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節(2 / 2)

「寶玉,我不疼,我是你的女人,不怕疼,來吧。」鴛鴦咬著銀牙,主動搖晃了一下腰身。

「啊」鴛鴦這一晃,疼痛立刻肆虐花徑,但羞人的快感更強烈,讓她的花心不由自主蠕動起來。

「呃」

寶玉立刻感受到鴛鴦花徑的變化,心神一聲歡呼,腰身一挺,開始又一場欲望戰爭。

風雨飄搖,花開花落。

燦爛盛開的帶刺玫瑰幾開幾謝之後,火山終於爆發出來,寶玉一聲悶哼,陽精洶涌而出,悉數射入鴛鴦的體內。

鴛鴦再次歡聲長鳴,私處緊緊貼著寶玉的胯間,足足幾分鍾之後,她才倒回床榻,進入夢鄉。

「寶貝兒,好好休息」

寶玉輕柔地抽出rou棒,憐惜地輕吻著鴛鴦的臉頰,細心為她蓋好被褥後,赤身裸體的他直接穿牆而出,融入已然全黑的夜色中。

有了新人,寶玉也不會忘記舊人,況且一個嬌嫩的處子怎能滿足得了寶玉的欲火

第二日,一輛奇特的馬車從賈府駿出,直奔薛家府邸而去。

這四駒馬車雖然比不上天意公主那集合全國巧匠之力、精心打造的「瘋狂」馬車,但也絕對算得上是車中極品。

車轅,車廂甚至是馬身都有千錘百煉的軟鐵包裹,非但刀箭不入,而且車輪滾動間如履平地,車廂中甚是寬敞,車中人可坐可躺,還可來回走動,角落里酒櫃、矮桌、卧榻等物一應俱全,如此特別的馬車分明就是一輛古代房車。

寶玉做這馬車只是一時興起,打造成功後,乘坐的次數絕不會超出雙手之數,而賈府諸位姐妹則覺得很新奇,尤其是巧姐與湘雲,她們只要有空,必然要在車上玩耍一番。

無形之中倒也算是無心插柳,大小魔女最近都馬車所吸引,那些折磨寶玉的點子一時也拋到腦後。

今天寶玉特地駕車出游,目的可不是為了在大街上顯擺,而是要發揮房車真正的功能。

什么叫房車自然是可以當作卧房的馬車

此時此刻,寶玉就在「卧房」里做著天下男人最愛做的事情。

馬車剛一離開賈府,激情的呻吟立刻在車中飄盪,撩人心魄。

寶玉有力的一挺,「如意金箍棒」深深插入薛姨媽的蜜穴花徑內。

薛姨媽趴在床邊,高高翹起肥美的屁股,在寶玉全力一刺的同時,身子往後一頂,只聽「噗滋」一聲悶響,rou棒已經盡根而入。

「噢寶玉,好深呀,弄死姨媽啦」

「好姨媽,侄兒也要被你夾死啦呃」

寶玉舒服得倒吸涼氣,雙手一緊,就是上百下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春潮洶涌、浪花四濺,干柴烈火一觸即燃,肉體撞擊的聲響在狹小的空間內回盪得更加激烈。

「姨媽,我的好姨媽,想死我啦。」

火熱的輕語中,寶玉大手前探,用力揉捏著薛姨媽齊整的上衣,片刻就隔衣捏出兩點勾魂的凸起,那脹大的乳珠似要穿透衣裙。

「寶玉,姨媽也好想你,用力、用力弄姨媽,啊啊啊」薛姨媽肥美的臀丘劇烈晃動,飽滿的蜜穴蜜汁橫流。

如此銷魂的邀請,寶玉怎能不熱血沸騰

在狂野的撞擊聲中,寶玉式式狂猛、招招凌厲,弄得薛姨媽蔭唇翻進翻出,春水四濺。

馬車行出一里地,薛姨媽已經沒有晃動的力量。

「玉玉兒,輕一點,慢啊,慢一點,姨媽受不了啦。」薛姨媽躺倒床榻上,橋喘吁吁、四肢大張,豎起白旗。

「啪」

這次響起的不是肉體撞擊聲,卻是令人更想入非非的巴掌聲。

看著薛姨媽趴伏的身子,看著她那肥美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還有那奪目的五指印,寶玉呼吸一緊,突然想起李公公密室里那幾個刺青的裸女,邪情逸趣瞬間奔騰涌動,寶玉腦中一熱,大手不受控制地揮動起來。

「啊,玉兒,你你在做什么」

一股疼痛從屁股上傳來,薛姨媽芳心一驚,急忙回首看去,隨即羞得渾身抽搐,羞紅第一次蓋過欲望的顏色。

寶玉竟然一口咬在薛姨媽的香臀上,咬得特別用力,差一點就咬破肌膚。在薛姨媽屁股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後,寶玉雙目光芒四射、呼吸如牛,道:「好姨媽,我我想」

