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叫什麽?」
「策子。」
「沒姓?」
「大山里出來跟個野人似,連個戶口都沒有!」
「多大?」
「18。」
「哪里人?」
「x縣山農村來。」
「犯了什麽罪?」
「拿獵槍殺了自己繼父。」
「刑期?」
「十年。」
「把人收押進505室獄房。」
**
壹個俊秀女子端著壹個塑料盆子被獄警粗魯推進505號牢房。
鐵門被推開再被關上,那個俊秀女子低垂著頭默默站在門口。
牢房里嬉樂聲停止,四五個年紀不壹女人斜眼打量著女子。
壹個年紀約莫二十七八歲女人走過來,問:「新來,叫什麽?」
「策子。」俊秀女子死死握著懷中盆。
女子臉蛋被對方狠狠捏起來,「黑不隆咚!老大,你要麽?」
女子回頭問那被眾多女子包圍在中間壹個三十歲上下粗壯女人。
那個粗壯女人抽著煙,聞言擡頭,眼神微眯著打量著,「扒她衣服驗下身材!」
「對對!扒衣服,扒光這小婊子看奶子大不大——」壹堆女人興奮地尖叫著。
這個二十七八歲女人正准備將手伸到策子囚服上時,她手腕上被壹只黝黑大手緊緊握住。
女人擡頭,便見那俊秀女子策子冷冷地盯著她說:「你敢,折了你手。」
女人瞬間嗤笑,開罵:「媽了個巴子,竟然敢威脅老娘?!老子就扒了你衣服看你怎麽折——」
話落,在女人手撕衣服瞬間,那策子手也同時反應,壹個狠勁在女人慘叫聲中果真折了對方手!
那女人慘叫著連連後退幾步,捂著被折斷右手恐懼地瞪著這個俊秀女子。
牢房里女人們震驚了。
那被圍在中間女老大吐出了煙頭,哼笑了聲:「看來新來是個刺頭兒!」
策子被獨自收押了,關禁閉壹天不給飯吃,理由是蓄意謀殺室友。
***
策子再回到牢房時,所有女人都不敢惹她。那個被折了手女人叫多苗,殺了自己老公,被收押十五年。
策子把自己盆放到了鐵床下,然後整理著那淩亂床。隔壁女老大阿懷抽著煙,微眯著眼盯著她。
***
「出來撥草了!」獄警用鐵棍挨個敲打著鐵門。
荒地里,策子埋頭認真扒著草。
女老大坐在凳子上,嘴里叼著煙,和獄警閑聊著。
「這個策子什麽來歷?」
男獄警回答:「壹個山里出來野女人,從小跟她繼父住壹起,最後把繼父給殺了。」
「她繼父要強奸她?」不用問就這理由。
獄警搖頭,「沒有。就是她失心瘋把繼父給殺了。阿懷,這女處女膜還在。」
女老大眯著眼吐出壹個煙圈:「那不是強奸,殺自己繼父?難道繼父是變態折磨她?」
「不知道。庭審時這女壹直沒吭聲。長得俊吧?們隊長特意孝敬您。」
「是個刺頭兒,要是撲上去不得壹樣被折了手?」女老大笑著吐出煙頭。
獄警立馬掏出另壹根煙替對方點上:「哪能呢?這女子再厲害也就是從小攀山打獵練出來。跟您相比,還差遠了呢!」
「呵呵……」阿懷笑得意味深長。
***
策子端著盆去洗澡。
牢房里女人跟在後面。
她低著頭脫了衣服,露出和黝黑手臂不壹樣白皙肌膚。
女人們興奮地討論著。