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節(2 / 2)

「啊啊玉兒、相公,姨媽不行了,饒了姨媽吧」

房內。

寶玉用力一挺腰肢,深深地插入薛姨媽的蜜穴,隨即俯耳低語道:「姨媽,香菱姐姐已在外面,我們」

「寶玉,停下啊,你要把姨媽弄死啦」薛姨媽的話語雖然是哀求,豐潤的玉臉則嫵媚迷人,四肢同時纏在寶玉的身上。

「啪啪」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連續不斷,一開始香菱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她艱難地回到門前,再次從門縫里看過去。

剎那之間,前日的畫面再次重演,香菱又看到意中人與婆婆yin靡地交歡。

「唔」香菱就像上次一樣捂住檀口,呆呆地看著這羞人的一幕。

天啊,他們又做這樣的事太過分了,還來第二次二股怒火在香菱的心中爆發,可下一剎那,心中又充斥著哀傷,陰郁的思緒盤旋不休:我又不是寶玉的什么人,他做什么又與我有什么相干離開吧,離開這兒,遠遠地離開賈寶玉,我為什么要待在這里嗚

淚水傾瀉而下,香菱一聲悲鳴,猛然俯身向前狂沖。

「砰」的一聲,香菱沖出不到五步,突然撞入一個男人的懷中。

「香菱,不要走。」

「啊,你你要干什么」香菱本能地向後一跳,拉開距離後,這才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正是令她悲傷的那個男人。

「我要你留下來成為我的女人」寶玉大步逼上去,飛揚的氣勢、炙熱的眼神、霸道的動作,絲毫不想給香菱逃避的機會。

「不不要過來」香菱瞬間花容失色,節節後退。

「香菱,我能給姨媽幸福,也能給你幸福,你何必想那么多」寶玉故意放緩腳步,逐分逐寸摧毀香菱的抵抗。

「不可能的,你對我做那樣的事,我不會原諒啊」

香菱悲憤的話語還未說完,就已經被寶玉抓住。

「匡當」一聲,房門一開一合,寶玉好似土匪般扛著香菱沖進卧房。

「寶玉,你混帳,放開我,我不會答應你的」香菱不停捶著寶玉的胸膛,芳心無比紊亂,她銀牙緊咬,厲聲威脅道:「你敢侮辱我,我馬上死給你看。」

「香菱,你是恨我嗎是我這婆婆不好,要不我離開寶玉成全你們,好不好」薛姨媽裹著被褥在床上坐起來,她雖然眉梢眼角布滿春色,但神情卻無比哀傷。

不待香菱回話,寶玉已經大手一揮,蠻橫地道:「你們誰也別想離開我,就是要關你們一輩子,我也要把你們留在身邊。」

「玉兒,你不能這樣對香菱,還是讓姨媽走吧」

這一次,香菱搶先說話,急聲嘶吼道:「不,我不是恨您,是恨我自己,香菱對您只有感激,永遠不會恨您。」

「香菱,我還道你也喜歡寶玉,若你不是恨我,怎么會與寶玉翻臉還是我離開吧,我立刻回老家,再也不來金陵。」薛姨媽說話的同時,心中聯想到離開寶玉的情景,淚珠立刻一串串滑落而出。

薛姨媽的逼真表演令香菱瞬間方寸大亂,再次重復道:「我真的不是恨您,您能幸福,我只會為您開心,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恨寶玉,與您無關。」

情急之下,香菱的思緒已經微妙變化。

薛姨媽一聲嘆息,聰明地縮回被褥中,隨即寶玉登場了。

第四章 強攻之愛

「香菱,你既然也不反對我與姨媽在一起,那為什么還恨我」寶玉目光一聚,如有實體般刺入香菱的心窩,繼續道:「你知道的,我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不喜歡,放開我。」香菱再次掙扎起來。

寶玉放開香菱,但卻將她塞入被窩,再次問道:「為什么要恨我我做錯了什么」

問話的同時,寶玉聳身一縱,rou棒重重地插入薛姨媽的蜜穴。

寶玉的動作很快,香菱還未閉上美眸,薛姨媽已經發出羞人的呻吟聲。

「菱姐姐,告訴我,我做錯了什么」

一句話的時間,寶玉已經聳動十余下。

「嗷嗚」

香菱就在旁邊,寶玉卻這么狂野蠻橫,讓薛姨媽羞窘無比,她不由自主咬住被褥,發出變異的顫音,無意之間,媚惑再次升級。

香菱嬌軀一顫,被薛姨媽的呻吟聲弄得渾身難受,怒火一涌,她終於爆發出心中的怨火。

「你還敢問你在天香樓做過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

瞬間香菱仿佛被辣鳳姐附體般,猛然抬起頭直視著寶玉與薛姨媽交歡的畫面,又急又快地斥責道:「你竟然與薛蟠勾結對我做出那種事,你還有臉說喜歡我哼,喜歡就要凌辱嗎我寧可死,也不想被人玩弄」

