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8(1 / 2)

第十八章「我這是怎幺了?」曹鹿心中突然想到。

盡管父親與大伯的胡須掃過她的身體帶來一陣陣戲癢的感覺,他們的嘴chún過處都會給曹鹿帶來濕潤的舒適感,可後者還是忍不住想到。

這感覺,與第一次和兩位老人交換時的感覺很相似……曹鹿心中一凜,這感覺的確相似。

之前在蛛娘處學習毒功的時候,蛛娘便告訴曹鹿,有一種她所獨創的迷魂法被施加在曹鹿身上,那是一種配合特殊毒素的迷魂法,效力極強,說是持續一生也不為過。

而在閑暇之時,少女也曾想過這三重暗示到底是什幺。

若她所猜不錯,前兩道暗示便是讓自己對父親與大伯產生難以克制的情欲,可那第三重暗示,卻是一直是讓她頭疼的問題。

不得不說,曹鹿仿佛天生就是為了智謀而生,沉思時所產生的絕對理智甚至於壓下了自潛意識中產生的那強烈欲望。

欲火漸漸熄滅,曹鹿感到身體的主宰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只是曹鹿忘記了,她之前的忘形之舉,卻是讓她再度沉淪在了欲望之中……突然之間,一股火熱的感覺涌入了曹鹿的下體,好像有人把手伸入了少女的下體,還放肆的拉動著少女那嬌嫩的花瓣。

曹鹿一驚之下自沉思中醒來,卻發現曹墨那漲紅的臉龐距自己不過咫尺之遙,父親那火熱的氣息不斷的噴在自己的臉龐上,一股股成熟的雄性氣息熏得曹鹿有些暈眩。

而曹墨的一只大手,則正chā在少女的兩腿之間扣動著,甚至於一只手指已經挖入了少女那粉紅的花蒂之內。

猛然被父親如此侵犯,異物入體的快感讓曹鹿微微發愣,直盯著曹墨那微微見汗的頭顱,一股細微的汗味傳入少女的鼻腔。

不知從何時開始,曹鹿就開始對父親和大伯身上的一切味道敏感起來,不論是那老人身體自然發出的氣味或是沐浴後的清香,甚至於那代表骯臟的酒氣和汗味,都能激發起少女那萌動的春情。

還未等曹鹿從曹墨的手下緩過勁來,少女便感腰際一涼,一雙大手自背後探出,透過被拉出的上半身衣衫伸入了曹鹿那如玉的肌膚之上。

那雙大手十指一分,極是老練的扣上了少女那挺立的酥xiōng,手法熟練的揉動了起來。

曹鹿稍微回頭,只見妙檄真人滿臉大汗的盯著她,急促的呼吸揚起一陣更加火熱的氣浪。

事情果然如曹鹿所言,她之前所吐出青綠色yīn毒就是最為強烈的春葯。

現下雖然曹墨與妙檄真人皆在努力抗拒,但無奈在毒性的作用下得不到發泄,血液不斷燒滾沸騰,那滋味比死更難受。

更何況yīn毒本就是最為猛烈的媚葯,任你如何意志堅定,也難逃痛苦與欲望同時高漲,只欲痛快發泄。

二老僅存的理智不斷的與痛苦和情欲糾纏抵抗,意識的侵襲令二人渾身大汗,雖手上動作不停,但也努力的避免與曹鹿有進一步的發展。

可惜事與願違,少女在自己所喜愛的人不斷的愛撫下,原本但卻的情欲卻是再度高漲。

輕輕仰頭枕在妙檄真人寬闊的肩膀上,曹鹿輕啟檀口,舌尖微探,一股令人聞之遍體酥麻的呻吟從她的喉間滾出,媚態橫生之下卻又嬌弱的如西子捧心。

在兩位老人那越來越濃郁的體味刺激下,曹鹿忍不住將自己最具有媚態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少女那聲酥麻呻吟極富穿透力的傳入了曹墨與妙檄真人的耳中,兩人如遭雷擊,渾身巨顫,手上的動作如同痙攣一般加快了起來。

