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節(2 / 2)

石鈺本想說沒有,但眼角一動,無意間在探春眼中看到不屑的神色,陡然爆發出自尊,他身軀一挺,脫口而出道:「最好的辦法很簡單,咱們不降價,反而漲價一倍。」

「啊」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好像看怪物般看著石飪。

石鈺的胸膛挺得更加偉岸,雖然坐著,目光卻好似俯視著所有人,隨即不假思索地說出心中計劃:「價格漲一倍,每天的銷量則減少一半,賣完就掛牌,絕不多賣,我保證咱們的利潤只會更高,買煙的人只會更多。」

「石爺,我們這樣做不是將客人往對手那兒趕嗎」店掌櫃額頭冒汗,無比的不解。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心理營銷。」石妊越說越起勁,站起來揚聲道:「價格的巨大差距會讓所有人明白一個道理,紅樓香煙才是唯一的真品,至於客人,我們的主要客人本就是有錢人,有錢人買東西向來是只買貴的,不買好的。」

話語微頓,得意之情浮上石鈺的面容,他大手虛揮,又說出另一個計劃:「知道我為什么對關外那些人那么好嗎咱們的低價煙全部往邊遠地區輸送,換取各地土特產,這樣就可以做到源源不絕。」

見眾人還有一點不明白,石鈺坐回座位,感慨地嘆息道:「無論是武力還是降價,仿品永遠不可能消失,咱們給他們留下一點空間,又限制在咱們允許的范圍內,這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店掌櫃頓時一愣,還是感到有點迷糊。

薛寶釵則美眸異彩一閃,不愧是薛家傳人,第一個明白石妊的高深涵義。

「了不起,太了不起了石兄,你這不僅是營商之道,還有做人的道理,你比我聽說的還要神奇」

探春與鶯兒緊接著也明白八、九分,三女的美眸光華閃閃,看著石鈺就像看一個稀世珍寶。

啊,糟啦薛寶釵三女的妙目卻讓石紝心神大驚,從興致勃勃中恢復清醒。不行,一定要想辦法熄滅她們眼中的火焰。石飪思緒一轉,立刻計上心來,歡聲道:「蝌兄弟,這也快到晌午,就讓我做東請喝幾杯水酒如何」

「好啊,多謝石兄款待。」

薛寶釵與探春乃是大家小姐,本不該隨便與男子同席,但此時此刻她們回答得很爽快,沒有絲毫不妥的感覺。

不到半個時辰,一桌精美的酒菜已經擺在石鈺四人面前。

三女還未落座,石鈺突然指著桌上的菜餚臉色大變,怒聲喝斥道:「混帳,這酒菜是怎么准備的」

下人幾時見過石鈺如此疾言厲色,店掌櫃急忙跑步上前,道:「石爺,怎么啦酒菜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石鈺面容緊綳,鄭重無比地沉聲道:「有大問題」

「石爺,是不是酒里有毒」

紅樓護衛聞聲趕到,剎那間刀劍出鞘,架在上菜下人的脖子上,一時之間刀光閃爍,讓從未見過此等場面的薛寶釵、探春嚇個心驚膽顫、花容失色。

「放下刀劍,別嚇到蝌兄弟了,酒菜無毒。」

「石大哥,既然無毒,那這酒菜到底有何問題」薛寶釵雍容大方,第一個從震撼驚懼中恢復鎮定。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大驚小怪的石鈺身上。

「這酒菜的確有大問題,」石鈺的神色依然無比肅穆,手指對著酒菜一番指點,連聲道:「你們趕緊將這樣、這樣還有那樣全部撤下去」

石鈺手指之處無不是雞魚肉蛋之類的菜餚,而且色香味俱佳,令眾人更感奇怪。

桌子被清空後,石鈺的面前只剩下一雙筷子,他神色一松,隨即又一臉憂國憂民的解釋道:「蝌兄弟,你有所不知,這個吃字絕對不簡單,它既可以讓我們人類繁衍生息,也可讓我們全部滅亡」

「不會吧」

薛寶釵三女與一干下人的眼珠子都往外掉,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吃」字與人類的興衰存亡會有多大的關系。

「怎么不會我可沒有半點誇大」石鈺的話語認真而又神秘,十足吊起薛寶釵三女的興趣,道:「你們知道嗎我們人類飲食之中有三大怪」

「三大怪」

薛寶釵三女同時張大朱唇,三張玉臉不約而同靠向桌面,無論是端庄大氣的薛寶釵、明媚干練的探春亦或者嬌俏的鶯兒,無不忘記自己此刻可是男兒打扮。「對三大怪就是魚、肉、蛋」石鈺拳頭一握,近似咬牙切齒地道:「它們就是要毀滅人類的元凶、劊子手、惡魔」

