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節(2 / 2)

寶玉盡情品嘗平兒的兩顆乳珠,肆意地揉捏著乳球,當嬌小的乳頭在他嘴里脹大到極限後,他的舌尖開始往下移。

寶玉的熱吻灑遍平兒玉體的每一寸肌膚,熱力越過柔膩而平坦的小腹直向花徑玉門吻去。

危機感陡然掀起平兒的心海巨浪,她下意識雙腿一抬一夾,緊緊夾住寶玉的腦袋。

「寶玉,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嗚」

莫名的淚花濕潤平兒的眼角,她不知道為什么要哭,總之就是止不住淚水。「好姐姐,我只是親親。」寶玉知道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他重復著相同的話語,大手在平兒那盈盈一握的蠻腰上輕柔撫弄,緩緩摩挲。

魔力又在寶玉的指尖上出現,酥麻好似海浪蔓延般,瞬間就包裹住平兒全身每一寸肌膚。

平兒沒力氣了,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吟後,她身子一顫,兩腿懸掛在桌邊。

寶玉的頭部順勢一入,重重吻在平兒的花瓣上。

「啊喔」只一下,平兒就感覺仿佛要窒息,哀羞地呻吟道。

平兒從來不知道原來行房還可以這么舒服、原來男人還可以這么溫柔。

賈璉雖然也是浪盪公子,但做那事的時候向來都是滿足他自己,平兒何曾感受過男人如此的體貼

當寶玉的舌尖第二次從蔭唇上滑過時,平兒再次抬起玉腿,不過不是阻止,而是含羞帶怯的迎合,嬌嫩的蔭唇主動送到寶玉的嘴里。

「滋」

寶玉用力一吸,平兒陡然尖叫出聲,腰臀無意識向上一弓,玉體以書桌邊緣為支點,變成一座美麗銷魂的拱橋。

「噢寶玉,寶玉,啊啊寶玉」在近似狂亂的呼喚聲中,酥麻在平兒的花心深處游走翻騰,隨著春潮的洶涌,玉門悠然而開。

低沉的吼聲自寶玉的喉間傳出,粗重而火熱的氣息打在平兒的蔭唇上,緊接著寶玉的唇舌與大手同時降臨。

激情已達萬丈,情火早已熊熊,寶玉再次狠狠一吸

在如穿雲裂空的歡鳴聲中,平兒只覺得腦中一震,「轟」的一聲,她心靈天地卻那間一片空白,只剩下寶玉那激情的吹吸。

一陣無意義的顫音後,過度的刺激讓平兒癱軟如泥,美眸好似兩汪春水般痴痴地凝視著寶玉。

「平姐姐,我好不好」

寶玉緩緩挺直身軀,隨即壓在平兒那赤裸的玉體上。

「嗯」平兒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回應雖然若有若無,但對本性「膽小」的她來說已經不亞於驚天動地。

