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節(2 / 2)

寶玉面含親切的笑容,順手遞出一錠十兩紋銀。

「謝賈爺厚賞」

北靜王的賢明雖然天下皆知,但王府畢竟還是王府,官宦府邸的基本規矩還是一樣,守門下人習慣性地將銀子揣入懷中,更加恭敬道:「請賈官人到偏廳用茶,小的這就為你通報」

在大氣的淡雅書房內,一位年近三旬的男子正揮毫潑墨,筆走龍蛇之間,一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畫躍然紙上,渾若天成。

耳聽下人傳話,北靜王並未停止揮毫,最後淡淡幾筆,一只近在眼前的鳥雀已然成形,映襯著遠處奔流的瀑布,豐富清晰的質感把握得妙到毫顛。

當「賈寶玉」三字傳入北靜王的耳中時,他本想在畫旁提詩的手一頓,俊秀的面容微露驚訝之色,道:「賈寶玉是否就是城中盛傳自小含玉而生那位」

「回王爺,正是榮國府那位賈官人。」

守門的下人收了寶玉的好處,自然不忘為他說幾句好話:「小的見他果與傳言般氣宇不凡,這京城中除了王爺之外,也就數他是一號人物了」

「呵呵」

北靜王被下人恭維得滿心歡喜,道:「你這小子倒是挺會說話,還不快請賈公子進來。」

北靜王略一思索,隨即補充道:「就讓他到這里來見我,我倒要考考他,看他是否真如坊間傳言,銜玉而生之人應該資質不凡。」

當寶玉在下人的引領下走進書房時,北靜王正對著桌案上的水墨畫皺眉苦思。

「榮國府賈政之子賈寶玉見過北靜王爺。」

寶玉見北靜王在走神,只得自行報出身份。

「哦」

北靜王從沉思中「驚醒」過來,親熱地上前扶起寶玉半彎的身子,和藹可親地說道:「你我雖是初次相見,但先祖與你賈家可是通家之好,我們就以兄弟相稱,賢弟你看如何」

寶玉自是不拘小節之人,聞言灑脫一笑,略顯拘謹的氣息立刻消失不見,道:「世兄說得甚是,小弟也覺得與世兄相見恨晚。」

北靜王隨即抓住寶玉的手來到桌案旁,看似臨時興起地指著畫卷,道:「久聞賢弟靈秀之名,今日我一時手癢畫了一幅山水,卻一時想不起提何詩詞,正巧賢弟前來,這也是天意吧,就看賢弟了。」

寶玉聽得心中發寒,他什么都不怕,可就怕作詩賦詞,可現在看來逃避不了,該怎么辦呢

趕鴨子上架的寶玉隨著北靜王來到桌案旁,心神慌亂下,他只見北靜王對著畫卷指手畫腳,絲毫聽不懂對方究竟在說什么,只聽清楚最後一句話,「賢弟,你覺得那位聖賢的詩句更適宜此畫」

「這」

寶玉平靜的面容下已是唉聲嘆氣:來到這時代後,他從未看過詩書,又怎么記得前人詩詞呢。

北靜王等了片刻,見寶玉仍是一臉遲疑,不由得感到失望:想不到這么簡單的問題就難住對方,唐詩宋詞成百上千,其中適合此畫者又何止三,看來這通靈寶玉只不過浪得虛名罷了

苦思無果的寶玉不願出丑發呆,正欲自承不會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畫上那活靈活現的鳥雀之上,靈光猛然閃現,甚至差一點跳起來,心想:雖然自己一時想不起來前人的詩詞,不過這「後人」的詩詞中正好有一首自己記得,而且也正好用得上。

嘎嘎天才就是這樣誕生

第六章 兩情相悅

正當北靜王准備送客時,寶玉頎長的身形突然一挺,自信的神采瞬間籠罩他全身,道:「世兄,在下不才,勉強構思一首七言絕句,簡陋之處請勿見笑。」

「哦說來聽聽」

北靜王微笑著鼓勵寶玉,心想:雖然晚了點,但也好過全然不知。

寶玉清了清喉嚨,在腦海中仔細回憶一遍,然後假裝注視著畫卷,以悠揚的語調吟詠出聲「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好好」

北靜王頓時一臉驚喜,他這才完全明白寶玉所說「構思」兩字的意思,忍不住連聲喝彩。

「賢弟這詩不但貼切,而且只用少許時間就做出如此好詩,想那曹植七步成詩也不過如此,賢弟令為兄慚愧呀」

這個紅樓世界雖然與寶玉所知的歷史有點出入,但也算大同小異,他臉一紅,發自內心地說道:「世兄過獎了,我可不敢與曹植相比,請世兄千萬不要這樣誇獎小弟,那會令我沒臉見人的」