「香菱,你怎么認定那人是我」

寶玉前所未有地猛力插進去,一道波浪瞬間淹沒薛姨媽的嬌軀,雙乳一盪,在極樂的歡鳴聲中瞬間失去意識。

薛姨媽的尖叫聲直接擊中香菱的心窩,香菱突然失去自信,她再也不敢直視寶玉的裸體,道:「你別想狡辯,我能嗅出你的味道。」

「我沒說我要狡辯,你要聽我解釋嗎」得知原因後,寶玉不禁松了一口大氣,香菱恨的是他與薛蟠勾結,他自然不需要繼續擔心。

「不聽,我不聽,你與薛蟠是一丘之貉,我絕不原諒你」香菱厲聲嘶吼,對寶玉那輕閑的態度再也難以承受,鑽入牛角尖的思緒一陣陰暗。

「不聽也好,反正我也不想浪費時間。」

被浪一盪,寶玉突然離開薛姨媽,然後壓在香菱的身上。「賈寶玉,你你要干什么滾開,你滾開」

一時之間,只聽香菱不停咒罵,只見被浪凶猛翻滾,一件接一件的女子衣物從被褥里飛出來,腰帶、外裙、中衣,最後是撕裂的誘人肚兜。

「寶玉,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要

「賈寶玉,你混帳、王八蛋,你再不松手,我就死給你看

「救命啊,來人呀,混帳,我不會原諒你的」

香菱時而哀求,時而咒罵,時而威脅,可無論她怎么抵抗,衣裙仍一件件減少。

「香菱,你是我的,不管你愛我、恨我,你永遠都是我的」

寶玉突然停下動作,說出野蠻的情話後,被浪猛然一震,香菱的尖叫瞬間沖天而起,穿雲裂空而去。

「呀匕在悲鳴聲中,火熱的陽根貫穿香菱的花徑,刺穿她人qi的貞潔,也刺穿她狂躁的心房。

插進去了寶玉還是插進去了

無論香菱願不願意,生米還是煮成熟飯,她的身子還是被寶玉占有

可惡、可恨,啊好痛呀二股脹痛陡然充斥香菱的腦海,她雖然有過破處之疼,但仿佛這次才是真正的破處一樣,嬌嫩蜜穴好似未經開發般,花徑內每一道肉環都在劇疼中迅速收縮、蠕動。

「恨吧香菱,你恨我吧」

陽根插入大半,已經沖到蜜穴深處,寶玉強自停下來,野性的目光多了幾分溫柔,道:「就是恨,我也要這樣抱著你」

「你」

天下竟然有這么蠻不講理的男人,香菱芳心大恨,她猛然一口咬住寶玉的手臂,咬得特別凶狠,鮮血流入嘴里時苦苦的、澀澀的,就像她心房的滋味一樣。寶玉沒有掙扎,更沒有運功抵抗,他只是腰身往下一沉,rou棒緩緩深入。那推入的波浪緩慢又堅定,香菱的下身與腰肢不由自主向後退,但她的銀牙依然緊緊咬住寶玉的手臂。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

rou棒一分一寸深入,插到蜜穴盡頭後,開始緩慢沖擊著子宮。

鮮血一股一股流入香菱的檀口,味道還是那么苦澀,但血液的溫暖卻流入她的心窩。

rou棒還在緩慢深入,蜜穴的玄關逐漸打開,而香菱的淚水則急速落下。

「嗚」半分鍾後,香菱突然松開銀牙,撲入寶玉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血液終於溫暖香菱悲涼的心房,靠著血肉的力量,終於讓香菱看到寶玉的心意。

