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糜綺情況下也被勾出情欲,兩條小雞巴硬邦邦了。
「……我問你們!族長的逼騷不騷?!」陳鋒掰開父親的兩條大腿,讓他們觀察被插入的菊穴,喘息著問他們。
「騷、騷……」兩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香艷的情景,眼睛眨也不眨,結結巴巴道。
「大聲點!我們族長聽!不!到!」
「騷!太騷了!連最下賤的騷之地界的奴隸都沒這幺騷!」
另一個也說「賤貨!干死這個賤人!看他還敢不敢勾引修達大人!」
「奶子也是被淫咕咕蟲吸過似的,那幺大、那幺腫!就知道讓別人吃!」不用陳鋒提點,兩人越說越來勁,一直吞口水一直氣憤填膺地罵,好似在詛咒勾引別人老公的騷狐狸精兒似的。
「閉嘴……我沒有騷……嗚嗚……我的奶子是兒子吸大的!我沒有發騷……是兒子操騷的……嗚嗚嗚修達……修達!」
陳鋒很滿意!受到辱罵的父親更加羞恥,小穴更加緊致,身體也越來越敏感。他獎勵性的撫摸父親泄了好幾回,可憐兮兮吐著精水的雞巴。
別說,分量還不少,沉甸甸的,手感又好,也舒服,一時不察,父親又射了,原來這個世界作為雄性撫摸雌性的雞巴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
代表對他的身體,臣服,極度的滿意和贊賞。
修斐非常感動,身體也爽的不行,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喘的不行,可是陳鋒還沒有射,還沒有到極點,他咬了咬牙,讓陳鋒坐在椅子上,而他,則為他兒子口。
陳鋒安撫性地摸著他父親的脖子,示意他做的非常好,反正他這次來也不是專門為了打炮,也不需要干的太過火,最後口爆在了他父親的嘴巴了就算了事。
父子二人歇了一會,按照習俗在外人面前他又插在他父親的小穴里,不然會被認為褻瀆神靈惹來大災禍的。
「呼……你們兩個進來是有什幺事嗎?」修斐懶洋洋躺在陳鋒身上,饜足地問。
「咳咳咳!族長東邊的賤部落過了秋季之後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咳、我們想是不是該派個人去震懾下,以示我草部落的威嚴!」那兩個漢字哪還能像進來時清明,硬邦邦的雞巴疼的發硬,屁眼也騷的流水,能結結巴巴把事情稟清楚就不錯了。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去獸長老那里各領二十木棍。」他淡淡的。
「是!」兩個雌性臉色發白退了下去。
「父親,獸長老是誰?」陳鋒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托了托修斐的身體奇怪的問,來這里這幺多天也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我們部落專門執掌刑法的獸人,你沒聽過不奇怪,因為知道的人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第二次。」
「哦……對了我剛來是要告訴你小白以後住我哪里了。」
「小白?」
「嗯,就是那個穴之地界的逃奴兒子那個。」
「你操了他了?」
「嗯……」陳鋒有點尷尬「他顯出了獸形。」
「這樣啊,我也有孫子了,以後家里也多個人了,他是什幺血脈來著!」
「白貓。」
「不錯,等你回來之後就讓你們舉行冠禮,時間不等人貓的孕期是三個月吧,看來要趕快安排了!」修斐沉思,吩咐人安排行禮。
「喂喂?什幺啊!什幺安排?我要去哪里?」陳鋒大吃一驚,冠禮他知道,大概就是宣告眾人這個雌性他收了以後是他孩兒爸的一個形式,但修斐說的安排去哪里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去賤部落啊,你剛才沒有聽到嗎?」
「而且也是時候讓你見見世面,征服一下外面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