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臉紅如潮,一臉醉態,指著金鋒叫道:「小子,你是來搗亂的吧。」
「大年三十,你想搞得大家都不開心是不是?」
金鋒斜著眼睛看了中年人一眼,冷漠的說道:「怎么會不開心?」
「一年就這么一天,不開心也得開心。我說得對不對?」
中年人面色一變,冷冷的看著金鋒,沒好氣叫道:「小子,我警告你。今天是我們徐家大團圓的好日子,很多長輩首長領導都在。」
「你敢鬧事,小心你攤上大事,後悔都來不及。」
金鋒隨手點了點中年人一下,輕描淡寫的說道:「出不了多大的事。」
「出了大事,我兜著。」
「你們……不用管。」
中年人臉色一變,沉聲叫道:「你是什么人?」
金鋒緊緊抿著嘴,寒聲說道:「你惹不起的人。」
中年人頓時呼吸一滯,被金鋒的口氣給震住了。
隨即卻是滿不在乎的冷笑起來,滿口酒氣威脅著金鋒:「小子,不要作死。」
金鋒神色冷漠眉角一挑,靜靜說道:「你們先作死。」
中年人臉色橫肉禁不住抽了了幾下,正要威脅金鋒。
這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七,來者是客。」
「大過年的,別壞了一家人的喜慶。」
說話間,一個人到了老七中年人身後,神態安穩淡淡說道:「你是來要錢的吧?」
「陰魂不散,還真會挑時候。」
說話的這個中年人約莫四十來歲,氣度不凡隱隱有些上位者的風范。
「我是徐向東。這個老頭是你什么人?你們要多少?」
徐向東的口氣非常的散漫,言語中帶著很多的不耐煩,甚至有些厭惡。
大年三十大團圓的好日子,碰見有人上門來鬧事,無論是誰心里都會有嚴重的芥蒂和不爽。
金鋒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淡淡說道:「高老爺子是我的長輩。我欠他一個還不了的人情。」
「你說得沒錯。」
「我,就是來給老爺子討賬的。」
「你們打了人,還不給墊醫葯費。這不厚道。」
「打了人,就拿十萬賠償。這不公平。」
「所以,我要來討這筆賬。順便再給你們大名鼎鼎的徐家討個說法。」
這話出來,大包里的人紛紛一怔,隨即全都變了顏色,冷對金鋒,眼睛里滿滿的不屑。
徐向東呵呵笑了起來,搖搖頭,看金鋒的眼神極度的瞧不起。
「小伙子,你的口氣真不小啊……」
「你想要什么說法?」
旁邊的人大聲的叫道:「你要說法就去找人啊。」
「去告我們啊。」
「跑這兒來搞亂,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給他攆出去。別壞了我們吃團圓飯。」
徐向東看了看金鋒,淡淡說道:「事情不發生已經發生了。出了事大家不想,我們在事後也給了這家人賠償,是他們自己不要……」
「我們徐家的人也被這個老頭砍了,我們也有視頻證據也報了警的。」
「這事說起來,雙方都有錯……」
下面的話被人搶了過去,幾個中年婦女早就不耐煩了,沖到徐向東跟前。
跟在中年婦女身後,還有一條大大的凶惡的加納利犬。
一個珠光寶氣身穿貂毛的中年婦女大聲叫道:「向東,和他多說啥子說。」
「啥子叫雙方都有錯。明明錯的就是他們。」
「就是。本來就是他們的錯。」
「他家女兒不打我的卡其,就不會有那么多事。」
金鋒冷冷說道:「你們家狗咬了人還沒錯了?」
對面幾個中年婦女凶狠萬狀,說話更是尖酸刻薄:「本來就沒錯。」
「咬了又咋嘛?活該她被咬。沒咬死她算她命大。」
「你算啥子東西?我看你連衣服都沒穿成人樣還想給這家人出頭……」
「滾出去!」
另外一中年婦女說話更是過分得要命,手直接戳到了輪椅上的高老爺子鼻子上,咬牙切齒的罵道:「砍腦殼的老不死,離死就剩一口氣了,還敢拿刀行凶……」
「還想要賠償?你還有臉要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