寶玉是要占有香菱、是要得到她的身心,但他更想給予香菱幸福,為了這個目的,他絕對不擇手段

「香菱,好姐姐,你現在能原諒我了嗎」等到香菱不再流淚後,寶玉一邊緩緩旋轉rou棒,一邊柔情四溢地附耳低語。

「嗯」香菱的唇角回盪著低吟,不知是答應,還是羞叫

寶玉突然用力一插,弄得香菱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雙乳更猛烈震顫,久久不休。

「好姐姐,你說呀,原諒我了嗎」寶玉身軀一緊,胳膊上的鮮血頓時化作血珠凌空飛灑,正好灑落在香菱的雪白ru房上。

「原諒你了,我原諒你啦」瞬間香菱芳心大疼,下意識伸出舌尖,仔細地舔吸她造成的傷口,末了,淚花奔流道:「寶玉,疼嗎都是我不好,傷著你了。」

「不疼你咬得一點也不疼」

時移世易,寶玉俯身吻著香菱檀口,隨即意念一動,五色霞光在手臂上如水流動,轉眼就抹去他的苦肉計。

被浪溫柔地涌動起來,和風細雨在被褥下悠然彌漫。

寶玉一邊溫柔地螺動,一邊說出天香樓的真相。

「寶玉,抱緊我,用力,我要你用力弄我,噢」

香菱心中再無絲毫猶豫,出於誤會寶玉的愧疚念頭,她主動向上一挺,「噗滋」一聲,蜜穴與rou棒深深交合,再也絲毫沒有縫隙

恍惚間,被翻紅浪,婉轉交替,春色無邊。

一場狂風暴雨過後,香菱終於明白薛姨媽的感受,瞬間她叫得比薛姨媽更大聲、更羞人,最後好似一灘軟泥般倒在薛姨媽的身邊。

香菱也睡著了,婆媳倆一絲不掛地並肩而卧,她們大張的雙腿間,同一個男人的jing液正緩緩流淌。

美妙的時光悠然過去,太陽翻過中天後,精力元氣終於回到薛姨媽的體內。「啊啊啊」

薛姨媽還未睜開眼睛,羞人的呻吟已經飄入她的耳中。

「啪啪」

呻吟聲低沉綿長,肉體撞擊聲則激情火熱,薛姨媽眼簾一顫,那撞擊聲已經化作yin靡的畫面侵入她的腦海。

嗯,這是男女交歡的聲音,而且是男人從後發起猛攻的姿勢,寶玉最喜歡的姿勢。啊,寶玉已經得手了,正與香菱歡愛。唔壞東西,終於得手了想到這里,薛姨媽的呼吸立刻大亂,她不禁悄悄睜開眼角看過去,果然是寶玉與香菱。