未待眾人脫落的下巴再次合攏,石鈺突然慷慨激昂站起來,熱血沸騰、義正辭嚴地大吼道:「兄弟們,大家以後再也不要吃這三大怪,我們要為人類而戰」石爺這是怎么啦瘋了嗎一干手下望著石鈺,根本不知該如何開口。

「可是」薛寶釵微一猶豫,還是鼓足勇氣反對道:「石兄,不吃這些大家就沒有力氣,士兵如何打仗農人如何耕作」

石紝身子一頓,興奮的面容瞬間強烈扭曲,他手指著薛寶釵,渾身顫抖道:「你質疑我,你是在質疑我,對不對」

「沒、沒,我沒」一臉悲憤的石鈺讓薛寶釵心生驚懼,見他滿臉張紅、

悲憤無比,更被嚇得語不成聲:「石石大哥,你你別激動」

「你們信不信我」石鈺停下亂轉的身子,迷亂的雙目紅絲隱現,如瘋子般緊盯著薛寶釵三女,問道:「以後還吃不吃三大怪」

「信我們信」探春也大受驚嚇,一邊後退,一邊搖手道:「我們以後只吃青菜豆腐,再也不吃葷腥了」

「對、對,再也不吃魚肉蛋了。」

鶯兒一把抓住薛寶釵的衣袖,將不知所措的薛寶釵強行拖出去。

薛寶釵三女一出大門,立刻「颼」的一聲飛逃而去。

「咯咯」

遠離店鋪後,探春第一個扶牆大笑,笑得前仰後合:「寶姐姐,原來這就是你崇拜的英傑呀,原來是一個瘋子,咯咯」

「是啊」鶯兒一邊喘氣,一邊附和道:「我看這石公子根本就是名不符實,比起寶二爺來,差遠了」

石鈺的苦心果然沒有白費,至少鶯兒已經知道寶玉的好。

「唉,我也覺得石公子有點不對勁」薛寶釵感慨萬千,隨即又話鋒一轉,隱隱透出一絲不滅的期待:「不過俗話說:」不瘋魔,不成聖。就像詩仙李白必須斗酒三千方能作詩般,可能這奇人異士都有點與眾不同吧「

「寶姐姐的意思是,這石公子是高人雅士」

探春翻了一下白眼,緊接著腦中閃過一抹靈光,很迷惑地道:「說來真有點奇怪,我看著他總覺得有點熟悉,就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

鶯兒被探春一語提醒,剎那間恍然大悟,附和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也覺得怪怪的,不過說不清楚。」

「原來你們也有這感覺」

薛寶釵雙眸瞬間發亮,驚詫之余,動人的火焰再次裊裊升起,盤旋不去。

弦月微露,神秘的夜色籠罩天地。

相比白晝的明媚,幽深的夜晚又是一番別樣的誘惑

「啊」歡鳴聲聲嘶力竭,王熙鳳的玉體在寶玉有力的撞擊下跌宕起伏。

寶玉一只手輕揉平兒的玉乳,另一只手撫弄晴雯的美臀,陽根則深深插入王熙鳳的花心。

因為薛寶釵三女的刺激,石鈺飛一般回到別府,二話不說就開始一場胡天胡地的大戰。

「壞東西,今天怎么興致這么高」王熙鳳的ru房急速晃動,她已經看不清自己的乳頭,不禁羞聲懷疑起來。

癱軟無力的晴雯努力從玉蘭手腳的壓迫下抬起頭來,嬌嗔道:「二奶奶,他肯定是在外面碰見什么美人兒,所以才如此放肆。」

「壞姐夫」玉釧兒在疲累中與麝月抱成一團,勉力張開雙眸,落井下石道:「晴雯肯定說對了,不然你怎會變著法兒折騰我們。」

寶玉用行動做出回應,rou棒好似狂風暴雨般在王熙鳳的蜜穴內抽插幾十下。「啊啊啊噢」王熙鳳一聲歡鳴,再也沒有審問的思緒。

寬闊的大床已脫離正常人對床榻的概念,近十人躺在上面一點也不擁擠,襲人略顯吃力地從金釧兒姐妹身上翻過,來到寶玉身邊柔聲問道:「寶玉,我們一夜沒回府,會不會惹老太太與太太不高興,責怪你呀」

