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節(2 / 2)

「父親」

「老祖宗」

人影未至,哀號先來,兩個滿臉淚水的男人連滾帶爬沖進寶玉的視野中。賈珍賈蓉雖未見過兩人,但寶玉腦海中光芒一閃,久違的廖老大終於有登場的機會,他叼著雪茄、喝著紅酒,將賈珍父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老大,我怎么覺得你是嫉妒人家呀嘿嘿」

「胡說,我沒有,絕對沒有嫉妒賈珍占有兒媳的行為,太無恥了」說著,廖老大搗著下面,倉皇地消失不見。

寶玉心中一陣大笑,隨即看看賈珍,原本對賈珍還有一點男人的欣賞,但一看之下,怒火充斥他的心窩:他娘的,竟敢對鳳姐姐有非分之想,找死

「大妹妹,為兄回來晚了,累著你了」

賈珍對美艷的王熙鳳垂涎已久,假借悲傷情狀,伸手摸向王熙鳳的手。

「珍大哥,想死兄弟了」未待王熙鳳開口,寶玉突然閃身而出,故作激動地握住賈珍的手腕,暗自用上一成功力。

「寶兄弟,啊」賈珍對於這突然殺出的程咬金心中暗恨,可敷衍的話語還未出口,雙腕的劇痛已讓他不禁一聲痛叫,如殺豬般難聽。

「父親,你怎么啦」在賈珍身後的賈蓉也正靠近王熙鳳,見賈珍莫明慘叫,不由得大感詫異。

「沒沒什么」吃了暗虧的賈珍見寶玉也是一臉驚奇,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下,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心中暗自思忖:這寶玉何時力氣變得這么大,難道通靈寶玉顯靈一事是真的不成

這一年來,賈珍父子都在外任職,自然不清楚寶玉前後的變化,未待他想出答案,寶玉目的已達成,自然松開賈珍顫抖的雙手。

王熙鳳豈有不明白寶玉舉動之理,暗自偷笑:嘻嘻小氣的男人,要是這點場面都應付不來,姑奶奶早被人吃得骨肉無存,哪還輪得到你來欺負我

「嬸嬸,小侄向你請安」賈蓉自恃年輕俊美,膽色比賈珍更甚,恭身行禮時,挑逗的眼神投向王熙鳳。

「蓉哥兒,去拜祭老太爺吧,不然他泉下有知會生氣的。」

王熙鳳的目光沒有絲毫閃躲,更沒有羞怯柔弱,只有兩股寒氣從眼中迸射而出,直接澆滅賈蓉眼中的火焰。

人潮自動往兩旁散開,未待替夫守孝的尤氏上前,賈珍父子已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眾人還未有所反應,賈珍已再次放聲大哭。

「父親啊,孩兒回來看您老人家啦」

「老祖宗啊,孫兒不孝,回來晚啦」賈蓉一向以賈珍為榜樣,哭聲也一模一樣。

在哀愁的哭聲中,賈珍跪爬著來到靈前,用力磕起頭,直至額頭磕得一片紅腫才停下,有樣學樣的賈蓉雖也用力磕頭,但這聲音相比之下輕了許多。

寶玉先是暗自好笑,隨即又迷惑不已,如果不是看穿對方眼底深藏的冷漠,而且因為紅樓夢先入為主,寶玉真會以為賈珍是大孝子,心想:這賈珍究竟在做什么作戲也不用做到這等程度吧

「老爺,你與蓉兒先到後堂換衣衫。」尤氏擦了擦眼淚,上前提醒泣不成聲的賈珍父子。

賈珍仍是哀號不止,在尤氏與眾人再三勸說下才勉強立身而起,而賈蓉更是無賴,假裝腿軟,非要尤氏扶持才肯站起。

賈蓉的舉動雖然細微,卻未逃過尤二姐與尤三姐的注視,兩女見狀,美眸同時劇烈收縮,尤氏急忙擋在她們的身前,悄然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一抹哀求。

