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節(2 / 2)

恍惚間,王夫人眼中的寶玉變成她記憶中的幼子,不由得慈愛地輕輕撫摸寶玉的頭,寵溺之情流淌而出。

為了讓寶玉睡得更甜,王夫人身子微側,閉目養起神來,在不知不覺中,她也睡著了。

時光一如既往,無聲流逝,不同以往的是,在這無聲的寧靜中,曖昧的春風已悄然鑽進這間房間。

日落西山,暮色初顯,王夫人秀長微翹的睫毛輕顫,從難得的好夢中醒轉過來。她美眸一張,只見寶玉正一眨也不眨凝視著她。

「你這孩子,嚇了為娘一跳」

王夫人微微一驚,隨即暗自檢視嬌軀一番,並未發現到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謝謝母親,孩兒終於睡了一場好覺,再也沒有做噩夢了。」

寶玉仍然凝視著王夫人,不過目光中絲毫看不出有曖昧。

其實王夫人也是長期獨眠,陪伴在寶玉的身旁,她也出乎意料睡了一場好覺,芳心舒暢下,她輕笑道:「要感謝為娘也不用這樣直愣愣的盯著呀,怪嚇人的」

寶玉搔了搔頭,流露出純真可愛的赤子之情,開心笑道:「孩兒醒來也不久,一睜眼就看見母親,開心極了。」

話語未頓,寶玉故意再次盯著王夫人。

王夫人被寶玉看得心跳加速,一絲紅雲浮上臉頰,慈愛地責罵道:「你這孩子還嚇為娘,不像話」

「我是覺得母親好看」

寶玉故作委屈之狀,嘴角微翹,柔聲道:「孩兒這才發現母親原來這么美麗,恐怕那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呵呵」

愛美乃女人天性,王夫人自然也不例外,聽聞寶玉由衷的誇獎,她不由得面露喜色,隨即不好意思地輕輕打著寶玉,道:「你這孩子,越說越不像話,連為娘也敢調侃。」

「孩兒說的句句是真」

寶玉激動無比,恨不得指天發誓:「我若有半句虛言,就讓孩兒」

激動的誓言還未完全說出口,相信鬼神之說的王夫人急忙打斷寶玉的話語,很無奈地嘆息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玉兒,以後不要隨便發誓,知道嗎」

王夫人深呼吸一口氣,隨即話鋒一變,語帶擔憂的提醒道:「玉兒,你這番混話咱娘倆說說也無妨,可千萬不要在人前亂講,那會惹來閑言碎語。」

「母親放心吧,我又不是不識大體,怎會這么傻呢」

寶玉輕笑道,然後身子自然依偎在王夫人的懷中,一臉純真的孺子思慕之狀令王夫人毫無戒備之心。

「天色不早,我該叫人熬安神湯了。」

母子倆相擁片刻後,王夫人念念不忘寶玉的傷,嬌軀帶著嫵媚與端庄交織的風情向門外走。

寶玉趴在床上看著「母親」的背影,那修長玉腿交替之間盪起的動人臀浪令他的偽裝瞬間消失不見,灼熱的目光直追著王夫人渾圓又挺翹的香臀而去。

也許是寶玉的目光太灼熱,王夫人行至門口時,嬌軀突然微微一頓,一絲異樣從心底一閃而過,下意識雙腿一緊,回首望向寶玉,卻見寶玉正趴在床上閉目養神。

自己這是怎么啦王夫人玉首微搖,莫名嘆息一聲,隨即加快腳步,走出這令人有點呼吸困難的地方。

好險,差點就露餡了王夫人剛走過轉角,寶玉立刻張開眼睛,額頭上直冒冷汗,心想:想不到「母親」的感覺竟然這么敏銳,看來自己可要好好計劃一番,否則定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接下來,沒有異常的兩日時光一晃而過,全心投入「獵母計劃」的寶玉盡力扮演著純真小孩的角色,連外面一大堆需要他解決的事情也拋到腦後。