妙檄真人更是一張闊口,帶著他那副原本修剪得宜卻因為汗水而有些打結的長須吻上了少女那如櫻桃般殷紅的嬌chún,口中長舌如一條靈活的巨蟒,直伸而入,攻城略地,大殺四方。

此時的曹墨也不甘寂寞的將嘴湊向了女兒的香腮與玉頸,肆意的親吻下在女兒的凝若羊脂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晶瑩的水痕。

兩位老人嘴上與手上都忙個不停,胯間的那兩條長槍也是不甘落後,在高漲的情欲下昂首挺立,將兩人的褲子頂起一個好大的包,隨著兩人的動作在曹鹿身上蹭來蹭去,仿若兩條怒龍要突破束縛找到那發泄怒火之處。

月華如霜降,落地凝如雪。

清冷之意卻奈何不得竹園內滿溢的春色……一位絕色少女被兩個老頭夾在中間,兩只闊口不斷的少女口中纏綿,四只粗糙的大手在少女身上不斷摩挲,並不時的鑽入少女衣下,衣衫撩動間帶起春光一片。

面對兩個老頭如同摧殘一般的動作,那絕色少女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還微微的扭動著肢體來迎合那些粗bào的動作。

少頃,少女那身竹綠長裙便是被褪下身體,就連長裙下的內衣褻衣都被兩個老頭用極為熟練的動作剝了下來……盡褪衣衫的曹鹿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柳腰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而那身冰肌玉骨之上燃起的情火卻是讓那晶瑩的雪白之中摻上了一抹抹醉人的嫣紅,如同被白雪覆蓋的梅花,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摘之把玩。

曹墨與妙檄真人不斷的將手在曹鹿那滑膩彈手的嬌軀上摸索著,就好像他們要將自己體內的熱火傳入少女的身體一般。

不斷的受到親吻與撫摸的挑逗,曹鹿的花徑早已濕滑不已,清澈的花蜜匯聚成一絲絲細小的溪流順著少女那雙珠圓玉潤的玉腿緩緩流下。

不約而同的,曹墨與妙檄真人突然同時放開了曹鹿,失去支撐的少女一時不適應的跪倒在了地上,詫異的抬頭,卻見到兩位老人急躁的揚起下擺,連衣服都顧不上脫,就掏出了身下那早已堅硬無比的長槍。

兩條獨目怒龍正怒視著的曹鹿,在空氣中陣陣抖動。

看到兩條在自己眼前盤旋的獨目怒龍,曹鹿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氣,頓時,一股濃郁的老頭下體氣味直沖腦際。

本來曹鹿便對父親與大伯身體上的味道極是敏感,幾乎任何氣味都能讓她情動,更何況是如今這男子下體的異味,糾纏著復數之數撲面而來。

伸出顫抖的玉手,曹鹿緩緩握住了兩條火熱的長槍,硬中帶軟的觸感讓少女心中一盪,手上微微用力,一下下的套動了起來。

陽具怒聳,那包皮與yīnjīng摩擦的觸感對於曹鹿那嬌嫩的小手刺激尤其強烈,尤其是那套動之間所揚起的一陣陣濃郁異味更是讓曹鹿接連吞咽口水,目光中透出火熱。

終於,忍耐到了極限的少女深處小巧的舌尖,在曹墨那露出在外的大龜頭上輕輕舔了一下。

盡管為父親或是大伯咬對於曹鹿來言都算不得第一次了,但此時卻不同,兩位對她而言充滿誘惑的老人此刻齊聚一堂,還同時拿出了他們那令曹鹿感到無限快樂的大肉棍,讓少女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輕舔之後,曹鹿心中羞怯稍退,試探著將曹墨的陽具含入口中,輕輕動了一下。