尤二姐與尤三姐暗自一咬銀牙,又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

尤氏見尤二姐與尤三姐松開拳頭,雖然松了一口氣,但眉宇間只有哀愁閃現,並無絲毫喜意。

第三章 變態父子

寧國府,後堂內。

賈珍父子遣退下人,一改先前的悲傷,無比悠閑的落座喝起香茶,麻衣孝服則被丟棄在一旁。

「小子,你剛才竟敢占你母親便宜」賈珍雖是斥責,但神色卻是一片笑意。「嘿嘿」賈蓉未語先笑,yin邪的笑聲毫無遮掩:「父親,孩兒可將房中的妻妾婢女全都孝敬你老人家,你什么時候也」

「小兔崽子,為父房中的佩鳳、偕驚你不是都玩過了嗎」

「可是孩兒想嘗嘗親娘的味道。」賈蓉雙目放光,向賈珍提出請求,末了更微帶不滿地道:「孩兒將兩任正妻都送給父親享受,父親不會舍不得娘親吧」

「不是為父不肯,是你娘她不願意,不長眼的賤人」賈珍對於尤氏的不配合不喜反怒,臉色鐵青地道:「為父試探過她,看來除了用強之外別無它法。」

「好啊,孩兒備有迷葯,隨時都可以派上用場,二姨、三姨都越來越漂亮了,喂嚼」

「這事急不得,你母親一家都是外柔內剛,弄不好就會像可卿那樣出人命,唉,可惜那么一個大美人呀」

賈珍為秦可卿的自殺惋惜,賈蓉則沉醉在尤氏一家的美艷風情中。

「父親,你快想個好辦法,讓咱們父子倆吃到二姨、三姨這兩個美味呀」

「嘿嘿」禽獸父子幾乎同時輕聲淺笑,賈珍更無恥至極的誇贊道:「小子,好眼光為父也是這么想」

兩人一番無恥對話後,賈蓉話鋒一轉,問道:「父親,你剛才為何如此認真孩兒陪著你也是白白受罪」

「沒長進」談及正事,賈珍yin邪的面容變成一向偽裝的道貌岸然,少有嚴厲的訓斥道:「這是非常時期,你這小子別成天只想著風花雪月。」

見賈蓉還是不開竅,賈珍只得詳細解說:「賈政如今一病不起,賈家怎能讓一個廢人占據家主之位年關一過,肯定得新選家主,難道你一輩子都想被榮國府壓在頭上不成」

賈蓉流露出恍然神色,雙眼一亮,隨即閃過心虛的表情,道:「父親,榮國府有元妃當後台,沒了賈政,還有賈赦父子與賈寶玉,我們能得到家主之位嗎」

「沒出息,整天只知道玩女人」賈珍對賈蓉是恨鐵不成鋼,陰沉地教訓道:「別說寶玉是一個廢物,單就他如今沒有功名在身,就沒有資格爭奪家主。倒是賈赦有一點麻煩,他是長輩,總是壓在我頭上。」

見賈蓉仍然不怎么在意,賈珍無奈地放棄教導,不耐煩地穿上孝服離去。穿著麻衣孝服的賈珍父子回到靈堂,賈璉、寶玉等一干同輩子弟紛紛上前安慰賈珍。

為了博得至孝之名,賈珍也算下足血本,哭得嗓子嘶啞,仍然抽泣不斷。

「老太太到」

寶玉剛要溜出廳門,婢女激動的通傳聲讓他收回腳步,眾人無不身子一震,賈母竟然也來了,真是大出意料。

「孫兒賈珍向老祖宗請安」黑須飄動的賈珍跪爬著迎到門前,討好的神色無比強烈。

「賈珍,起來吧,這天寒地凍的,小心傷了身子」

賈母端坐太師椅,當了幾十年賈家主母,她的威勢雖老猶存,雖然賈珍也是孫兒輩,但她可不是對任何人都展現慈祥的一面。

「孫兒太久沒有向老祖宗請安,就讓孫兒多磕兩個響頭吧。」賈珍的額頭又與地面撞擊起來。

這一招還真不錯,賈母看著賈珍紅腫的額頭,果然激動幾分,龍頭拐杖在地上一拄,揚聲道:「賈赦,還不將珍兒扶起來,你這叔叔怎么當的」丫鬟、婆子們往兩側一閃,現出被擋在人群後的賈赦。

