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節(2 / 2)

意外的光芒在賈珍眼中閃爍,他略一沉吟,急速恢復老狐狸的本色,畢竟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有所求,那就不用害怕。

「珍老爺,你想對付尤家女人還有回來索命的蓉少奶奶,對吧」

鮑二媳婦的ru房貼在賈珍背上,一邊挑逗賈珍,一邊恨聲道:「告訴你,秦可卿護著榮國府的人,她也是我的仇人,咱們正好可以互相幫忙。」

「好啊,如何幫法」

「很簡單,秦可卿已被我打傷,在她傷勢復原之前,你只要助我一臂之力,咱們的目的一定可以達成。」

賈珍回過身去,眼中充滿猜疑。

「珍老爺,我若要害你,現在就可以動手,奴家是看在咱們都是一路人的分上,所以才想與你互相幫助。」

鮑二媳婦做鬼後變得聰明許多,一眼就看穿賈珍的心思,她不再誘惑,而是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道:「我會幫你擺平秦可卿,你要殺死賈家其他人我也願意出手,而你要做的很簡單,只需要每天送一個活人給我修煉就可以。」

話語微頓,鮑二媳婦盯著賈珍,故意嘲諷道:「怎么珍老爺害怕了,還是下不了手」

「本老爺沒什么不敢做,不就是一個下人嗎沒問題」

賈珍的回應比鮑二媳婦預料中還快,他先前那一絲猶豫根本與良心無關。「咯咯珍老爺真是個聰明人,奴家只需閉關一個月,一個月後,珍老爺以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哈哈」

一人一鬼相視奸笑,就此訂下狼狽聯盟。

馬道婆潛入賈家的時候,金陵城外,大佛寺中,另一場大戲也拉開序幕。

晦善與覺明本想三天後才行動,但覺明一時興起前去偷窺,無意間看到北靜王王妃不戴面紗的玉容,他瞬間呆滯,久久未能回過神來,如此美人絕對是他平生僅見,如果不是必須用上晦善的迷香,他一定會將晦善拋到腦後。

覺明連夜來到晦善面前,但話還未說完,就遭到晦善的訓斥,因為晦善不願意破壞斂財大計。

不過當晦善看到北靜王王妃的姿容時,他比覺明還要猴急。

「師父,時辰差不多了,咱們動手吧」

覺明吐著粗氣,搓著雙手,急不可待地補充道:「徒兒已經做好手腳,保管萬無一失。」

「好好好,為師記你一大功。」

晦善當先鑽入密道中。

在幽靜的佛寺一角,特別布置的禪房中,北靜王王妃盤膝而坐,虔誠無比地敲打著木魚,幾個丫鬟則守候在房門外,在木魚聲的伴奏下昏昏欲睡。

突然木魚聲停了,幾個丫鬟不約而同搖了搖腦袋,又看了看天色,為首的丫鬟最是忠心,臉頰貼在門邊,輕聲呼喚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累了需要奴婢進去服侍嗎」