「賢弟才華出眾,人品更是不凡哈哈」

北靜王也是性情中人,興奮之下,就抓住寶玉的手。

一番小小插曲後,寶玉與北靜王對桌而坐,開始談天說地。

若論說功,寶玉可一點也不臉紅,輕易就說得北靜王不停驚嘆,但他就是絕口不提此行真正的目的。

歡快的時光又過了半個時辰,北靜王反而等不及了,突然問道:「賢弟,應該還有要事吧你盡管說來,只要為兄能辦到,絕不推辭」

「世兄如此豪爽,那小弟也不嬌情了。」

寶玉露出灑脫的笑容,順手將身旁的禮盒推到北靜王朱水溶的面前,道:「世兄請看小弟所送之物是否合你心意」

北靜王見寶玉神色鄭重,料定盒中必非尋常之物,鄭重地打開禮盒,隨即眼眸一亮,脫口而出道:「賢弟,此物是否就是城中近日流行的紅樓香煙,對吧」

話語微頓,北靜王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繼續道:「不瞞賢弟,我昨日也叫下人買了幾根香煙回來試試,味道雖然不錯,但香味怎么與你送的有所不同」

「當然有所不同,外面出售的只是平凡人家享用,小弟送世兄的可是專供王公大臣的特制香煙,就這一根足夠一個三口之家生活月了」

「是嗎」

朱水溶聞言,開心地笑道:「那我怎么沒見店里有賣這種香煙難道賢弟就是制造它的那位神秘人物」

寶玉心中暗自一驚:看來這北靜王也是一個心細之人。

「不瞞世兄,你說的那位神秘人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知交好友。」

說著,寶玉自懷中掏出一只煙盒,熟練地掏出一根香煙,隨即又掏出他特制的火柴,「嚓」的一聲點了起來。

朱水溶見狀,驚奇地說道:「賢弟,你手中是何物,竟然如此神奇,一擦就著」

「呵呵」

寶玉輕笑著將火柴遞給朱水溶,道:「這玩意兒叫火柴,是石鈺從西洋帶回來的,本意是與香煙一起售賣,我見其如此好用,所以順便拿來請世兄鑒賞一下,看一看此物可有大用處」

「賢弟的意思是」

朱水溶若有所悟地望著寶玉,隨即快人快語的問道:「恕為兄多問一句,以你賈家的勢力足以順利完成此事,又為何」

朱水溶雖未明言,但寶玉又豈有不知之理他面色平靜,一臉自然地喝了一口清茶,然後悠然地靠在椅背上。

「我賈家又怎能與世兄相比況且世兄也應該聽說過團結就是力量這句俗話吧,你我合在一起定能發揮出三個人的力量,這就是小弟的來意。」

「這」

朱水溶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看到這其中龐大的利益,畢竟錢財誰不愛,他雖貴為王爺,但依然心動。

「賢弟,無功不受碌,我看此事還是」

朱水溶掙扎一會而,最後還是搖頭拒絕。

寶玉又是敬佩又是好笑,繼續勸說道:「世兄怎會無功呢朝廷的通關文書等物我還要倚仗你呢」

「通關文書」

朱水溶忍不住心中詫異,脫口反問道:「賢弟你要通關文書做什么難不成你要將香煙賣到番邦」

「世兄猜得不錯,我就是准備售賣到番邦,賺番邦人的銀子。」

「賢弟好主意,這也算為我大明爭了一口氣。」

朱水溶自然是順著寶玉設的「台階」走下來,這一個交易再沒有障礙。

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寶玉與朱水溶又是一番歡聲笑語。

當寶玉正要離去時,朱水溶卻豪興大發,備酒席招待他。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觥籌交錯間,素以海量著稱的北靜王終於遇到對手,結局自是毫無疑問。

