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節(2 / 2)

隨著襲人的呻吟,豪情萬丈的寶玉兩手一攬,將襲人曼妙肉感的嬌軀橫抱而起,大步走向床榻。

衣物猶如彩蝶般四散飛舞,飄落在房內各個角落,當寶玉將襲人橫放在床榻時,眼前已是赤裸的玉體。

「啊唔」

襲人羞得雙目緊閉,還微微搖頭,心中則思緒盤旋:算啦,反正總會有這一天。成為寶二爺的妾侍,擺脫下人的命運,不正是自己多年的願望嗎

襲人的美眸悄悄打開一絲縫隙,看著寶玉如今英挺的身影,她禁不住心弦微顫:能嫁給寶玉,也算值了。

就在這五分喜愛、五分攀附的心情下,襲人不由得伸出香舌,與寶玉的紅舌糾纏在一起,追逐交纏的兩舌微微一分,中間拉出一條yin靡的絲線。

襲人的順從令寶玉歡喜無比,自從來到這紅樓後,除了鳳姐用手撫慰那一次不對,只能算是半次,他還一直沒有嘗到肉味。

如今這么一個美少女任憑寶玉擺布,在激動之下,寶玉竟然好似菜鳥般,急不可待地咬住襲人的乳頭,然後一邊吮吸,一邊大手往下滑動,輕輕分開襲人的雙腿。

看到了,寶玉終於看到紅樓美女的桃源禁地。

只見在芳草的保護下,處子幽谷緊窄無比,好象只是一條細細的紅線,而那兩瓣媚唇與襲人的嬌軀一樣有著少女的嬌嫩,也有著一般少女沒有的飽滿。

假寶玉為了看到里面的風景,手指夾著襲人的乳頭輕輕一搓。

「啊」

襲人一聲低吟,不僅朱唇開了,連花徑也打開,在那蜜唇頂端,小小的陰di晶瑩剔透、粉紅誘人,還有一滴花蜜發出處子幽香。

恍惚間,襲人只覺得火熱在玉峰上爆發,一股股酥麻不停涌入她乳尖,然後十倍、百倍地放大,最後酥麻有如洪流般涌入她的小腹下。

襲人肉感的嬌軀一挺,玉手緊緊抓住寶玉的肩背,並在一汪處子春潮涌出玉門的一刻,她禁不住心生迷惑:寶玉什么時候學會這些「東西」了上次他可是

啊哦

寶玉嗅著處子的香味,心火轟地燒到他的頭頂,接著大手在襲人的蜜唇上滑動幾下,然後用力分開襲人的雙腿,昂揚的rou棒迫不及待地抵上去。

「嗯」

龜冠與蔭唇相觸的剎那,寶玉自然欲火升騰;襲人則心窩一緊,雙手下意識抓住床單。

襲人心想:來啦,寶玉要插進來了,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

「呀」

襲人突然一聲慘叫,處子之血瞬間染紅床單,她的擔憂沒了,貞節也沒了。

寶玉這么一挺,其實rou棒只進去三分之一,但他不敢太過莽撞,唯有強行停下來,一邊享受著chu女蜜穴的猛烈收縮,一邊再次吻著襲人的檀口,大手則抓住她那正在顫抖的乳球。