襲人永遠是寶玉身邊最細心的寶貝,此時也不忘為寶玉著想,沉聲提醒道:「昨日我聽外院下人說老太太已經決定要選下任家主,咱們以後還是小心一點。」

「二爺才不會在乎那些,他可是標准的色狼只愛美女,不愛江山咯咯」

秋紋的話語說中男人的本性,除了渾然忘我的王熙鳳之外,一干美女不由得齊聲嘻笑起來。

破曉的陽光劃破天際,石鈺迎著清新的晨風再次走進香煙總店,至於歡愛整夜的愛侶們仍在無邊美夢中遨游,他當然不會忍心叫醒她們。

幾個關外漢子早已等在店門口,一見到石鈺,立刻大禮參拜。

石鈺坦然受了這幾個關外漢子一禮,隨即又與他們在內堂詳細商談好,貨物馬車備齊時,雙方的契約也順利完成。

幾個關外漢子滿載而去,石妊揮手相送,雙方都興高采烈、歡喜不已。

辦完正事,石紝正要返回紅樓別府,不料男裝打扮的薛寶釵又來了,探春與鶯兒也在。

啊,還不怕石鈺對薛寶釵的執著不由得大為驚嘆,也更恨石鈺的女人緣。「蝌賢弟果是信人,不枉為兄一番思念」石鈺一邊轉動無聊念頭,一邊迎出大門,拱手施禮之間自然瀟灑。

石鈺此時的笑容充滿男兒魅力,親切而又豪爽,令薛寶釵眼底再次異彩閃爍,言語間也不由自主親昵幾分。

「昨日與石大哥相聚甚短,還有關於西洋的話題沒有詢問,今日還望石大哥多多講解。」

「沒問題,三位兄弟請隨為兄來。」

石鈺看了看天色,朝陽升起不久,隨即將薛寶釵三女引入後堂,品茗聊天。

石鈺神色自然,寒暄之余暗自思忖:到底如何才能恰到好處讓寶釵三女討厭自己呢她們可都是聰慧伶俐的人兒,若做得過於明顯,反倒會引來她們疑心與好奇。唉難呀原來要讓人討厭也挺難的,呵呵

「石公子,能否講講大海是什么模樣真的如書上所言一眼看不到邊嗎」

薛寶釵還在觀察石鈺的舉動,探春意外地首先進入正題,明媚的玉臉上光華閃耀,對大海的向往顯露無疑。

唉,可憐的大家閨秀呀,就是一只籠中的金絲雀。對同父異母的妹妹,石紝不由得生出憐愛。

兄妹之情突然彌漫心間,令石鈺暫時忘記本來目的,將無邊無際、波瀾壯闊的大海描述一番,尤其對於浪濤涌動、夕陽映照的海景述說得特別詳細。

石鈺話語告一段落,薛寶釵三女早已是如痴如醉,沉浸在那臆想的天地間,寂靜悠然來臨。

「石公子,這些新奇玩意兒都是西洋來的嗎」

過了一會兒,探春的好奇心成為今天的主題,她環視四周陳列的「奇怪」飾物,明亮美眸再次浮現強烈的興趣。

「也不全是。」石紝悠然輕笑,走到櫃台旁,手指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兒介紹道:「有些是來自本朝一些偏遠地區,像這手環就是用草藤編織」

對探春的憐愛密布石鈺心間,他又開始忘形,一番解說,直到口干舌燥才話語微頓,末了微笑道:「喜歡的話,以後我可以經常送新奇玩意兒給你。」

「石大哥,你真好」探春興奮之下,幾乎忘卻自己男兒的偽裝,話語嬌柔、玉臉嫣紅彌漫,那明媚的艷色驚心動魄。

啊,不好,又犯錯了探春的歡笑卻令寶玉心神大驚,急忙強行壓下憐愛之心,並提前使出他的殺手鐧。

正午不到,石鈺就邀約入席,在他的熱情下,薛寶釵三女略顯緊張來到花廳。下人們吸取昨天的教訓,桌上全是素菜,而且做得甚是精美。

石鈺爽朗大笑,率先舉杯道:「三位賢弟,我知道你們不喜飲酒,今兒為兄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

「石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小弟感激不盡」

薛寶釵、探春與鶯兒不約而同松了一口大氣,寶釵的玉臉更是舒展開來,昨日的驚懼變成好笑的回憶。

薛寶釵三女優雅地放下茶杯,筷子緩緩伸向滿桌小菜。

「慢不能吃」突然昨天的大喝再次出現,石鈺一臉緊張地連聲道:「這菜有問題,吃不得」

「石石大哥,這菜中沒葷腥,沒問題的」

「對呀沒有你說的那些十惡不赦的魚肉,嘻嘻」

探春與鶯兒先後出聲,薛寶釵雖然沒有說話,但翦水雙眸瞬間多了一絲驚懼。「石爺,小的特意吩咐過廚房,也親自用銀針試過,這菜絕對沒問題」店掌櫃滿臉苦笑,也不知石鈺這兩日怎么了,心想:就算是中邪也沒這么准時啊「胡說」石鈺非但沒有放松,反而激動地跳起來。

