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節(1 / 2)

</br>玉連續不斷撞擊幾百次,玉釧兒猶如風中落葉般拋盪不休,好幾次都差點被「沖」下床。

又是一記狠插的同時,寶玉火熱的低語掀起更大的風浪:「小姨子,姐夫最愛小姨子,姐夫在干小姨子。」

「噢壞姐夫。」

玉釧兒在心靈與玉體的雙重快感下,呻吟好似要斷氣般,難以克制的呢喃道:「哎喲,重輕一點,壞姐夫輕一點」

禁忌的話語勝過世間最強的媚葯,寶玉最後一絲溫柔化為灰燼,喉間一聲悶吼,只聽「噗」的一聲,rou棒刺穿玉釧兒的子宮玄關。

「啊匕玉釧兒高潮了,蜜汁如海浪般噴濺而出,子宮玄關則緊緊咬住寶玉的龜冠。雖然玉釧兒的蜜穴比不上王熙鳳的驚世名器,但也讓寶玉剎那間酥麻透頂,並未控制的火山」轟「的一聲,瞬間天崩地裂,神奇的岩漿在玉釧兒的花心刻下永世不變的印記。

歡愛聲緩緩落幕,四女一男糾纏在一起,進入甜蜜的夢鄉。

大被同床的激情之夜雖然美妙無窮,但也依然不能留住時光的腳步。

月隱日升,黑白交替,新的一日在雄雞高唱中悠然來臨。

動人的艷光在襲人四女的玉容上流連不去,初開的鮮花掛著雨露的痕跡,在神奇岩隳的改造下,兩個剛破瓜的少女神清氣爽,尤其是久承恩寵的襲人與麝月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咦」

秋紋在鏡前一立,看到鏡中影像的第一剎那,驚喜而又詫異的歡聲立刻脫口而出。

麝月有過同樣的經驗,雙眸透出戲謔之色,笑道:「秋紋,這下你明白襲人姐姐是吃了什么好東西才變得那么漂亮了吧咯咯」

麝月話語剛落,已引來羞臊不已的秋紋與襲人玉手的報復,秋紋更想起昨夜用小嘴服侍寶玉的羞人情景。

在襲人兩女不停的撓癢下,麝月一邊在房內亂跑,一邊討饒,卧房內一片溫馨。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才來不久的玉釧兒中途插入戰團,一把抓住麝月要問個明白。

「咯咯」

這下連襲人與秋紋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秋紋曖昧地眨了眨眼,道:「釧兒妹妹,這好東西你也吃了,你沒發覺自己更漂亮了嗎」

愛美乃是女子天性,不分老少通殺無疑

聽聞此言,玉釧兒急忙俯身鏡前一番仔細端詳,隨即也歡喜驚嘆道:「是呀,我的臉色更亮了,好像在發光一樣」

心花怒放下,玉釧兒更是好奇翻騰,她返身再次抓住麝月問起原因,急切的神色看來不弄個明白不會罷休。

「是這樣的」

麝月見襲人與秋紋又有動手的意思,急忙繞到玉釧兒的身後,又急又快將當初寶玉調戲她們時的「誘惑」陷阱敘述一遍。

「唔」

這下輪到玉釧兒羞得臉若滴血。

這時,寶玉躺在軟榻上,喜孜孜地觀看四位美女嬉戲,心神悠然飄盪,其樂無窮。

怡紅院內旖旎盪漾,情絲飛旋,而紅樓護衛的秘密基地內則是氣氛凝重、寒光閃爍,肅殺之氣在眾人手中的鋼刀上流轉不休。

「甄先生,您要與我們一起去嗎」

倪二語帶驚訝地反問甄士隱,因為甄士隱儒雅的外表與長久以來溫文的作風幾乎讓倪忘記他可是一個高人。

「有先生在,那就萬無一失了」

包勇可未忘記飯士隱的厲害,揮舞手中的鋼刀更是虎虎生風。

「時辰到了,依計行事,出發」

甄士隱大手一揮,鎮定從若地率先翻身上馬。

此次行動雖然一切皆在意料中,但為了香菱,甄士隱可謂鞠躬盡瘁,不辭辛苦親身上陣,趁著夜色悄悄離開金陵。

三日後,在距離金陵一百多里的兩條官道上,幾乎同一時刻,兩處惡斗發生了。

忠順王王府的車隊全軍覆沒,所押貨物全部被劫,狠狠給了忠順王一記無形的耳光。

另一處受襲的則是紅樓衛隊,烏合之眾的衛隊見勢不對,立刻拔腿就逃。這次與前幾次一模一樣,蒙面劫匪將貨物全部劫去,混亂中,一枝流矢射死一個護衛統領石爺的心腹紅人吳貴吳大爺。