「賢弟,好走,為兄不送了。」

朱水溶在下人的扶持下,雙眼蒙矓地送寶玉出門。

「世兄請回,你我兄弟自有相聚機會。」

寶玉敏捷地翻身上馬,向朱水溶拱手施禮後,頭腦清醒的他雙腿一夾,縱騎而去。

就在寶玉即將消失在朱水溶等人的視野中時,在轉角處突然迎面行來一乘秀雅軟轎。

猝不及防的幾名轎夫與一干隨從見駿馬直沖而來,不由得「啊」的一聲驚叫,嚇得魂飛魄散,瞬間僵立於地。

奔馬之力猛如雷霆,眼看慘劇即將發生,寶玉心中一急,也不管自己的奇怪法力有無作用,下意識全速運轉動門法術。

心之所至,意為之開在法力的包裹下,寶玉只覺胯下馬兒瞬間與自己連為一體,血肉相連的玄妙之感令人馬之間心意相通。

瞬間馬兒一聲長嘯,以超越極限的高度騰空而起,好似天馬飛行般,竟然從轎頂一躍而過。

下一剎那,馬兒四蹄落地,隨即飛奔而去,一人一馬的背影瀟灑無比。

「哇」

片刻,木然呆立的轎夫與隨從才回神過來,猶如炸開的鍋子般,驚嘆不絕,感慨不已。

豪華軟轎悄然間掀開一道細縫,兩道憤怒的目光牢牢追隨著遠去的人馬之影。

朱水溶醉意朦朧,並未看清楚這驚險的一幕,搖晃的身子一轉,欲回府歇息。

「王爺,天意公主的鸞駕來了。」

下人扶住朱水溶,恭敬地稟告道。

「是嗎」

朱水溶努力睜開雙目,終於看到前方緩緩行近的軟轎,道:「王妹來了,你們還不上前迎接」

假寶玉可不知自己無意間得罪當朝公主,兀自神采飛揚地踏入榮國府大門。

翻身下馬後,寶玉腳步一頓,望著眼前兩條道路,一條直通大觀園,一條直通賈府後院,他不由得猶豫起來。

鳳姐當日雖然答應一起改寫借據,可事後又猶猶豫豫,而自己這段時間也忙得暈頭轉向,以至事情一拖再拖。念及此處,寶玉眼前不由得閃過王熙鳳那豐潤的玉臉,心中一熱,再也不遲疑地迅快往後院行去。

「奴婢見過寶二爺,奶奶午睡時一概不見客,請二爺待會兒再來。」

寶玉剛到王熙鳳的居所,守在大門旁的小丫頭搶先開口拒客。

寶玉心中升起一絲失落,他已經分不清王熙鳳是否真在午睡,心情一沉,他放棄闖入的念頭,也許有點賭氣,他隨即腳步一轉向王夫人的居所走去,准備找金釧兒卿卿我我,以解煩憂。