在這兩日,除了寶玉方便的時候外,寶玉幾乎不讓王夫人離開身邊,母子倆的親密每日俱增。

晨曦初露,天色還未大亮,習慣早起的王夫人首先醒轉,她睜開美眸,望了望身旁的寶玉,經過幾日的陪伴,這個動作終於成為她的習慣。

從白天的小歇到夜晚的睡眠,王夫人都陪伴在寶玉的身邊,她已沒有絲毫別扭,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對寶玉一些不小心的碰觸也不怎么排斥。

王夫人見寶玉仍一臉恬靜趴卧在身旁,欣慰的微笑浮上玉臉,自她旦夕陪伴在寶玉的身邊後,寶玉再也沒有做噩夢,只是依然不敢與旁人相見,念及此處,王夫人欣慰的笑容中多了幾分自豪,能成為寶玉唯一的倚靠,她這母親自然滿心歡喜。

一番思緒轉動後,王夫人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輕輕挪開寶玉環在她腰間的大手,隨即小心翼翼下床穿衣出門。

當王夫人消失於門後的一刻,「熟睡」的寶玉剎那間張開明亮的雙眸,神奇的動門法術總是能令他早王夫人一刻醒轉。

得意的壞笑浮上寶玉的臉頰,經過兩日的努力,雖然沒有突破性的進展,但王夫人在夜里已能自然的脫下外衫。

雖然是熄燈之後,雖然還有幾層中衣相隔,雖然還是各睡一床被褥,但寶玉的信心仍無比強大,時時刻刻都陶醉在對未來的暢想中。

過了一會兒,王夫人端著葯碗回到卧房門口,她還未掀簾而入,驚惶的呼叫聲就已傳入耳中。

「母親,你在哪兒我怕」

聽著寶玉焦急的呼喚,王夫人並未驚慌,因為每次她離開寶玉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寶玉就會醒過來,那惶急的呼喚也必不可少。

「寶玉,為娘來了,別怕」

王夫人微笑著疾步而入,輕擁著寶玉趴伏的身軀,柔聲道:「快把這碗安神湯喝下,不要苦著臉,乖乖聽話。」

一臉苦色的寶玉此刻是發自真心的郁悶,如果說這個計劃有何缺陷,那這苦葯無疑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但更令寶玉下定決心,就是為了對得起這些苦葯,自己也一定要將計劃進行到底