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忠順王正在飲酒作樂,還幻想著怎么花這金山銀山。

「報,大事不好」

突然連滾帶爬的手下沖入大廳,打碎忠順王的美夢。

「什么你說什么」

忠順王不敢置信地再次反問,怒指手下的鼻尖,道:「再說一次」

「王王爺,貨被劫了,人全死了。」

在忠順王要吃人般的目光盯視下,王府家兵嚇得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被劫啦」

忠順王下意識重復一遍,隨即暴跳如雷,怒吼聲震天動地,五官扭曲地道:「他媽的誰敢在本王頭上動土不想活了」

片刻後,忠順王府的幕僚魚貫而入。

「你們說,會不會是賈寶玉那廢物干的」

忠順王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賈寶玉。

「王爺,應該不是」

自以為聰明的幕僚苦思後,小心回答道:「賈府的貨物也被劫了,而且聽文冇人-冇書-屋-w-Γ-s-h-u說還死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

「那你們說究竟是哪個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本王」

忠順王可不是智者,最擅長的就是拍打桌案。

「回王爺,賈家車隊不是已經被劫了好幾次嗎」

另一位幕僚小心翼翼地望瞭望忠順王,低聲道:「據小的猜想,劫我們貨物應該是同一批人」

「啪」

未待幕僚說完,暴躁的忠順王非但沒有半點喜色,反而順手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蠢貨、飯桶,這還要你說本王平日養你們干什么還不快出去給我查,查不出賊人下落,你們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查,給我翻遍京城也要把這伙人查出來」

相似的怒吼在錦衣衛千戶府久久回盪,直到一干手下迅疾離去,趙全沖天的怒火也沒有半點緩解,拿起茶杯就捏成粉碎。

原來趙全之人雖奪得大量貨物,但還未待他們享受成功的喜悅,半途再次殺出一批人馬,其厲害之處猶如砍瓜切菜般,輕易地黑吃黑後揚長而去。

幾個錦衣衛裝死逃過一劫,賊人離去後,他們如發瘋般逃回千戶府。

「趙兄,會不會是賈寶玉識破我們的計謀,故意扮豬吃老虎」

孫紹祖望著廳中本用來慶功的宴席大感苦澀,疑惑地望向煩躁不安的趙全。

「就憑賈寶玉那廢物不可能」

趙全重重坐回太師椅,隨即聲調放緩,解釋道:「這賈寶玉草包之名可是從小就廣為流傳,那時我們都還是小人物,他不可能裝傻到這等程度吧」

「說得也是。」

孫紹祖點頭認同,凝神思索後,再次道:「但這次我們按照吳貴提供的線報襲擊賈家真正運送香煙的車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何人會知道這線索呢」

話語微頓,孫紹祖心中的迷霧越來越深,繼續道:「而且賈家假裝運貨的車隊也受到襲擊,偏偏吳貴也被殺,這一切太巧合了。」

「大哥」

建功不成,反鑄大錯的趙大剛一開口,趙全立刻怒目相向,他急忙改口道:「千戶大人,卑職猜測會不會是吳貴同時將線報賣給兩家,吳貴被殺,可能是對方殺人滅口。」

「對,很有可能」

趙全在廳中來回走動幾圈,難得誇獎趙大一次。

孫紹祖暴戾的雙目殺氣閃爍,恨聲道:「如果真是這樣,這伙人絕對不簡單,竟比我們還毒辣」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煩惱之下,孫紹祖不由得自主想起神人,道:「趙兄,為何熊居士這段時日不見蹤影,沒有他,我們的大事可就難辦了」

「我也沒有居士的消息。」

趙全臉上沒有半分焦慮,反而離奇地閃現欣喜之色,大手一揮,讓趙大退出大廳。

見趙大的身影消失,趙全才道:「孫兄,你放心,熊山君不在,卻來了更強的幫手,哈哈」

孫紹祖雙目一亮,熊山君在他們心中已是神人,想不到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出現,狂喜之下,急切地追問道:「趙兄快說,究竟是何方高人」

趙全下意識環目四顧,可見這秘密是何等重要,隨即僅以兩人得聞的語調道:「我也是昨日才得到消息,原來熊山君是國師的手下,他已被派到外地,以後我們有事可以直接與國師聯系。」