年過半百的賈赦被自己母親訓斥,急忙上前攙扶賈珍,道:「是兒子的不是,珍兒,快起來,不然老祖宗又要責怪為叔了。」

眾人再次一愣,想不到一向少有露面的賈赦也出現,今日的靈堂可真熱鬧。相比眾人的詫異與興奮,賈珍悲戚的面容下卻心神一驚,起身的剎那,他已明白其中八、九分奧妙,心想:看來賈赦今日所來也不簡單,雖明為拜祭父親,但真正目的卻是為了在人前顯示他長輩的身份,無形中壓下自己這晚輩,這一切不是為了爭奪家主還是為了什么可惡

「玉兒,到老祖宗這兒來。」

賈赦一臉微笑地牽著賈珍站在一旁,賈母隨即老臉放光,看向寶玉。

在賈母的示意下,寶玉坐在她的身旁,眾人對此一幕早已習慣,賈赦的老臉則暗自抽搐一下。

賈赦微妙的神色雖是一閃即逝、微不可察,但已將他當成假想敵的賈珍卻看得心中暗喜,毫不猶豫地盤算「漁翁得利」之計。

賈赦代替賈母為賈敬上香祭拜過後,賈母又關懷寶玉幾句,這才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擁下緩步離去。

洶涌的人潮終於散了一些,王熙鳳突兀地開口道:「珍大哥,你既然已經回來,這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交給你。我一個婦道人家,實在支撐不下去了。」

若是以前的王熙鳳,絕不會說出此等話語,爭權奪利本是她發泄心靈空虛的手段,如今有了寶玉的真情填滿心房,自然對這些再沒興趣。

「二妹妹還是幫為兄吧,妹妹的才干令為兄汗顏。」賈珍極力挽留,畢竟雖吃不到嘴里,但能看在眼中也是一種享受。

「珍大哥,既然熙鳳累了,就讓她回府休息吧,閑雜小事你盡可以交托給我。」未待王熙鳳回話,賈璉已然搶先接過話頭,話語是少有的豪爽,生怕累著自己的妻子般。

「那好,有勞璉二兄弟了。」話已至此,賈珍再無挽留的借口。

王熙鳳微微一愣,想不到賈璉竟然還有如此體貼的時候,一股愧疚突然涌入心房,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賈璉。

可下一剎那,王熙鳳的愧疚瞬間消失,豐潤的朱唇微微一動,露出自嘲的笑意,隨即腳步輕盈,飄然而去。

唉,爛泥扶不上牆。平兒暗自低嘆一聲,隨即跟隨在王熙鳳的身後,從身子到心靈都遠離賈璉。

此時此刻,賈璉正圍在尤二姐的身邊,好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般,怎不讓王熙鳳為自己的愧疚啞然失笑