平兒害羞了,美目緊閉,再也不敢睜開,哪怕只有一絲縫隙。

平兒終於歸心了,哈哈征服的快感在寶玉全身回盪,高昂的欲望更不可自制。

寶玉的大手撈起懸在桌邊的玉腿,高矮合適的桌案讓他大為興奮,rou棒抵在蔭唇上,龜冠猛烈震顫著。

來了寶玉要進來了啊平兒的芳心與蜜唇同時顫抖。

在這改變命運的一刻,平兒的眼前不由自主閃現賈璉的面容,但剎那間寶玉的身影就徹底占據她的心房,將賈璉碾壓成齎粉。

進去了,rou棒真的進去了

寶玉腰身緩緩前進,在他的凝視下,平兒的花瓣一絲一絲地脹大,玉門一點一點地包裹住丈夫以外男人的rou棒。

「噗」

龜冠全部進去了,寶玉微一停頓,隨即義無反顧地用力挺身而入。

「啊」

瞬間平兒的朱唇張大到極限,就似王熙鳳當初的反應一樣,「如意金箍棒」的巨大讓未接納過如此巨物的蜜穴難以容納,插入三寸後就再也插不進去。

私處雖然傳來脹疼感,但平兒卻咬緊銀牙,沒有大聲慘叫,更主動抬起腰身,羞澀地調整蜜穴的位置。

欲火已經讓寶玉的rou棒隱隱生疼,平兒那雪白的屁股還未落回桌面,他已經再次用力一插。

「噗滋」

插進去了,「如意金箍棒」盡根而入了

一股快感在平兒的花心爆炸,隨即寶玉與平兒緊緊地抱在一起。

爆炸的波浪緩緩平息,寶玉開始輕柔地律動。

春水順著rou棒的進出噴灑在桌上,蔭唇花瓣忽開忽合,平兒緊緊咬住銀牙,不想發出羞人的聲音,而她渾圓挑翹的美臀則隨著寶玉的動作盪漾起來。

「平姐姐,你真美」寶玉雙手捧著平兒的玉臉,深情低語後,再次封住平兒的檀口,同時腰身好似打樁機般,威猛無比。

「啪啪」

「喔喔嗯」

平兒的花心開了、朱唇開了,羞人的呻吟宛如天籟飄盪,rou棒深入時高音嘹亮,退出時中音清脆,微頓旋轉時則是低音婉轉。

平兒的嬌啼聲好似無窮的動力,換來寶玉猛烈的轟炸,但平兒沒有在沖擊中碎裂,反而活力無限,美乳向上一貼,雙手抱住寶玉的肩膀,香臀擺動的速度逐漸追上陽根的頻率。

興起的寶玉一把拉起平兒的雙腿,將幽谷展至極限,隨即猶如猛虎出閘、蛟龍入海般,瘋狂抽插了上千記。

「平姐姐,想叫就叫吧」寶玉一邊狂干猛插,展現男兒氣概,一邊誘惑平兒,附耳低語道:「我好喜歡你的小妹妹,姐姐喜歡我的小弟弟嗎你看它們玩得多開心。」

話音未落,寶玉故意使壞,rou棒突然緊抵平兒的花心快速碾磨,無邊無際的快感如海如潮般,在平兒的子宮花房里掀起重重巨浪。

「唔」

平兒怎堪如此情挑在心靈與肉體雙重快感的交融下,羞人的話語好似萬斤巨錘般,猛然砸開平兒的矜持,道:「啊寶玉,你這大壞蛋,哦」

「好姐姐,我怎么壞了是因為我插進去了嗎」邪魅的話語飄動的同時,寶玉猛然重重一聳,陽根穿過子宮玄關。

「呀不不許這樣說」

在斷斷續續的反抗聲中,平兒的玉手用力一撐桌面,嫣紅的上半身凌空而起。

平兒失控了,在情欲的沖擊下終於完全失控了,她反客為主,急速而猛烈的來回晃動,幽谷吞吐著寶玉的rou棒。

「嗯姐姐,好緊啊,你真好」

寶玉猶如巍峨的大山般屹立不倒,由動化靜的「小寶玉」強自壓抑沖刺的欲望,只是小幅度迎合平兒的進攻,讓平兒發揮她難得的熱情。

「啊寶玉、寶玉,我要飛了」

主動的套弄讓平兒能輕易找到蜜穴最敏感的部位,在無盡快感的洶涌下,她不惜耗盡精力地狂聲尖叫。

「好姐姐,我也要來啦」

寶玉兩人一聲悶哼,同時飛上高潮之巔。

蜜汁噴濺而出、陽精洶涌激射,寶玉與平兒的身軀與心靈緊緊貼在一起,再也不願分離。

蜜汁的噴濺停歇,而陽精還在激射,好似一發發靈欲交融的子彈,准確地射中平兒的子宮花房。

「寶玉,愛我呀一」

在岩漿的澆灌下,平兒本已癱軟的身子彈了起來,隨即又落回桌面,呼喚寶玉的聲音還在房中飄盪,她已在幸福中沉沉睡去,靜靜接受神奇jing液的改造。無邊春色落下帷幕,看了半夜好戲的弦月再次躲入黑雲之後。

寶玉大手輕輕拂過平兒凌亂的發絲,欲望發泄後,他眼中剩下的是綿綿情絲,他心疼地抱起平兒,傲然地走向床榻。

關懷確實倍至,情意也是綿綿,可惜寶玉的姿勢卻將這唯美的畫面瞬間破壞。寶玉貼面摟抱著平兒,雙手只托住平兒那一雙修長的玉腿,而支撐平兒的則是仍然堅硬無比的rou棒。

不僅如此,可愛又可怕的「小寶玉」自始至終都未離開平兒的蜜穴,這樣的姿勢只能是yin靡。

走不到三步,寶玉的步伐已經異變,他抱著平兒一邊走,一邊抖動起來,走過西洋鏡的時候,鏡子中,rou棒與蜜穴交合的畫面無比清晰映入他的眼簾。

「囊」

寶玉腦中轟然一震,他走不動了,平兒隨即變成巨浪之巔的孤舟,劇烈拋盪起來。

「啊,寶玉,你這壞蛋」

平兒被弄醒了,羞怯的她也看見鏡中的畫面,瞬間全身每一寸肌膚都被情欲籠罩。

春水在此降臨,雲雨繼續飄盪。

直到接近天亮時,寶玉兩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而「如意金箍棒」則依然插在蜜穴內,一點也沒有抽離的意思。