「國師哈哈,果然是天助我等」

當今天下雖以錦衣衛權勢最大,但朝中黨派林立,勢力相差也不是很大,但唯有一人足可影響整個大局,那就是當今國師。

「趙兄,那我們這就去找國師,以他的神通一定能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暗地搞鬼。」

趙全也是心神舒暢,不過話語卻頗為遺憾:「唉國師來信說了,他近日要閉關參修長生仙法,這段時日讓我們自行想法解決,不過他已徹底控制昏君,只待我們鏟除忠心朝廷的四大家族,大事必成」

話語微頓,趙全沉聲道:「不鏟除賈家,朝臣們不會真心倒向我們,四大家族在朝野間根深蒂固,對我們的威脅很大。」

「趙兄,既然如此,我們如今捉住薛蟠與賈雨村,又有國師相助,是否立刻借此機會參上一本」

「這姓薛的倒是塊硬骨頭,至今也不肯招供。」

趙全再度煩躁的長嘆道:「只靠賈雨村一人證據不足,最可惜的是,被薛蟠打死的受害家屬竟然一個也找不到。」

「那就繼續拷問,將刑部大刑全用上,我就不信薛蟠是鐵打的。」

孫紹祖咬牙切齒、猙獰凶殘地道。

這時,孫紹祖胸前的魔符輕輕一抖,黑氣加快速度鑽入他的體內,受到改造的他突然靈竅大開,想起更狠毒的計謀。

「趙兄,這賈家與昏君的聯系就在那元妃身上,我們不如」

孫紹祖一邊說,一邊在頸項間比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只要元妃死得不明不白,定會讓賈家對皇室心生怨懟,說不定他們一怒之下還會讓我們有機可趁」

「哈哈孫兄好計謀」

趙全瞬間對孫紹祖刮目相看,心情大好下,笑道:「孫兄不是看上賈迎春嗎何不抓緊時間給賈家一個驚喜我知道賈迎春的父親最喜收藏古扇,我這兒正好有一把。」

「嘿嘿多謝趙兄掛心,孫某事成,定當送上這媒人大禮。」

孫紹祖與趙全可謂一狼一狽,剎那間同聲大笑,得意無比,先前的郁悶全都化為雲煙。

幾家歡喜幾家愁,在忠順王與趙全暴跳如雷之時,紅樓別府內則是一片歡聲笑語,喜氣洋洋。

「二爺,真是痛快」

包勇好似又回到當打手時的模樣,還未平息的熱血讓他臉泛紅光,略為忘形的笑語無比響亮:「那些錦衣衛在兄弟們一沖之下就散了,我是一刀一個,痛快死了」

「你是爽快了,可俺卻沒勁」

聽到包勇豪爽的笑聲,倪二卻對自己的任務大為不滿,道:「下次俺要與包勇交換,這次襲擊自己的兄弟一點勁也沒有,就連吳貴這家伙也被手快的兄弟搶去,唉」

「哈哈」

寶玉與甄士隱再難忍住心中的笑意,同時大笑起來。

「甄先生,這次多虧有你,兄弟們竟然一個未傷,我敬你一杯」

待笑聲暫停,寶玉真誠的舉杯相敬,緊接著環視眾人,道:「兄弟們一起敬飯先生一杯」

寶玉有令,眾人自是跟從。

歡聲笑語更是高漲,一番觥籌交錯後,飄士隱悠然輕笑道:「我們不如再幫那趙全一把,如何」

甄士隱輕聲低語,寶玉附耳過去,聽得眉開眼笑,末了,贊嘆道:「甄先生真乃再世孔明,有了你這一招,計劃才算真正的完美」

「英蓮在府中如何她要何時才能住到別府」

甄士隱沒有因為誇贊而自傲,話鋒一轉,提到香菱,如此一說既是心中確實牽掛香菱,也是為了試探寶玉對香菱的態度。

「這段時日菱姐姐都與寶姐姐在一起,而且自與先生相認後,她變得開朗許多,府中姐妹都說她像變了個人似的。」

寶玉神色自然,話語不斷,談到香菱時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嬌柔的倩影,繼續道:「先生別急,待老太爺之事一了,我就將菱姐姐接出來。」

寶玉眼底的激情雖然隱約,但仍然讓法眼如炬的甄士隱大為歡喜,心滿意足的他決定要更加盡心盡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倪二與包勇還在拼酒,寶玉則獨自回到後院,「蘭姐姐,你們會不會怪我」

