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舞台上的你,真美!(鈴鐺與禁言相遇 女奴公開調教)(2 / 2)

眼看著花核又漲大了幾倍,感覺表面已經被撐的像絲布一樣薄,女人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抓進了掌心的肉里。

「主人這這是要做什幺」結從一旁遞給禁言一把消過毒的手術刀,這個動作看在女人的眼里異常驚恐。

「別害怕,就是幫你把多余的東西去掉,很快的不疼」男人笑眯眯的,溫柔的對7號說。

禁錮著7號的肌肉男雙臂用力,將7號的腿分的更開也扣的更牢。禁言帶上醫用手套,一手捏起女人的花核,另一只手拿著手術刀,在花核的根部做了一個環切的動作,力道非常之穩,花核的表皮很快被剝落,沒有了表皮的束縛,花核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粗變長,一些鮮血也不受控制的擠了出來。

「呀啊」女人痛苦的哀鳴,低頭看去,帶著血絲的花核越來越長,足有5、6公分。

結這會兒又遞給禁言三個像扳指一樣的金屬環,這三個環分別有魚線亂接,禁言先將一個環套在女人的花核上,擰緊。在將另兩個環分別套在女人的兩個大腳趾上。在身後拖著女人的肌肉男雙臂慢慢放松,女人的兩腿開始不吃力的下墜,這樣兩個腳趾就起到拉扯花核的目的,這可讓七號快要瘋了,腳撐不住,就會拉扯花核,花核就還在變長,直到肌肉男完全松手,女人就這樣雙手被吊著,腳無法落地的扯著花核,懸在天花板上。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大約過了15分鍾,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拍手,搖晃著頭贊嘆著,就看女人的花核已經被拉長到10幾公分,大概有兩指粗,花核表面也呈現了男人陰莖上才有的靜脈血管。

「如果您沒有什幺事,那我就先離開了。」禁言冷冷的說。

「能幫我調些輸液的葯劑嗎我覺得長度是夠了,我希望能再粗一點。」男人溫和的說,感覺好像麻煩了禁言,還帶有些歉意。真難以想象一個看上去彬彬有禮又謙和的人,居然是一個怪癖s。

禁言並沒有自己動身,而是側頭示意結去配制葯液。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趁著空檔,命令5號去給女奴口交,5號得到命令,把女奴花核上的束縛環拆掉,像是給男人口交一樣,開始吞吐花核,這個舉動讓女奴痛苦的求饒,本就失去了表皮的花核異常敏感,別說口交了,就算是微風劃過都能產生快感,可這快感持續的太久,就會變成鑽心的折磨。

結將調好的葯劑遞到禁言手里,禁言想在女人手背上扎針,卻被男人制止了。

「不要扎在手臂上,我看到那里也有靜脈血管,還是扎那里吧。」男人指著爆出血管的花核,這溫和的口氣聽在女奴那里聽起來是如此的刺耳,花核被無情的吞吐著,如果繼續給花核輸液,說不好被調教者就會精神崩潰。

禁言稍微頓了一下,卻沒有拒絕,5號識趣的退開,禁言則是給花核靜脈處消了毒,細小的輸液針頭插入了其中,起身轉動輸液泵,液體開始緩緩滴進女奴的身體里。

「啊主人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啊」女奴此刻已經是滿臉的淚水,全身的汗水。對花核長時間的刺激已經完全沒有了快感,酸脹、刺痛和難耐紛紛涌上心頭,女人無助的哭喊著,求饒著。

「小七這是委屈了,你看看光顧著前戲了,忘記進入主題了,這都是5號不貼心,等回去我就罰他。還愣著干嘛去讓小七舒服舒服,」男人坐在沙發上看似假裝生氣的對肌肉男說著。可肌肉男聽見主人的話明顯的一愣,因為他知道主人並不是隨便說說的,可是眼下5號遲疑只停留了一秒,下一秒就拉開腰上的圍擋,跨間粗大的性器立刻暴露在眾人眼前。

「主人主人小七想要主人的求求您求求您」女奴滿臉淚水的抬頭,淚汪汪的注視著男人。因為她馬上就明白了主人的意圖,可在看5號的性器,女人哪里見過這幺猙獰的東西,那性器足有一般女人手腕一樣粗,而且柱身上有各種圓形的凸起,那是一種入珠手術,而且在龜頭的邊緣串著一排的金屬環扣,鈴口足有一個小手指那幺粗,勃起的狀態下估計已經超過15公分了,做為處女的七號如果被這個性器進入,一定會裂開。

「不要任性,來笑一個給主人看看。」男人還是溫和的說,再看5號從隨身的口袋里掏出了尿道栓,本以為是要給女奴用,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擠開自己的鈴口,將尿道栓插入早已勃起的巨大性器之中。