寶玉竟然也有結結巴巴的時候,他吞下幾口口水,最後終於鼓足勇氣提出狂野的要求:「我想在姨媽這兒刻上我的名字」

寶玉又急又快說出火熱的期待,並以手示意,在薛姨媽的香臀上重重揉捏一下。

「啊,你」

薛姨媽生在王家,又嫁到薛家,世家大族暗地里那些勾當她也有所了解,只是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有人會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親侄兒。

薛姨媽顫抖著聲音說道:「寶玉,你怎會有這樣的念頭,要讓姨媽羞死嗎」

薛姨媽不僅害羞,還有點害怕,如果真在那種地方刺上寶玉的名字,又被別人看到的話,她還能活下去嗎

「姨媽,我剛才只是一時沖動,呵呵。」

寶玉尷尬地傻笑,就改變主意,最初的沖擊過後,他也清醒過來,完全能明白薛姨媽的擔憂。

「寶玉,你什么時候有這種奇怪的想法老實交代,你已在誰的身上刻字」薛姨媽身子扭動一下,看了看臀丘上的牙印,雙眸多了幾分異樣的光芒。

「沒有誰,就是突然有這種沖動。」

寶玉已經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就仿佛脫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樣,道:「姨媽可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胡言亂語了。」

「你真的沒有在誰身上刺青」

薛姨媽沒有回應寶玉道歉的話語,反而在「刺青」的問題上反復追問,眼中的光華更閃爍跳躍,多了幾分妖媚誘惑。

「真的沒有。」寶玉垂下頭,渾身不自在地說道:「姨媽,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知錯了還不行嗎。」

「玉兒,那你想不想呢」

薛姨媽身子半側,肥美的屁股輕輕晃動起來,美腿扭動之際,寶玉射入不久的陽精緩緩流出一些。

「啊,姨媽,你是說」這次輪到寶玉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姨媽想在身上刻下你的名字。」

瞬間薛姨媽仿佛被萬道霞光籠罩住,妖嬈的氣息微微一頓,隨即幽沉地嘆息道:「姨媽是個老女人,配不上你,可姨媽又離不開你,所以姨媽要用這辦法將你永遠綁在身邊。」

「好姨媽,我愛死你啦」

寶玉腦中轟然一震,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將薛姨媽緊緊抱在懷中,抱得特別用力。

世間能有一個女人如此傾心相待,夫復何求

剎那間寶玉的心房深處真正印上薛姨媽的倩影,動人的情絲完全蓋過肉體的欲望。

「姨媽,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不用刻字,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情懷激盪下,寶玉抱起薛姨媽在車中轉了一大圈,不停喃喃自語道:「不刻了、不刻了,我會不得弄疼你。」

真情抹殺寶玉的邪思,薛姨媽美眸突然紅潤,出於女人的直覺,她完全感受到寶玉心靈的微妙變化,不過薛姨媽同樣堅定意念為了寶玉,她不怕死,更不會怕被人發現。

「玉兒,姨媽不怕疼,再說你哪一次不是弄得姨媽又紅又腫咯咯」薛姨媽雙腿開合,下意識摸了摸還未紅腫的蔭唇,那動作仿佛妖精附體般,勾得寶玉心火直竄。

「姨媽,你真要嗎」

既然薛姨媽堅持,寶玉自然喜上加喜,樂上加樂。

「來吧,玉兒,我的好相公,在姨媽身上刻上你的印記,姨媽要永遠做你的女人」

「呀

狂亂的吼聲瞬間充斥寶玉的心窩,大受刺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增,突然深深插入緊窄的蜜穴中。