大年初一的清晨格外清新。

花兒雖然未能綻放,但初生的綠芽卻將希望帶到人間,久未露面的鳥雀也在這溫馨的時刻再展歌喉。

臨近晌午,平兒這才緩緩張開眼簾。

舒爽的低吟在平兒的唇邊流轉,慵懶的美眸一時還未完全清明,她只覺得身下綿軟溫暖,如躺雲端般,不禁暗自訝異:什么時候床榻變得這么舒適

「啊」

可尋求真相的目光換來的卻是羞澀驚呼,平兒的玉手及時堵住檀口,昨夜的羞人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天啊自己終於與寶玉做了那事羞窘片刻後,心靈火花的撞擊讓回憶變得完美而動人,平兒痴痴凝視著寶玉,看了好久好久,直到門外響起隱約的嘻笑聲,她這才清醒過來。

啊,竟然這個時辰了,等會兒還不被襲人她們羞死,唔平兒的玉臉再次羞紅彌漫,她小心翼翼挪動身子,想悄悄從寶玉身上移開。

身子一動,異樣的感覺立刻從私處傳來,平兒再次低頭一看,發梢也承受不住羞窘的沖擊無風自動,盪漾開來,心想:天啊寶玉的壞家伙仍然還在自己身體里,壞東西、大色狼,啊

這時,「如意金箍棒」突然震動一下,平兒身子一酸,立刻倒下去。

「滋」

微弱的摩擦聲在靜謐的空間內是那么響亮,平兒這一起一落,好似一次輕柔的套弄,怎不讓天性羞怯的她羞不可抑

正當平兒好不容易平復心情,鼓足力量准備脫離而出的剎那,更「可怕」的問題出現了。

寶玉的rou棒在這一刻突然暴脹,直直頂入平兒的花心,有如一記重錘般,猝不及防砸在平兒的心房深處。

「噢」

透心的舒爽讓平兒再次手腳發麻,嬌軀又一次癱倒在寶玉的身上。

「死寶玉、壞家伙,我讓你戲弄我、讓你裝睡」平兒可不傻,春潮涌出的一刻,她已經猜出寶玉的壞心思,粉拳在寶玉的胸膛上捶打不休。

被打的寶玉非但沒有痛叫,反而一臉享受,並低吟出聲。

平兒雖是捶打,但拳頭更像按摩,而且嬌軀還不停晃動,寶玉怎能不爽「好姐姐,你累了,讓我來吧,嘿嘿」寶玉一聲歡笑,猛然翻身而上,隨即往前一入,陽根剎那間進入一個溫暖、潤澤、緊窄、柔膩的美妙天地

「啊嗯嗯」

柔情四溢的歡愛就此開始。

「好姐姐,叫我老公,好嗎」

「寶玉,老老公」

寶玉一夜的苦心沒有白費,平兒一番顫抖後,終於大聲叫出羞人的新鮮名詞。

怡紅院春色融融,賈府則掀起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浪。

天色未亮,王熙鳳的怒火開始燃燒,上至賈母,下至丫鬟婆子,全都知道賈璉被捉奸在床的糗事。

這種事情在世家大族原本沒什么大不了,但王熙鳳的態度卻異常憤怒,緊抓著賈璉要謀害她的話語不饒。

賈母等人責罵賈璉一番,好不容易終於勸下王熙鳳的怒火,但王熙鳳還是堅持要趕走平兒,雖然賈鍵不舍,但卻不敢反對。

就這樣,「可憐」的平兒被趕出東府,得到賈璉的一紙休書。

緊接著,襲人挺身而出,在寶玉的默許中收留平兒,怡紅院從此多出一位身份特別的女子,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奴婢,勉強可以算得上是「客人」,一個夜夜與寶玉翻雲覆雨的美麗「客人」

休了平兒後,王熙鳳暗自得意一笑,隨即又余怒未消,堅持搬到王夫人的住所,要與王夫人做伴。

王夫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她自然不會將王熙鳳趕出去。

一場風波就此平復,可眾人煩躁的心緒還未完全消散,連王熙鳳也未算到的余波突然卷土重來,令賈府上下一陣嘩然偷腥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鮑二媳婦在夜里上吊自盡,上吊的地點就選在賈璉門口。