女奴抽泣著,希望主人能改變主意,所以對著主人勉強擠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在看肌肉男雙手已經掰開女奴的雙腿,用性器摩擦女奴的花穴入口。

「噯,禁言,我今天就帶了5號來,麻煩你把結借我用一下可以嗎」看著禁言帶著結准備離開,男人又開口問道。

禁言停在原地,微微蹙眉,顯得有些不悅,剛要開口拒絕,男人接著說:就是讓結幫小七口交,一會我就讓他回去,不會越界的。」男人笑的殷切,而且他在夜寵也算得上是. com,所以不能騷擾或調教有主的奴,這點規矩他是懂的。

禁言猶豫了片刻後沖結使了一個眼神,結立刻低頭領命,在回身的同時聽到了凄慘的喊叫聲,5號已經將整個性器一鼓作氣的插入了7號的花穴,結合處不意外的滲出鮮血。

禁言用余光看了看結,只是低下身含住女奴的花核開始吞吐,再看男人沒有什幺要說的,才離開了房間。想必接下來那個女奴要面對的將會是地獄一般的體驗,所以說外表看上去溫和的人,內心往往住著另一個自我。但那都不是禁言需要考慮的事情,就算拍賣會成功售罄,工作還有很多。

夜寵走廊的拐角處,一個黑影沖了過來,撲身將禁言壓在了牆上。這一下,禁言猝不及防,被撲了個正著整個身體被按在牆上無法動彈。

「什幺人」禁言被後面的牆撞的有些吃痛,黑發散落在眼前遮住了視線。禁言雙手推搡著眼前的人,努力的抬起頭想要看清,無奈他的對手力大無窮,從體力上來說禁言完全不是對手。

「抓到你了」是個男人,而且說話的聲音很有磁性,異常的勾人。禁言定睛才發現,這男人有一雙綠色的眸子,而且長得也太漂亮了,很像童話里的王子。

「你要干什幺」禁言警惕的發問,既然無法掙脫開,只有先對峙試試看。

「你每場拍賣會我都在你卻沒有注意到我」男人的口氣略顯的失望,但下一秒嘴角翹起一抹迷人的笑意,那笑容撩人心弦。「我喜歡你。」聽見這話,禁言以為是自己幻聽了,直到感覺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腰間又緊了緊才回過神。

「這位客人,這里不是你胡鬧的地方。」禁言估計這又是哪家有錢的少爺吃飽了撐的沒事做,這才壓了壓火氣說道。

「沒有胡鬧」男人的笑容更加深邃了,抬手撩撥著禁言的發絲接著說:「舞台上的你真美」

「請您放尊重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禁言拍開正在撫摸自己秀發的大手,堅定不移的盯著男人的眼睛。

「不客氣呵呵好啊」在體能上男人完全能夠壓制禁言,這倒是引起了男人的興致,倒是要看看禁言要怎幺不客氣。

「鐺」的一聲,禁言居然用額頭去撞了男人的鼻子,這一下疼的男人捂著臉後腿了幾步,沒兩秒鍾,就看鮮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而禁言則是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大步的離開了。

這些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欠收拾,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他禁言,有警告不聽,那苦果子只有自己吃,這可怨不得別人。

看著禁言離開的背影,男人不但沒有憤怒,反而是露出一抹深沉的笑容,像是寄予獵物的狐狸。「嘶好疼性子這幺烈還真小瞧你了。」感覺鼻子像是開了水閘,鼻血止不住的留,無奈男人只好狼狽的仰起頭,看來得先想辦法止血才行。

擺脫了神經病的糾纏,禁言回到辦公區開始整理工作。晚上炎帝會回來,說是回來有事情交代,可禁言還是會清理身體,只要有主人在,身體必須時刻保持干凈,炎帝那個人,隨時都會要。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結敲門通知說炎帝已經在會客室了,讓禁言現在就去。結在幾小時前就已經回來,聽說那個女奴被調教的很慘,調教過程中整個人已經喪失意識,下身流了很多的血,花核變得又粗又長,最後是被裹著毯子扛走的。不過這都是小事,對禁言來說先要面對炎帝才是重中之重。

「鐺鐺鐺」禁言輕敲幾下門後緩緩按動門把,進門後不意外的看到炎帝,而且還有一個人,貌似正在聊著什幺,那個人背對著禁言,而且還帶了一個鴨舌帽,禁言沒有在意,只當是普通的客人。

「正好,你過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嚴熙嘴角掛著笑容,看上去倒不像是對待客人的態度,禁言緩緩靠近二人,直到那個男人轉身,禁言毫不猶豫的停住了腳步。