昨日一幕一絲不差地上演,「憂國憂民」的石鈺陳訴一番「吃」的危害,在面容強烈扭曲後,大手一揮,朗聲喝道:「賢弟,你們知道什么是食物的三大怪嗎」

怎么會這樣薛寶釵三女相視無語,一時之間心中亂成一團。

未待眾人回答,石鈺雙目已射出凌厲之氣,仿佛面對血海深仇般指著素菜道:「三大怪就是青菜、豆腐、蘿卜干,它們就是毀滅人類的劊子手」

天啊受不了啦呆如木雞的眾人無不有了昏倒的跡象。

薛寶釵強自壓抑復雜的思緒,小心翼翼地問道:「石大哥,可你昨日不是這么說的。」

「什么你說什么」石紝沒有半點反省,反而手指著薛寶釵,痛心疾首地沉聲道:「你質疑我,你竟然質疑我」

啊又是這句這下連薛寶釵也低下頭,不敢與歇斯底里的石鈺對視。

見眾人都不開口,石鈺臉上的悲憤更加強烈,義正辭嚴的苦勸道:「你們怎么能不吃肉呢沒有好的身體,如何養活妻兒如何齊家治國平天下真是荒謬」來人啊還不趕快將這三大怪撤下去,重新煮一桌好菜「

下人們立刻忙碌起來,而探春則充分發揮干練本色,她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玉手輕拍桌面,懊悔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竟然連今兒有緊要事也忘了。石大哥,小弟先行告辭,改日再來拜訪。」

薛寶釵呼出一口濁氣,立刻接口道:「你這么說,我也想起來了,蟠大哥此刻恐怕已等不及,我們這就回去。石兄,告辭。」

薛寶釵與探春不容石鈺有開口挽留之機,話未說完已經離席而去,至於一言未發的鶯兒做得更絕,薛寶釵與探春還未轉身,她已逃出偏廳大門。

「哈哈」見薛寶釵三女消失於視野中,石鈺忍不住大笑起來。

石爺中邪了他真的中邪了陰雲慘霧瞬間籠罩店鋪內外,對石鈺無比敬愛的紅樓護衛們已是心思齊轉,決定要解救可憐的石鈺。

有人跑向別府要向寶玉報信,有人沖向醫館請大夫開方救人,有人更絕,直接殺入寺廟道觀大撒金銀,只盼佛祖前來搭救。

第八章 謀算鴛鴦

歡樂時光轉眼即逝,眨眼間元宵佳節已過。

沒有節日的籠罩,一切又走上往昔的軌跡,享樂者依然醉生夢死、酒池肉林,勞作者依然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辛苦一天,只為那一碗糙米充飢。

兩個月後,石鈺一番辛苦終於換來豐碩的成果,在忠順王與趙全兩大勢力不約而同的推舉下,他名正言順地成為西洋特使,石鈺這個名字就此進入朝廷文武百官的視野中。

「石鈺接旨」

趾高氣揚的司禮太監走入紅樓總店,石鈺面對聖旨也只能無奈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封石鈺為禮部侍郎,為我大明天朝與鄰邦諸國建立和睦邦交」司禮太監一口氣將聖旨念完後,臉色鄭重一變,對這深受趙全與忠順王同時看重的大紅人石鈺可不敢造次,道:「石大人,恭喜了」

「楊公公多禮,下官以後還要靠公公多多提點」

石鈺有心之下,早將宣旨太監的身份打聽得清清楚楚,大手一伸,一張百兩銀票已遞過去。

「石大人果然不愧是少年才俊,它日必然飛黃騰達,前程不可限量」司禮太監滿心歡喜、眉開眼笑,錢財的力量再次顯現,當然不會吝嗇贊美之詞。

石鈺這兒樂得合不攏嘴,同一時刻,皇宮內,天意公主也歡喜無限。

「唉,好了,你別鬧了,我答應你就是」元春被天意公主纏了一整天,再也受不了,只得無可奈何答應天意公主胡鬧的要求。

「元姐姐,你真好咯咯」天意公主撲入元春的懷中撒嬌,吸取上次教訓後,立刻催促道:「姐姐,你馬上寫家書,我好將書信與懿旨送出宮。」

「你這丫頭」元春憐愛地輕拍天意公主的頭,寶玉竟然得罪天意公主,不由得思忖:不知他們湊到一塊會鬧出什么事。

唉,還真有點想念自己那個傻弟弟。念及此處,元春的臉頰微帶戲謔之色,柔聲道:「你也要讓我想想怎樣寫家書,才能幫你騙寶玉進宮呀」

天意公主生怕元春借口反悔,急忙道:「我都想好了,姐姐就說身染怪病,需要小寶子賈寶玉那塊通靈寶玉救治,讓他秘密進宮治療姐姐的怪病。」

「小寶子」元春有種不妙的預感,認真凝視著天意公主,道:「天意,你可不能太過分,寶玉可是我的親兄弟」

「姐姐」天意公主說漏嘴,急忙膩聲補救,搖晃著元春的香肩撒嬌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