賈璉渾然不知自己的丑態已經落入妻妾的眼中,還在尤二姐面前自以為瀟灑風流地擺著姿勢。

這段時日以來,賈璉已被尤二姐戲弄得魂盪魄移,就連在夢里也不忘大獻殷勤,可惜尤二姐總是忽冷忽熱、若即若離,令他心癢難熬、欲火焚身。

賈璉的舉止怎會逃過同道中人的目光賈珍父子暗地相視一笑,想不到賈璉與他們的欲望不謀而合。

賈珍更是眼珠一縮,一個無恥的念頭油然而生:賈璉是賈赦之子,如能利用尤二姐控制賈璉,必能打擊賈赦,如此好事怎能放過嘎嘎

三頭色狼想的倒是完美,可惜冷眼旁觀的尤氏姐妹卻看個一清二楚,無盡的厭惡與憎恨讓兩女的怒火再添幾許煞氣。

靈堂內波詭雲譎,一間陰暗的卧房內則是陰風呼嘯、鬼聲盤旋。

賈珍父子一回府,秦可卿立刻失去控制,但「通靈寶玉」卻無意間幫了賈珍這變態父子一次,將秦可卿強行阻擋在百丈之外。

秦可卿被狂風吹回生前的卧房,不禁連聲嘶吼。¨wén rén shu wu¨

原來理智在面對仇人時是那么不堪一擊,此時此刻秦可卿不僅忘記通靈寶玉,而且連秦鍾的安危都忘到九霄雲外。

殺,一定要殺了這兩個禽獸呀團陰火陡然爆炸,在秦可卿手中化作一把鬼靈利劍,隨即就要不顧一切地殺入靈堂。

「秦姐姐,不要沖動」

在關鍵時刻,尤三姐沖進來,及時抱住秦可卿,連聲道:「你這樣殺不了那兩個禽獸,還是聽我二姐的安排,她一定能讓賈珍父子身敗名裂,那比殺了他們還解恨」

「真的嗎」秦可卿緩緩平靜下來,不由自主將尤家姐妹視為救命稻草,緊抓著尤三姐的手腕,反問道:「好妹妹,真的嗎」妹妹真的有辦法讓他們比死還難過「

「嗯」尤三姐重重點頭,既是給予秦可卿信心,也是鼓舞她自己,道:「二姐一定有辦法的秦姐姐,若是這樣就殺了賈珍父子,他們死後會被人風光大葬,說不定還會被吹嘯成仁義之士,咱們不能這樣便宜他們」

「好,我聽你們姐妹的,好好藏在暗中修煉,不過」秦可卿話語微頓,兩團恨火迸射而出,咬牙切齒地道:「最後一定要讓我親手殺了這兩個禽獸」

同一時間,榮國府二老爺的府宅里。

疲憊的王熙鳳剛剛睡下,一道黑影立刻穿牆而入,直接撲向床榻。

「誰」王熙鳳腰間的五色玉帶光芒一閃,她立刻驚醒過來。

「好姐姐,是我」

「啊,寶玉」王熙鳳戒備的身子瞬間酥軟,隨即又壓低聲調顫聲道:「寶玉,會被人看到的,你快出去,我明天去見你。」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想死我啦」寶玉大手一動,王熙鳳的豐乳立刻跳躍而出,即使是黑夜也擋不住那雪白肥美的誘惑。