寶玉的舌尖透著溫柔,撫慰著襲人的緊張,大手則充滿激情地撫弄著她的嬌軀。

終於,一股股酥麻從全身涌到下體,撕裂的劇疼一絲一絲化為酥癢。

襲人能感受到寶玉的憐愛,美眸一眨,留下兩行莫名的淚花。

剎那間,愛戀之情占據襲人的心窩,她勇敢地抱住寶玉的身子,含情脈脈地道:「寶玉,來吧,我不疼了。」

襲人如此柔順,寶玉禁不住又深深吻了她好一會兒,隨即突然用力一挺。

「滋」的一聲,寶玉的rou棒勢如破竹、直搗黃龍,就此盡根而入。

「呀」

穿雲裂空而又充滿幸福的慘叫聲,從襲人的口中迸射而出。

襲人瞬間全身緊綳,十指在寶玉的背上留下十道耀眼的「愛痕」「啪啪」

rou棒在柔膩的夾擊中一插到底,寶玉隨即奮力聳動腰臀,用插入的快感抹除襲人的破處之痛。

「啊寶玉,好疼呀,啊寶玉、混蛋,啊,不要」

襲人疼得花容扭曲,不管是愛戀還是攀附都抵不過此刻的疼。

可寶玉回應襲人的依然是大開大合的抽插,為了不讓襲人掙扎,他兩手環住襲人的腰肢,並將襲人的臀丘凌空托起來,然後又是一陣猛烈的「啪啪」聲。幾分鍾過後,處子血絲被春潮淡化,而襲人扭曲的玉臉緩緩舒展,她看著猛烈起伏的酥胸,私處一顫,夾得男人之物更加緊窄,她終於感受到雲雨交歡的快樂。

「好襲人,還要不要我停下來呀嘿嘿」

突然寶玉的動作慢下來,rou棒只是在玉門上淺淺打轉,故意挑逗著襲人花心的搔癢。

襲人本已嫣紅的玉臉更是晚霞密布,在寶玉的騷擾下,她羞怯地扭頭、閉眼。

「襲人、我的好寶貝兒,你說,要不要二爺我停下來呀」

「寶玉,不不要停。」

在寶玉的逼問下,襲人艱難地張開檀口,羞澀地說出yin盪的話語。

假寶玉感受到欲望的刺激、邪情逸趣的撩撥下,rou棒一下子又脹大了一圈,將花襲人的蜜穴撐大到極限。

「噗」的一聲,寶玉的rou棒有點艱難地插進去了,可因為花徑太小,rou棒太大,插得蜜液不停往後回涌,一直涌入襲人的子宮花房。

「噢寶玉,破破了,要插破了,呀呀」

襲人低頭一看,她那平坦的小腹竟然已經鼓起來,一道浪頭正涌向她的心窩,恍惚間,她還以為寶玉的rou棒插入她的心窩里。

「呃」

寶玉也在呻吟、也在強忍,他可不想成為快槍手,但襲人的花徑確實太緊窄,夾得他魂酥魄盪、意亂情迷。

男人的自尊拼命怒吼著,但依然節節敗退,就在寶玉的精囊發脹的剎那,神奇的變化悄然而生,真正的「性」福降臨到他頭上。

「通靈寶玉」突然大放光芒,寶玉只覺腦中一震,「砰」的一聲輕響,「動門法書」在他「意識之海」重現,書上的一幅幅交歡圖好似電影般不斷循環地放映。

恍惚間,寶玉變成圖上的男人,不僅動作一模一樣,而且連體內法力的運轉路徑也是一般無二。

同樣的夜色籠罩下,寶玉的房間是春意融融、艷福無邊;而在賈府大門外轉角之處,一條黑狗卻卷曲著身軀,在秋風中瑟瑟顫抖。

就在「通靈寶玉」的霞光沖天而起的剎那,黑狗茫然的雙目突然變得陰森而恐怖,狗身不由得跳起來,好似利箭般射向半空。

下一剎那,黑狗一聲慘叫,又被霞光打回原地,尾巴一夾,黑狗口吐人言,咒罵道:「他媽的,這神物太厲害了,連大爺修煉兩百年的妖力也敵不過」

黑狗在原地轉了轉,貪婪地吞了吞口水,最後無奈地嘆息道:「唉看來大爺搶不到這寶貝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稟大王吧」