在主宅後院。

靜悄悄的院子中不見王夫人與丫鬟們的身影,只有微微的清風掃過搖擺的枝葉,為寂寞的高牆大院憑添幾許生氣。

寶玉並未出口呼喊,走過回廊時有意識踮腳一看,看到幾個丫鬟、婆子正在偏房里酣然入夢,心想:原來她們在午睡,難怪這么安靜

假寶玉的心情突然輕松起來,他輕易就原諒王熙鳳,還露出自得其樂的笑意,心想:嗯,下次再也不在中午來找人,完全是自找苦吃嘛。對了,「母親」是否也在睡覺呢

寶玉穿過外室,突然停在內室門簾前,他雖然從沒有將自己當做真正的賈寶玉,但潛意識已經將王夫人當做他的母親。

母親如果在睡覺,自己這樣闖進去,會不會一絲綺念在寶玉的腦海憑空突現,緊接著有如洪流奔騰般,根本阻擋不住。

假寶玉越是提醒自己王夫人是賈寶玉的娘親,越是無法控制心中那強烈的刺激感,不軌的思緒令他心窩一顫,眼前不由自主幻想起王夫人的身影,而且還是風情萬種的海棠春睡圖。

看一看也沒什么大不了,自己又不會做什么,再說我可不是真正的賈寶玉,就是做點什么假寶玉心中還在胡思亂想,就已經自動走進內堂。

一切果然如寶玉所料,富貴高雅的卧房內,王夫人正在枕榻上斜倚而卧,起伏動人的曲線看得寶玉心中一盪。

「寶玉,你怎么來了」

帶著驚喜的低語在床角一側響起,將寶玉從無窮的「欲望」中拉回來,直到這時,他才注意房中還有一個第三者」一他本來要尋找的美少女金釧兒。

「釧兒,我想你。」

深情的呼喚自寶玉口中發出,強烈的欲火則從他全身每一個竅穴噴出。

金釧兒與寶玉目光相觸,玉臉立刻彌漫羞紅,下巴幾乎埋入挺拔的酥胸里。

剎那間,寶玉將對王熙鳳的埋怨、對王夫人的欲念全部轉移到金釧兒身上,欲火就此轟然爆發,完全沒有一點預兆,隨即抱住金釧兒。

「啊」

金釧兒一聲嬌吟,先是驚慌地看了王夫人一眼,隨即好似乳燕投懷般撲進寶玉的懷抱。

「釧兒,我的好釧兒」

多情的寶玉連聲呢喃,輕咬著金釧兒晶瑩的耳垂,道:「我今日就向母親討你到我房中,好不好」

瞬間金釧兒心底的酸楚、彷徨盡皆消失無蹤,她只覺得春花盛開、鳥兒歌唱,天地萬物是如此美妙。

可金釧兒雖是一臉喜意,但她卻十分了解賈府的規矩,不由得擔心道:「太太不會答應的,就算太太真的答應了,老爺也不會同意。寶玉,只要你有那心思,我會耐心等下去的。」

「放心,一切有我」

金釧兒能等,可此刻的寶玉卻不能等。

幾秒的時間,寶玉覺得渾身好似火燒般,嗅著金釧兒的處子幽香,他頓時心窩發癢。

「釧兒,你的小嘴真香,我要嘗一嘗。」

「寶玉,不要,不要唔。」

寶玉的嘴吻上金釧兒的小嘴,動作霸道之余又不失溫柔深情,令金釧兒覺心房一顫,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除了寶玉那攪動的舌尖,她再也感覺不到其他東西。

金釧兒怎會是風流寶玉的對手「滋」的聲,寶玉將金釧兒的香舌吸出來,兩人的舌尖激情交纏在一起,稍一分離,立刻拉出一條誘人的銀絲。

「呼」

剎那間,純真的金釧兒增添幾分妖嬈yin靡,看著那輕輕舔動玉唇的舌尖,寶玉喉間一熱,欲望的烈焰頓時沖天而起。

寶玉大手一動,隔衣抓住金釧兒盈盈一握的酥乳,略顯急躁地捏住乳核。

「嗯,寶玉,你壞死了,弄疼我啦。」

愛人之間的親密水到渠成,金釧兒此時此刻也渾然物外,嬌羞地倒入寶玉的懷抱中,享受著情欲親密的醉人感覺。

寶玉巧妙地撫弄著乳尖,雖然隔著幾層衣裙,但他依然清楚感覺到金釧兒那宛如豌豆般的乳頭逐漸脹大。

「釧兒,你真美」

寶玉一邊說著令女人迷醉的情話,一邊悄然解開金釧兒身上的腰帶,古代的衣裙絕對合色狼胃口,腰帶一落,他就輕易掀開肚兜。

金釧兒的美乳嬌小而圓潤,宛如兩只玉碗倒扣在雪白的胸部上,雖然沒有巨ru的肥美乳浪,但一手掌握的感覺令寶玉更加有掌控天下的快感。

「啊,不要啊哦,壞蛋,你這壞蛋。」

當金釧兒發現自己羅衣半解時,寶玉已經低頭含住她嬌嫩的乳尖,甚至還舔著粉紅色乳暈。

不到一分鍾,金釧兒身子一仰,想要尖叫的欲望猛然充斥心窩,可她突然想起王夫人的存在,驚懼令她渾身抽搐,但快要爆炸的快感卻更加強烈。

「唔匕金釧兒突然一口咬住寶玉的肩膀,同時腰身一緊,玉腿緊緊並在一起。

如天長地久般的幾秒後,金釧兒依然腦中一片空白,但一股濕潤的感覺則在她裙下緩緩彌漫,羞人無比。

突然,一股涼意吹到金釧兒腿間,迷離的美眸不由得凝神一看,立刻嚇得花容失色,道:「寶玉,別,不要不行,你要害死我呀,啊」

原來寶玉轉移目標了,大手竟然來到金釧兒的兩腿間拉扯著她的褻衣,桃源更是已經若隱若現。

金釧兒雖然千肯萬肯,但絕不是在此時此地,她玉臉先是一片慘白,緊接著又紅若滴血,雙手緊緊護住褻衣薄紗。

「好釧兒,讓我看看嘛,我怎么會害你呢這是丈夫愛妻子,你難道不想當我的妻子嗎」

「想,我當然想了。」

在寶玉巧妙的偷換概念下,金釧兒脫口而出後,玉臉更加羞紅,隨即羞聲補充道:「寶玉,現在不行,求求你啦,會驚醒太太的。」

「咱們到外間吧,那就不會驚動我娘親了。」

寶玉的動作比聲音還快,話語未完,他已經將金釧兒抱到外間的床榻上。

「寶玉、好二爺,你忍一忍,啊」

金釧兒還在掙扎抵抗,但無論是心中情絲還是兩人的身份,她都不敢也不願大聲喝斥寶玉,只能彎著身子緊緊護著褻衣薄紗。

在無意之間,薄紗印出處子花瓣的形狀,微微隆起的陰滬上「劃」出一道細縫,薄紗一顫,被那細縫「吸」下去,粉紅的色澤瞬間透紗而出。

金釧兒拉扯得越緊,玉門花瓣的形狀就越清晰,寶玉甚至看到處子陰di。

寶玉心窩一盪,不再言語,也不再急著要脫去金釧兒身上的褻衣,邪情逸趣恍如海浪怒潮般,一下子就淹沒寶玉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