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抓緊打發他走,屋里還躺著個美人兒等著自己享有呢。
賈薔無奈,三步一回頭,失望的回去了。
賈薔前腳一走,賈珍馬上站起來沖回屋內。
只見秦可卿雙腿分開,兩只手正在玩弄自己的私處,粉面桃腮,美眸微閉,身體一扭一扭,發出一聲聲嬌吟。
原來剛才被賈珍一陣玩弄,剛濕到要緊處,卻被賈薔打斷了,不上不下的,渾身不利索,忍不住自己弄起來。
賈珍一見差點兒眼睛冒出火來:「好兒媳,你的薔哥哥不來了,讓公公好好疼疼你。
」說著,yín笑著走到床邊,脫了褲子,拉了秦可卿一只手放到自己半硬半軟的肉bàng上,「小美人兒,快幫公公擼擼。
」原來這賈珍畢竟年歲有些大了,竟不能立馬提槍上陣,參與戰斗。
秦可卿不敢得罪寧府的當家,又兼被他撞破了jiān情,如何拂他的意?下邊也癢得緊,只想快快得個爽快。
於是手開始抓住肉bàng不停的套弄。
賈珍卻仍不過癮,解了綁可卿的汗巾,跪在枕邊,托起秦可卿的頭。
可卿知他意思,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張開小嘴。
賈珍迫不及待的往前一挺,將肉bàngchā進秦可卿的嘴里。
在秦可卿香舌的愛撫和小嘴的吮吸下,賈珍的肉bàng在她手里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他猛的拔了出來,重新跪在自己兒媳的雙腿間,肉bàng自然的頂在了可卿濕漉漉的yīn戶上,用力往前一頂,噗一聲,沒根chā入她的蜜xué里,直抵花心。
沒有外人打擾,兩人再無顧忌,恣意的浪叫宣yín。
賈珍抽chā了幾十下後,兩人便雙雙高cháo了。
秦可卿躺在賈珍懷里,輕聲抽泣。
賈珍愛撫著她的美背:「哭什幺?唐明皇不也玩自己的兒媳婦?你我都得了樂子,有什幺不好?」秦可卿無奈的點點頭。
兩人起來穿戴整齊,賈珍想了想,說道:「這府里頭人來人往,總不方便的。
明晚你到天香樓去,那里清凈。
」說完,用手勾起可卿下巴,yín盪的盯著美人兒的俏臉,「到時再讓我好好肏肏你這個小美人兒。
哈哈。
」秦可卿害羞的別過臉,把他推出了房。
寶玉看得心驚肉跳,他沒想到自己上學的這段時間里,又發生了這幺多事兒。
他原以為可卿只與自己偷情,沒想到他不在時,秦可卿還是耐不住寂寞勾引了賈薔,而且還被自己的公公強占了。
寶玉隱約明白了那晚焦大大罵扒灰和養小叔子的意思,這和唐玄宗,楊玉環的故事倒有幾分相似。
寶玉急欲知道個所以然,便又往那風月鑒里看去。
又一晚,這賈珍又約了秦可卿到天香樓鬼混,吩咐瑞珠在樓下把風。
兩人在香帳內,金色的床單上翻雲覆雨。
賈珍把可卿抱實了,壓在身下一味抽chā,秦可卿枕著綉花紅枕頭承歡。
那賈珍爽夠了,一翻身離了美人:「再給我換副膏葯。
」「屬狗的,吃不夠?」「跟你哪有夠。
」兩人起了身,可卿幫賈珍把背上的膏葯換了。
「賈蓉這個膏葯啊,越來越蒙事了,」賈珍說道,「說是花錢買他的葯,其實不就是給他送錢嗎。
」「到底是父子。
」「你說我這個當爹的,這幺給他送錢,他還是為了個什幺戒指,把店給賣了。
這回啊,他就是睡大街上,也休想讓我再給他拿一分錢。
」說完,一看秦可卿的俏臉,又色迷迷的說:「續上,續上。
」說著便來摟抱。
「你不要命啦,」秦可卿推拒著。
忽聽得樓下人聲鼎沸,一片嘈雜。
賈珍一驚,忙起來拿了燈到門口張望,只聽下面一人高聲罵道:「不要臉的小奴才,合著主子在這偷人。
」說著,啪的響了一巴掌,聽聲音正是賈珍老婆尤氏。
瑞珠一聲慘叫:「太太饒命啊。
」尤氏向周圍喊道:「把她押下去,其他人和我上去抓那jiān夫yín婦!」說著,幾個人蹬蹬蹬趕上樓來。
賈珍嚇得魂飛魄散,從床上隨手扯過一件長褂:「唯有沖出去,還有半條活路了。
」說完,也顧不上秦可卿,長褂往頭上一套,開了門便沖將出去。
那尤氏一干人多是自己的貼身丫鬟,本以為樓上的必然避著人往暗角里躲,不曾想遇到個不要命往外沖的,猛的被賈珍撞滅了燈籠,趁亂沖了出去跑了。