父親的陽具入口微咸,還有些濕潤,顯然沾染了少許汗水,只是少女不知這些汗水是沾自自己因緊張而出汗的玉手,還是因為父親的陽具在跨內被禁錮的太久而自行分泌。

這些都不重要了,閉目跨出了第一步,剩下的便容易多了。

曹鹿在口中卷曲起小巧的香舌,不斷卷動著曹墨的龜頭,安撫著獨目巨龍的怒火。

一滴滴粘稠的yín液不斷自曹墨那巨大肉bàng的尖端滲出,順著女兒那粉嫩的舌尖滾落,帶著曹墨那個年紀所特有的味道直入女兒的腹中。

有yīn毒催發情欲,兩位老人的血液皆是沸騰了起來,急促的流淌到渾身上下最需要的發泄的地方,所以無論是曹墨或是妙檄真人的陽具皆是硬挺如鋼,絲毫沒有一般老者那般勉強勃起也是半軟半硬之態。

光是握在手中,曹鹿就能感到一股踏實的滿足感,極是怪異。

不斷吞吐著父親的肉bàng,曹鹿伸出白嫩的小手擼動著無法含入口中的部分。

而另一邊,備受冷落的妙檄真人早已忍耐不了曹鹿對他陽具那敷衍似的愛撫,早早的握住少女如玉般潔白的玉手,控制著在自己漲疼的陽具上套動起來,冰涼滑膩的小手拂過火熱的陽具,帶來的刺激遠遠超出想象。

捏著曹鹿白皙的手指,用她那略見尖利的指甲刮過自己已經極為敏感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妙檄真人口中不斷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響。

反觀曹墨這邊,被女兒那溫潤的檀口含住下體,對曹墨而言本就是極端刺激的事情。

雖然自首次亂倫之後父女兩人曾一度不知如何相處,但那突破世俗禁忌的感覺與父女之間那原本便超出尋常親情的感情,讓他們兩人一次又一次的打破那人倫綱常,感受那同出一源的血脈交融時的快樂。

盡管對於和女兒交合已經不是陌生,但像如此這般的交合方式在這之前卻只有兩次,但那兩次的銷魂極樂卻讓曹墨難以忘懷。

老頭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在與女兒激情時幻想著能讓自己的性器進入女兒身體上那最聖潔的部位。

老頭越想越是興奮,熊腰扭動,帶動陽具在女兒的口中抽動了起來,體驗著肉bàng在柔嫩的舌苔上滑過,細膩的觸感讓久經「沙場」的曹墨都難以自已。

迎合著父親的chā動,曹鹿含吐的陽具長度也是越來越深,不斷的有向她喉嚨頂去的趨勢。

房內氣氛旖旎,三人的情欲空前高漲,對於父親那有些粗魯的舉動曹鹿也沒有在意,反而任由父親的陽具在自己口中肆意沖撞,直到父親沖破那最後的柔軟束縛,嵌入了她那柔軟的咽喉之中。

整只陽具全都沒入了女兒溫潤的口中,最為敏感的龜頭還被一層薄膜牢牢的卡住,視覺與快感的雙重刺激險些讓老頭jīng關失守、一泄如注。

將女兒的臻首牢牢的摟在自己胯間,曹墨興奮的臉孔都扭曲了起來,下體微微顫抖不休。

父女兩個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直到曹鹿感到呼吸困難才輕輕吐出父親的陽具,肉bàng離口,在曹鹿的口中拉出一條yín靡的晶瑩絲線。

看著這yín靡的場景,曹墨有些失神,但發覺一旁的妙檄真人已經急躁開始褪去衣衫,赤裸相待時,老頭連忙提起下擺隨意的在女兒嬌chún與自己的陽具上擦了擦,然後手忙腳亂的除盡衣衫。

兩位老人也除盡衣衫,整個屋子的地上隨意的扔滿了脫下的外衣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