在喝葯的時候,寶玉的背部擠入王夫人的懷中,那火熱的身軀壓在「母親」的乳峰上。

王夫人試過推開寶玉,但在寶玉無辜的眼神哀求下,更為了讓寶玉乖乖喝葯,最後她還是強忍著胸前傳來的壓迫感覺,坐直嬌軀。

不過只要寶玉喝完安神湯,王夫人就會立刻站起身,然後借口拿葯碗出去,逃離與寶玉身軀的廝磨。

一晃又過了兩日時光,寶玉依偎在王夫人懷中的時光不停加長,即使不吃葯的時候,他偶爾也能在王夫人的懷中廝磨一下。

寶玉心中一陣興奮,但並未被勝利沖昏腦袋,經過這些日子的試探後,他已經明白王夫人的貞潔意志比王熙鳳還要強烈,時機遠遠還沒有成熟。

第十章 禁忌風雲

這一日吃過葯後,寶玉閉目假寐一會兒。

突然寶玉張開雙目,哀聲道:「哎喲,好痛」

正在看書打發時光的王夫人嚇了一大跳,急忙扔掉手中的孔孟典籍,快步來到床前,美眸透出無比焦慮,道:「玉兒,你哪兒疼快告訴我。」

「娘親,我傷處疼,好疼呀啊」

寶玉一臉煞白,顫抖著聲音猜測道:「不知是不是大夫敷的葯膏失效了」

「有可能」

王夫人見寶玉疼得面容扭曲,芳心一急,思緒順著寶玉的猜測轉起來:「這葯膏已敷了好幾日,大夫也說過要看你的傷處,再決定要不要換葯。」

說著,王夫人轉身向外走,道:「玉兒,別急,我這就去找大夫為你換葯。」

「不要」

寶玉滿臉驚恐地嘶吼道:「娘親,萬一大夫要害我怎么辦我不要換葯就算是疼死,也不要換葯,哎喲」

「不換葯怎么可以」

王夫人急得呼吸紊亂,轉身走到寶玉的身前,極力勸說:「玉兒,聽為娘的話,換葯吧,大夫與你無怨無仇,怎會害你呢」

寶玉神色更加驚恐,身子顫抖地反駁道:「那父親與我也是無怨無仇,為何又要害我」

「這」

王夫人頓時啞口無言,心海不由得對賈政的怨恨再深一層,她難以反駁,只得柔聲安撫道:「大夫換葯的時候,為娘就站在一旁,絕不會讓他害你」

「我怕,我不要,啊好痛」

寶玉面容再添驚懼之色,不停顫抖的雙唇發青、發紫,更是不時痛叫出聲:「我不換葯,疼死也不換葯」

唉怎么辦一時之間,王夫人在房內煩躁不安地來回走動,腦海內意念翻轉、紛擾不休,最後猛然一咬銀牙,只剩下唯一的念頭無論如何,絕不能讓寶玉的傷惡化

「玉兒,為娘有辦法了。」

王夫人的呼吸猛然粗重十倍,話語停頓天長地久般的幾秒後,她這才鼓足勇氣道:「娘親親自幫你敷葯」

「啊,娘親,這這,我」

寶玉頓時如遭雷擊般,身軀突然僵硬起來,仿佛傷疼突然消失了。

「玉兒,你將娘親想成大夫就可以了,這只是敷葯,不用害羞。」

因為寶玉的反應,王夫人反而開始勸說寶玉不要拘泥世俗,同時心底的猶豫也悄悄化為灰燼。

「娘親,可是我受傷的地方是」

「你小時候還是為娘幫你洗澡呢乖乖聽話,為娘這就去取葯。」

不待寶玉有所回應,王夫人已走出房門,倩影疾步走過之處,留下慈愛、聖潔的母性光輝。

瞬間寶玉雙目一呆,那聖潔的倩影已經走出他的視線范圍,但他的腦海中還是波瀾回盪、浪濤洶涌。

「我這樣做對嗎為何會有這么強烈的罪惡感」

假寶玉的心靈突然陷入天人交戰中,萬千道意念紛至還來,千絲萬樓纏成一團。

「如此聖潔、端庄的女人,你怎么能誠心欺騙她、誘惑她」

義正嚴詞的聲音指責瑟縮在心靈牆角的寶玉。

「嘿嘿」

色色的壞笑緊隨於後,在寶玉元神空間回盪不休:「你怕什么

不要猶豫,行動吧你是假寶玉,得到王夫人不僅可以報復賈政,還可以將王夫人從苦海中解救出來。「「胡說」

義正嚴詞的話語大聲反駁:「你只是靈魂變了,身體還是賈寶玉,怎么能對母親這樣混帳東西」

「你才混帳」

邪笑聲也理直氣壯大聲反擊道:「你這迂腐的笨蛋,什么最重要是一個人的靈魂最重要,你是來自未來的人,不是原來那個白痴」