「咚、咚」

丫鬟小惠的話音未落,木魚聲再次響起,雖然北靜王王妃沒有揚聲回話,但幾個丫鬟緊綳的心弦立刻放松下來。

房間內,晦善渾身發熱,他滿意地向敲打木魚的覺明點了點頭,隨即急不可耐的橫抱北靜王王妃走入密道中。

「嘿嘿寶貝兒,與本大師一起參禪吧」

密道蜿蜒盤旋,最後進入山腹,來到一座地下大殿中。

yin笑聲中,晦善將北靜王王妃放在大床上,雙目痴迷地看著北靜王王妃,道:「美人兒、美人兒,嘿嘿美人兒。」

喃喃自語中,晦善眼露色光、垂涎三尺,他不免手忙腳亂,抖手之下,將一整瓶春葯灌入北靜王王妃口中。

不待葯性發作,晦善已用涼水潑醒北靜王王妃,他一生作惡無數,最喜歡看到女人驚恐害怕、嘶聲掙扎的美景,還有葯性發作時主動求歡的畫面。

「唔頭好昏,小惠、小惠」

寒冷抹去迷香的力量,北靜王王妃的眼簾緩緩顫抖,自然呼喚貼身丫鬟。「嘿嘿女施主,你叫老衲嗎」

晦善yin笑著走到北靜王王妃面前,他已做好充分享受北靜王王妃尖叫的樂趣。

「啊方丈大師,你」

北靜王王妃心神一驚,陡然坐正嬌軀,波瀾卷動的美眸只有一掃,下意識追問道:「這是哪兒我不是在靜室禮佛,怎么會在這兒」

不待晦善回話,北靜王王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話鋒一轉,冷聲道,「大師,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與禮不合,請你出去。小惠,進來」

「女施主,你與佛有緣,佛祖特降下佛旨,讓你獻上肉身服侍老衲,嘿嘿」

晦善也不急著下手,故意一臉庄重,好似在講經傳道一樣。

北靜王王妃已經氣得渾身顫抖,但溫柔如水的本性令她不懂罵人,唯有斥責道:「大師請自重,小婦人告辭」

北靜王王妃疾步沖向房門,但心存不軌的晦善卻安然穩坐,一動也不動,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地下大殿一目了然,北靜王王妃沖了出去,片刻後就轉回來,一看到晦善,花容失色地急聲呼喊道:「小惠、小惠,你在哪里來人呀,救命」

「女施主,你自己回來了,這就是我佛旨意。來吧,與老衲共參歡喜禪,定然讓你享受無上極樂。」

晦善臉上的yin笑越來越深,看著北靜王王妃的無助與絕望,興奮達至新的頂點。

「來人啊、來人啊」

北靜王王妃沖到石壁前不停拍打,話語聲卻逐漸變調,不僅是因為逃生無路,更因為她體內出現古怪的熱流,令她不禁夾緊雙腿。「美人兒,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嘿嘿」

「yin僧,你對我做了什么」

滴滴汗珠從北靜王王妃通紅的玉容滾落,她四肢酸軟、心中發熱,只覺得雙腿之間癢意橫生。

「嘿嘿小娘子,老衲沒做什么,只是給你吃了一點成仙的妙葯。」

晦善故作得道高僧的模樣,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不用感激,度化世人乃是我佛本心,就讓老衲舍卻這紅塵皮囊度化施主的苦難吧」

「啊」

幽香春潮浸透北靜王王妃裙下的褻衣,令她身子似要融化般,羞怒怨恨則讓她力量大增,玉手在桌案上猛力劃過,抄起茶壺猛然砸向晦善。

「啪」

茶壺脫手飛出,可惜北靜王王妃養尊處優,即使用盡全力也是嬌柔無比。晦善輕松自在的閃過襲擊,雖然被茶水弄濕袈裟,但嘴角卻笑了出來。晦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每個被弄進房間的女人基本都會來上一、兩下,可吵鬧過後,很快就會像母狗一樣主動爬過來求歡。

「唔怎么會這樣」

透心的酥麻讓北靜王王妃堅貞的芳心為之破裂,一股火熱充斥ru房,素日深藏的乳球盪漾起伏,乳尖更凸立而起,隔衣凸出兩點銷魂的痕跡。

「不不要救命啊嗚」

北靜王王妃幾乎要咬破朱唇,在心靈最為痛苦的剎那,她不由自主想到北靜王,此時此刻,她多么希望北靜王能前來拯救自己。

北靜王王妃意念一動,「北靜王」竟然出現了,他一臉微笑,張開雙臂,呼喚著她投懷送抱。

「王爺」

北靜王王妃一聲哀鳴,不由得芳心大開,豐盈玉體攜帶無盡火熱,跌跌撞撞地撲向「北靜王」。

一:「曝」

夢想的時刻來臨了,晦善不由得喜上眉梢,只等北靜王王妃上前撕裂僧袍,然後就是極度舒暢的享受,如此美景讓他只是想就樂上青天。

「不對他不是相公」

晦善的yin笑聲驚醒北靜王王妃即將消散的理智,因為北靜王怎么會發出這般yin邪的笑聲她強自心神一凝,用理智驅散幻覺。

遭啦,自己肯定中了春葯北靜王王妃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心神更驚恐無比,不待肆虐的欲火卷土重來,她突然用盡全力狠狠撞向石壁。

