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玉滿樓內其他侍女不同,曉翠對林子軒的稱呼不是林公子,而是少爺。
秦雨甯當初指派到玉滿樓來的侍女有好幾個,曉翠便是其中之一,見到自家少爺,曉翠顯得非常高興。
「少爺,您近來怎么那么少來玉滿樓找少夫人呀」
林子軒的靈覺發揮到極致,確認四周方圓幾十丈內再無第三個人時,道:「曉翠,少爺問你件事」
「少爺您說。」
見林子軒似有要緊事,曉翠連忙道。
「你們玉滿樓的凌仙兒姑娘,近來在她身上有沒有發生一些奇怪的事」
「仙兒姑娘」
曉翠有些訝然林子軒為何要問起凌仙兒,但她還是認真地想了想,「奇怪的事……沒有呀……」
林子軒眉頭一皺,「真的一點都沒有」
「真的沒有。」
曉翠十分確定地點了點頭。
林子軒聽得有些失望,看樣子是他多心了。
點了點頭,正准備讓曉翠離開,後者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又補充道:「對了少爺,仙兒姑娘最近這幾天似乎跟張公子鬧了矛盾,連續好幾天都不肯見張公子,令張公子非常失落傷心,不知這個算不算奇怪的事」
「張公子他莫非是凌仙兒的相好」
林子軒皺眉問道。
「回少爺,正是。」
曉翠如實地回答說,「張公子是在半年前由少夫人親自邀請來玉滿樓的,當時與張公子一同看上仙兒姑娘的,還有當朝的李燁世子,兩人不時爭風吃醋。但沒多久,仙兒姑娘便跟張公子好了上。」
「張公子非常疼愛仙兒姑娘,整個玉滿樓上下人人皆知,就是不知為何這幾天,仙兒姑娘怎地跟張公子有了矛盾。這不,張公子這幾日,晚晚喝得爛醉如泥。」
林子軒聽得眯起了眼睛。
司馬瑾兒是什么身份,一般的權貴,她連見上一面的興趣都欠奉,這所謂的張公子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受到司馬瑾兒親自邀請。
同時在曉翠嘴中知道,凌仙兒的相好便是這張公子,難道說司馬瑾兒如此緊張陸中銘跟凌仙兒的事,是怕陸中銘的出現會破壞這張公子跟凌仙兒之間的關係聯想到她今晨的動怒,再到方才鬆一口氣的情形,林子軒越想越有可能。
可司馬瑾兒著緊這件事的原因又是什么他的腦海中,彷彿閃過了某些東西,但卻難以抓住。
他沉聲問道:「這張公子全名叫什么是什么來頭」
「只知道張公子全名叫張聞雲,至於他是什么身份,大概只有少夫人和仙兒姑娘知道。」
「張聞雲……」
林子軒喃喃念了幾句,這個名字他很陌生,可以確定他並不認識此人。
曉翠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您該不會……是看上了仙兒姑娘吧」
林子軒一聽,啞然失笑:「當然不是,你別多想。」
曉翠立時鬆了一口氣。
在她心里,凌仙兒身為一代才女,才貌雙全,但畢竟她已和張公子在一起有段時間,珍貴的處子之身必定早被張公子奪走。
而自家少爺貴為蓬萊宮未來的主人,說白了,現時的凌仙兒是配不上她家少爺的,更何況就算他真的愛上凌仙兒,少夫人也絕不會同意。
在曉翠看來,唯獨天仙般的少夫人才是少爺的良配,其他的女人都不行。
林子軒自是不知這丫鬟腦袋里在想什么,只見他臉色嚴肅地道:「曉翠,你要記住,今日我向你打聽的這些事,絕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瑾兒在內。」
「啊,連少夫人問起也不能說」
曉翠顯得很吃驚。
「對。」
林子軒鄭重地道,「我要調查一件很重要的事,包括瑾兒也別讓她知道,明白嗎」
曉翠畢竟是蓬萊宮出身,面對自家少爺的要求,哪怕有疑問,但仍堅定地點頭。
林子軒這才放心地離開。
回到別院,得知陸中銘出去辦事,林子軒只好放棄向他詢問關於張聞雲來曆的事,靜下心來修煉打坐。
夜色漸深,林子軒仍沉浸在忘我的境界當中,對外界毫無反應。
林子軒並不知道,回到別院的陸中銘,確認林子軒在屋內靜心練功後,又悄悄地離開了。
…………「小姐,張公子又喝得爛醉如泥了,您真不去看看他」
說話的,是一名容顏頗為俏麗的丫鬟,乃凌仙兒的貼身丫鬟。
在丫鬟的身前,一位嬌憨可愛的少女正坐在銅鏡前梳頭髮,聞聲搖頭說:「這么晚了,我要上床休息了,你先下去了。」