待到秦可卿再想逃,哪里還有機會?被堵在房內,兩個婆子一人一條臂膀擒住了。
只見尤氏滿臉怒容:「好你個不要臉的娼婦,竟然敢在這偷漢子!」說著狠狠的打了秦可卿一巴掌。
「說,jiān夫是誰?」尤氏惡狠狠的問秦可卿。
秦可卿無言以對。
尤氏更火了:「還嘴硬?要不是寶珠掃這天香樓撿了你的簪子,還不知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里快活!那男的跑得匆忙,定留下些什幺,給我搜!」說著尤氏往屋子里看去,卻見床上有件男人的長褂,心里一驚。
自己老爺的衣服怎會在這里?當下尚未細想,撲過去一把拽進袖里:「給我好好搜一下。
」原來剛才賈珍急了,慌亂中竟披了秦可卿的衣服跑了。
那尤氏呆立當場,神情忐忑。
待眾人一番擾攘,才押了秦可卿去了。
寶玉不禁悲從中來,事情鬧到這步田地,賈珍是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尤氏如何奈何得了他,頂多覺得沒臉見人裝病不出而已,而秦可卿在府里已是身敗名裂,已失去了地位和聲望。
想來賈母這邊也有所知,故再不許自己去探視了。
第二天一早,寶玉急急來到寧府,至停靈室痛苦一番,見過尤氏,尤氏正犯胃氣疼,睡在床上。
然後又去見賈珍。
那賈珍哭得淚人兒一般:「誰不知我這媳婦比兒子還要強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見這掌房內絕滅無人了!」眾人忙勸道:「節哀順變,且商議如何料理才是。
」賈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過盡我所有罷了!」那寶玉悄悄離了眾人,依秦可卿托夢所言往那天香樓西帆閣而去。
到了西帆閣床底一摸,真的摸出兩千兩銀票。
寶玉收了可卿的梯己錢,速速返回。
此時賈府宗親,秦家,尤氏眷屬,都來了。
賈珍恣意奢華,幾幅杉木板都看不上。
正巧薛蟠來吊唁:「我們木店里有一副板,叫作檣木,出在潢海鐵網山,作棺材萬年不壞。
當年先父帶來,原是義忠親王老千歲要的,因他壞了事,就不曾拿去,現在也沒人出價敢要。
你若要,抬來罷了。
」賈珍大喜,忙謝不盡,即命解鋸糊漆。
賈政勸道:「此物恐非常人可享。
」賈珍恨不能代秦氏之死,如何肯聽?忽又聽聞丫鬟瑞珠,見秦可卿死了,竟觸柱而亡。
賈珍便以孫女之禮斂殯,一並停靈會芳園登仙閣。
小丫鬟寶珠,甘心為義女,摔喪駕靈。
賈珍高興,命令下人都稱呼寶珠為小姐。
寶玉知道,兩個丫鬟各覺有負秦可卿,因此這幺做。
這日首七第四日,早有大明宮掌宮內相戴權,打傘鳴鑼,親來上祭。
賈珍嫌賈蓉不過是個黃門監,靈幡經榜上寫時不好看,便花一千二百兩銀子打點,討了一個五花誥給秦氏。
寶玉見宮里的實權人物在此,有心巴結,也送上五百兩孝敬戴權。
戴權滿意的回宮去了。
此時賈母內侄史鼎的夫人帶著史湘雲來了。
親朋你來我往,寧國府街上一條,白漫漫人來人往,花簇簇官去官來。
賈珍雖然心滿意足,但如今尤氏托病,這幺多人情往來,下人又沒有了約束,亂糟糟被人笑話,可如何是好?寶玉在側,問道:「事事都算安貼了,大哥哥還愁什幺?」賈珍便將里面無人的話說了。
寶玉聽說笑道:「這有何難?我薦一個人與你料理一個月,管必妥當。
」於是走至賈珍耳邊說了兩句。
賈政喜不自禁,連忙起身:「果然安貼,如今就去。
」說著拉了寶玉,便往上房里來。
原來寶玉推薦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嫂子,榮國府的大nǎinǎi鳳姐兒。
賈珍求邢夫人,王夫人。
二人見賈珍那幺勞神辛苦,心中便已活了幾分。
王熙鳳又是個喜歡攬事,好賣弄才干的,見賈珍如此一來,早已歡喜,便先允了。
正是:金紫萬千誰治國,裙釵一二可齊家。
王熙鳳便要協理寧國府,而寶玉懷揣秦可卿給他留下的銀票,終於有了一展秦可卿所托的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