晦善以前也暗地里yin弄過大戶人家的女子,甚至還有立貞節牌坊的寡婦,但敢於自殺的女人他還是初次遇見。

在猝不及防之下,晦善施救不及,只得驚聲尖叫,大感可惜。

「砰」

在低沉悶響中,異變突生,也不知是北靜王王妃的幸運抑或不幸,一心求死的她俯身直撞,不料卻踩在滑溜的雜物上,絆了她一腳。

就是這輕輕的一絆,本已四肢發軟的北靜王王妃再也堅持不住,身子摔倒在地,羞人的呻吟聲飄盪而起。

「嘿嘿小娘子,看來上天注定你要成為老衲的女人了」

晦善急忙跨步上前,以防北靜王王妃再次撞牆自殺,他心中的欲火沖到頭頂,注視著北靜王王妃豐盈的嬌軀不停猛吞口水。

「嗯」

恍惚間,北靜王王妃又看到北靜王的影子,她咬破朱唇嘗到血腥的味道,這才勉強保持清醒。

即使如此,北靜王王妃的嬌軀依然如蛇般扭動,若不是本性的堅貞及與北靜王的恩愛,她早已投入天下任何一個男人的懷抱。

「相公,快來救我快救我呀」

北靜王王妃的靈魂在哀聲呼喚,可惜老天並未開眼,北靜王沒有從天而降,反而是晦善出現,yin邪挑逗道:「美人兒,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老衲度化你呀」

「嗯啊」

春葯劑量超大,摧殘著北靜王王妃所有理智的防線,在朦朧中,晦善的面容與北靜王的臉頰交替閃現。

「滾開,yin僧,你不得好死」

北靜王王妃的咒罵聲雖然堅定,但語調卻沙啞低沉,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身軀扭動中,北靜王王妃衣襟凌亂,春光微泄,雙腿緊緊並在一起,並不由自主用力摩擦。

如此美景刺激下,無盡欲火瞬間焚毀晦善的悠閑之心。

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後,晦善自行撕去僧袍,就連將北靜王王妃抱上床的時間也等不及了,就用力地撲上去。

時光突然變得無比緩慢,陰風呼嘯盤旋。

眼看溫柔如水、端庄優雅的北靜王王妃就要墜入深淵,一道光芒終於從天而降。

異變突然發生,浪花卻很是微小。

寶玉穿牆而入,一腳就將晦善送上西天,對方連他的面容也沒有看到。

「唉真沒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了」

寶玉無聊的伸了伸懶腰,又在晦善的屍體上踩了兩腳,心想:呵呵這次救了北靜王王妃,自己就可以請她出手相助,先說服皇後,再擊破趙全的陰謀。

寶玉的腳底還未從晦善屍體上收回,一具火熱的嬌軀已經撲上來,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緊緊纏上他的腰身。

第三章 廟中春色

「啊給我,快給我,啊好難受呀」

北靜王王妃身中的春葯徹底發作了,在失去神智下,她力量大增,救她的英雄反而成了她捕食的獵物。

柔軟的乳浪緊貼在背上,寶玉不禁心窩一盪,隨即又長長嘆息一聲。

唉,還是來遲了一步寶玉苦笑連連,強自壓下心中翻騰的情欲,抬手捉住北靜王王妃在他身上亂摸的玉手。

「王妃,忍一忍,我馬上帶你去找」

寶玉喉嚨里的「北靜王」三個字還未說出口,北靜王王妃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欲望與哀鳴合成一縷單音,在她的齒縫間猛烈激盪。

