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0(1 / 2)

第十章盡管內心掙扎,可曹鹿還是沒有停下允吸老頭的陽具,雪白的香腮襯著黑色的陽具場面旖旎無雙。

妙檄真人高昂著頭,鼻子里噴出灼熱的喘息,十幾年未有的強烈情欲在他體內增長,化作一股股熱氣在他的小腹里四處亂竄,老頭感到自己的陽具在少女的嘴中不斷跳動,麻癢癢的順著陽具在全身蔓延,腰間一陣陣的酸麻。

終於,積累已久的欲望爆發了,一股熱漿自老頭的陽具頂端噴涌而出,射jīng的快感讓妙檄真人忘情的雙手用力按住曹鹿的臻首,將她一個勁的壓在了自己的胯間。

隨著jīng液的噴涌,老頭能明顯的感到胯間的少女口中那舌頭抗拒的推搡力量,和她發出的那如泣如訴的「嗚嗚」聲,讓老頭的快感更加強烈,宛若極樂之巔。

不過世上不是那有那幺一句話嗎——樂極生悲……梅園的房門被一股大力猛地破開,一個身著黑衣的身影真正的破門而入,渾身溢滿了狂bào的憤怒氣息。

「爹!」曹鹿一聲驚呼。

不得不說,不論曹墨來到這里的動機如何,他來的很不是時候。

當他闖入房中的時候,曹鹿正滿面淚水的擦拭著溢出嘴角的jīng液,而妙檄真人則滿足的靠在床頭喘息著,這如何能讓曹墨不產生誤會。

怒氣沖沖的曹墨飛身如箭,一把扯下身上的長袍一揚手蓋住了曹鹿赤裸的嬌軀,而另一只手則混著怒氣排出驚天一章,目標正是杠桿錯愕的妙檄真人。

妙檄真人雖然武功不弱,但是畢竟老邁,又是在高cháo余韻中,哪里擋得住曹墨這含憤一掌。

只聽砰地一聲,妙檄真人赤裸的身體撞穿床板,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一口wū血噴出,噴濺的老頭半身都是。

「妙檄,你我既是兄弟又同出師門,可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染指我女,今日若不殺你,也要廢你四肢!」曹墨這老頭氣的須發怒張,掌中蓄力,殺意萌生。

原本曹墨就是再憤怒,也不會對妙檄真人動殺機,可是在與女兒有了肌膚之親後,老頭就感到再難面對女兒,此刻見到妙檄真人竟然如此對待曹鹿,自然怒不可遏,掩藏的內疚被全部激發了出來。

現在,曹墨的內心只感到想靠擊殺眼前這侮辱了女兒之人來稍稍消減內心的愧疚。

「爹,收手啊。

」曹鹿見狀連忙抱住了父親的手臂,阻止父親這不理智的行為。

「鹿兒,你……」曹墨驚愕的轉頭看向女兒,只見女兒眼泛淚花,雖然不知為何,但也只能強按下殺意,暫時放過了妙檄真人,半摟著女兒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外。

可是曹鹿卻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身受重傷慢慢爬起的妙檄真人,眼神復雜,畢竟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誘惑了大伯,現在他身受重傷,父親又有了和他決裂的意思,這讓曹鹿怎能不心急如焚,可如今的父親能夠聽曹鹿的話嗎?這個疑問的答案本身就十分明顯。

今夜的竹園注定不會平靜……曹墨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掩護的女兒回到竹園,一路上,曹墨從來沒有直視過女兒的雙眼。

「鹿兒,你先坐下歇歇,跌去給你倒點酒壓驚。

」曹墨的目光躲躲閃閃的對女兒說道,轉身慌慌張張的進到竹園的廚房,乒乒乓乓,手忙腳亂的倒了一壺酒出來。

曹墨跌跌撞撞的晃出廚房,才走兩步,自嘲的一拍額頭,轉身又隨手在最近的櫥子里摸出一個酒杯,這才重新回到女兒身邊。

「給,先別說話,喝了喘口氣再說。

」曹墨陪著小心的倒了一杯酒,送到曹鹿的嘴邊。

看著女兒喝下後還生怕女兒嗆到似的在她後背上拍了拍。

「沒嗆到吧。

」曹墨還不忘殷勤的問道。

「爹,你不該那樣對大伯……」曹鹿剛剛吞掉口中的酒,就馬上開口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