一陣詭異的黑霧憑空出現,霧中的黑狗四肢緊縮,接著一陣夜風吹來,黑霧散盡,黑狗已然不見蹤影。

黑狗剛走,兩道人影立刻駕霧而來,停在賈府的上空。

「老大,下面就是那近日盛傳出世的通靈神物,若是吸收里面的靈力,真的可以縱橫三界嗎」

尖銳而刺耳的聲音難聽至極,不知發話者是天生如此還是咽喉受傷。

「老二,你連我的話也不信了只要我們兄弟能將這寶貝搶到手,足可少修千年,到時我們兄弟聯手就可以橫行三界,壓倒那些討厭的正道家伙哈哈」

那老大東西還未到手,就已幻想著將正派的修真者踩在腳下。

兩個一身邪氣的家伙道力已達「駕霧」境界,腳下黑霧猛然一卷,就欲往「怡紅院」撲去。

「兩位道友何必急在一時」

清朗的話語自那兩人的身後傳來,話音未落,一道人影已經腳踏白雲停在他們身側,純凈的白雲不僅表露來人正道的身份,而且顯出他深厚的法力已達人間界少有的「騰雲」之境

無論正邪,只要進入此境就已是「散仙」之身

「老大不好,又是五庄觀的牛鼻子」

老二語帶驚惶,停下欲動的身子。

老大也是心驚神亂,要知「五庄觀」可是人間界散仙之首,屹立神州大地已有數千年,除了幾百年前的齊天大聖敢拔虎須之外,人間界還無人能擋其威。

一道月光傾灑而下,正巧映照在身處半空中的三人身上,所幸他們腳下的雲霧擋住真身,不然如果讓凡人看見,還不引起掀然大波

仙風道骨的中年散仙豎掌一禮:「貧道靜塵,乃清風道師座下二代弟子,見過兩位道兄」

兩名邪道聞言心中再次一驚,因「五庄觀」弟子自「鎮元大仙」以下,以「清、靜、無、為」排號,「清」字輩道人早已不問塵事,而「靜」字輩弟子在人間修真界可說是泰山北斗。

那兩名邪道並未因為靜塵的彬彬有禮而有好感,反而語帶緊張、色厲內荏地問道:「牛鼻子,你我無怨無仇,為何擋我道路難道你也想搶奪神物不成」

「道兄誤會了,貧道奉鎮元仙祖之命下山而來,只因此物之主與仙祖有舊,特此前來護他安全,並無爭奪之意」

靜塵向遠方遙遙禮拜,目露崇敬之色。

「什么鎮元大仙回來了嗎」

兩個邪道差點從天上跌下去,因為這下可沒戲唱了,即使有命搶到「神物」他們也沒命享受。

「仙祖飛升天外天已有數百年,早已不管人間事,此次只是略盡心意。」

靜塵話鋒一轉,沉聲道:「鎮元仙祖有法旨:」

一切機緣自有天定,神物有靈,自會擇主只要你等不傷害玉之主人性命,自可隨意「靜塵環視著四周,清朗的話語傳遍夜空,讓無數藏在黑暗中的心懷不軌者暗自一驚,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搶奪」

兩名邪道半信半疑地看向負手而立的靜塵。

靜塵眼底閃過戲謔的笑意,單掌一禮,道:「道兄請隨意」

話音未落,他已腳踏白雲向遠方飛去。

「老大,怎么辦」

老二遲疑著詢問老大:「我們還搶嗎」

「搶干嘛不搶」

老大目露凶光,咬牙切齒地道:「只要得手,我們就不必怕那五庄觀的牛鼻子,就算是那清風與明月兩個老牛鼻子,我們也能將他們打趴」

一股狂風在虛空刮起,兩名邪道全力催動法力往霞光所起處撲去。

「啊」

慘叫聲穿雲裂空,那兩名邪道剛觸及到霞光范圍,一道不可抵擋的巨力瞬間襲來,猶如摧枯拉朽般沖散他們的護體法罩。

身受重傷的兩人被高高拋起往遠方彈去,至此他們方才明白靜塵離去時眼底出的笑意是何所指,可惜悔之晚矣。

眼見那兩名邪道悲慘的下場,眾多隱藏在黑暗中的奪寶者紛紛無奈地飛躍而去,他們也顧不得再掩藏身形,一時之間,虛空中塵霧翻騰、法器橫飛。

第九章 如意之棒

賈府內,一個角落中有一座小巧精致的庵堂,名曰「櫳翠庵」庵堂內,一個閉目打坐的妙齡道姑悠然張開深邃的雙眸,清麗如仙的玉容望著寶玉居所之處,感觸萬千地嘆息道:「果然是他」