「寶玉,外室除了有平兒還有小丫頭,萬一賈璉回來」

「他回來我也不走」說著,寶玉用力且霸道地分開王熙鳳的雙腿,然後柔情地低語道:「好姐姐放心,我已經布下結界了,而且你看,你也濕啦」

「唔,壞東西」

寶玉的手指在王熙鳳的蔭唇上輕輕一挑,她的呻吟立刻流淌而出,脹大的乳頭不由自主送入寶玉的嘴中。

「滋」

寶玉挺身一聳,雖然他欲火如狂,但rou棒的插入還是溫柔無比。

「啊」

王熙鳳急速張大朱唇,寶玉的rou棒插入一半的時候,她猛然用力往上一迎,只聽「啪」的一聲,蜜穴竟將「如意金箍棒」全部吞進去。

寶玉沒有辜負王熙鳳的情意,順勢一挺,龜冠第一下子就穿過子宮玄關,深深插入花田內。

「啊哦」

強烈的快感在叔嫂倆的心房同時爆炸,瞬間王熙鳳渾然忘我,翻身騎在寶玉的身上,盡情旋轉肥美而渾圓的臀丘。

春水一盪,王熙鳳趴在床上,寶玉從後面緩緩插入,rou棒再次一分一寸撐大王熙鳳的後庭花蕾。

「啊,寶玉好疼啊壞東西,非要弄人家後面,啊」

yin靡的風雨不停肆虐,大床上、涼榻上、桌子上甚至是門板上,無不留下叔嫂激情的痕跡。

「好姐姐、好嫂嫂,我要射啦,啊」

「好弟弟、好相公,射吧,射進來吧,嫂嫂要為你生孩子,哦」

王熙鳳的ru房在牆壁上濟壓變形,肥美的屁股則用力向後撞擊,寶玉猛然一聲悶哼,大手緊緊摟住王熙鳳的腰肢,滾燙的jing液轟然射出,迅速灌滿王熙鳳的子宮花房。

時光一晃,七七四十九日的喪事終於到了結束之時。

按照祖例,緊接著是賈珍父子扶靈返鄉。

雖然賈家號稱是金陵世家,但真正的祖籍卻遠在千里之外,路途遙遠。

賈珍父子雖然心中不願,但為了爭奪家主高位,他們無怨無悔。

賈珍父子暗自好色地看著尤家母女,心中大感遺憾,卻不知道尤家姐妹同樣遺憾不已又失去一次獵殺禽獸的好機會了

賈府上下人等送走扶靈隊伍後,三兩成群各自散去,賈璉早已不知到哪兒鬼混,在王熙鳳身旁的自是寶玉。

賈珍此去一來一回,最快也要開春,寶玉不禁嘆息道:「鳳姐姐,大老爺可以入土為安,咱們總算也可以過一段安生日子了,呵呵」

「寶玉,你還是早做准備為好。」

王熙鳳明白寶玉眼底的歡喜,但自小於世家大族長大,她比寶玉這個西貝貨更熟悉豪門的游戲規則,不用怎么費心思,她已看穿賈珍的目的,柔聲提醒道:「賈珍這番做作,等他們回來,賈家再也不會太平。」

「姐姐的意思是」寶玉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又靠近王熙鳳一些。

寶玉火熱的目光燙得王熙鳳玉臉發紅,兩人雖行走在林間小道上,身旁又只有平兒,可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對於寶玉的狂野王熙鳳又喜又怕。

王熙鳳給寶玉一記嫵媚的白眼,隨即詳細解說:「政老爺如今大病未愈,待得年關一過,家族必會重新選立家主,你認為賈珍會放過這機會嗎」

「還有二老爺肯定也會摻上一腳。」平兒毫不猶豫從旁補充,也許是考慮到王熙鳳與賈赦的翁媳關系,貼心地幫助王熙鳳向寶玉陳述利害:「二老爺是長輩,賈珍是寧國府老爺,寶玉,你雖然得老祖宗喜愛,但到時三足鼎立,你並不能占據多少優勢。」

「呵呵這世家大族還真夠麻煩。」寶玉聞言,並未大驚失色,悠然自得的面容微笑不變,慣有的邪笑更形強烈:想不到自己擺平趙全與忠順王這等大餐,接著還要應付賈珍與賈赦這等開胃小菜,好玩、好玩

寶玉那自信的笑容驅散王熙鳳兩女心底的憂慮,她們不由得想起寶玉這一年多來的神奇變化,隨之也輕松幾分,玉臉則逐漸被羞紅彌漫。

尤其是平兒,看著寶玉與王熙鳳越貼越緊的身子,銀牙已經咬在唇上。

正在平兒准備逃離這羞人的地方時,隱約的足音將寶玉三人從微妙的情愫中驚醒過來。

王熙鳳與平兒趁機逃之夭夭,只剩下寶玉在原地氣憤難言,無語問天:唉,這賈家人也太多了,真是無處不在

「平兒,我們總是裝病也不是辦法。」離開寶玉後,王熙鳳忍不住又嘆息一聲,想到在寶玉面前不好提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