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瞄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葉楚，若是葉楚到時也被老瘋子打一頓，會不會也成聖呢？

若是葉楚能夠成聖的話，他的潛力將會是巨大的，實力將會暴漲百倍都不止。

「雖說不太可信，當年我也只是遠遠的看到，老瘋子將情聖丟進寒晶之祖中。看似好像他沒對情聖做什么，但也許正是他的什么秘法也不一定，這小子和當年的情聖完全不同。」

九天寒龜盯著葉楚，沉聲道：「當年的情聖沒有這小子身上這股子傲氣，這是與生俱來的，而且這小子感情之路也不像情聖那么坎坷。」

「這小子桃運很旺，與他在一起的女人，絕對不會是少數。你是最近的一個，但絕不會是最後一個，還會有很多。令人不解的是，他卻是情聖的傳人，當年情聖可是痴情種呀，而這小子實在是不像。」九天寒龜喃喃自語，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

「那前輩您看，他能不能達到情聖的高度？」米晴雪試著問道。

九天寒龜楞了楞，隨即笑道：「哪有這么容易，至尊之路，充滿變數。」

「這是一條孤獨，而又血腥之路，成就一位至尊，得隕落無數強者。想要成為至尊，就必須踩著別人的屍骨前行，這條路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幸踏上這條路的。」

九天寒龜瞄了一眼葉楚：「就目前來看，他的天賦不錯，可是這片大陸，有無數種族，就他這個年紀達到這個實力的恐怕也不在少數。真正能夠成為至強者的，只有那些心志堅定，而且機緣造化上佳之人。」

「一百個他這樣的年輕天賦強者，不一定能有五個，最終能達到你這樣的高度。同樣的，若是有一個你這樣級別的中品聖人，就是想要滅殺一百個他這樣的強者，恐怕也不是什么難事。所以說呀，變數太大了，沒有人可以預料到的。」九天寒龜感嘆道，「就如同我主上一樣，當年這片大陸上已沒有任何人是他的敵手了，他已經是獨孤求敗了，死在他手上的強者也是無數，屍骨足以堆成恐怖的大山，血液可以匯成大海。」

「到了後面，他不過是在和自己斗而已，就在他以為斗勝了自己的時候，卻從外域而天而降來了一個九龍道人。所以說，人算不如天算，有時候這天，仿佛真的在注視著每一個人，在你最關鍵的時候可能幫你一把，也有可能給你致命一擊。」九天寒龜不免有些唏噓。

提到他的主上，冰神大人，就令人婉惜。

米晴雪不免也有些黯然，強如冰神那樣的恐怖強者，還是有難以敵過的對手，神秘的九龍道人，神秘的外域，還有神秘的老瘋子，這世上似乎有太多的秘密，不為人知。

「前輩，依您看，這世上有仙嗎？」米晴雪問。

九天寒龜怔了怔，隨即苦笑道：「當然有仙了……」

「果真有仙？」米晴雪一驚。

九天寒龜笑道：「應該是有仙吧，要不哪有人稱神，又何來的魔，又何須劃分出人和獸來。只是我們沒有機會見到真正的仙罷了，或許我們見到了，但是你未必知道他是仙，他是神，他是魔。其實有時候，人，神，仙，魔，妖，又有什么分別呢，都是一樣的，有靈智的一種生靈而已。」

「確實是……」

米晴雪細細品味九天寒龜的這句話，九天寒龜道：「這小子呆在這里，或許並沒有什么好處，你將他帶到寒晶之祖絕壁那里去吧，讓他在那旁邊恢復看看能不能將他激醒不然他永世醒不來，就只能隕落了。」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