猝不及防之下,薛姨媽美眸一翻,幾乎當場昏厥過去,道:「啊,玉兒,你弄到姨媽肚子里了噢刻字吧,姨媽要做第一個刻下你名字的女人。」

女人的痴情永遠是男人的動力,寶玉渾身一顫,頓然飄飄欲仙。

幾秒後,五色霞光悠然流轉。

寶玉大手一揮,憑空變出一根五彩神針,只見他手腕飄動,筆走龍蛇,氣勢磅礴,震撼人心。

轉眼間兩個歪歪斜斜、潦草難看的字跡已出現在薛姨媽肥美的屁股上,左邊臀丘上是一個「寶」字,右邊則是「玉」字。

寶玉目放精光,那小孩塗鴉般的字跡在他眼中卻無比順眼,怎么看怎么歡喜,遠比什么王謝名家的真跡好看多了

「唔」薛姨媽透過車中的鏡子也看到那永遠抹不去的字跡,喉間發出一聲低吟,幽谷微微顫抖,一股幽香的蜜汁就此激射而出。

第十章 再起波瀾

畫面一閃,車中雲收雨散,馬車則停在薛府大門前。

駕車的下人恭敬地打開車門,幸虧下人彎腰駝背,目光不敢直視主子,這才沒有發現薛姨媽眉梢眼角飄盪的濃濃春色。「什么蟠兒已經走了」

寶玉兩人還未進入薛府,老管家已經急步上前稟報。

薛姨媽臉色發白,寶玉關心則是其他事,道:「香菱呢,她現在在哪兒」「少夫人還留在府里,大爺只帶幾個貼身隨從離開。」

老管家也愁眉不展,向寶玉行了一禮後,拿出一封信函,道:「回太太、寶二爺,大爺留了一封信給寶二爺,他是與關外押送香煙的衛隊一起離去,大爺說了,請太太放心。」

寶玉接過信函,跟隨薛姨媽走入後院。

望著冷清的院落,薛姨媽不免感慨萬千,薛家人丁本就單薄,如今更猶如雨中花朵般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凋零的危險。

寶玉邁步上前,有力的大手扶住薛姨媽,此刻薛姨媽不是長輩,只是無助的傷心女人,寶玉也不是侄兒,而是悲傷美人兒的男人,她唯一的希望與依靠。薛姨媽緩緩閉上美目,在淚花滑出眼角的同時,她輕輕靠入寶玉的懷中。

寶玉與薛姨媽相擁無語,在這無聲的靜謐中,薛姨媽逐漸平靜下來,春風一點一滴驅散她心底的陰郁。

有了寶玉情愛的滋潤,不成器的薛蟠在薛姨媽的心目中更沒有分量,想起與寶玉的禁忌私情,心房不禁生出一股喜意:薛蟠這樣離開也好,否則還真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釋。

「姨媽,我們看看信上寫什么吧。」

「嗯」薛姨媽臉上已無悲傷之色,率先走進卧房。

寶玉當然是毫不客氣緊挨著薛姨媽坐在熱炕上,隨即打開信函。

寶玉來到這紅樓世界的時間已經不短,但對古代文字還是認不完全,連猜帶蒙之下,終於將薛幡充滿痛苦與仇恨的留書看個八九不離十。

「寶玉,蟠兒說了什么」薛姨媽見寶玉神色陰沉,擔心地詢問道。

「沒什么,他就是拜托我好好照顧我的姨媽寶貝兒,還有寶姐姐與香菱。」

寶玉平靜的面容下心海翻騰,故意以親昵的調笑轉移薛姨媽的注意。

薛蟠信中確實拜托寶玉照料家人,但這卻不是最重要的事,遭受人生最慘之事的薛蟠用血淚向寶玉提出最後的懇求。

「寶兄弟,為兄知道你是非凡之人,臨行之際有一事相托兄到關外,不想再回傷心地,如今願傾盡薛家所有,只請寶兄弟替為兄報此血海深仇」

「真沒其他的嗎那你剛才為什么不愉快」薛姨媽的雙眸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寶玉,心中的疑惑沒有絲毫緩解。

「嘿嘿」寶玉不想讓薛姨媽無謂的擔心,慣有的壞笑讓薛姨媽發慌、發熱,低沉的話語充斥曖昧的情愫:「我只是在想怎么照顧好我的姨媽寶貝兒。」話音未落,寶玉已將薛姨媽按倒在床上,俯耳低語道:「好姨媽,孩兒這樣的照顧算不算盡心盡力」

「唔」床笫間的歡愛之語當然無所顧忌,薛姨媽羞紅的玉臉似欲滴出情愛之血,在馬車上還未散盡的情火再次轟然爆發,其勢洶洶銳不可當。

漣漪的波紋在寶玉的大手下盪漾,空間的靜謐被流轉的天籟所替代,火熱的呻吟就連亘古不變的春風也為之震撼。

「見過菱少奶奶」

就在寶玉猛力一刺,再登仙境的剎那,香菱也回到薛家,芳心紛亂的她心中閃現薛蟠的面容,不過不是愛憐之情,只有善良的憐憫。

自薛蟠向香菱提出相伴去關外的一刻,她就陷入痛苦的掙扎,直到賈家意外傳出元春之喪,才讓她有了冷靜的喘息之機。

回到大觀園重見寶玉的那一刻,雖然香菱沒有機會與寶玉獨處,但寶玉的身影卻瞬間占據她芳心的每一寸空間,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憐憫可以有許多方式,善良何必陪上自己的幸福薛蟠待她不好,她也不愛薛蟠,憑什么要陪著一個混蛋共度余生

即使寶玉不要她,香菱也不會再留在薛蟠身邊,因為她還有甄士隱可以倚靠。

甄士隱的支持更讓香菱勇氣倍增,此時她還不知薛蟠已經離去,也不知薛姨媽回到薛府,此時獨自返回是為了表明心意,腳步直向後院走去。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就在香菱大步向幸福奔去的同時,一個針對迎春計劃已久的陰謀同時悄然啟動。