丫鬟欲言又止,但還是乖乖地掩上了房門,退了出去。
待丫鬟離開後,原本顯現在凌仙兒臉上的慵懶神情立時一凝,似有什么難題一般。
下午司馬瑾兒使人來找她,到那兒後,她才知道自己跟陸中銘的關係暴露了。
凌仙兒不明白,陸中銘明明跟她保證,他出入玉滿樓絕無第三個人知道,為何司馬瑾兒會知道這件事。
從司馬瑾兒口中獲悉,陸中銘已保證從今往後,將不再與她有任何來往,凌仙兒立時生出功虧一簣的想法。
銅鏡中反映出她那張眉頭緊鎖的俏臉,凌仙兒覺得必須想個辦法,再暗中聯繫上陸中銘,否則夫人交待給她的任務她將無法完成。
正當凌仙兒皺眉苦思的當兒,耳邊傳來窗戶被輕敲的聲音。
緊跟著,一道低沉的嗓音輕聲道:「仙兒,是我。」
喜色立即浮上凌仙兒的臉上,她迅速地把房門拉開了一條小縫,下一刻,一道熟悉的身影便閃了進來。
關上房門,凌仙兒直接投進了來人的懷抱,「銘哥,你終於來了,仙兒還以為你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跟仙兒見面了。」
說完,凌仙兒的香吻直接印在了陸中銘的嘴巴上。
陸中銘懷抱著這嬌滴滴的小美人,與她熱情相吻,一雙大手也不閑著,隔著薄薄的睡裙,一邊揉搓著凌仙兒胸前那對與容顏不相襯的碩大胸乳。
凌仙兒被他揉得「嚶」
了一聲,「銘哥,你真壞,你還沒回答人家的問題呢。你知不知道瑾兒小姐下午找我過去,跟人家說了什么嗎」
陸中銘真是愛煞這童顏巨乳的小美人,這是一種有別於劍姬的刺激體驗。
把她摟在懷里,一邊摸她,一邊好言安慰道:「乖寶貝,你銘哥怎捨得從此不見你呢,那只是權宜之計罷了,你我兩情相悅,咱倆要做什么是咱們的事,怎輪得到外人對我們指指點點。」
凌仙兒美目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喜意,下一刻,一對美目竟水汪汪地,蒙上一層水霧,似是極為傷心地道:「可是瑾兒都跟仙兒說了,你那位蓬萊劍姬性情驕傲,她決不會允許她的男人有三妻四妾,仙兒……仙兒是注定跟銘哥有緣無份了……」
「哎,我的好寶貝,先別哭嘛,你聽我說。」
陸中銘手忙腳亂地給她抹去眼淚,心疼地道,「我自是知道劍姬的為人,要她接受你是絕不可能,但你們倆一個在蓬萊島,一個身處帝都,相隔何止千里。
劍姬是個大忙人,她根本沒有精力去管到這邊來,只要我們小心謹慎,今後你脫離了玉滿樓,天高海闊不是任由你飛嗎」
凌仙兒臉上先是現出喜意,但緊接著,她又有些擔憂地說:「可是,銘哥,我聽說蓬萊宮勢力不弱,要是蓬萊劍姬派人來調查,我們倆的關係不是一查就清楚嗎」
「呵,這你就多慮了。」
陸中銘得意一笑,道:「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嗎,我是武宗,雖說劍姬在大陸上名聲極盛,但在帝都的范圍內,我的影響力比她更甚。我近來還在五湖山庄附近專門為你購置了一大片土地,用來共築我倆的愛巢,到時你就是那兒的女主人,一切由你說了算。」
凌仙兒的臉上現出不可思議之色,有些顫抖地道:「這是真的嗎,銘哥,仙兒沒有在作夢吧」
陸中銘見她一臉感動的模樣,心中的豪情萬丈,「當然是真,我絕不會騙你的。」
緊跟著又道,「來,咱們到床上再慢慢細說。」
凌仙兒一臉嬌羞地輕捶了他胸口一下,任由後者哈哈一笑,將她抱上床去。
不多時,兩人便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摟抱在一起火熱地親吻著。
陸中銘瞪大了眼睛,看著凌仙兒胸前這對碩大無比的巨乳,一邊揉搓一邊讚歎道:「真大」
凌仙兒聽得紅著臉,「比你那位劍姬的還大嗎」
陸中銘聽得出她語氣中帶有的一絲攀比意味,知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劍姬,於是便道:「劍姬的胸雖也不小,但比起你仍稍遜了一籌。」
凌仙兒臉上,果不其然地現出甜甜的笑容。
陸中銘把玩著手中這對碩大的圓球,下身的肉根很快硬得發疼,於是湊到凌仙兒耳邊,道:「仙兒,轉身趴到床上去,今趟我要在後面干你。」
凌仙兒一臉嗔羞地打了他一下,「銘哥,你……你太壞了。」
但她嘴上這么說,身子卻是聽話地轉過去,俯趴到床上,露出她圓潤的臀峰。
