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胰草。」南宮流雲咳嗽一聲,說:「比胰子要好用,還有清香呢。」
蘇落怔怔接過來,忽然,她回過神來。
自從進了山洞,她就給他療傷刮肉,他哪里還時間出山洞?那么,這把香胰草他到底是從哪里變出來的?
忽然,蘇落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進這山洞探路出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他,難道那時候……蘇落面色微黑,淡淡瞟了他一眼。
「原來你早就有准備了啊。」蘇落雙手環胸,視線輕飄飄地落到他身上。
南宮流雲清咳一聲偏過臉去,語氣卻強硬:「本王在海水里泡了一整晚,哪像某人,有冰塊護著!」
這廝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提起那事讓她心生愧疚。
蘇落承認,一想到這事,她就為昨晚的事懊悔到不行。
「好了,又沒有怪你。」蘇落哼哼兩聲。
「也不看看本王的傷為何會這么重。」南宮流雲嘟噥兩聲,抱怨道,「要是本王當時從了,能是現在這樣嗎?」
蘇落頓時一臉黑色。這廝是干嘛?抱怨在合歡室里沒有從了瑤池仙子?
南宮流雲瞟了蘇落一眼,又幽幽怨怨地哼哼唧唧:「也不看看,要不是為了追某個人,本王會傷上加傷,到現在連澡都不能自己洗?」
這是把他的傷毫無理由地全賴到她頭上了?蘇落口中憋著一口氣,卻始終發不出來。
「行行行,都是我的錯,我負責到底。」再說下去,只怕連住這山洞都是她的錯了。
南宮流雲這才高傲地挑著下巴,雙手交負在後,慢騰騰地說:「本來就是。」
蘇落懶得跟這無賴理會,拉了他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