話音微頓,邪笑聲反擊道:「什么是錯什么是對六百年後表姐弟結婚就是錯,可是現在卻是對二千年、一萬年後,你還敢肯定母子相戀是錯的嗎」

義正嚴詞的聲音無可奈何下轉移話題:「就算你是假寶玉,王夫人這么疼愛你,完全就是將你當作她的心肝寶貝般愛護有加,你就用玩弄回報她對你的好嗎」

「胡言亂語」

「迂腐笨蛋」

兩道不同的聲音在寶玉的腦海中爭執,開始還有次序的前後交替,後來竟然同時在寶玉心中互相交戰,亂成一團。

「住口」

一直蜷縮在心靈角落的寶玉元神終於怒火爆發,他猛然立身而起,雙目迸射無盡怒火,將一黑一白兩道虛影同時焚為灰燼。

「呀」

在現實中的寶玉不由自主仰天長嘯,將無盡的煩悶夾雜於長嘯聲中傾泄出來。

從葯房取葯返回的王夫人正巧聽到寶玉的長嘯聲,芳心一驚,她幾乎撞開門扉跑進來,道:「寶玉,傷處更疼了嗎娘親這就為你上葯」

「不疼,我只是覺得心中發悶,所以才忍不住叫了幾聲。」

寶玉的理智與欲火還未分出勝負,他一時之間甚至失去獵艷的心情,面帶無奈地苦笑,然後輕輕一語帶過。

「嚇死為娘了」

王夫人頓時放心,忍不住拍了胸口一下,隨即柔聲道:「玉兒,你躺好,娘親這就幫你上葯。」

「娘親還是我自己來吧。」

寶玉意念動搖,開始掙扎起來。

王夫人掀開被褥的動作微微一停,眼中閃現一抹動搖,但隨即又被強烈的母愛驅散,道:「你這孩子,我可是你母親,為你敷葯又有什么大不了想不到我的玉兒還真靦腆呀嘻嘻」

然而王夫人發出的笑聲更多是在安撫自己,事到臨頭,她終於發現羞澀的感覺比想象中要強烈許多。

「那就勞煩母親了。」

寶玉雙目一閉,半推半就的踏上自己早就鋪好的軌跡。

王夫人再次深呼吸,並極力保持平靜,但當她伸手要解開寶玉的腰帶時,玉手卻不停顫抖起來。

恍惚間,王夫人的手指停在那方寸之間。

寶玉緩緩張開眼睛,他的理智還在掙扎,欲望卻早在心海狂呼:近了更近了母親就要脫下我的褲子,我就要在她面前露出下體了,呃二想到這兒,禁忌的刺激好似排山倒海般,瞬間沖破寶玉的心防,他頓時喪失理智,欲望則呼嘯得更加肆無忌憚:來吧,快來吧,母親,你快動手吧

不知不覺間,一個小小的解帶動作卻變成一道橫亘在禮教與真情間的高山峻嶺。

寶玉見「母親」還僵持著,已是滿心邪火的他立刻計上心來,再次運功逼出一頭冷汗,神情凄慘無比地痛呼出聲。

慘叫聲好似一把削鐵如泥的神劍般,狠狠刺穿王夫人的心房,剎那間,萬千道雜念從她的心房洶涌而出。

王夫人雖然長在世家,並嫁入豪門,一生地位尊崇,但長子賈珠卻少年夭折,女兒元春又嫁進皇宮,長年難得一見,相公賈政不僅為人古板,沒有情趣,而且還長期在外任職。

不知不覺中,王夫人的眼中只剩下小兒子賈寶玉,傳統的思想更令她將寶玉當作未來的依靠,其地位甚至超過賈政。

王夫人感慨萬千的同時,玉手猛然一緊,她人生第一次做出近似野蠻的動作,竟將寶玉的褲子扯到腿彎處。

「啊」

這次寶玉是真的痛叫出聲,因為王夫人用力過猛,還未愈合的傷口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王夫人本是美眸望向上面,一聽到寶玉的痛叫,情急之下急速低頭,關切的話語還未出口,就被眼前慘不忍睹的畫面瞬間驚呆:天啊寶玉竟然被打得這么 #只見寶玉身上,從屁股到大腿竟無一寸完整之處,大部分肌膚血痕猙獰、隱見紅肉,未破皮的地方也又紅又腫,任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不由得為之側目。