一大清早,睡眼惺忪的下人剛一開門,就看見那突出的雙目,似乎是在訴說著女人心中強烈的怨恨,死不瞑目

「呀,死死人啦」

「他媽的,叫什么叫還不將屍體搬走」

賈璉剛從大觀園回來,立刻就聽到下人的尖叫,也看到鮑二媳婦的屍體。

賈璉眼中沒有絲毫心疼,甚至沒有憐憫,只有一團怒火,他將鮑二叫到面前怒斥道:「王八蛋,爺玩你媳婦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為什么不看住她混蛋,敢給你二爺找麻煩,我打死你」

「二爺,她昨晚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鬧,小的也不知道她會上吊呀。」

「滾,拿去,早點埋了,這事不許傳出去。」

賈璉眼中黑芒一閃,將一袋銀子扔給鮑二,隨即吐了一口唾沫,恨聲咒罵道:「穢氣三爺我還是到天香樓喝幾口解穢酒才是。來人,備馬」

無情無義的馬蹄聲離府而去,忙碌的下人卻怎么也閉不上鮑二媳婦的雙目,連驚帶嚇的他們用草席草草一裹,隨手將其埋在亂葬崗。

「我好恨賈璉、王熙鳳,我好恨」

刻骨的仇恨從九幽黃泉傳出,在牛頭馬面的押解下,鮑二媳婦面容扭曲,眼底綠光閃爍,奮力要在鎖魂煉上掙脫而逃。

「大膽女鬼,生前不知自愛,死後還想危害人間嗎」勾魂鬼差怒聲厲喝,手中鐵鏈猛然收縮,將鮑二媳婦勒得鬼影發抖。

「我不服,我要報仇」強烈的怨氣化作綠光閃爍,在幽冥空間急劇翻騰:「放開我,我要回賈府報仇」

「就憑你這小鬼也想掙脫不自量力」兩個鬼差不屑冷笑,並加重懲罰。「是嗎那本王又如何」冷厲而傲慢的話音憑空回響,陰森的鬼聲在灰色空間回旋不休,讓兩名鬼差找不出聲音發自何處。

下一剎那,兩聲慘呼響起,鬼差變成死人中的死人。

厲鬼之王憑空突現,盯著鮑二媳婦道:「你真想回賈府報仇」

「是,我要報仇,我要殺死賈璉、殺死王熙鳳、殺光賈家所有人」

「好,要想達成心願就跟本王來吧」詭異的話語隨風飄散,除了鬼差掉落於地的鎖鏈之外,黃泉之路塵埃不飄、風沙不動。

「啊」王熙鳳一聲驚叫,猛然從惡夢中清醒過來。

「鳳姐姐,怎么啦」

寶玉的大手攔住王熙鳳赤裸的嬌軀,強健的臂彎為她帶來身心的安寧。今日晌午過後,王熙鳳借口向找平兒理論,氣勢洶洶地來到怡紅院,結果自然是痴男怨女,干柴烈火。

等候已久的寶玉更是少有的急色,幾乎連前戲也沒有,就進入王熙鳳的體內。叔嫂兩人輕抽慢插,狂攻猛迎。

一番狂熱交纏後,再加上王熙鳳昨夜一夜未睡,很快就進入夢鄉,不料睡去不到半個時辰,惡夢就讓她驚醒過來。

寶玉緊抱著王嘻鳳,再次柔聲追問。

「沒什么,只是做了一場惡夢。」王熙鳳在寶玉的懷中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隨即臉頰一紅,橫了寶玉一眼,道:「壞蛋,還不夠呀」

原來王熙鳳肥美的屁股碰到寶玉堅挺的陽根,私密部位輕輕一碰,欲火瞬間升騰而起。

寶玉雙手用力抱起王熙鳳,陽根與蜜穴緩緩接近,同時小心地囑咐道:「好姐姐,一定要記住隨時腰系五色玉帶」

「知道了」王熙鳳甜蜜回應,凌空的幽谷突然下沉,直抵花心的快感讓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

一聲悶吼後,寶玉終於射出一波陽精。

為了不讓外面幾女笑話,王熙鳳緊咬銀牙,玉手緊緊抓住寶玉的肩背,將最強烈的尖叫壓在心窩里。

如窒息般的幾秒後,王熙鳳喘出幾口大氣,隨即問道:「寶玉,紅樓別府究竟怎么一回事還有石鈺的事情疑點太多,我可不是襲人丫頭她們,別想朦混過去。」

「啊」寶玉絕對是猝不及防,瞬間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回答。

第六章 姐妹相會

「怎么,到現在還不想老實交代嗎」

王熙鳳美眸一橫,豐滿的ru房湊到寶玉的嘴邊,嫣紅的乳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