嘆息聲中,道姑神色一緊,凝聲自語道,「妖氣看來賈府也不再是平靜之地,我還是早做准備吧。」

道姑素手輕抬,一只棲息在庭院樹上的雲雀飛掠而入,輕巧的停在手掌上,口吐人言道:「妙玉主人,有什么事要翠羽做」

妙玉憐愛地輕撫靈鳥,親切吩咐道:「翠羽,這次要辛苦你了。你速速回到無稽崖,告訴師尊我已找到宿命之人。不過如今因為玉石通靈引來妖邪覬覦,情勢不妙,希望師門增添人手保護賈府」

「妙玉主人,你放心吧,翠羽一定辦到」

翠羽親昵地啄了妙玉手掌一下,細小的雙翅迎風一展,騰空而起,飛到半空微微一晃,已由平凡的「雲雀」恢復美麗耀眼的靈禽真身。

一場危機悄然過去,天空與地面再次回復平靜,賈府眾人則酣然大睡,茫然不知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怡紅院內,春色正值高潮一刻。

寶玉的神思已經回歸軀殼,雙修秘術立刻大放光芒,緊接著寶玉發現一處異常的地方,他的rou棒竟然能大能小、能長能短,變化自如,好似那害他的如意金箍棒。

嘿嘿這可是動門法書上沒有的東西意念一轉,假寶玉開始不停實驗,實驗的對象自然是襲人的嬌嫩花徑。

可襲人只是凡人之軀,怎能抵擋這一塊好色的石頭不到片刻,她已是癱軟如水,隨即又被寶玉那變大、變長的rou棒挑起來。

「寶玉、好寶玉,不要啦」

襲人哀求道,但蜜穴卻自行套住rou棒,甚至布滿春水痕跡的臀丘已經抵在寶玉的小腹上。

「襲人,忍一忍,我也快來了。」

寶玉一邊說,一邊將襲人弄成趴伏的姿勢,然後他一只手抓著秀發,另一只手把玩著玉乳,下體一挺,又開始猛烈聳動起來。

十下、百下、兩百下在襲人蜜穴干涸幾次後,「激戰」終於到最後一刻。

「呀」

寶玉一聲激情的嘶吼,滾燙的jing液轟然爆發,將襲人的子宮花房完全灌滿,就連腹部也鼓起來。

「啊」

不堪撻伐的襲人本已累得動不了一根手指,但在陽精的沖擊下,她一聲吶喊,嬌軀猛然一挺,隨即在無與倫比的極樂中昏厥過去。

斗轉星移、黑白交替,天地之間初露曙光。

經過一夜的「操勞」仍然神清氣爽的寶玉睡意全無,耐不住心中高昂的情緒,他為襲人蓋好被子,隨即悠然行至庭院中。

在寶玉踏出房門的瞬間,正值天邊第一絲曙光突現的剎那,今非昔比的寶玉身形猛然一顫,突然「靜」下來,一只早起的鳥兒劃空而過,還在這奇怪的「植物」上停留片刻。

寶玉的身軀沒有絲毫動彈,而元神則化作千絲萬縷向四方飄散。就在這無意之間,寶玉自然而然融入天道自然,達至「神游虛空、身化物外」的境界,超過普通人十年的苦修。

寶玉細細體會著黑夜的陰柔之情、白晝的陽剛之意,還有那大地萬物的陰陽和合,不知不覺,感動的清淚悄然滑出眼眶、流過面頰,飄散在虛空中,湮沒在塵土內。

「寶玉,天涼了,別待太久。」

一件外衫披上寶玉的肩頭,溫柔的話語鑽入他的心田,將他從「虛幻」中拉回現實。

「你怎么出來了」

寶玉心疼地輕擁衣衫單薄的襲人,肩上的衣衫與襲人身上僅穿的中衣形成強烈的對比,令他分外感動。

心窩一熱,飄逸之氣立刻離寶玉遠去,回歸紅塵的他低頭一看,襲人面若桃花、艷光照人,一股嫵媚的春意在襲人的眉梢眼角間若隱若現。

什么樣的女人最美沉浸在愛情中又剛沐浴情郎恩澤的女人最美麗而誘人

襲人的身上雖然沒有出現五色仙花,但假寶玉對她的喜愛依然直線上升,在美人艷光的籠罩下,瞬間心搖意動,並暗自驚嘆:「陰陽和合」果然厲害才過半夜,襲人就已恢復,而且平添三分艷麗,自己還以為她三天之內下不了床呢。