京城最好的酒樓非第一居」莫屬,孫紹祖立於第一居」大門口,見賈赦踱著四方步緩緩而來,眼中不由得閃過一股陰險的目光。「賈世叔,紹祖有禮了」

孫紹祖的神色瞬間變換,無比恭敬地深施一禮,那彬彬有禮的笑容令賈赦大為歡喜,他雖然見慣世人對賈家的討好,但對方可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那感覺自然另當別論。

「哈哈賢絰不用多禮」因為相同的愛好,賈赦對孫紹祖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大笑道:「賢侄,你我也算得上志趣相投、忘年之交,不用如此拘束,我日後還要仰仗你的幫助呢」

「世叔說得是,我們是該多多親近。」孫紹祖臉上謙卑不變,大手虛引當先帶路,向樓上雅座行去。

酒過三巡,菜上五味。

觥籌交錯間,孫紹祖與賈赦都面紅耳熱,眼見賈赦已被自己的迷湯灌得暈頭轉向,孫紹祖故作醉態,向賈赦拋出橄欖枝。

「世叔,你知道嗎當今聖上也很喜歡名扇,看世叔如此豪爽,小侄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賢侄快說」賈赦毫不懷疑,欣然大喜,見孫紹祖話語遲鈍,急忙追問道:「你快說,如果對我有所幫助,事成後定不忘賢侄的好處」

「世叔見外了,你我何需計較什么回不回報的哈哈」大著舌頭的孫紹祖自然地將獵物引向陷阱,一邊醉醺醺地站起來,一邊說道:「走我這就帶你去」

在孫紹祖半拉半扯下,賈赦微微一愣,隨即跟著孫紹祖走出第一居」,道:「賢侄,你這是要帶我到哪兒」

隨後,賈赦兩人在街上左穿右轉,走了許久,他依然不知孫紹祖要干嘛。「呵呵放心,馬上就到了,一到世叔自然明白。」

孫紹祖的話語透出神秘的氣息,勾得賈赦更是心癢。

又過了半炷香時間,已步伐穩健的孫紹祖腳步一停,指著前方不遠處一座甚是精致的別院,得意地笑道:「世叔,就是這兒。」

「賢侄,這」賈赦左瞧右看也想不出端倪,滿心疑惑都表現在臉上。「世叔,這宅子的主人家中沒有別的,就是各種名扇真跡多,據說連三黃時代那不像扇子的扇子都有」孫紹祖見賈赦面露驚喜,但臉上依然帶著困惑,話鋒一變,說道:「當今聖上近日興致大發,急欲找尋名扇珍藏,可惜朝中上下卻無人能為聖上分憂,如果世叔能獻上三皇名扇,豈不是大功一件」

「對,賢侄說得對」賈赦頓時恍然大悟,大笑著一臉幻想,道:「賢侄對老夫的隆情厚意,他日必當回報」

「世叔客氣了,小侄如此也有些私心,還請世叔原諒。」孫紹祖發自真心感到緊張,雖然他殘暴好色,但迎春的絕色已經勾住他的魂魄。

「是嗎」賈赦見孫紹祖神色認真,不似戲言,不由得大感詫異,隨即沉聲保證道:「賢侄有事盡管說,老夫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多謝世叔成全」孫紹祖立刻順竿往上爬,拱手行禮道:「小侄有幸,曾在貴府一睹迎春小姐天姿國色,驚為天人,聽聞小姐還未婚配,還請世叔成全小侄一片苦心」

「哈哈」賈赦聞言不由得萬分喜悅,在他心中女兒本就是賠錢貨,而迎春自小也不討他喜歡,如今能用一個女兒換來一個能干又知趣的女婿,在他心中當然覺得值得。

「沒問題,賢侄如此人才,老夫不答應豈不是瞎了眼」

「小侄小婿見過泰山大人」

孫紹祖與賈赦就此相視大笑,喜悅的面容下卻各有盤算。

錦衣衛千戶府內,與賈赦告別不久的孫紹祖此刻縱聲狂笑,再無掩飾。

「孫兄做得好、做得妙,我們就等聖上下旨抄家吧哈哈」趙全興奮的雙目閃動著如山的金銀以及大事將成的狂喜。

「還是趙兄妙計」孫紹祖舉杯回敬趙全,話鋒一變,微帶遺憾地道:「可惜賈家正在辦喪事,我想下聘還要等上兩個月,真他媽的煩」

「孫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只要這賈赦上門強買名扇,我們立刻」說著,趙全一口干下杯中烈酒,隨即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雖然國師離奇失蹤,李公公也發瘋而死,但忠順王的流放及元春的死令趙全的膽子不弱反大,已經開始暗地招兵買馬。

而兵馬需要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