,你准備怎幺做」嚴熙說著默默垂下眼角掃了一眼方逸倫,方逸倫此時幾乎已經癱軟在地上,臉色慘白直勾勾的看著哪個正在遭受電擊的女奴。

「女奴嘛,當然是懲罰子宮了,反正最後是要丟到公共區的,那就玩的開心一點。」美杜莎笑著,語氣簡直就是談笑風生,完全無法聯想到她是在說一件這幺可怕的事情。

「呦時間差不多了,該下一步了別沒玩完呢人就死了。」聊了一會感覺炎帝沒什幺想說話的意思,美杜莎看了眼時間,都過了20多分鍾了,等在回身的時候看見女奴的後穴里已經插了一個大概10公分的假陽具。而女奴的花穴已經被電擊的流血不止。

關上機器的開關,看旁邊的拷問師正在給女奴注射強心針和營養液,就知道那個女人估計也就剩下半口氣了,就在給女人清理身體的時間里,明顯感覺那個女人胸膛的起伏開始大了起來,這算是撿回一條命,但之後呢,又會遭遇怎樣的酷刑呢方逸倫想著。

美杜莎把雙手伸進女奴的花穴,摘下女人宮口的環扣,鋼環扔在鐵盤里的聲音能感覺到那鋼環重量十足。

「去拿凝血針來,省得一會噴的一身都是。」美杜莎對著面前的拷問師說到,就在這會看見里屋的拷問師推著一個盆走了出來,盆里裝滿了男人拳頭般大小的球體,看材質應該是硅膠質地的。

其中一個男人正在從一個瓶子里抽著透明的葯液,大概一共抽取了三管,用不銹鋼質的托盤送到美杜莎面前。美杜莎莉利索的拿起其中一支,直接扎在女人的宮頸上,整管葯液瞬間推射進女人體內。

方逸倫正狐疑的注視著美杜莎,不曉得這個女人要做什幺,就在下一秒,美杜莎一把抓住女人的宮頸,用力往體外拽,眼看著可憐的女奴悲鳴的嗚咽聲,美杜莎卻一點沒有手軟。

已經隱約見到宮頸已經露出花穴,美杜莎拿起剩余的兩只針管分別從女人的小腹刺入注射。女奴痛苦的想要掙扎,但實際上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透過口球塞能看見女人已經吐出陣陣白沫,可見女人的身體已經產生了機能反應。

此時方逸倫被眼前的事物嚇的已經無力抬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身體一個勁的往牆角縮。

「往前靠,仔細看,別讓我說第二遍。」嚴熙低沉的開口,而那字字句句都聽的方逸倫不寒而栗。這就是夜寵最陰暗的地方嗎這些人怎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他們臉上的表情,那兩個拷問師表情從容,而那個自稱美杜莎的臉上卻帶著興奮與貪婪。不敢在說什幺,方逸倫只好勉為其難的向前靠了靠,逼迫自己繼續看下去。

「這幺漂亮的器官,看起來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此時女奴的子宮已經被完全拉出體外,子宮的顏色鮮紅,但並沒有流出多少血液。而女奴早已經不堪重負,暈死在拷問台上。

美杜莎給子宮做了體外消毒,並且給子宮注射了一陣擴張劑。之後接過拷問師遞過來的一個纖細的鴨嘴鉗,做了大量的潤滑,對准女人的宮口就推了進去。女奴已經完全昏死,但連接著的檢測器上顯示女人還有心跳。

「來來來,打開看看,這里面是不是也一樣漂亮。」美杜莎手里擰動著鴨嘴鉗上的一個轉扭,鴨嘴鉗緩緩的撐開了女人的宮頸,幾乎已經可以清晰的看見子宮的內部,那個濕潤而又柔軟的溫床。

美杜莎向其中一個拷問師伸手,就見那個男人從盆里取出一個球體,將球體沾滿了潤滑液遞給了美杜莎。方逸倫不可置信的看見美杜莎居然把那個球體塞進了女奴的子宮。接下來繼續2個、3個、4個的塞進去,最後女奴的子宮被撐開到了極限,就像是懷孕了一樣,只不過子宮是掛在體外的。

美杜莎將一個軟頭的導管插入子宮,收回了鴨嘴鉗,順便在宮頸的根部扎上一根棉線。導管的去另一頭連著一個輸液袋,當美杜莎調整流量,一袋液體很快流入女人的子宮,連續灌了三袋,感覺女人的子宮又漲大一些,但看起來更圓了。美杜莎才滿意的抽出導管,扎緊了宮頸根部的棉線。接著就看另外兩個拷問師在子宮上刷著一種液體,然後用特殊的透明黏膜包裹起來,使用了一種束縛捆綁,把子宮的重量固定在女人腰部。

而這時女人完全得到釋放,只可惜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金屬床上,絲毫沒有生氣,若不是胸口還有微弱的起伏,真就像是死去一樣。眼看著兩名拷問師把女奴推出房間,最後不知去向。美杜莎笑盈盈的又站在嚴熙面前。

「你說現在的客人也是奇怪,就喜歡干女人的子宮,這奴的宮腔填塞倒是做的還行,希望她在公共區能活過一個月,畢竟那些有變態口味的老板就喜歡這樣的。」美杜莎好像很累似的抱怨著,誰能呈想和剛剛那個臉上帶著滿足和欲望的居然是同一個人。

「你去忙吧,我這還有點私事。」嚴熙的臉很臭,完全沒搭美杜莎的話。剛剛的場景估計身下的方逸倫已經嚇壞了,而嚴熙帶他到這種地方就是要告訴他,自己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如果不是現在嚴熙已經舍不得體罰方逸倫了,那現在躺在調教室里被懲罰的那就該是方逸倫。

「呦那您先忙我歇著去了」美杜莎嫣然一笑,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了嚴熙和方逸倫兩人。

「說說看,有什幺感想」嚴熙低沉的話語中依然沒有溫度。看著身下目光呆滯的方逸倫,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男孩這是被嚇傻了。

「主人倫的身體是您的心也是您的倫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請您相信倫」聽見嚴熙的問話,方逸倫這才回過神來。太可怕了,那個女奴一定會死的。方逸倫雖然害怕,但大腦還算能夠運轉,他知道嚴熙為什幺帶他來這里。這是警告,又是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