寶二爺第一個抱住玉蘭,親昵地呼喚她的閨名。

「寶玉,我如今已是你的人,吳貴自找死路,此等狼心狗肺之人早死早好,也免得他繼續禍害別人,你以後再也別這樣說。」

玉蘭的芳心早已被寶玉完全占據,堅定回應的同時送上深情的香吻。

「蘭姐姐都這樣說了,我更不會怪你。」

晴雯也改變稱呼,她與玉蘭一樣都想將「貴嫂」這兩字從記憶中完全抹去。

曾經的姑嫂,現在的姐妹同時依偎在寶玉的懷中,春色正要飄盪時,金釧兒也來到寶玉的面前。

金釧兒看著寶玉懷中的晴雯兩女,心弦一顫,突然想起玉釧兒。

紅樓別府雖然女人沒有勾心斗角,但小心思乃是女子天性,金釧兒羨慕晴雯兩女的同時,不禁暗自思忖:如果能與妹妹一起服侍二爺,二爺肯定會更疼愛自己。

唔我怎么在想這些呀,現在這樣已經每次都被弄得渾身酸軟,要是再多一些,豈不是下不了床金釧兒羞窘地抹去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卻不知道玉釧兒已經投入寶玉的懷抱,她的幻想與現實只有一線之隔。

第十章 各懷鬼胎

時光一晃,又是幾日過去。

煞氣流轉的忠順王府內,人人膽顫心驚,生怕成為忠順王的出氣筒。

書房傳來不知第幾次重物碎裂的聲響,前來通傳的護衛下意識身子一縮,聲音顛抖不已。

「啟稟王爺,石鈺求見。」

「石鈺是他,快請」

因交涉香煙之事,忠順王與石鈺倒見過一面,就與趙全心思一樣,能干的石鈺成為忠順王極欲拉攏的人才。

片刻後,石鈺來到大廳,未待一臉微笑的忠順王開口,他悲憤無比地道:「請王爺為小人做主」

「石兄弟請起,有事請講,只要本王能夠辦到的一定幫忙」

忠順王扮演著禮賢下士的大人物,信誓旦旦安撫神色異常的石鈺。

「王爺,內子堂兄此次押運車隊受伏遇害,還請王爺主持正義,手刃凶徒」

石鈺談及吳貴之死,更是義憤填膺。

忠順王雖不是絕頂聰明,但也在官場打滾已久,聞言不由得暗自一喜,預感石鈺必然還有後文,故作惋惜地道:「本王也聽說此事,但賊人神出鬼沒,不好查呀,本官就是想幫忙也難,唉」

「啟稟王爺,小人已有八成把握知道凶手是誰」

石鈺神色一正,強烈的怨氣代替先前的悲傷,再次行禮道:「只是寶二爺天性膽小,小人雖幾次向他直言,他都不敢有所行動,所以小人才前來懇請王爺主持公道」

忠順王的呼吸沉重幾分,念及賈寶玉那廢物模樣,不由得對石鈺話語相信八分,道:「石兄弟請講,本王不是膽小之人,必為你主持公道」

「小人一手打理紅樓香煙,寶二爺只是坐享其成」

石鈺話鋒一轉,說起寶玉的不是,直到忠順王面露不耐之色,才有條不紊的揭開真相。

「車隊前幾次被劫後,小人就展開嚴密的調查,從錦衣衛百戶趙大身上一路追查下去,最後發現原來劫匪竟是錦衣衛之人喬裝打扮。」

說到這里,石鈺面露強烈怨恨,道:「小人將此線索報給寶二爺,可他卻不敢有所行動,想不到這次竟會連累到內子家人,還望王爺為小人做主」

趙全原來如此好你個趙全,平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現在竟然欺到本王頭上來了。哼,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不知究竟誰才是主子,誰是奴才想到這里,忠順王說:「嗯,本王記住了,一定會探查清楚,你先回去等候消息。」

忠順王久處官場,心中雖決定要對付趙全,表面卻做出不甚在意之狀,但話語間還有推諉之意,可精明過人的石鈺怎會聽不出來失望之色一閃而現。

「石兄弟在賈家做事,感覺如何」

忠順王悠閑的靠著椅背,輕柔的話語帶著一絲明顯的暗示。

石鈺微微一愣,雙眸閃動思索之光,隨即掙扎起來,最後精光一閃,咬牙做出決斷,道:「只要王爺為小人做主,小人願意獻上最後庫存的香煙,雖然不多,但也足夠江南一地一月之需,還請王爺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