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厲的滾開讓騷包驚醒過來,嘴里哦哦哦的叫著往後退,還給吳佰銘陪著笑臉。
吳佰銘手里拿著自制的家伙什從騷包旁邊走過,將梯田旁邊的一根水溝清冷出來。
卸下桿子上的鏟子,桿子直接插進梯田的暗渠,狠狠的插捅了起來。
騷包就好好的在旁邊呆呆看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當口,吳佰銘的桿子被卡死在暗渠中,狠狠抽捅都取不出來,急得吳佰銘直罵娘。
冷不丁的,騷包的手就神出鬼沒的逮住了桿子。
「嗯?」
吳佰銘嗯了一聲,側望騷包,臉上帶著幾許的狠厲和厭惡。
「嘿嘿。」
騷包笑咪著臉,低低輕輕說道:「一起來。」
「多個人,多份氣力。」
吳佰銘嫌棄的瞥瞥騷包兩眼,鼻孔里發出冷哼,狠狠恨著騷包,嘴唇輕動,破口大罵。
「還等什么。搞撒!」
「你他媽沒吃飯啊!」
「辟谷了就這么點力氣?」
「你他媽豬啊,先抽回來再捅!這都要我教你?」
「一年多沒干粗活了,連他媽捅桿子都不會了。」
「傻逼!」
騷包就跟當年南極尋寶時候被吳佰銘打擊得羞憤欲死的樣子,嘴里噢噢噢的應承著,滿堆微笑逮著桿子狠狠捅著暗渠。
吳佰銘雙手就在騷包雙手後面,兩個前後趴著逮著桿子死命抽回桿子又死命往上捅。
兩個人的力氣比一個人大了許多,但仍然沒能捅穿這條淤積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暗渠。
吳佰銘隨即加長了桿子,招呼起郭延喜和敖明,四個人把著桿子齊齊吆喝著一二三,一起使勁奮力抽捅。
嘩啦聲響過後,暗渠下傳來一聲悶響,四個人收勢不及齊齊倒了下去。
「哈哈!」
「嘎嘎……」
「哈哈哈……」
壓在最下面的騷包奮力鑽出來,右邊臉蛋被擦破一塊,左邊臉蛋則滿滿的黑黑泥巴。
四個人先後爬起互相看看,又投射到騷包臉上,齊齊大笑出聲。
騷包的臉皮傳來陣陣的痛楚,一邊捂著臉一邊陪著笑,一邊喋喋不休叫著晦氣,又拿出煙來給老兄弟們點上,滿心的歡喜。
「一群瓜皮杵著作甚。接著弄。」
「金爺時間緊得很嘞。」
「煙頭自己抽的自己撿起來。」
弓老大拎著桿子沒好氣的叱喝出口,一幫人又回復到昔日尋寶探險的歲月,嘻嘻哈哈嬉皮笑臉拎起桿子背著工具再次出發。
忙活到第二天凌晨兩點多,天空之城的暗渠渠道才清通完畢。而在廣場上四十個大土坑也被挖了出來。
果不其然,整個廣場的地基之下都鋪著一層金片。
預測被證實為現實,現場眾多人群情激動,高興得抱在一起又喊又叫。
至於為什么廣場地基之下會埋著金片,印加組的專家們推斷這可能跟祭祀和信仰有關。
金鋒對此也只是笑笑不語。
至於袁延濤為什么沒有發現這下面埋著的金片,同樣也是一個謎團。
不過當金鋒叫人拿著金屬探測器去做實驗的時候,人們忽然發現無往不利的金屬探測器竟然沒有報警。
這又讓眾多人驚愕不已。
很多人紛紛詢問金鋒原因,金鋒同樣聳肩搖頭回應自己也不知道。
「我只負責找東西,其他的,我不管!」
「找得到東西,就夠了!」
這句自傲自信的話出來,讓印加組的專家們除了敬佩之外,剩下的,就死深深的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