與此同時,北靜王王妃的美乳在寶玉的背上擠壓滾動,而且特別用力,脹大的乳珠恨不得擠入寶玉的身軀里。

寶玉可不是柳下惠,他嘴角的苦笑瞬間被欲火焚燒,轉身掙扎之際,大手不由自主在北靜王王妃飽滿挺拔的玉乳上抓了一把。

「嗯」

寶玉這一抓好似打開北靜王王妃心房的閘門,迷亂呻吟中,她抓住寶玉的手,但不是要扭斷,而是將掌心重重壓在她的ru房上。

這、這、這可怎么辦色狼也有大受驚嚇的時候,寶玉腦海一震,瞬間一片空白,他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么美麗絕色的女人投懷送抱,可偏偏卻是北靜王的妻子,自己雖然沒有將北靜王當做知己,但他待自己的確不薄。寶玉的理智在抗爭,但他的大手卻自行動了起來,五指一緊,就此捏住好友妻子的美乳,每一根手指頭都陷入乳浪中。

「啊」

快感在北靜王王妃胸前彌漫開,她的乳頭一脹,更緊密地抵在寶玉的掌心上,豐盈柔美的身子追逐著男人的氣息妖嬈地扭動起來。

如此零距離的接觸,寶玉充分感受到北靜王王妃玉體的柔媚,男人之物猛地彈立而起,重重地戳在北靜王王妃的小腹上。

烈性春葯讓北靜王王妃沉入欲海中,做出平時想也不會想的動作,她的玉手若春藤般緊緊纏住寶玉,飽滿的酥乳在寶玉身上摩擦,而且當寶玉的巨物蘇醒一刻,她沒有閃躲,反而用力迎上去。

「嗯,給我快給我呀」

北靜王王妃突然夾住寶玉的右腿,微微隆起的陰滬在大腿上磨蹭蠕動,雖然還隔著幾層衣物,但寶玉還是能感覺到北靜王王妃私處的柔嫩。

「呃」

寶玉的胸膛好似即將爆炸,但最後一絲良心令他急忙抓住北靜王王妃的雙手,通天的法力透體而出,籠罩著北靜王王妃的豐盈玉體,他要用法力驅除春葯,讓北靜王王妃清醒過來。

「啊匕兩秒之後,驚聲尖叫中,北靜王王妃猛然後退。

寶玉的神通強行喚回北靜王王妃的理智,欲火雖還在體內肆虐,但她眼中已經沒有幻覺,思緒回歸的第一剎那,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yin僧,滾開,來人啊」

「王妃,是我,我是賈寶玉」

寶玉這一記耳光算是白挨,不過他先前占了北靜王王妃便宜,自然不會介意。「賈寶玉啊怎么是你太好了嗚」

北靜王王妃終於看清眼前之人,從虎口脫險的感覺令她一時失控,清淚直流,道:「嗚賈公子,趕快救我,抓住那yin僧」

「王妃姐姐,yin僧已死了」

寶玉見北靜王王妃的臉頰依然彌漫異樣的光華,他深知法力壓制春葯的效果時間有限,急聲問道:「北靜王在哪兒我立刻帶你去找他,春葯很快會再次發作。」

「王爺,他」

僅僅片刻時間,北靜王王妃的思緒就變得遲鈍一些,然後她玉臉一白,顫聲道:「王爺今兒一早就到郊外別苑畫畫了,唉」

也許是因為思緒遲鈍的影響,北靜王王妃的嘆息聲中再也掩飾不住心底那一絲幽怨。

嘆息聲還未散去,北靜王王妃咬住銀牙,慘然微笑道:「別苑距離此地上百里,怎么去得了這就是命,但不論怎么樣,我絕不能對不起王爺,死也不能」

情急之下,寶玉顧不得男女之嫌,雙手按上搖搖欲墜的北靜王王妃雙肩,道:「王妃,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會讓你對不起北靜王,相信我」