只見香菱趴在床上,美臀高高翹起,而雙乳則垂在床邊,距離薛姨媽的腰身只有一尺距離。

薛姨媽偷看的剎那,寶玉猛然用力一聳,香菱的身子瞬間劇烈震顫,雙乳一盪,竟撞在薛姨媽的大腿上。

「啊」

香菱的後背急速向下彎曲,臉頰則急速上揚,迷亂的尖叫聲肆無忌憚。

下一剎那,虛空春風一盪,婆媳倆的目光突然碰在一起。

「啊,婆婆」驚叫聲中,香菱的身子瞬間僵硬,蜜穴則劇烈地蠕動收縮。寶玉爽得渾身汗毛直豎,薛姨媽則羞得臉若滴血,不知如何回應。

兩秒後,香菱仍呆若木雞,薛姨媽半張著美眸「嗯」了一聲,那羞澀的鼻音飄溢而出,令室內更加躁熱。

面對此情此景,寶玉心中的得意無與倫比,熊熊的情火飛騰跳躍,世間又有幾人能讓一對絕色婆媳甘願獻上柔媚玉體

「姨媽,你醒得正是時候,菱姐姐已經不行了。」

「啵」的一聲,「如意金箍棒」從兒媳的蜜穴里抽離而出,隨即虛空一滑,准確地刺入婆婆的肥美花徑內。

「啊」

薛姨媽張開玉腿,隨著寶玉陽根的插入,她想起兩人最初的目的,立刻抬起肥美的屁股,無所顧忌地瘋狂晃動著。

寶玉享受薛姨媽蜜穴包夾的同時,大手來到香菱的酥乳上,激情地玩弄著乳珠。

「啊嗯」香菱近距離看著薛姨媽與寶玉交歡,一股刺激陡然在心房擴散,她雙乳一震,乳頭不可思議地脹大,散發出前所未有的驚人紅光。

「嗯寶玉我不行了,你找香菱,啊」

這時,不堪撻伐的薛姨媽玉手輕推,將寶玉的rou棒送到香菱的蔭唇花瓣上。「滋」

在薛姨媽的幫助下,rou棒緩緩插了進去。

香菱則羞得銀牙緊咬朱唇,隨即舌尖一顫,不由自主調整姿勢,令寶玉的rou棒插得更加順利。

「噗滋」

沾著婆婆蜜汁的rou棒,就此充塞兒媳的花徑。

不到一刻鍾,香菱就已經意亂情迷,玉手虛空亂舞。

寶玉眼中閃過邪魅的光華,隨即有意引導香菱的玉手摸到薛姨媽柔膩的嬌軀上。

「啊香菱,別別捏啊啊啊」

薛姨媽一聲羞叫,掀開一場迷亂混戰的開頭。

寶玉的rou棒插著香菱,香菱的大手捏著薛姨媽的豐乳,薛姨媽羞急之下一口咬住香菱的乳頭,而她的大手則抓住寶玉的精囊。

欲望之火鋪天蓋地,寶玉三人毫不猶豫地投入禁忌的熊熊烈焰中,血與肉、情與欲,全都化為飛灰,交融在一起。

激情風雨幾起幾落,雨後的彩虹分外美麗。

墨色來臨之時,香菱突然發出不同歡愛時的尖聲驚叫。

「啊,寶玉,你又要干什么」

香菱扭動著身子,意圖掙扎反抗,不料薛姨媽卻緊緊摟住她,還在她蔭唇上輕輕一捏,弄得她身子一麻,再也不能動彈,只得眼睜睜看著寶玉揮針起舞。

片刻後,香菱低頭仔細一看,她的臀丘上多了兩個羞人的小字,自然是寶玉的名字,心想:唔,寶玉真是太霸道了,真可惡,而且那兩個字真難看。

夜色來臨,弦月高掛。

薛姨媽簡單吃過晚餐後回到大觀園,而寶玉則帶著香菱來到紅樓基地。寶玉兩人見到甄士隱,還未來得及出口,甄士隱已經露出欣慰的笑容,坐在太師椅上道:「寶玉,從今天起,老夫就將蓮兒交給你了。」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菱姐姐,給她幸福」寶玉少有地凝神靜氣,認真地俯身行禮。

寶玉的女人雖多,但值得他這般拜見的岳父卻只有這一個。

「哈哈有你這句話老夫就放心了。」甄士隱欣慰地朗聲大笑,隨即道:「蓮兒,還不敬茶給為父」

香菱的玉臉微帶羞澀,更多的是幸福的光芒,她眼帶激動之淚,端起茶杯跪在甄士隱面前,寶玉見狀,也毫不猶豫地跪下去。

「父親,請喝茶」

「哈哈」甄士隱一口喝下香茶,隨即伸手入懷摸出早已備好的紅包。

簡單的儀式過後,甄士隱神色一正,對寶玉道:「玉兒,不是我故意逼你娶英蓮,實在是時間有限,我很快就要回大荒山一趟,這一去還不知能否回來,所以你千萬不要心生芥蒂。」

「岳父你錯看小婿了。」

寶玉側首與香菱四目相視,一對有情人目光中真情流轉。

寶玉握住香菱的玉手,再次堅定的對甄士隱道:「岳父,我雖一時不能將菱姐姐明媒正娶,但小婿待菱姐姐之心絕不會有絲毫偏頗。」

話音稍頓,寶玉話鋒一轉,略帶擔心地道:「不知岳父回山所為何事如需小婿幫忙,盡管開口」

「也沒什么大事」甄士隱撫須回應,清朗的面容隱然透出淡淡的憂慮,道:「前幾日接到師門法喻,令所有弟子即刻回山,應是為了道場百年一度的少宗主確認大典。」

寶玉對「少宗主」沒有興趣,但心神卻猛然一驚,追問道:「那妙玉是否也要回山」

甄士隱大有深意的望了寶玉一眼,但並沒有因為女兒而有所不滿,而是道:「小師叔乃是宗主最看重的弟子,更是少宗主的不人選,當然要回山。」

甄士隱的確聰明,雖未完全看穿寶玉骨子里的野性,還是提前安慰道:「少宗主之位關系重大,無關兒女私情,寶玉,你有什么事盡可以問明白,千萬不要多想,順其自然吧。」

「煩請岳父送菱姐姐回大觀園,我現在就去找妙玉。」

甄士隱話音未落,寶玉已經破空而去,臨走之際,他不忘重重地握香菱的玉手,表達心中的歉意。

就是這簡單的動作立刻抹去香菱心底的醋意,她看著寶玉飛去的背影,眼中只有迷離異彩,沒有絲毫怨懟。

一股狂風憑空出現,風卷雲動中,寶玉從天而降,站在櫳翠庵大門前。

穿越時空的寶玉雖天性多情、風流博愛,但他心中不可或缺的摯愛卻只有少數幾人。

最先闖入寶玉心中的自然是王熙鳳,王熙鳳占盡天時地利,然後是王夫人,他現在這具身軀的母親,禁忌之火無人可以抵擋,最強烈的禁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