少女應該是少婦依偎在愛郎的懷中,一臉幸福的微笑,腳步因下體的刺痛而別扭地走動。

感受到襲人的不妥,寶玉色色地一笑,大手一抄一攬,體貼地將她橫抱起來,快步鑽入溫暖的被窩。

當朝陽的光輝籠罩大地時,假寶玉站在王夫人的院門前,除了要裝孝順兒子討好賈府後宅的第二號女人之外,他還有一個盤旋已久的心願。

自從走出養病別院,鳳姐果然說到做到,完全不給寶玉接近的機會,令他黯然神傷之余,更加牽掛嬌俏丫鬟的淚珠。念及此處,寶玉在王夫人的居所里外逛了一圈,除了幾間偏房有幾個小丫頭外,竟然空無一人。

正當寶玉無精打采地向門外行去時,金釧兒差點與他撞個滿懷,寶玉不由得滿心歡喜地道:「金釧兒,我母親到哪兒了我今日就要討你回房,開心嗎」

金釧兒微微一愣,雙眸閃過疑惑,隨即眼底迅速閃過一抹竊笑,道:「太太到老太太那兒問安了。寶玉,你真要討我回房呀不怕襲人她們吃醋嗎」

「傻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了。」

寶玉雖然感覺金釧兒有點奇怪,但男人的情火突然發作,他雙臂一合,將猝不及防的金釧兒抱入懷中,道:「好釧兒,讓我親親你,這次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啦。」

「咯咯」

然而迎接寶玉的不是金釧兒含情脈脈的眼神,更不是欲拒還迎的朱唇,她的玉臉好似盛開的春花般,笑得花枝亂顫。

寶玉一呆,頓時欲火全消,驚疑不定地望著這個「奇怪」的美少女。

「寶二爺,你還不放開人家。」

說著,那少女鑽出寶玉的懷抱,一臉戲謔地道:「可讓我逮到了,看姐姐這下如何狡辯咯咯難怪我這幾日總覺得她有點奇怪,原來是這樣,竟然連我這個親妹妹也要瞞著。」

「姐姐妹妹」

寶玉不由得在心中仰天高呼:老天爺呀,你竟這樣玩我

在這關鍵時刻,偉大的老廖又從寶玉的腦海中出現,大聲說道:「金釧兒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玉釧兒。可惜曹公對她們著墨不多,可惜呀,那可是紅樓夢中唯一一對雙胞姐妹花,多好的雙飛美女呀」

「好妹妹,這」

厚臉皮的寶玉難得俊臉通紅,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么二爺不叫我好釧兒了嗎」

玉釧兒雖然與金釧兒長得一模一樣,但性情卻更加活潑大膽,怎會這么輕易放過寶玉

「好妹妹,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我是做定你姐夫了。」

寶玉笑臉一收,鄭重的向玉釧兒保證,隨即話鋒一轉,低聲請求道:「不過在我未向母親討你姐姐之前,你可別讓其他人知道,小心另生事端。」

玉釧兒眼中閃過一抹喜色與詫異,既為金釧兒終身有靠而欣喜,也為寶玉此刻的豪邁明快、敢做敢當而詫異,心想:怪不得姐姐常說寶二爺大病一場後性情大變,不僅變得很有男兒氣概,還很是聰明。

念及此處,玉釧兒更為金釧兒高興,嬉戲之心也更強,打趣道:「二爺說的其他人恐怕是指襲人、晴雯她們吧不然就是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