超越凡塵的力量融入寶玉的目光中,他強行激發北靜王王妃求生的意志,隨即雙手一緊,再次沉重而又認真地道:「王妃姐姐,你相信我嗎我一定能把你及時送回王府」

「信,我信」

寶玉的話語不合常理,但北靜王王妃卻不由自主點頭回應。這一剎那,玄異的暖流流過北靜王王妃的心窩,她突然覺得寶玉很親切,就好像兩人相交已久、親如家人一樣。

可下一剎那,北靜王王妃突然神色大變,連聲道:「賈公子,快放開我、放開我,啊」

春葯又發作了,比寶玉預料中發作得更快、更猛。

可這一次北靜王王妃竟還能維持神智的清醒,她只覺得寶玉的目光似有磁力般,令她不由自主靠上去。

寶玉本想故技重施,不料法力一入北靜王王妃的體內就好似火上澆油般,北靜王王妃腰肢一顫,發出羞人的悶哼聲,緊接著一縷異香從裙下飄盪而出。高潮了,北靜王王妃竟然高潮了,就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面前高潮了

春水噴濺之後,北靜王王妃羞窘欲死,可她的身子還在欲火中煎熬,ru房脹得更加厲害。

寶玉也被嚇一大跳,他先是松手後退,緊接著又急忙扶住北靜王王妃摔倒的身子。

不待寶玉騰空而起,北靜王王妃的左手已經抱住他的身軀,右手則猛力推拒,道:「賈公子,離開我,快離開我,不要」

如此情況寶玉根本飛不起來,眼看北靜王王妃全身的經脈遭受欲火沖擊,他不禁眉心一皺,無比為難地道:「王妃姐姐,快平心靜氣,忍一忍,不然你全身經脈都會被春葯侵襲,變成花痴。」

「不,我不要變成花痴,賈公子,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嗚」

悲鳴與呻吟在北靜王王妃舌尖上打顫,如果還有力氣,她一定會咬舌自盡。

寶玉可是天生憐香惜玉的主,怎會看著美人香消玉殞思緒一轉,他毫不費力想起另一個辦法。

「王妃姐姐,我可以讓你先緩解一下葯效,然後立刻帶你去別苑。」

雖然寶玉說得有點委婉,但北靜王王妃正遭受春葯折磨,一下子就想到寶玉話語里的意思,道:「不,我不要,賈公子,我絕對不要」

瞬間北靜王王妃的目光微妙變化,多了幾分戒備與幾分慌亂,她用盡全力掙脫寶玉的摟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啊」

北靜王王妃的美乳與地板正面對撞,可她絲毫感受不到撞擊的疼痛,雙乳反而生出強烈的快感,墜地後,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蠕動起來,乳頭一次又一次與地面摩擦。

寶玉此刻絕對是抱著救人之心,但看著北靜王王妃那含羞帶怯的蠕動身姿,喉間猛然顫抖,道:「王妃姐姐,讓我救你吧,我保證,只是用手幫你。」

話音未落,寶玉的大手已經伸過去,然後在北靜王王妃的羞急反抗聲中,兩人一起滾倒在床榻上。

「好姐姐,相信我,我不會奪去你的貞潔。」¨wén rén shu wu¨

不知是寶玉的話語起作用,還是北靜王王妃熬不住身子的難受,當寶玉的大手摸上乳峰時,她眼中的怒火消失許多。

「不要,賈公子,這樣於理不合,我不要啊」

「好姐姐,叫我寶兄弟,不要那么生疏,叫我寶玉也可以。」

寶玉的話語無比溫柔,大手的揉捏卻很狂野,隔衣揉搓乳球的同時,他巧妙地壓在北靜王王妃的玉體上,用身軀的重量擠壓著她體內的欲火。

「喔賈公子,不要這樣啊啊啊」

寶玉的膝蓋擠入北靜王王妃交纏的兩腿之間,溫柔的摩擦令北靜王王妃的話語斷斷續續。

「王妃姐姐,說了叫我寶兄弟,你不守信用喲」

邪魅的微笑在寶玉臉上浮現,他輕輕挑開北靜王王妃的衣襟,手掌作勢要鑽到里面。

北靜王王妃的眼眸瞬間布滿慌亂,她急忙按住寶玉的手,情勢所逼下,終於改變稱呼,道:「寶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