陸中銘在她臀部用力揉捏了幾下,呵呵一笑:「你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害什么羞。」
誰知凌仙兒卻是轉過頭來,小嘴扁扁,「仙兒還不是你的女人呢,人家都還沒跟張公子分手,你這是在給張公子戴綠帽子。」
一聽到這個,陸中銘輕哼了一聲,說:「張聞雲那小子搶在本人前頭,得了仙兒的紅丸,如今我給他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只見他扶著胯下已經堅硬無比的陽具,抵在了凌仙兒泥濘濕漉漉的小穴口,說:「但這綠帽子今晚是最後一回了,今夜過後,你仙兒就完全屬於我了,我要把你的肚子給干大。」
話音一落,陸中銘就狠狠地向前一挺,陽根從凌仙兒的兩片臀瓣中,盡根直沒進她體內。
「啊……」
「嗯」
床上的男女,分別發出了舒爽的叫聲。
陸中銘聳動著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把凌仙兒插得呻吟不止。
「啊……銘哥,你太壞了……這樣插仙兒。啊……你給張公子戴綠帽還不夠,還要仙兒給你生小寶寶,太壞了……啊」
「銘哥……你真要仙兒……給你生小寶寶嗎」
陸中銘壓著她的香臀,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沒錯,仙兒,給我生個孩子吧。」
凌仙兒一邊承受他的撞擊,一邊斷斷續續道,「可是……你不是還有劍姬嗎……讓……讓劍姬給你生吧,仙兒怕痛……」
「噗嗤噗嗤」
的聲響不斷。
陸中銘一邊用力操干,一邊道:「我和劍姬在一起時,每次事後她都會運功把體內的精液都逼出來,縱有殘留,也被她運功殺得干干淨淨,她現時根本就不願給我生孩子。我卻不能不急,好仙兒,你就答應為夫的請求吧。」
這是陸中銘的一塊心病。
劍姬一直不肯答應他的求婚也就罷了,就連兩人歡好,劍姬也只是在享受男女歡愛的過程,全然沒有要為他生孩子的念頭,令陸中銘極是鬱悶。
被壓在身下操弄得一副快斷氣模樣的凌仙兒,美目閃過一絲喜色,複又隱去。
「那……那仙兒就勉為其難,替銘哥生一個吧。」
陸中銘頓時大喜,兩手抓住她的臀瓣,「啪啪啪」
地更加用力地操弄了起來。
「仙兒真好,為夫就不客氣了。」
凌仙兒趴著的俏臉,閃過幸災樂禍之色,嘴上越發的嬌媚:「來吧,銘哥,再用力。」
今趟出來辦事,陸中銘已多日未與劍姬歡好,因而這幾日陸中銘連續地將精力發洩在凌仙兒身上,並且體驗到了另一種與劍姬截然不同的享受,真個是令陸中銘名不思蜀,當下撞擊得格外用力。
陸中銘足足肏了凌仙兒半個時辰,便漸感不支,得到美人的允許,便在她體內射了個暢快淋漓。
兩人又說了一會親密話,陸中銘才依依不捨地道:「好了,過幾天我有要事要上蜀山,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下次再來。」
凌仙兒臉上現出失望之色:「你今晚不再陪仙兒嗎」
陸中銘搖頭說:「不了,我有些懷疑正是前幾次我在你這過夜,清晨熘出去時才被人看見,所以趁夜色離開最好。」
「好吧,銘哥,你下次定要盡早過來。」
說完,她摸了摸赤裸的小肚子,微微一笑,「也不知這里頭是否有了銘哥的小寶寶。」
陸中銘聽得心情格外愉悅,哈哈一笑,在她嘴上重重吻了幾下,「有了最好,屆時我定將仙兒當成女皇般伺候。」
這才下床穿衣離開。
待陸中銘走後,凌仙兒收起了臉上嫵媚的神色,和衣在桌前坐下,接著提筆在紙上寫了一些旁人完全看不懂的密語。
凌仙兒想起陸中銘方才在她身上馳騁的豪情模樣,嘴角冷笑。
陸中銘絕對想不到,她凌仙兒的真正身份,是花娘的親傳弟子,且是奼女門惟一一個不懂任何武功的門人。
她是夫人安置在玉滿樓的一顆眼睛,也是今趟用來測試陸中銘的最後一個關卡。
遺憾的是,陸中銘失敗了,且失敗得極為徹底。
身為一代武宗,竟打算瞞著劍姬,包養另一個女人。
且還打算背著她,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這樣的男人,怎能配得上夫人凌仙兒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