「是你」禁言顯得有些不爽,微蹙著眉,那臉色簡直比鍋底都黑。這不是在走廊上騷擾他的變態男嘛就算走廊上燈光有些灰暗,那一雙綠色的眸子禁言也不會記錯,更何況那家伙鼻子上還貼著膠布絕對沒有認錯人

「喲你們認識」嚴熙倒是一幅看到了什幺好戲一樣的神情,悠閑地問道。

「不認識見過而已。」禁言搶先開了口,恢復了冰冷的語氣,他才懶得去復述上午遭遇,省的麻煩。

「他叫鈴鐺,半年前從意大利回國,記得我跟你說過,夜寵稀缺醫療人才的事嗎鈴鐺正好是醫學界的天才,至於為什幺會到夜寵那是因為他還有另一重身份調教師。」嚴熙說著,能感覺禁言的眼中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變化,但那只是一瞬間。

「很高興認識你,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搭檔了。」鈴鐺很紳士的抬起手,要和禁言握手,誰知道禁言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這樣的反應也在鈴鐺的意料之中,所以也就不怎幺尷尬,又把手收了回來。

「炎帝,我覺得醫生就是醫生,調教師就是調教師,還是專攻一項來的好。現在調教師的人手還夠,不用再加人了,所以這位還是好好做他的醫生吧。」禁言平平地說道,因為他根本就不想跟鈴鐺有任何接觸,這個人在他眼里就是個上不了台面的無賴。

「呵你今天居然一口氣說了這幺多話這還是我認識的禁言嗎」嚴熙覺得很有趣,正常情況下禁言應該只回答「嗯」這一個字才對,是什幺讓禁言居然有了情緒波動嚴熙想著。

禁言不語,抿著唇線將視線挪到一邊,並且長長呼出一口氣。的確,費不著跟這個無賴制氣,他願意干就讓他干他的,只當他是條平行線。

「相信我,既然是我看中的人,就一定有他的價值。」嚴熙一手拍在禁言的肩膀上,傾身在耳邊說著。其實鈴鐺在意大利非常有名,小小年紀就考過了醫學院的博士,多家頂級醫院花重金都請不到他,他卻自己送上了門。

說來嚴熙也很好奇,放著那幺多家醫院不去,居然跑來俱樂部做私人醫,雖說他提出需要獨立的醫療占地和醫療掌管著的條件,但這對嚴熙也不是什幺大事,而且鈴鐺只要求領調教師的報酬即可,嚴熙是生意人,這幺劃算的買賣自然就答應了。

嚴熙自然也是問過原因,鈴鐺只是說:「他厭煩那些一本正經只會寫論文的醫學書渣,他要的是更自由的空間,做他想做的實驗和手術,況且他也是個調教師,夜寵就在適合不過。錢什幺的在鈴鐺看來還不如一把手術刀能讓他快樂」。其他的嚴熙也就沒過多的追問,在禁言來之前剛簽完入職合同。

「是」。禁言不再多說,就算鈴鐺在夜寵任職,夜寵這幺大,也不一定有機會能碰到。況且是炎帝安排的人,那就無需多說,接受安排就行。

「既然這樣希望你們合作愉快。」嚴熙露出一個笑容,拍拍禁言的肩膀,又轉頭看了看鈴鐺。鈴鐺只是禮貌的沖嚴熙點點頭,其實心里早就得意忘形了。禁言終於離你近了一步。

「對了,今天晚上我主夜寵,你去准備下」。嚴熙剛要出門,卻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對禁言說。

「是」。禁言輕聲應道。炎帝的意思禁言再明白不過,這是叫他去准備晚上調教的房間,說到底無論禁言多幺優秀,還是炎帝的私奴,只不過無人知曉罷了。

「昨天的事是我太心急了」看嚴熙出門,鈴鐺才露出那一副痞子般的壞笑,這種笑容但凡換了任何一個人可能都會顯得猥瑣,可偏偏這家伙卻長了一張王子的面孔。

「滾」禁言面露嫌棄,側身向後退了一步。他是再也不想跟這個神經病再來一次零距離接觸,炎帝認可他,可並不代表自己也認可,畢竟第一印象很重要。禁言說完直接瞪了鈴鐺一眼,甩甩手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鈴鐺一人。

「真調皮」鈴鐺笑著自言自語。其實禁言的反應是在鈴鐺的預計范圍之內的,這座冰山還需要慢慢挖掘。早在一年前就聽說夜寵有個絕美的冰山調教師,所以鈴鐺才收集禁言的資料,直到半年前決定要進入夜寵,接近禁言,潛伏了幾個月之後,看過無數次禁言的調教表演,鈴鐺確定這個人就是他要尋找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