王夫人只覺心房一酸,所有的羞澀與難堪都在震驚中化為酸楚的淚花涌出眼眶,灑落在高聳的乳峰上。

「寶玉,我的兒,疼死為娘了,嗚」

王夫人瞬間芳心大痛,猛然抱住寶玉的上身,哀聲哭泣起來。

「母親,別傷心了,孩兒這不是好好的嗎」

王夫人發自真心的熱淚洗滌幾分寶玉心中的塵埃,在溫馨暖流的沖擊下,他心中的邪火也消退幾許。

「我的兒,苦了你啦,都怪你那狠心的父親,簡直是混帳」

母子倆一番激動過後,王夫人的思緒已生微妙變化,她伸出的玉手不再顫抖,並動作輕柔地為寶玉敷葯。

依照大夫的交代,王夫人先浸濕絲巾,然後輕輕拭去干涸的葯膏。

第一道工序終於完成,王夫人隨即扔開絲巾,玉手沾上葯膏,緩緩伸向寶玉的傷處。

「咚咚」

突然王夫人的心跳加速,寶玉的頭雖然埋入枕頭中,但她臉上的羞紅還是越來越深,一個不可忽略的現實終於在她心窩盤旋起來:天啊,自己這當母親的竟然在觸摸兒子的屁股唔不,不是這樣,只是上葯。

王夫人修長的玉手再次顫抖起來,突然寶玉身子一震,發出一縷低吟。

「玉兒,為娘弄痛你了嗎對不起呀」

王夫人本已輕柔至極的動作更加輕緩,就似一片羽毛般輕輕掃過寶玉的傷處。

因為有五色神石的保護,寶玉只有皮外傷,這聲呻吟根本不是因為傷疼,而是心中的邪惡快感溜了出來。

寶玉自然不會說出真相,而是順著王夫人的話語回應道:「娘親,孩兒不怕疼,你盡量抹葯吧。」

王夫人對寶玉的勇敢大為歡喜,動作卻越來越慢,呼吸也越來越紊亂。

雖說萬事開頭難,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反而越到後面,王夫人越感到羞臊不安,因為寶玉的屁股全是傷,就連接近下體的地方也有板子的痕跡,這程度絕對已經超出王夫人的預料。

精明的寶玉感覺到王夫人久無動作,意念一轉,輕易就明白原由。

出於心底那微弱正義之音的回響,寶玉並未落井下石,而是無可奈何的選擇沉默在沉默中等待變化來臨。

沉默還在繼續,片刻的時光仿佛已是冬去春來。

王夫人身子一挺,怒突的雙乳劇烈震盪幾下,她隨即閉著眼、咬著銀牙,玉手向下一壓。

開始了,美妙的接觸又開始了

王夫人的手雖然弄得寶玉的傷處發疼,但他心中卻是一陣狂喜,只想在王夫人的「撫摸」下縱聲高歌、盡情歡唱。

在王夫人通紅的玉臉下,心神早已無比紊亂,原本簡單的動作變得困難重重,使得曖昧時間也漫長無比,仿佛沒有結束的時候。

終於,最為曖昧的一刻在假寶玉火熱的期待中來臨了

怎么辦好羞人呀微弱的抗拒在王夫人的心海剛一盤旋,就被堅定的意念驅散,她急速瞥了一眼,只是看到一道黑影,卻已經羞得她渾身有如火燒般。

又是幾秒顫抖後,王夫人瞎子摸象般小心翼翼地摸過去,並幸運的停在正確的地方寶玉的股溝盡頭。

王夫人強振起心神,開始在靠近寶玉屁股的傷處抹葯,她只覺此刻的時間是如此難熬,本已緊綳的心弦更是蹦到極點,似乎隨時都會斷裂。

就在王夫人芳心狂震的同時,寶玉也是心房狂跳,此刻他腦海中邪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道瘋狂的意念在他心中飛速盤旋,令他很想分開雙腿,讓「母親」的玉手一不小心落在早已怒脹、咆哮的「小寶玉」上。

不行,時機未到,絕不能打草驚蛇,功虧一簣在這關鍵時刻,寶玉的欲望與理智終於找到平衡的一點,他微微分開的雙腿立刻又夾緊了。

「呼呼」

在急促的呼吸聲中,曖昧的時光終於結束,不過曖昧的烙印卻悄然鑽入王夫人的心海。

一張紗布覆蓋住寶玉的傷處,也將王夫人的羞澀掩蓋起來。她極力平靜地問道:「玉兒,你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好一點」

「孩兒感到一陣清涼,很舒服。」

心思矛盾的寶玉並未抬頭回話,也不敢輕易抬頭,因為他眼中滿是欲火。

「那好,你休息一會兒,娘親出去洗手。」

房內不是沒有清水,但王夫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